小說:足跡(七十四)

章冬


【正見網2004年11月23日】

戰鬥與痛悔

這場戰鬥不在別處,而是在他的腦子裡。

最近李璽的大腦很是不靜。學法不靜,發正念不靜,煉功也不靜,困擾的很。已經嚴重的影響修煉了,於是,他決定要徹底的清除這些攪擾大腦的污七八糟的東西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場看不見摸不到的無形的激烈的戰鬥,在腦子中打響了。

這些敗物十分兇猛,也十分狡猾。兇猛得連一秒鐘也不讓你消停,緊緊的糊住大腦,象亂麻,象漿糊,象一鍋粥一樣,使大腦裡象放了一個木塞,就是那麼一塊地方麻木著。而且感到一切想入非非、胡思亂想都是從那個地方產生的,所有的思想中的髒東西都似乎藏在那裡,就像恐怖分子的大本營一樣。說這些東西兇猛,因為在消滅、排除它們時,真的感到十分的吃力、費勁。甚至嘴裡念著讓它們死,可是思想還在走神兒。就是說,這時的思想陣地,主意識還是沒有完全占領,還是被這些污七八糟的東西充斥著。說這些東西狡猾,它們直接的干擾不成,就不斷的變換方式,採取聯想的方式、映象的方式,懷舊的情的方式,等等,最不好區分的就是以一種似乎合理的方式來干擾人。

比方,教育孩子是自己應盡的義務,干好正法工作是大法弟子分內的事,好,那它們就首先從這些地方入手突破,好像順理成章的把思想引入岔道,然後一個岔道、一個岔道、一個岔道……。最後哪個岔道也沒有走到底,哪件事情也沒有想明白,不了了之的使煉功結束了,發正念結束了,學法也完成了。事後感到,自己真的沒有在法中昇華,身心沒有很好的同化法。白白的浪費了時光。

這場戰鬥,看似不起眼,其實非常關鍵。而且,這場戰鬥不是光以上幾個過程中所能解決的,實際是時時處處都在發生著。所以,李璽決定還要象以前採取的措施一樣,時時刻刻的清除思想中的敗物,主意識時時刻刻的保持清醒的狀態。因為大腦是自己的大腦,所以必須歸自己使用才行,用的時候就用,不用的時候就讓他休息,也不能隨便被別的東西隨便使用的。

說是這麼說,做到是非常難的。同時,還有一個關鍵一點是,如果執著心不去,那是怎麼讓他靜,他也是不靜的。所以,加強學法,快刀斬亂麻的去執著心,是保持能夠靜下來的基本條件。還有一點,只要沒有圓滿,任何時候,任何的環境下,都不能放鬆自己的修煉,都不能放鬆對自己的嚴格要求。

越到最後,法對大法弟子要求的越高,而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外部環境逐步的變好,往往使自己的修煉放鬆,這是造成眼下不少修煉人裹足不前的一個因素吧?起碼自己有這種因素的存在。

在一邊學法一邊排除這些敗物的過程中,大腦機械的連一句完整的句子都不能連貫的讀懂。吃力啊,著急啊!但是,這個狀態必須突破,就像爬山一樣,翻過去就是另一番景象,否則,永遠在山腳下無助的哀嘆。

按照時間來推算,這場戰役是在從莊裡回來後打響的。其實在去莊裡之前,他的狀態已經不那麼很好了,正念不那麼強了。所以,才導致了一個後悔事情的出現。

那天,他覺得應該動身了,於是,中午發完12點的正念,他在笑臉家拿了幾十個真象小冊子和幾本真象光碟,就出發了。

是這樣的,因為兄弟媳婦已經得法四個月多了,而老舅家女兒,就是自己的表兄妹吧,也在媽媽那裡拿回一本大法弟子自己做的小《轉法輪》,準備回去修煉大法。而她們都沒有師父的講法光碟,他準備給送回兩套碟,因為她們自己在看講法碟時,無意之中其他家人也跟著看了,這樣其他有緣的人能夠順利的得法。他是這樣考慮的,同時,他帶回一些真象材料,準備讓兄弟媳婦發出去,雖然她過去發了一些,但是數量很少。

離開笑臉家,他徑直的奔一位大法弟子李哥家來取講法光碟,因為是以前已經預訂的了。可是,取光碟的過程不是十分順利,一波三折後,把光碟拿到手時,就離班車出發的時間所剩無幾了。於是,急匆匆的趕到車站。

上車後,座位早就沒有了,站著就站著吧,無所謂的。

剛剛平穩一下情緒,一個人就開始說,他揀到了一個法輪功真象材料。當然,大法弟子對這類話題是非常敏感的,李璽沒有急忙搭腔,準備聽聽這些常人是什麼態度。

這個人對大法弟子的所為,不是正面的去理解,而是說些不三不四的。

「他們算什麼信仰啊,他能和基督教、佛教比嗎?還能治這個病,那個病,純粹扯淡。它x的都快病死了,還不吃藥,坑死多少人哪?那自焚的,都中邪了。」

李璽一邊發正念,一邊回頭看了看他,不認識這個人。於是,準備湊過去順便搭話講真象,但是有些顧慮。因為這個是去老家的班車,車上有些人似乎面熟,因為莊裡人對於某些消息傳的非常快,附近十裡八村的可能都知道自己因為修煉法輪功受迫害的事情,此時自己站出來直接講,回頭會不會被壞人舉報?

正猶豫間,這個誹謗大法的男子和他身邊的一個傢伙搭話了,聽口氣他們彼此認識,而且,後來插話的人是個便衣公安。

「我們那回抓到一個北京大學畢業的,這傢伙才修煉幾個月,是個工程師。我問他煉法輪功有什麼好處,他說上樓身體輕飄飄的,還說他媽因為煉功,一身的病都好了。淨扯淡,跟xx黨對著幹,純粹瘋了。還有,那回抓到的那個xx廠的,說啥不吃飯,說豁出死了也不吃飯,後來大夥灌他,結果怎麼樣,沒幾天到底死了。一個月工資三千多,大學畢業,圖什麼哪?它x的都是一群傻子。」

「後來怎麼樣?給那個北京大學的傢伙判了嗎?」

「沒有,把他放了。他順著我們說,態度好。那些吃虧的就是一犟到底的人。非得死乞白賴的說法輪功好,說他什麼都不怕。你犟就吃虧唄。」

後來,一開始提到法輪功的那個傢伙,又說了些大法不好的話,甚至侮辱師父。說得李璽非常難受,因為正念不是很強,還有顧慮心的問題等等,就沒有過去講真象,一直在發正念。但是正念發得也不是很強,那時大腦中就像有一層隔膜一樣了。

事後,對這事李璽非常難過,因為他們侮辱大法不說,還直接毒害了車裡的那麼多的人。就是因為一顆人的顧慮心,使自己沒有直接站出來講真象。

那次的回莊裡,收效很小,除了送回兩套講法光碟外,兄弟媳婦沒有敢留真象材料。自己也不能強迫她們發,於是就帶回來了。回來的途中自己順便發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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