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工作的便利條件講真象(譯文)

瑪莉・西爾沃


【正見網2006年01月24日】

我非常高興能來到這裡,我願意和大家分享我的故事。

迫害開始的時候,報紙上有一些文章介紹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先生。這些文章強烈的吸引著我,彷佛他們對我很重要似的。我瀏覽著網頁,找到了《轉法輪》這本書,閱讀了一遍又一遍。我試著在網上學習法輪功的動作,但是因為連接速度慢,畫面常常中止。亞特蘭大學員組織了幾個煉功點,並在Creative Loafing上廣告義務教授。在Norcross公共圖書館中,我遇到了兩個沉著和藹的學員。至今我仍和他們一同閱讀師父的經文。當學員教授第一套功法中的如來灌頂時,一陣清涼平和的能量充滿了我的身體。那種感覺非常強烈,這個經驗讓我確信法輪大法的美好。

剛開始修煉的前幾個月,我的母親因癌症的關係和死神搏鬥。在那個期間,我沒有和大家一起修煉,而是自己獨修。直到母親過世之後,我才走了出來。我在母親的病房裡煉功,希望母親能得法離世。現在我父親得了阿茲海默症,在他還清醒的時候,他告訴我他為我中止迫害的努力感到驕傲,所以我知道他的靈魂已經得救了。

母親過世的幾個月後,我參加了九天班。師父讓我看到金色的法身在電視機前盤旋。之後,當我感到失望,碰到考驗或者信心動搖的時候,我都會記起那時的景象,也就這麼過關並堅持下來。

我在此要坦率的談談一個我一直沒有過去的關。在我身上仍然還有從前的一個病業症狀:哮喘病。當我無法呼吸時,我感到害怕,於是我又去看醫生。上次我去看醫生時,她跟我打招呼,說:「你來這裡干什麼?你不是應該在外面救度人類才對嗎?」師父通過醫生的嘴給了我一個再明白不過的暗示了!我有些病症是那種被認為的不治之症,但都好了。我想哮喘這個病業症狀能復發,是因為它不象其它病症那樣痛一痛就過去了,而這個哮喘卻一直存在,它讓我害怕了。它也許完全是一個幻覺,或者就是因為我還有沒去掉的對病的執著,舊勢力可能就利用我的執著來懈怠我,以讓我放棄修煉。舊勢力也許通過這個來使我做不好工作。回顧我的修煉,我並沒有持久不斷的每天都煉功。從現在開始我決心不再忽略修煉中本體轉化這一部分。我也決心要在對病業的認識上改善我的心性,增加我的忍耐力和提升面對困難的勇氣。

最近英文大紀元時報徵募我撰寫和編輯文章。之前一位朋友已經邀請我擔任類似的工作,但因為我覺得無法同時承擔大紀元和希望之聲的工作,我遲遲無法答應。就算我點頭答應,我仍然感覺很糟。一方面我覺得做不好,一方面我得辭去希望之聲的工作。希望之聲很早以前就邀請我做編排的工作,但是我那時候覺得那好像很難學。今年秋天我雖然答應了,卻不是心甘情願的。我覺得我自己好像做太多事了,同時又覺得自己無法勝任。於是我研讀經文並請求師父幫助。現在我已經完全投入了,不安也消失了。我希望我同時承擔兩份工作可以幫助希望之聲與大紀元溝通與協調彼此的資源。我自己的認識是籌劃媒體是證實法的一部分。我們在構築新的文化,也因此我們每個人能做什麼就做什麼。對我來說,幫助大紀元是大法弟子形成一個整體的過程。

我的工作使我能和形形色色的人接觸,因為我成了大法弟子,這些形形色色的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可貴的中國人。我嘗試將講真象溶入我的工作中-和我的同僚與贊助者講真象,佩戴真象徽章與真善忍項鍊,舉辦折蓮花活動和類似的活動。有時候辦活動我感到非常害羞和忸怩,之後又因為沒有做對或講得不順而覺得自己做得不好。我曾經很擔心自己因為做得不好而使人遠離大法並因此危害了他們的未來。舉例來說,有一次我在中國餐館吃飯時穿了上有真善忍三個大字的藍色夾克,因為身體很白,我就在夾克下搔白(這當然是非常無禮和不莊重的行為),當時一個中國男人就用相當仇視和憎惡的眼神望著我。我覺得我的不莊重可能當時就傷害了那個人,然而擔心也是對自我和結果的執著心。為了去除這個執著心,我更全心全意的學法了,就想師父在《2005年舊金山講法》中說的:「那你們怕什麼?而且你們是堂堂正正的、針對人的生命真正的去救度他,人是會感受的到的。而且在講清真象中,你們發出的善心,你們發出的正念,都在解體邪惡,都在使被救度的生命清醒、找回他自己,能夠使人理智的真正自己去認識這些問題。當然世人一旦清醒過來的時候,馬上就不一樣了。」

當我還是兒童讀物博物館員的時候,我在喬治亞青年服務隊的郵件列表中。也許我們就是這樣被安排在不同的工作地點,不同社會階層和不同城市中向我們周圍的人洪法。當我要辦折蓮花活動的時候,我給每個人都寄了電子郵件,並解釋了營救孤兒活動內容,哥倫布市的圖書館接受了,他們把這活動視做一件大事。亞特蘭大明慧學校的學生來到那裡,馬不停蹄的教參加的兒童折蓮花,並且在活動中講真象.一個大約七歲的小男孩加入我們,他有說話的困難,手會發抖,他的媽媽似乎為他感到緊張。我猜他可能正在服用利他能(Ritalin)。我們折蓮花折了好長一段時間。他的媽媽仔細的閱讀海報,甚至跪下來以便閱讀文字。她告訴我:「我的孩子從來沒這麼安靜過,他真的很喜歡折蓮花!」

我們每一個人可能在日常生活中都有很多方式洪法。我是個圖書館員,我將《轉法輪》和師父其他的經文捐贈到圖書館。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將這些書以我同事能接受的方式介紹給他們。我將教功和解釋自焚案的錄影帶放在我的圖書館。許多人出借這些錄影帶,在他們借閱的同時,我和他們聊天並告訴他們在中國發生的迫害。我寫信給編輯,並因此受到電視節目的訪問,我在訪問中提到迫害和中國共產邪黨對希望之聲短波的干擾。我在圖書館開闢了中文書庫,並將大紀元列在其中。我並將大紀元寄到其它有眾多中文讀者的圖書館。最棒的是,那些圖書館員也開始為我們講真象。我的老闆不但讓我請假去唱歌,她更幫我在一大型會議上幫我跟其他經理講真象。她告訴他們我要唱的歌是為停止迫害而唱,她更告訴他們西方人為甚麼要到天安門。我知道我好心的前老闆會有光明的未來。

你們可能聽過有一個可愛的學員做了真象襯衫並穿到購物中心裡,藉此講真象。我自己是做了真善忍項鍊。人們會問我,你的項鍊代表什麼意義?或者他們會說我喜歡你的項煉。這麼一來就有機會講真象了。中國人常常看著我的項鍊面露驚訝的表情,然後和自己的丈夫或太太竊竊私語。有些時候,他們會帶著真象資料和一抹笑容離開。

我在二月的時候寄送九評給其它圖書館。為了慶祝新年,我會舉辦九評展,在我們的網站上放九評並製作九評小冊子。

上星期四的時候,一位中國女士來到我的工作地點.在她要離開的時候,我用中文祝她新年快樂.她倒抽一口氣,並說:「你的中文講的真好!你在哪裡學的呢?」(其實即便你的中文講得再不好,禮貌的中國人還是會這麼說)我告訴她我因為喜愛中國文化而學中文,而我開始喜歡中國文化是因為我煉了法輪功。她於是問我是不是去過中國。我告訴她除非中國政府停止迫害法輪功,否則我不會去中國。我們談了一會兒.當她離開的時候,她緊握我的手並不斷的謝謝我,我也回禮了。她明白的一面和好心清晰的展現出來。我最近還聽說我的一個同事和一位男士講到迫害,他跟這男士說:「你等等,我有個徽章和簡章要送給你!」這位男士離去的時候,胸前掛著反迫害的徽章。就像師父在《洪吟》中的「快講」所說的:

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我很榮幸和你們一起在這裡。

新年快樂!

(2005年美東南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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