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4月23日】
記者:浦天露
許麗:舞蹈編劇,舞蹈演員,代表作品:大型舞蹈「天象」、「童年的夢」等
記者:你從什麼時候開始跳舞的?
許麗:專業訓練是從十歲開始的。原來我是搞體操的,後來因為受傷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就改跳舞了。我在舞蹈學校主修芭蕾舞,副科修民族舞。
記者:你是怎麼得法的?
許麗:我以前信佛,我母親那一輩就信佛。97年我在紐約的時候,在一個中文學校教舞蹈課,有一個學生家長每天開車帶我去學校。一天,他對我說:「你不是信佛嗎?今天有一個人來紐約講佛教的東西。」他告訴我在哪裡。上完課我就去了,到那的時候正趕上師父在講法,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講的是什麼,就坐在那兒聽。聽完以後,我要買書,他們就給我一個學員的電話……後來我就開始煉功學法了。
記者:你煉功以後在身體健康方面有什麼大的變化?
許麗:我原來職業病挺多的,腰部骨錐裂,胃也有病。除了脖子沒有病,到處都是病。我煉功的時候倒沒想治病什麼的,我看了《轉法輪》以後就很興奮,覺得太好了,看書的時候就身上發燒。煉功以後大約一個半月左右,突然一天感覺身體象羽毛一樣特別的輕,身體不舒服的感覺一點都沒有了。
記者:2001年你主辦過一次大法弟子的文藝演出,這個想法是怎麼來的呢?
許麗:修煉以後我基本就是煉功、學法、讓人知道大法如何好,是一種很專一、很簡單的修煉方式。我一天做夢聽到一個音樂,讓我感動的淚流滿面。後來「普度」出來了,我才知道自己在夢裡聽到的就是這個音樂。我當時想:「哎呀,修煉還可以有音樂哪!」從這裡給了我辦音樂會的啟發。後來我又認識到了現在的修煉形式和以前是不一樣的,完美是在社會中修煉。現在社會上的人美醜不分。我當初學的芭蕾舞是很傳統的,進舞蹈學校接受的都是很嚴格的訓練,舞蹈中表現的還有很古典的東西,比如神、飛天等,雖然很少,但是那些古典的東西還是比較健康的。到80年代中後期的時候,社會上突然出現很多流行音樂,流行舞蹈,我們這些專業訓練出來的和沒有任何訓練的人同台演出,觀眾還很歡迎那些流行的東西,這對於我們是一個很大的衝擊。我覺得如果藝術不需要藝術性了,也不需要長期的專業訓練,不需要給人以教育內涵了,這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所以很快我就退出文藝界了。
修煉一段時間以後,我認識了一些搞音樂和舞蹈的弟子,我就想組織一個音樂晚會。對於一個舞蹈演員來說,如果停了20年再想跳舞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那時因為大法弟子自己的音樂還很少,我就用了常人的創意還比較好的音樂和舞蹈,比如「飛天」、「紅燭」,還有一個根據王麗萱的故事編的舞蹈。那時的燈光布景都是臨時準備的,但是當時大家感覺還挺好,氣氛和場很好,是因為演員都是大法弟子,是因為修煉人的純淨。那是我們大法弟子的第一個音樂會,後來其他各地弟子也搞了一些類似的演出。
在中國過去的朝代裡,興盛和衰敗都和文化有直接關係的。藝術的感染力是很大的,越純淨、越好,越輝煌,可使人瞬間就受到影響而改變。其實舞蹈只是一部分,音樂、繪畫、文學、電影,所有的藝術,可以全面的影響和引導人類社會,把人類道德純淨化。
「天象」劇照(新唐人電視台圖片)
記者:在新唐人舉辦的中國新年晚會你編導了幾個節目,如「天象」。請談談創作過程?
許麗:原來中國有一個舞蹈「敦煌彩塑」,是一個獨舞,後來我又接觸了很多象「飛天」一類古典文化的東西。以前在中國有藝術家去敦煌採風,將敦煌壁畫上人物的動作連起來,配上音樂,編成舞蹈。我修煉以後知道,不同空間生命有不同表現形態,人信神的時候,就有人有這樣的記憶或者通過功能看到,並記錄流傳下來。這些是真正美好的,人看著也覺得很好。我就想創作出讓人看起來美的,讓人嚮往的作品。「天象」裡面的舞姿都是從敦煌壁畫舞姿來的。我修煉以後,對佛道神的境界和莊嚴,他們對生命的關注和慈悲有更深的體會,我想把他表現出來,人們會感動。創作過程也是一個自我淨化過程,要讓人感動首先要感動自己,自己必須感動,觀眾才會有回應。我在創作音樂、舞蹈以後,還要教演員,給他們講他們坐在那個位置上的應該有的境界和感受,一個佛,他對眾生的慈悲、關懷、責任,都要在他一舉一動,包括手指尖的動作中體現出來,那樣觀眾看到以後反應才會強烈。我演「呼喚良知」的時候,母親失去孩子的那種感受,我要讓觀眾感受到,自己首先要進戲。每次演出,我自己的感動程度都是觀眾的反應程度,我感動到什麼程度,觀眾就會回應到什麼程度。所以演員必須體會到他們表現的那個形像的感受。比如演菩薩的一個很簡單的動作,就得要求演員去體會菩薩的高貴、慈善、對眾生的責任。在排戲的過程中,演員們感動我也感動。當我們的演出專業化程度不是很高時,演員的真誠、感動和修煉的程度,就讓觀眾感到他們不是業餘的。
記者:「天象」的音樂我特別喜歡,談談那音樂是怎麼來的?
許麗:第一次新年晚會的時候,我想我們一定要有大型舞蹈,因為舞蹈是一台演出的骨架。所以我就想編一個象敦煌那樣的舞蹈。舞蹈動作編好了,我就閉著眼睛想舞蹈的形像,音樂就進到腦子裡了,我就把音符寫下來。其實我並不懂音樂,我寫下來樂譜以後就寄給一個學員讓她用電腦做出來,做出來以後有的地方我又根據需要做了一些修改。
記者:很有意思,你是說音樂打進你腦子,你記錄下來的?
許麗:對。其實音樂很好做,每個人都可以做音樂,只要你想表現那個東西,進入那個狀態就能出音樂。我後來的舞蹈音樂大部分是自己做的。需要音樂,我就去想人物動作是什麼樣的,做出來的音樂形像和舞蹈形像就是吻合的、一體的。另外自己做也快,(笑)很快就能來。我認為音樂其實是另外空間已經有的,我寫出來,是記錄下來,接收下來的。所以有人說我做的好,我也沒高興過,因為實質上也不是我做的。你很真誠,很想創作的時候,它就出來了。
記者:你對藝術創作最深的感受是什麼?
許麗:一個藝術家,他的思想境界,心的純淨程度,開闊程度,就是他藝術的真實表現。藝術是技術和境界的結合。再加上經驗,就會使創作更完美。人心很純的時候,神就會給你,但是舞蹈藝術還是講功夫的。
「童年的夢」劇照(新唐人電視台圖片)
記者:你的作品「童年的夢」是一個很沉重的故事,談談創作的緣起?
許麗:去年我看到很多法輪功弟子被迫害致死,他們的孩子變成孤兒,流離失所,這在美國社會是不能容忍的,可是在中國就沒有人重視,所以我就想創作一個這個題材的作品。開始的時候是現在的一半,就是講媽媽被迫害死了,孩子很孤獨,到這裡就結束了。我們在「營救孤兒」義演晚會中演出過。但是作為一個新年晚會的節目,我覺得不僅應該讓人看到中共對法輪功學員迫害悲慘的一面,同時應該讓人知道還有與修煉相關的美好的境界,人們嚮往的東西。從法輪功小弟子的文章裡我們知道有很多小弟子能夠看到天國世界,那都是很美好的。我想在告訴人們有這樣一批孩子受到迫害的同時,也讓人們看到感受到天國世界的美好。所以我就把這二個部分合成一個作品。觀眾反映新年晚會演出那場還是讓人感到很震撼的。
記者:修煉前後在跳舞上你感受到的最大的不同?
許麗:修煉前知道的就是人間這點東西,那時候我跳「紅燭」,表達自我奉獻,為他人燃燒自己這樣一種境界,從動作形體包括面部表現,都是比較機械、注重技巧的一種表現。修煉大法之後,整個身心感受、動作隨著修煉都有很大變化。我原來的技術能力很強,舞蹈的基本功不錯。但是一個藝術作品,技術一定是為思想表現服務的,如果沒有很深刻的思想表現,只有高技術,人們不會覺得作品很令人感動。修煉以後我有很多動作是沒有很多技巧的,可是觀眾看到會覺得很美,這種內心感受不是從動作外表上來的。我自身內心體驗的部份,就是一個空間場,去感動觀眾,觀眾反過來也感動我。所以過去是外表的表現比較多,現在內心的表現比過去要豐富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