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5月17日】
並非如同傳說
繼續董嬙的來信。
……
沒有傳聞吧,你會知道很少的信息,而傳聞呢?往往還不一定準確。所以,人類社會千百年中,也就是這樣了,每個人看到的,也未必反應出事物的本來面目,每個人聽到的呢?也許離真實情況相差更遠。不是嗎,面對面的交流中,往往還有不斷重複解釋的情況,最後也未必理解對方的真實心態。而其它呢?道聽途說的東西,就更得參考著看。
是這樣的,昨天的一次集體交流,李璽見到了一位過去「聽說」的大法弟子,而她的所言,還不象傳說的那樣。
這是小王組織的一次交流,當然,參加的同修都是他們附近的了。
這個同修叫樊燕,中年婦女,樸素的外表,平平的長相,言語雖然樸實無華,但是十分真切。交流中,她發言的時候,沒說幾句就哭了。說當初沒做好,現在想來也對不起師父。
她說,自己也屬於不怎麼精進那伙的,日常生活中,時常放鬆自己。在哪些事情沒有做好的時候,就經常原諒自己,說師父說了,在常人中修煉,就是這樣磕磕絆絆的,不可能每件事情都做好,那樣就不用修煉了。其實,這都是藉口,為甚麼不用高標準衡量啊,為甚麼總是拿低標準要求啊?她有時想,說自己怎麼這麼苦啊,看看人家,工資又高,不愁吃不愁穿的,安心修煉,而自己在正法中,工作還丟了,沒有勞保什麼的,還得出去打工。她現在的單位,上班時間是每天的中午,如果是12點趕到,中午免費吃飯,吃的還好,魚肉、水果等等。但是,沒法發正念。一靜心發正念,同事就說,你幹啥呢?眼睛直勾勾的。所以,還得時不常的陪她們說上兩句,這樣,發正念效果就不好了。後來,她就找自己,為甚麼非得12點之前趕到啊?不是為了圖一口吃的嗎?不是私心嗎?如果在家隨便吃一口,就是吃土豆白菜片,吃鹹菜,然後靜心發正念,再去單位,不是正好來得及嗎?於是,後來她就不再圖那一口吃的了,每天基本是中午發正念後趕快出發,去單位。
她曾經五次被非法抓捕,前幾次都是正念闖出,但是,後來那次就不行了。心想,每次都出來,這回還行嗎?不得判個三年五載的呀,就這麼一念,結果判了三年。
在那個邪惡黑窩裡,開始的時候,大家正念很強,每個整點都發正念,一發正念管教就出去了,她說害怕大法弟子發正念。後來,管教就把大夥的手掰倒,不讓發正念,可是,大家還是照樣發。掰倒的手掌,管教一走還立起來。後來,管教就拿棍子打大法弟子的手掌,不讓發正念,但是,阻止不了,還是發。
不久,調來了一班男管教,這些傢伙非常邪,誰要是證實法,喊法輪大法好,就被拉出去上刑,誰再發正念,也上刑。特別是找領頭的。於是,大家就合計好了,到了發正念的時候,「唰」的一下 ,正在「睡覺」的人都起來了,馬上立掌發正念。不過,這樣沒能堅持多久,也被邪惡給破壞了。那麼,大家就各自在心裡暗暗的發正念。
接下來,逼迫大法弟子轉化。從堅定的開始,那個刑上的,太殘忍了。出去的同修好好的,回來就折磨的沒樣了。就這樣,一個一個的轉化,看到比自己強的都不行了,自己也稀裡糊塗的「轉化」了。被「轉化」後,我們都痛心的厲害,都想去死,正合計準備去死的時候,外面來師父的經文了,是一篇比較短的經文,是哪篇就記不起來了。大家看了很高興,心情一下好了,誰也不去想死了。
不過,心裡難受,受到了極大恥辱一般,於是,有時還有人喊大法好,喊了就被上刑,向邪惡妥協。回來正念強了還喊,然後又被上刑。自己也有那麼兩次。沒喊的時候就想,能行嗎?挺不住就別逞強了,心想,不行,得證實法,於是在走廊喊了大法好,就被上刑了。最後沒有挺住,又向邪惡妥協了。回來就哭啊!
說到傷心處,樊燕又哭了。
大家聽的也傷心,心裡酸楚楚的。雖然知道那時她們做的不好,但是,對法的理解也就是那樣,就是一味的去承受,在邪惡造成的魔難中去修了。
那時,有大法弟子跳樓的,一位摔壞了,一位沒事兒。那個沒事的就是苗淼。
出來後,開始不敢寫嚴正聲明,怕邪惡知道被迫害,心裡掙紮好久,於是放心的寫了,結果啥事沒有。
現在在單位,自己努力的用大法要求自己,領導同事都說自己實在,干什麼放心。一次,領導讓我擦大牌匾,於是我一邊擦一邊對牌匾說,萬事萬物都是為法來的,你也得同化大法啊。細心的擦完,就用手在上邊寫「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法輪大法好」。雖然肉眼看不見,但是,在另外空間是實實在在的物質存在呀。領導看到我擦完的牌匾,很高興說,就數我擦的亮。
有時,我們被派出去收拾當官的起居間和會議室,我一般收拾完,就用手指在牆上寫「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我想,他們今後還要來這裡,那麼,牆上的字就會自動的消除邪惡。
樊燕談的語調平和,語氣懇切,比較感人。但是,她們遭受的迫害中,很多是對法理沒有認識清,其中還有人心的執著,造成邪惡的迫害加劇和一次次的得逞。對於否定邪惡的法理,她似乎是模糊的,大概這些交流,對於她今後的修煉中,對於大法的認識方面,也許能有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