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4月01日】
難受,不是因為黑名單
上次去延通,李璽急急忙忙的在客運站會見笑臉,把一個消息告訴了他,就是,他被邪惡列在了當地的「重點人物」名單裡。
其實,那天見面之前,笑臉心裡有些發毛,本來約定在客運站門口見面的,他非得跑到什麼一個旅社門前等著,因為他考慮李璽可能會在那裡下車的。結果,電話來來往往的幾次,終於,他還是看來不很情願的來到了客運站,因為李璽要在這裡換車去巧鳳那裡。而他料定的下車地點,正好錯了。而不同往常,交談中這次他露出不怎麼留戀的態度,以往分手他都有些言猶未盡的跡象,這次不的,三番二次的提醒李璽時間,意思是要馬上分手的感覺。說是他聽到李璽告訴他的消息而害怕了嗎?不完全是,因為見面之前他就有些躲躲閃閃的了,那麼,還是他最近的狀態造成的?
交談中他說,這兩天他總是感到警察在找他,而用天目看,又看不到邪惡,所以,有些心裡發毛。其實,李璽是告訴他這樣一個消息,就是邪惡在很大範圍搞了一個黑名單,每個地區都有幾個大法弟子被列入。而延通就有笑臉。在L省也有李璽。畢竟不是什麼好消息,所以,袁傑在電話中用暗語把這個消息告訴李璽後,李璽多少還是有些不愉快的沮喪,雖然也極力的用正念鏟除它。李璽平靜的把這個消息告訴笑臉時,笑臉依然態度沒有什麼變化,顯得愈加沉穩。於是,他們互相鼓勵的坐在客運站的候車廳,談論著一些什麼。為甚麼邪惡還比較猖獗的表現?為甚麼周圍的同修還有些走不出來,為甚麼還有些不精進,甚至還有人津津樂道於別人如何如何,以及怎么正念對待這樣的消息等等,交流了許多想法。談話中,看出笑臉真的比過去成熟了不少,雖然穿著黑色的厚棉服,帶著針織的醬深色的尖頂圓帽,穿著棉鞋,手裡掐著個空空如也的三角兜,與周圍的人群很不協調,看樣子好像遠方來的,上一個節氣出發於寒冷地區,又接著奔赴遠方的旅途中人,但是表情畢竟是平靜的、心態是理智的,不是那種勞頓於旅途,焦慮於旅途,目不暇接於旅途,最後神情茫然麻木髒兮兮於旅途,只顧守好眼前包裹的遠行者。
為了打消笑臉的心裡壓力,李璽說自己曾經在兩年前被邪惡列為甚麼什麼人物,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很有些緊張,甚至走出B市都很困難的感覺,那時就加勁發正念,清除解體一切針對自己迫害而來的從根到梢的所有大小邪惡,包括那些惡徒的現世現報。三四天後,心態穩定了。雖然李璽這樣鼓勵他,但是一個小小的疙瘩是,邪惡為甚麼還盯著自己不放?還敢於把自己列為名單的人呢?自己到底哪裡做的還不到位呢?僅僅因為自己是流離失所的,就是它們圖謀迫害的藉口了?不應該成立的。這個想法埋藏的很深,沒有和笑臉講。
那天分手後,李璽多次和笑臉溝通簡訊,笑臉表示狀態非常好。第二天一早,他就告訴,心情特別平靜,接下來的幾天他都是這樣的消息來。看來他真的在魔難中成熟起來了,而不是被魔難嚇住了,而是更加堅強堅定了。對他淡淡的顧慮在李璽頭腦中徹底打消了,而且,他的表現也給李璽以鼓勵了。就是這樣,同修的狀態好壞,往往對其他人有些影響,他不好狀態造成的場,別人要替他分擔化解一樣的有些壓力感,而好的狀態造成的場,能給人以鼓舞和力量一樣。在法中這種情況不難理解。
話說的是十幾天前的事情了,對於邪惡搞的那個「黑名單」,已經把它化為廁所中的廢紙都不如的東西了。昨天,李璽在袁傑那裡,目睹了那個所謂的黑名單的詳情。
上面列了不少大法弟子,什麼一級二級的如何如何。小紅也在上面,殷廖也在上面,但是沒有袁傑。袁傑就略有抱怨的說,不敢把它傳出去,因為一些大法弟子不能正念對待,往往什麼趕快躲起來呀、什麼這樣啊,那樣啊等等,很大的範圍緊張兮兮的,甚至一些同修又不敢做真相了,要不知道它,大家照常的該干什麼干什麼,啥事沒有,過一年半載的,風平浪靜。所以,她說只是挑了幾個看來能夠正念強的人,略微提醒了一下。
「你說這可咋整,這些人都這樣,沒著,就是怕。」袁傑有些吐字不清的略帶牢騷。
也夠難的了,她愛人又到外地謀生去了,掙錢養活一家三口。她們娘倆孤苦伶仃的東躲西藏著。她愛人可能過年時打麻將的忘乎所以又蕩然無存了,不得不忍受孑然一身的孤苦和思念了。她說這也是迫害呀,要不他能受這樣的苦嗎?當然了,不是迫害是什麼。
對於袁傑所說,李璽也深有同感。大法弟子啊,什麼時候我們能真正成熟啊,不被這樣的消息那樣的傳聞所帶動。那心態不穩的背後,不就是執著嗎?說白了,是沒有放下生死的表現,是正念不強的表現。對於袁傑的做法,李璽未置可否。按理說,是應該把這樣的消息告訴其中的所有同修,甚至是更多的同修,直至在明慧發表,大家嚴肅的解體它、消除它,使它根本不起作用。可是,一旦傳開,同修中添油加醋的作用下,使消息變的愈加恐怖感,以致出現一些波動都是可能的,這樣的不穩,真的是邪惡鑽空子的機會。邪惡一旦得逞,更加印證了消息的「可靠」,從而加強了這樣消息的恐怖效果,使一些同修今後更加關注這類消息,因此而惡性循環下去,沒有在法中提高上來,實在可惜。
交流中,袁傑說到,不少同修還沒有走出來,一些人只是接師父的新經文,不看明慧週刊,別說發材料了。所以,一些資料點的同修「氣憤」的說,不看週刊的,經文也別給他們,我們整天這樣忙活為了啥?不就是要大家都跟上正法進程嘛,躲在家裡跟誰修啊?怕的要命。李璽聽著也是真難過,就是為這些走不出來的人難過,難過之餘,一言不發。
交流中,她們感慨有幾個月沒見面了。李璽問去年十一月份,你聽到邪惡要找你的消息,害怕了嗎?她說,當時沒怎麼樣,就是後來同修自己傳來傳去的,把事情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什麼空軍部隊的袁傑,地勤人員,多大歲數等等等等,我聽到這個消息真有些動心,本來邪惡沒什麼章程,同修自己倒是加重了恐怖氣氛。
其實,李璽不愛說話比較沉悶,還有一個主要原因。
就是邪惡的蘇家屯集中營,還在加重的更加殘忍的迫害大法弟子。因為他在網上看到一個九歲的小同修說的,邪惡繼續解剖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電話找笑臉印證,笑臉也說是這樣。而邪惡的什麼發言人卻對著記者信口雌黃的抵賴。於是,李璽覺得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因為沒法直接幫助這些大法弟子擺脫迫害,而這些有功能的同修似乎也無能為力。因此,一些麻木的感覺,包括些許的怨,對有功能同修的怨,對這些正神的怨,這些正神在干什麼?眼睜睜的看著大法弟子遭受慘無人道嗎?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這樣的結果啊?想不透,很痛心,愛莫能助,多少還有些無可奈何,就是這樣複雜的痛苦心態。虐殺還在繼續,邪惡正在抵賴,眼看後果更加不堪設想,邪惡在瘋狂的銷毀『證據』。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心裡難受。雖然意識到這樣的難受下去,也是一種執著了,但是,怎麼辦呀?心底在不斷畫問號。據笑臉看到,這樣的集中營,在四川的東部地區好像還有,我們真的束手無策了嗎?
反覆的思索中,李璽認為,這樣迫害的結果出現,不止是這些同修自己歷史上的原因,和他們自身修煉出現的不足有關。還有我們大法弟子整體有漏的因素在裡面。比方一些人的走不出來;一些人的堅定正念不夠;還有一些同修做的很不象樣等等,其中,還有邪惡發泄私憤的因素,以及和師父討價還價的因素等等。走不出來的,師父在等待;做不好的,師父在給機會;堅定正念不夠的,這次同修網上交流中已經提到了,看到這樣的慘重結果,動搖了修煉信心等等,難道這些不是加重迫害的藉口之一嗎?
同時,在邪惡的巨大壓力下,這些被迫害的同修一定也是人心過重了,一味承受迫害了。其中還有一些對法理不清的,甚至連發正念都不懂的同修,就是那些在2000年末,2001年初被邪惡搞失蹤的同修,他們連發正念都不知道啊,何況如何否定邪惡、不承認邪惡了。同時,不能排除的一個因素是,部分同修的不重視發正念,是不是他們代表的大穹的邪惡生命,在瘋狂呢?
痛心是沒有用的,繼續精進吧。一味的痛心和無可奈何的心態,也不對頭,都是執著。有什麼辦法啊?精進中做好三件事,沒有過不去的關難。大家在法中成熟著,一切會越來越明了,我們一定能夠找到破除邪惡的更好方法,配合好師父的正法。冷靜、理智,多學法,大家想著共同的事情,怎麼樣配合的更好,怎麼樣救度更多的眾生,怎麼樣更好的解體邪惡,積極的想辦法,在當前的困難局面中,尋找突破口,一定會成為一個新的正法局面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