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2月02日】
又是農曆新年
一晃,大法弟子隨師正法,已經六七年了。這不,狗年的農曆新年來到了。
農曆新年前,不少地方傳出邪惡要如何如何,有同修倡議各地大法弟子針對本地邪惡,多發正念。周圍的大法弟子看到這樣的消息,自然多發正念。過年一天天迫近,邪惡基本上處於被壓制的狀態,沒有動靜。過了初一、初二,邪惡還是猖狂不了。看來真的是沒力量了,不行了。徹底失去了大面積的迫害能力,走向滅亡的最後階段。
其實,師尊講法中已經說了,環境寬鬆了,對大法弟子的考驗是又一種形式了。但是無論如何,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提高的嚴格要求不會變。邪惡還沒有最後被除盡,依舊不能掉以輕心。去年的九月下旬的全國大範圍的邪惡逞凶,致使很多大法弟子遭到進一步的被迫害。其中原因之一,就有麻痹大意的因素在裡面,盲目樂觀了,不是正念的堂堂正正的破除邪惡,而是有強逞著的人的滿不在乎的狀態。
李璽過年回了老家,和老母及弟兄們一起過年。現在社會上的常人,也完全不象01年,02年那樣對邪惡怕兮兮的樣子了。好像它們不存在了一樣,也不去小聲的提醒大法弟子如何小心了等等。而很多大法弟子也是幾乎沒有時刻提心弔膽的狀態了。定點發正念清除邪惡,平時有些緊張狀態剛剛出現,立即發正念,同時在法上悟,很快就平穩下來了。雖然和親人在一起很熱鬧,大法弟子也圓容了周圍的環境,但是,苦的一面也很大,不能靜心學法、煉功,生活沒了規律,思想亂的厲害。這樣一回到平日的正常生活中,又得費好大力氣調整狀態了,光是排除思想業,能夠靜心學法,都是不容易的。
笑臉去了外地,是看望未來的老丈人。說是臘月二十九走的,第二天才能到達。他女朋友的媽媽早已去世了,就剩下爸爸。據說交通也不是很方便,下了火車,還得換乘汽車。聽說初三四的才能回來。
農曆新年前給袁傑掛電話,問過年準備的怎麼樣了?她說沒什麼準備的,她不吃肉,愛人好像也不怎麼吃肉,孩子對吃的也是沒啥挑剔,所以,過年的意識不那麼強烈。前不久她愛人出去找工作,這不,年前回來了,說是暫時沒有找到,很上火,而她倒是不在乎。生活也很難辦,她沒有工作好幾年了,孩子還得上學,他又沒有穩定的工作。靠親戚幫忙不小,可是,長久下去也不行啊。總得依靠自己才對呀。匆忙中,她提醒不要忘了給師尊拜年,李璽說,早把拜年的問候發走了,因為要幾天不能上網,所以,提前發走了,她還沒發。袁傑一直是敬師敬法的心,非常到位。
剛才給她掛電話,她也陷在常人的包圍之中了,學法沒有環境,可能煉功也不方便了?總之抱怨的話一大堆。和二大姑姐講真象,人家還「那個勁兒」的。他們打麻將,每天戰到深夜,還得指著她幹活兒。她愛人也熱心的參加到碼長城裡去了,對找工作的事兒,早忘到腦後去了,愁雲在長城腳下,一掃而光,起碼暫時是快活了。其實人生何嘗不是這樣,階段性的喜怒哀樂,不知不覺就走過了各個階段。可想而知,大法弟子處在這樣的條件下,多苦惱啊,快快樂樂的氣氛中,吵吵嚷嚷的,怎麼學法啊,而且,正法工作還耽誤了。
常人就是這樣,喝起酒來大吵大嚷,玩起撲克、麻將之類的,也是氣勢洶洶的喊著。幾千年的傳統文明,破壞殆盡,幾乎沒有龍的傳人的那種神韻和優雅了。把粗俗當作了時髦,一看到這些,就感到這個邪黨真的罪惡無邊。
年前給殷廖發了一封信,提前拜年,年後看到了他的回信。信來信往的,非常簡短,問問平安而已。他如今流離失所了,可能景況也比較困難。流離失所,落腳點就成了問題,租房子的話,費用很高,否則找到合適的地方就比較費勁。而且,矛盾形式也不一樣了,住在同修的資料點也是問題挺多。甚至還有同修之間的看法、觀念等等的問題,都是促成矛盾的因素,前不久,他就遇到這樣的問題。
秋雯自己嘛,最近麻煩也非常的大。很多都過去的事情了,沒有及時整理出來,而且手頭還有不少工作正在進行,也沒心思去理順出來。看今後的時間充裕時候再說吧。
環境寬鬆了,好像矛盾和一些根本執著的東西暴露的突出了。而且,干擾依然不小,所以,過關有時感到更難了。也許還是自己心性提高的慢?應該是心性提高慢了,如果什麼都能放得下,真的象神一樣,對人類的任何事情都不執著,還有鬧心事嗎?
有時,不自覺的感嘆,修煉真難哪!剜心透骨啊。情、利、觀念的觸碰,真有精疲力竭的感覺,而最大的問題是干擾學法,因為唯一能夠產生正念,突破障礙關卡的,唯有學法,而執著心直接干擾學法,所以,突破的關鍵還是堅定不移的靜心學法,哪怕只能一秒鐘靜下來學法,就會有二秒鐘、三秒鐘,……
難的關鍵,就是執著心。隨他去吧,不是還有一絲正念嗎?憑著這一絲正念,就緊緊的跟隨師父 ?? 回家……
其它的,什麼都放下,捨掉。隨她去……。
愁什麼?怕什麼?牽掛什麼?有師在,有法在,不足矣嗎?
同樣,是對師對法的堅定的問題與考驗。
長時間沒寫了,想說的太多,時間關係,還是暫時擱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