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2月27日】
久別的相逢
相比過去的幾年,現在大法弟子的正法環境還是寬鬆了不少。但是,正法修煉的路上,不少同修還是感到行進的比較艱難。
前兩天,李璽到延通,給笑臉聯繫租房的事。剛好那潔也在他家,電話聯繫中,李璽邀請他們一起出來吃飯,笑臉一次次的非得說到他家吃。最後,拗不過李璽,只好他們出來吃了。因為,要談一些『知心話』,李璽不想當著笑臉父親和母親的面。對他們的『嘴』,不放心。再者,環境氣氛也不隨便。其實,笑臉過去有些問題處理的不是很得當,本來他父親就是個常人中的膽小者,所以,大法弟子的一些事情不該叫他知道,可是,笑臉還是有意無意的和他說一些東西,或者是不背著他做一些事情。其實,就是常人中的膽大者,在邪惡的干擾下,都常常是心直突突。比方,李璽的叔叔,是文革中的一個紅衛兵小頭目,被認為是心狠手黑,可是,在兩年前他運送的一次資料轉移中,出現的一個不大的假象,就給嚇的心嘭嘭跳,故作鎮靜的東張西望,做轉移視線狀。那次,笑臉的被迫轉移電腦,他們娘倆的被迫出走中,笑臉爹就嚇的面如土色。這樣的經驗怎麼能不記取呢?
說是請人家吃飯,其實是再簡單不過。榨菜絲炒肉,熗干豆腐絲,兩盤菜,八張油餅,一壺茶水。熟識了的老闆娘,也不多問,喝什麼酒?再點什麼菜?這些在以前都曾經得到了否定回答的東西,現在都免了。平靜的理所當然的把這些吃的陸續端來,然後,就走出單間,到外面看電視去了。所以,大法弟子在這個簡陋的小飯店,能夠暢所欲言了。
正月十五前,李璽見到笑臉了。他是正月初四從准岳父家回來的。打聽他的『收穫』,他說還可以。去的時候,因為是臘月二十九的晚上,所以,火車裡空空的。一路上幾乎沒有檢票,就是不起票,都能順利的到達。在『岳父』家,頭一天他老說,要一萬塊錢,作為閨女的彩禮。笑臉沒有吱聲,大泥盆端的挺穩。『岳父』倒是不修煉的常人,穩不住的心急著第二天開口,要5000元人民幣。笑臉嘴裡嚼著好吃的,心裡盤算,「五千,好傢夥,夠狠的。我們家一共有六千的存款,他老要五千,我爹娘去喝西北風啊?為了我的婚姻。不成,使不得。你閨女白給我,我就要,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就鞋底子抹油,開溜!學劉邦,告別豪門宴。當然,沒必要用撒尿的藉口偷著走。」想到這些,他還是面無表情的沉默著,自管大吃大嚼。未來的岳父,終究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估計,當時的猜想肯定一大堆吧。
看到『談判』要陷入僵局,這樣下去不好收場,勢必崩了。於是,老頭閨女向姑姑放風兒了,『我爸要是還象以前那樣,把我 的婚事『攪』黃了,那我今生就不嫁了。』老頭得到這個消息,果然態度急轉一百八十度。回頭和笑臉嘮嗑中表示,你們要結婚的話,就結吧,我這個老人沒意見,身份證一時沒有,不能辦理結婚證,那就先在一起過著也行。俺們這裡這樣的情況很多,彩禮嘛,不要了!
笑臉終於得到了定心丸兒,雖然表面客氣的寒暄著,『不成,不成,沒有結婚證不能結婚』,心裡卻被老頭的話給打動了。真的感激人家給養了這麼大的一個『媳婦』,許多年中,得吃多少、喝多少啊?一口飯一口水養大的,就這樣白白的給娶走了?想到這些,心裡真的有些發酸。沒辦法,誰讓自己兜裡乾淨了呢?今後有條件那一天,一定好好報答他老人家!經濟拮据,與受迫害有直接關係呀,這樣的窘迫不會長久。
婚事的『談判』,終於大獲全勝。制勝的訣竅就是:沉默是金。破大盆終於沒有端掉沿兒!
當然,談婚事,只是此行的次要目地,講真象,才是主要目地。他倆隨身帶著的三四十份真象材料,分發給了幾個村子。勸三退的名單,也長長的一溜。不虛此行,滿載而歸。
當然,這是他們上次的話題。
這回,因為是三人許多時間沒碰在一起了,也許兩年多了?所以,大家都很高興。
李璽問那潔,「你愛人怎麼樣?」意思是近況如何。那潔說,他前一段時間準備搞一個小廠子,結果因為動力電不行,所以,罷手了。今年家裡人不想讓他去到處跑了,守家在地的找份工作幹,就可以了。餘下的時間可以多學法。
「他還是個醋罈子嗎?」李璽的話,往往太直接,容易不中聽。
「現在好多了,不那樣了。」
李璽心想,真是的,娶了個大法弟子,還不放心?其實,這樣的想法不對,不是放不放心的問題,是有沒有那顆心的問題。說人家是醋罈子,自己何曾比人家強?因為這樣的『同病相憐』,所以,才『關心』他的醋意變化,看看修去多少了。
「他對你家人,怎麼樣?還耿耿於懷嗎?」以前李璽和他談話中,看出了那潔愛人的心,因為自己也是和老丈人家的人心裡不怎麼『合拍』,所以,對他的這個心也是印象比較深。
「也好多了,這次他和我一起來的。」
「在哪兒?」
「在我爸家呢,和我姐夫打撲克呢。附合一下常人吧。」
「啊。對對對,否則他們會更加不理解我們了。」其實,過年時,李璽也和弟弟們一起玩撲克了。
接下來,李璽問了笑臉,關於天目所見的情況,在這方面和他交換意見。是李璽執著天目嗎?不見得。有點好奇心倒是可能,不過在這方面也未必就不能交流。李璽一直認為,有功能的同修,應該發揮一下這方面的特長,比方營救同修啊等等。總的感覺,半開著修的同修,這方面做的不是很理想,沒有達到應該達到的要求。
笑臉講,這裡一些同修還是矛盾突出。甚至有出賣對方的嫌疑。不過,個別同修做的也是實在差勁,到了這個修煉時刻,還干出見不得人的勾當。沒法說呀……
李璽要幫笑臉租房子,而那潔要幫笑臉對像找工作,要笑臉把家搬到她們那裡,兩人一起在附近找工作。笑臉很高興大家的幫忙。談話中表示,自己不斷的成熟了。李璽則想起,當初02年剛剛認識笑臉的時候,真的無法理解他的舉動。人家跟他說話呢,他背對著人家,在單槓上抻來抻去的,一副心不在焉和無所謂的樣子。當時氣的李璽都有一甩袖子走開的想法。現在和笑臉提起當年的情形,他就是笑,解釋說自己因為涉世不深,所以不成熟。
那潔說,她們婆婆一家都很融洽了,大家一起學法,然後煉功。不過最近感到一些懈怠,不如以前精進了,不知在哪方面,有需要突破的東西。
對於笑臉可能離開延通的情況,李璽擔心這裡的正法工作能否受到影響,笑臉說沒問題。自己承擔的明慧週刊定期送到,其它的,她們已經能夠獨立工作了。
大法弟子做什麼事情,都要以法為大,具體路怎麼走,自己各自斟酌吧。每個人的情況都不一樣的。
吃飯的當口,李璽環顧大家,心中真有一些感觸。想起01年,02年那些風風雨雨的一起走過的歷程,不乏感慨呀。那時笑臉要上電腦,李璽、那潔都不同意。看到他有執著電腦的心,同時認為他搞這個電腦工作,條件不是很適合,同時也不是急需的。現在看來,他們錯了,笑臉對了。去掉了 執著電腦的心,現在看看,不是又需要、又必要了嗎?
雖然吃的非常簡單,但是,久別的相逢,機會難得,真是珍貴的時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