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7月24日】
斷想7.20
7.20,這個今天不為許多世人所知的日子,將來卻將永載史冊……
大家交流中,曉剛下班回來了,微笑著打個招呼,到對門房間去了。不一會兒,他來到這屋,換了個汗衫,剛才還風塵僕僕帶著些許忙碌的樣子,仿佛卸去了一般,悄悄的找個凳子坐下,聽大家說話。
曉剛是通過黎姨認識的,當初具體怎麼個情況,李璽忘了,好像是黎姨求他給退換mp3,讓李璽傳遞一下。反正是沒有對面引見,就是通過電話約會的。這樣的約見自然有一些不十分踏實感,所以,後來的幾次見面中,李璽甚至想他會不會是……?這樣的念頭一出,馬上把它滅掉。然後加強正念,發正念清理周圍的場。這次,是黎姨、李璽、曉剛三方直接見面,一個「確認」的念頭不自覺的突然閃過。人的思想就這麼複雜呀。
他沒回來的時候,大家說到他,自然的談起了婚姻的問題。一位大姐說,他和對像吹了。具體為什麼,也不知道。李璽說想辦法幫他物色,黎姨略微微笑著要說話的樣子,李璽接過話頭說,「不行,我現在和小紅聯繫不上,給她捎話她也沒回音。」
「她是上班了?」黎姨問。
「好像是。」
過去提起曉剛的婚事,黎姨認為小紅不錯,他們歲數也比較般配,還都挺精進的,她認為李璽能聯繫到她,所以,試探的提起話題,李璽事後張羅幾次,通過袁傑捎話,她一直沒搭攏,聽說意思是不準備找了。
這位大姐說,曉剛是大專畢業,家庭條件也可以。再多的情況就不太清楚了。她還說,介紹對像可得慎重,本來他時間就比較緊張,要是找個很講究的常人,可能會搭進很多時間。學法修煉更沒保證了。據她講,曉剛現在的工作還算可以,畢竟是同學的小買賣,信任他理解他,所以沒什麼壓力感,但是工作忙,時間緊。去年他給報社做,跑訂單比較難,雖然時間機動,但是工資沒保證,一年下來也就是掙幾千塊錢,都不夠花的。
是的,記得以前見面,談起工作問題,他不是十分輕鬆的表情,低著頭吞吞吐吐的樣子。
吃飯前,曉剛坐到李璽對面的床邊,提起婚姻問題,他沉靜的說,就是家裡壓力大。其實自己現在沒那麼強烈的願望。找常人吧,就是人家能理解咱們,但是會浪費大量時間;找同修吧,好像也沒啥意思,這時間太緊了。這事今後再說吧。
一個樸實正直端莊的青年,解決婚姻就這麼難。何止他呀,身邊多少大齡青年的同修啊,家人都跟著著急。
這不,前幾天,同修B結婚了,他結婚前一個月說,自己修煉的事情,還沒跟女友說清楚。不知道他現在說了沒有。小王、李璽都認為這樣不妥,匆忙的見面,也沒過多的和他交流。能瞞住嗎?過後媳婦聽說他修煉,會是什麼態度?曾經為此被邪惡關入監獄,她會理解嗎?不會有上當受騙的感覺吧?
同修C女士,是前不久認識的,也是三十幾歲的人了,婚事沒有著落,雖然有個很滿意的工作,還是大學學歷。不修煉的媽媽為此急得不得了,竟然在男士面前當著姑娘面, 牢騷滿腹的說什麼「姑娘臭到家了」。咳,聽著真難受,可是那個女孩就這樣一天天的忍受過來了。
那天許姐說,把C 介紹給同修潔穹吧,李璽也認為不錯。後來聽說潔穹不想找了,因為他過去的女友也是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他是因此而不想找了嗎?許姐還說不能因此而不找啊。到底人家是怎麼想的,咱們也不得而知。
袁傑已經長時間沒聯繫了,為什麼呢?工作了,沒時間?也許她對李璽產生什麼怨恨了?她過去可是好這樣的。不過,這樣的想法猜測同修不應該吧。聽說她找了一份工作,非常的忙,可是工資很少,500元每月。還沒有休息日,還時常的免費加班晚歸。迫害前,她工作非常舒心,工資高,待遇好。可是幾年來,家裡花錢一下拮据了,家裡人跟著忍受了很多不說,來自親屬的壓力十分大。找工作前,她就和李璽叨咕這些親屬的種種講究,憑丈夫的一點點收入,很難養活三口人,孩子上學幾乎都是靠親屬資助。說自己心裡很矛盾,正法工作也很忙,一下怎麼撂下呀?況且,社會上做假帳蔚然成風,咱們怎麼對待呀?也跟著去作假?其實,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找工作要承受心理的巨大壓力,擔心暴露身份,還要隱姓埋名的。對此,李璽感觸頗深。
這個7.20又要到了,地球上這群追求真理的信仰群體,就是在上個世紀末的最後一個7月20日的這一天,突然開始承受了巨大的迫害壓力,幾年的付出,方方面面巨大的無法形容,已經是紙墨難述啊。這個被良心人士稱為――「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惡」,已經持續了七年。七年中,無數的人們,為此度日如年,那背後,每個心靈的辛酸,是永遠都說不清的。
面對當初那樣的邪惡氣勢,大法弟子沒有被嚇倒,七年過去了,這些修煉人考慮的,是怎麼樣把破除邪惡的路,走的更好,把揭露謊言救度眾生的路,走的更正。對於自己的付出與承受,幾乎沒有時間去計較和體會,聽到的經常抱怨,也往往是責怪自己這樣的不純淨,那樣的不合格。
這是怎樣的心靈啊?
沒有聖潔的靈魂,是理解不了他們的思想了啊。
雖然邪惡還在持續,如今度日如年的,其實是這些製造這場迫害的傢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