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7月13日】
刁鑽的問題
那天看《人民報》,因為和江邪惡一起歌唱,世界一著名男高音歌唱家,得了不治之症;一個國家的總統煩惱不斷的屢次遭到彈劾議案;冰島的一個華僑老教授,向江邪惡示歡,家破人亡。 不但如此,就連冰島的一個常年噴涌的噴泉,在江邪惡訪問期間,突然反常,噴出了濃濃的黑水。看來陰邪的東西,帶來的到處是災難。
把這消息告訴老婆,沒想到,人家不以為然的表情突然說,「真的?那宋祖英咋沒事呢?」
哎呀,這問題太刁鑽了。不過幸虧大法弟子知道許多問題的本質,不然真被她問住了。
「你不懂,因為都是妖怪。狐狸精配蟾蜍王,最後一起下湯鍋。正常人可受不了。」
她不言語了。基本上相信了?也許想起了牛魔王和鐵扇公主,它們彼此是沒什麼影響的。
隨後的晚飯,秋雯和孩子打賭,秋雯說義大利能贏,孩子說法國隊獲勝,賭注是一個西瓜。果然,義大利奇蹟般的獲勝了。大紀元一篇評論文章說,這場比賽簡直就是靈魂附體一樣,不斷發生奇蹟。還引述了那串解說詞:那是一種看不見的力量,是天意。人力或許可以一時扭曲它,改變它,但它終究將恢復平衡。這場比賽中的所有重要人物,都好似靈魂附體;所有的重要事件,都極其神秘莫測!
其實,秋雯對足球,遠沒什麼研究,對於齊達內是不是法國的,現在退役與否,都不十分清楚,哪裡比得上孩子的足球知識?他判斷義大利獲勝,是因為不認為席哈克治下的目前法國,能夠問鼎世界盃。因為席哈克和江邪惡走的近了。
最近幾天,秋雯修的不咋樣。把修煉當成了任務,把學法、發正念當成了形式,講真相做的不好。文章寫的卡住了,做資料還沒方便條件,當面找同學去講吧,心理有些障礙,一再推託。
可惡的是,閒暇時間,邪黨歌曲經常往大腦裡竄,壓不住,清除的怎麼也不徹底。經常犯困,思想很亂。
昨天從小王那裡出來,走到了車站,才發現尤盤落在了他那裡,於是急忙回去取。這時才嚴肅的認識到,這個狀態必須改變了,不能再被邪惡肆意干擾了,丟三落四的事情,不是一次兩次了,過去從來沒有的情況。於是,一股頑強的意志力,從心底發出,不斷的衝破大腦中的那個栓塞一樣的麻木的東西,壓抑的胸膛不斷的喘著粗氣。
是的,修煉難啊,不知不覺中的觀念和執著,不知不覺中的人的理,往往就糾纏住了正念,麻痹了本性。還認為是在精進中呢,但狀態已經不佳了。有時怎麼也還找不到問題在哪兒。那天做夢,夢見回家,但是幾個同路的人都抱著個行李,後面的一個小孩也抱著。中途,前面的幾個人被陷入了泥水一樣的東西中,可是還死死的抱著行李,秋雯看到此情景,停下來把行李好好的裹了一裹,裹的緊實了,準備再拚搏前面的路途,認為行李在泥水中能夠起到浮力的作用,他們是因為行李鬆散了,才被陷住的。可是,人家那個小孩,就把行李丟下了,大聲叱喝的在泥漿一樣的東西中拚搏,於是,一條幹淨的小路開闢出來了,泥漿一樣的東西閃開了,他輕鬆的前行著,走出去了很遠。於是,夢醒了。終於,自己還沒有丟棄那個行李。
醒來知道,這個行李肯定是執著了,可是,執著在哪?怎麼也找不到。
昨晚做夢,又夢見把一個丟棄了的計算器的黑色外套撿回,準備繼續使用,可是,這個東西實在是魔力一樣,就像磁鐵的兩個N極對在一起一般,這個路怎麼也走不動。醒來一想,還是有什麼觀念沒徹底去掉,還不想丟棄它。所以,修煉的路上,怎麼也邁不動步一般。
什麼執著?什麼觀念?就是人的東西,所有的人的東西。其實,現在大法弟子是不是到了一個新的修煉階段了?功能應該使用了,現世現報的事例應該大量出現了,邪惡漸漸的猖獗不了了。發正念中,對於那些對大法犯了嚴重罪惡的傢伙,應該讓其得到應有的報應了。
就是我們修煉狀態達不到標準,跟不上正法進程,使世間的變化也慢了不少。
那天和許姐交流,發現不少異性同修之間,都有一種變異的情存在,或多或少的。他對她有好感,她和他愛接近等等。一個從邪惡黑窩出來不久的大法弟子,對她身邊的她說,「我在那裡做夢從沒夢見老婆,可是,三次夢見了你。在那裡,經常想起的是你。」女孩嗤嗤的笑。還有,一個他,為了阻止別人和許姐交流,竟然把幾百裡地來的男子同修,空空如也的打發回去了。許姐知道後十分難過,這是在法上的做法嗎?而且,你是有妻室的人,我們不可能走在一起呀?
許姐這樣說的時候,秋雯想想自己,何嘗不是彼此彼此啊?只是多少不同,嚴重不嚴重而已。這些不都是人中的東西嗎?還下意識的認為是美好哪,都是這些意識不到的東西,在糾纏著修煉人,都是行李一樣,殼套一樣的東西,使走向神的腳步沉重蹣跚。
怎麼辦?儘快清醒,完全的捨棄,意識到它們,徹底拋棄它們。這樣才能逐步的達到師父說的「正念顯神威,回天不是盼。」不然,我們就是在徒然的盼望回天而已,沒有真正的在修去這些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