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9月13日】
*正見網2006年08月20日審閱「法輪大法,世間正法」:
「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中共惡行,人神公憤。大限將近,天滅中共。法輪大法,世間正法」。內涵都是很正的,句句都帶著正氣。但另一方面,我們還希望自己的正氣能感染讀者,使讀者接受自己的觀點,從而產生正念、脫離邪惡。一句話,我們首先希望被讀者理解和接受。況且,我們寫詩歌,用這種特別的文體,不也是希望讀者中喜歡詩歌的人更容易產生共鳴、更容易接受我們的思想嗎?因此,我們還要進一步考慮形式的問題,看我們的作品是否真有詩歌的意味,因而讀者會當作詩歌來讀。這就是我們為甚麼要求作者的詩歌要達到某些基本要求的原因。這首作品中的八句四言句,基本上都不押韻,其中的「坤、憤、近」三字韻母相近,可以當韻來用,但它們中只有「憤」放在韻腳位置上。另外,詩歌和散文很大的一個不同點就是,詩歌說得比較娓婉,不那樣直露,而且往往通過比喻、暗示、聯想等方法來表達作者的思想。如果太直露了,就容易給人喊口號的感覺,那樣就會給讀者造成接受和理解上的障礙。這首詩的主要問題還是在這一方面。另外,師尊的詩、文和正法口訣等,我們都不能當作自己的東西直接用在自己的文章或詩歌中,就是用了引號表明是師尊的,也不適宜。這是個嚴肅問題,我們都應該注意。如果作者就喜歡用詩歌來證實法,願意通過學習去逐步掌握寫詩的方法,我們是很支持的。不管現在如何,作為大法弟子,只要有正念,學習起來應該是比較快的。
*正見網2006年08月21日登載「如此《江選》」:
原標題為「詞二首:《江選》咒」。我們當前對於「詩」和「詞」(或「曲」)的區分,仍然是按照常人能夠接受的標準:以「詞」(或「曲」)的文體寄來的作品,就要求作者寫明所用「詞牌」(或「曲牌」),這樣審稿的人才好按照相應的標準去審閱。如果少數位置上不合譜,又比較容易改,審稿人會在儘可能保留原意的基礎上作些修改,使其合譜;如果不合譜的位置太多,特別是在韻腳上,就不便改或不好改,因為即使改得合譜了,內涵就可能與原作相差太遠,這時就只好去掉原來的詞牌(或曲牌),把原作當成(長短句形式的)詩歌來登載。如果來稿只說是詞(或曲),但沒有指明具體的牌子,則審稿人沒有具體的標準,就無法審閱,也就只能當作為詩歌來處理了。
原標題「《江選》咒」中「咒」字不太好,與修煉人的心態不太吻合,因為這裡的「咒」是「詛咒」之意,不是佛教、道教中「咒語」之意,因此作了修改。原作本來是兩首,但根據其內涵、格式和押韻來看,顯然是合為一首要好得多。
*正見網2006年08月21日審閱「歲寒三友」:
「一尊不動綠猶凝,萬朵齊放化寒冰。高節不隨歲月轉,清操歷雪顯德行」。第一句詠松,但沒有講到松樹獨有的特點,「凝」「綠」兩個字,任何一種深綠色的常綠植物都可以這樣說,至於「尊」、「不動」是作者自己的感覺,與松樹沒有什麼關係;第二句詠梅,「萬朵齊放化寒冰」沒有對應的現實基礎,因為人們歌詠梅就是因為它在冰天雪地裡開花,說它開花冰就要化,沒有現實的基礎;第三句詠竹說「高節不隨歲月轉」,就隱含了別的植物的節是「隨歲月轉」的,這也沒有現實基礎;至於第四句直接把「清操」和「德行」加上,就顯得勉強了。其實,一首四句的小詩,要想把某一植物的特點寫得精當並用來喻人,就已經很難了。這裡只用一句話來寫一種植物,要想概括得精當,實在太難。寫詠物詩是學習詩歌寫作的好方法,希望大家多寫,寫時勤於觀察、深于思考、富於想像,寫出更多更好的詠物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