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05月22日】
二、美國篇 (3)
紐約中文教師朱莉雅談起她看首場紐約晚會的演出,仍然意猶未盡,令她回味無窮,訪談之中她一再重複著一句話:「真的是看過之後還想再看。」「我是看第一場,下了大雪,但是心情特別嚮往,也就不管天氣。那天車不好坐,路也不好走,但是都感到無所謂,心情好像在飛躍似的。看完之後,心裡特別舒暢之感,坐在那兒看時,眼睛老在發熱,也說不上為甚麼,到場的時候,第一個節目《創世》伊始,節目編排得很緊湊,看沒多久,眼睛就感到熱熱的。隨著節目看下去,真的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不知道如何用語言形容,就像從靈魂上久旱逢甘露。不僅僅是在看演出那種藝術上的享受,還有靈魂上的交流與共鳴。」
朱莉雅說,每個節目都很優美,都很觸動觀眾心靈深處,但她特別喜歡姜敏唱的《為何拒絕》,感到說得特別好。「我原來就一直在人生道路上尋尋覓覓的,真的是這樣,總是在想∶我是誰?為何來世上。歌詞告訴我們∶來到世上之前都曾經有過承諾,我想可能是吧,這場晚會真的非常感人。」
楊建生唱《天安門廣場,請你告訴我》,天安門廣場事件時,朱莉雅說她就在北京。很多法輪功學員在天安門廣場被帶走了,天安門廣場見證了很多事情,善的惡的都在那兒出現。朱莉雅說她挺佩服那些到天安門的法輪功學員,歌裡也唱了,他們不是為了自己,他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我與大家。
「他為了自己就不必要這樣去受魔難,他就想告訴大家真相,因為現在真相被掩蓋著,他們就努力的想辦法讓善良的人知道真相。現在我慢慢能理解法輪功學員所做的,才發現他們真是了不起呀,都把自己放掉了。真善忍真是了不起呀。」
朱莉雅認為,舞蹈的故事節目都給人展示真善忍的內涵,讓人淨化靈魂。「有句話不是說∶『人之初,性本善。』人都是有善的一面,但是在物質世界久了,忘了也好,或是被灰塵蒙蔽了也好,不過,看了節目的演出,就會讓你有一種啟發。」
「演員服裝非常漂亮、特別明亮。天幕、布景真的是好,敦煌天幕上的小佛在和尚作夢時都動了起來,不光是前面的演員在動,後面布景的一個個小佛都在動。真好,看的我都入神了。每個節目都有深層涵意,就像我看到新唐人採訪哥倫比亞大學的一位學者說∶『真的是太完美了,從舞蹈到唱歌,每位演員都那麼投入,好像每個節目都有靈魂。』」
「因為節目有深層次與高層次的涵意在,真的在靈魂上有交流的共鳴,所以看了還想再看,還想再看。演員有多次的演出,體會更深刻。有演員就講了,每次演出都要去克制自己不要讓熱淚流出來。」
「還有一點讓我挺感動的是,那些演員有很多都是在紐約長大的,也有西方演員穿著東方服飾的演出,就看他們都是認真投入,所以我說連舞蹈都是有靈魂的。他們自己可能都溶化到舞蹈裡頭,呈現給我們的舞蹈就是那種藝術上的美與靈魂上的美,還有一種純淨。」
「像《迎春花開》節目,演員穿著綠衣服,拿著黃手絹在轉呀轉的。後面是山水的背景,看了之後心情特別舒暢。還有騎馬的蒙古少年,反正每個節目都特別好。」
「那三位女歌唱家與一位男歌唱家,就簡簡單單的一台鋼琴,一個人在那兒唱,整場觀眾都靜靜欣賞。她(他)在台上唱,我們在台下聽就真的有感覺,真的是很感動。」
「如果靈魂純淨的話,那種美感會自然而然散發出來,就是他觸動到了你的心靈深處。很多人都忘了自己是誰,實際上每個人靜下心來都會找自己的靈魂,所以這個節目特別好就這樣,因為現實社會這個物質世界的東西太多了,能夠讓你靈魂淨化或產生共鳴的東西太少了。」
哥倫比亞大學語言系系主任畢翠絲・薩默維爾表示:「演出極其有力量。雖然從文化的角度來說我理解得還不夠,但是在表征上卻得到了充分的展示。在許多的苦難結束之後,感覺到的是善良,非常感人。」
哈萊姆區居民艾麗卡・蓋納說:「我感覺到演出的背後所表達的信息是善良和希望最終戰勝邪惡和黑暗。」
兒童用品設計師 Judith Weiss 認為:「晚會的歌唱節目講到人性的問題,這是個很好的表達方式。背景的設計搭配組合得非常完美,每個故事都富啟發意義,尤其那個《忍辱濟世》的故事,要做到忍真不容易。看了晚會表演,這是個很好的學習經驗,感到還有很多中華文化值得學習。」
從新澤西趕來觀看晚會的 Christian,帶著兒子 Bridgette 和母親一起來看錶演,她說:「晚會把現代與古代相結合,將中國傳統文化的內涵呈現舞台,非常有教育意義。Bridgette 說:「我喜歡《威風戰鼓》,很震撼,特別是那副天幕背景的繪畫,非常古樸。」
退休的馬麗專程從康州乘地鐵來看演出,這是她第三次觀看新唐人電視台的晚會。她認為藝術不應該只是用來賺錢或消遣的,她喜歡將道德教育融入文藝演出中的創意方式。
腦科醫師 Michael Hahn 看了晚會節目,印象深刻的是白雪唱《吉祥話》,有句歌詞叫:「記得大法好。」他問什麼是大法?後來了解到簡單來說,大法的三個原則是「真善忍」,Hahn表示,以後在做腦科手術的時候,也要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來做。
Roberto Garcia 說:「這是我一生中看到過的最美,最純淨的文藝表演,特別是天幕的背景非常真實和明亮。那些跳舞的少男少女們都很可愛,中國人很聰明,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成為一個好人,對人們要仁慈」在CNBC媒體工作的Lauren Merccrio,說看了晚會表演所受到的啟發:「由《忍辱濟世》故事的舞蹈理解到尋找真相的重要,遇到災難時樂觀面對,事情總會有轉機。」
觀眾奧姿(Audrey)說:「人性都是相通的,像《忍辱濟世》、《花木蘭》中所崇揚的人性價值在各個民族中都有極其類似的故事,因為這是對每個民族有積極意義的。」
擁有紐約曼哈頓數家公司的克漢先生觀看了演出後表示,晚會中幾首歌的歌詞使他陷入了對人生的重新思索,天幕上的歌詞,展示的都是慈善和真理的美好詞語,這是任何西方音樂都做不到的。
克漢先生說:「透過這些歌詞,我在深思背後的內涵。當聽到白雪演唱的歌詞『貧富都一樣,大難無處藏』時,內心產生共鳴。你們向人傳遞的是一個正確的信息,這是幾千年來流傳的一個真理。」
克漢先生表示,在節目中沒有看到任何xx黨的東西,但是看到很多xx黨的問題,看到了晚會展示的真理和善良。
逾70歲的Magola Spiegel 常到世界各地旅遊與看錶演,她說:「新年晚會非常傑出的製作,每件事都是太完美了,是世界第一。從晚會中學到了誠實、正直、有紀律、尊重,還有人們應該過的有品質的生活,對人們要有好的言行舉止,以及遇到好事或壞事時要如何處理與面對的內容。」Melba Pichardo說:「喜歡所有的演出,每個表演看起來都精雕細琢。從節目上也學到了神的高層境界,特別喜歡第一個《創世》的演出,劇情傳達人來自高層生命,接著歌曲就提到了『我們都是天上客。』」在醫院當營養師的Barbara Pichardo說:「很同意母親所說的,由節目表演感到離神更接近。整場節目很有想像力與創造力,就像《春暖花開》的表演,似乎展現陽光下美麗的花朵。」
有35年芭蕾教導經驗的Susan Van Valen 在看《一點點燭光》時,受到背後故事所感動,不禁濕了眼眶,掉下淚來。主持人介紹這個節目的製作背景,慶賀新年也要記得那些在中國大陸為堅持真理而逝世者。Van Valen 說:「那位小女孩可愛極了,由她連想到那些逝去者所留下的孤兒,那麼,中國有很多沒人照顧的小朋友,想到此不禁難過的流下眼淚。」
華府的李女士說:「這是一台真正的中華文化,沒有黨文化色彩,從中闡述著敬天、敬神、知天命的哲思。從節目一開始的《創世》,揭示了中華五千年文化的起源;到最後關貴敏的歌《我是誰》《回歸頌》,提醒人們要尊重自己的生命,回歸到生命的本源。」
「由新年晚會節目想起了許多預言家講的,預言到人類有劫難時,神會引領人的生命到彼岸。也想到了《諾亞方舟》與羅馬帝國災難的故事,在人類最危急的淨化與淘汰之歷史關頭,要人們知道真相,做出被救度的選擇。」
60歲的邱太太說,透過新年晚會節目,每一首歌都揭露一層真相。從最初姜敏所唱的《為何拒絕》,如果不明白,那再透過其它歌曲來一層層揭露,到晚會結束前關貴敏所唱的歌,已經把真相揭露的很白了。
「此外,從第一出表演《創世》,明白生命是從天上來的,而不是進化論所講的。感到整出表演在揭開許多不知道的謎底,剖開人所執迷的事情,如果人還執迷不誤,佛法無邊,可能就要隨著邪黨遭殃。整場晚會感到有洪大的慈悲力量。」
專程從馬裡蘭攜家人前來紐約觀看演出的李先生現在大學從事研究工作。他談了自己對演出的感受:「首先這個演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美,可以說是純淨的美。沒有花哨的技巧,沒有肉感的誘惑,沒有現代音樂的嘈雜,所透出來的只有一種難以用語言表達的美,或者說是極致的美。
比如說,整台晚會的背景天幕的設計,運用了最先進的電腦技術,所達到的效果令人眩目。開場的大型歌舞《創世》中的天幕設計,達到了幾可亂真的效果。展現敦煌文化藝術成就的舞蹈《造像》中的背景設計令人驚嘆。沒有高超的技巧是不可能設計出來的。
從整個演出的內容來說也是別具匠心。觀眾可以很容易地看出與大陸的演出截然不同。我想這台晚會想展現的是另外一種內涵,這台晚會嘗試著想把這個信息傳達給觀眾,這也是晚會的令人耳目一新的地方。」
專程從加拿大多倫多趕來的沙先生表示,開場的節目《創世》從畫面上來看非常震撼,乾淨俐落,色彩非常豐富,難以形容的美。晚會節目把中國最好的傳統文化表達出來了,譬如:舞劇《忍辱濟世》的那個和尚不畏人言收養孩子,表現的是傳統的善的觀念。
另外,這場演出最大的特點就是啟發人的善心,幾個舞蹈表現的是純美的內容,那麼明快,這些現在都很難看到了。沙先生對這麼美的東西只能在中國之外才能看到表示遺憾。從有歷史記載以來,中國的傳統文化一直在承傳,但是在現在卻缺失了。包括自己在內的這一代人,接受的都是馬列的教育,傳統被打碎了。所以在美國看到這樣的演出,心裡很欣喜。看到周圍的西方觀眾比我們都能接受晚會的內容,真是很自豪。
與沙先生一起來看演出的李女士說,看了演出之後,覺得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而演出則是在喚醒生命。同時,節目氣勢宏大,很振奮。其實中國人都想尋回自己的傳統文化,但是無路可走,但這個演出卻能給人以啟示,因為每個節目所展現的都是一種真正傳統的內涵與特質。
來自紐約的萊斯特・克漢(Lester Cohen)先生,參加了新唐人晚會2月17日下午2時在無線電城的第六場演出。克漢先生是ViaCore外科手術公司的創始人兼總裁,同時為慈善機構「安全血液協會」的創始人兼董事會主席。他表示被演出深深打動,他說:「我完全陶醉在演出之中!」
「毋庸置疑,所有的表演都是非常的特別,獨一無二。但是,我從中真正感受到的是那些翻譯成英文的歌詞中所表達的內涵。那些語言表達的都是哲理。對於像我這樣的人來說,新唐人晚會是非常特別的演出。」
「在今天的美國,即便是你懂英文,你也幾乎聽不懂音樂。弗蘭克・西納特拉(Frank. Sinatra)以旋律優美的音樂而聞名,你可以聽到其中的語言,吐字清晰。但是今天的流行音樂,震耳欲聾卻沒有主旋律。(編者註:弗蘭克・西納特拉,1915-1998,美國歌手,奧斯卡獎得主,被譽為20世紀美國最優秀的流行聲樂家。)
事實上我從這場演出中發現了中華文化中引人深思的哲理,那些關於向善,關於修行,關於生活應該怎樣,關於人生苦短的哲理。在我這樣的年紀,自然更能體悟生命的短暫易逝(笑)。
真的是非常特別的演出,演員門都很專業。但是最打動我的還是那些歌詞中所表達的善良和真理,對我來說,那非常重要。由於演出所傳達的特別的內涵,我想對整個演出我會今生難忘。
儘管我不懂中文,但演出所傳達的內涵,對我來說一點也不難理解。事實上,它就顯示在天幕的英文翻譯上。說實話,那些語言如同詩一樣,表達了中國人的世界觀。不同於在中國進行的權力鬥爭,儘管中國在經濟發展上取得了進步,但依然有那麼多的窮人,堅守傳統的人們被強行要求與中共的黨意識形態站在一起,有些人就因為相信向善,歸真,過人正常該有的生活而被投入監獄。這一切,都需要被歸正。
這些內涵非常獨特地傳入我的心裡。人該怎樣活者,中國人所信奉的哲理無疑是正確的。這些哲理在非常令人愉悅,激動人心的表演中,通過演員們精湛的技藝表現了出來。從中我主要接受到的就是那些哲理,那些在今日美國無法得見的哲理,寓教於樂地再現舞台,令人難忘。我喜歡這樣的娛樂演出。
要說哪部分我最喜歡,我最喜歡溶中國傳統舞蹈與西方芭蕾於一體,真是美極了。
「百老匯的演出彼此之間常常是不搭界的。我經常去看百老匯的演出,我特別喜歡的是那些有內涵的演出。這場晚會所傳達的廣闊的,獨一無二的內涵深深地打動了我。
他使我想了很多,因為他告訴了人們該怎樣活著,他讓人意識到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有著相同的嚮往與思考,不管你是在中國,還是在伊拉克。然而不幸的是,有時候政府在爭權奪利中,想法與人民背道而馳。
沒人想見戰爭,沒人願見不幸的事情發生,沒人想生活在緊張與焦慮之中,可是在許多國家,美好的東西並不占上風,世風不古,世界遠離善良作主的日子已久。甚至在紐約,過去夜不閉戶,也不用擔心有偷盜搶劫,而今天你走在某些社區,你會不時回頭四顧,因為你心存怕意。
世界變了,無論在美國,還是在中國,人們不再向昔日那樣善良,那樣充實地活著。這也就是我為甚麼喜歡這台演出的原因,因為他不單有華美的音樂和舞蹈,他更是多層面地告訴了人們:生命是為了什麼,人該怎樣活著。」
在紐約生活了一輩子的傑瑞・赫斯(Jerry Hess)博士,趕上了2007年紐約新唐人晚會的最後一場。他帶著他來自巴西的朋友菲利普・萊沃爾(Phillip Level)一道前來,盡興而返,並連聲表示:晚會的精彩美妙,超出了他們的預想。 赫斯博士說演出「真是迷人極了」,
他來自巴西的朋友萊沃爾先生說:「我崇敬(adore)這場演出。從擊鼓到舞蹈,所有一切都是美極了,美極了,美極了!我壓根沒想到會有這麼好!我想向這裡的華人,世界上的所有華人道聲新年好。」
說到中華傳統文化,萊沃爾先生覺得演出從創世之初,演繹到今日中國,「每一樣東西都很美,我崇敬這一切。」
赫斯博士表示演出節目實在太短,「就這場晚會來說,不愧為是『奇觀』。但是,這麼多的好東西,每一片斷都令人目不暇接,我願意各花一整小時來欣賞其舞蹈,來聆聽其音樂,來沉浸於美妙的交響樂演奏之中,只嫌不夠過癮」。
他說:「走出劇場,我對中華文化更加饑渴(I am going out hungry for Chinese culture)。我想在紐約看到更多的中華文化,我確信我來自巴西的客人菲利普也是這麼想的。」
說到與其它百老匯的演出比較,他說更喜歡古典的中國藝術,表示晚會的音樂「令人陶醉」。「這場演出打動了我,因為這是『普世的交流』(Universal Communication)。當今世界,人們生活在一個大地球村內,人們之間的普適交流通過音樂,舞蹈和對話來表達是再合適不過了,如果我們多一些這樣的交流,世界會更加和平。為了我們的餘生,為了我們的下一代,為了整個人類,你們做了一件大好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