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52):瘋狂逃跑失去理性的長今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正見網2009年02月10日】

四、打下堅實的心性基礎後正式邁向學醫救人的人生目標

長今8歲時崔尚宮派人追殺,母親因此被殺人滅口,她在極度的悲傷與恐懼當中就地親手掩埋了自己唯一可以依靠的親人,歷經萬般苦難,意外與師父相認後,又一次因崔尚宮的陷害奪去了與她相守了十幾年的師父,她眼睜睜地看著師父被押送的官兵草草掩埋,她甚至無法象當年那樣還可以守候在母親身旁最後餵師父吃她親手摘的山草莓,一想到可憐的師父滿含冤屈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冰涼的山野郊外,一想到師父臨死前一再叮囑她不要休息,要先回宮裡等著她回來,長今滿懷怨恨,心急如焚,對師父的苦苦思念令她完全失去了理性,每天除了一心想要逃離濟州島,想要回宮裡見師父她幾乎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三天兩頭的逃跑,幾乎到了瘋狂不可理喻的地步,負責看守她的水軍將校及手下的官兵們整天為了長今的逃跑幾乎無法安心其他的工作,任何人都弄不明白,濟州島四面環海,即便能暫時逃過官兵的追捕,沒有船隻又如何能渡過大海回到漢陽,即便真的出現奇蹟,能游出這遼闊無邊的海域,逆謀罪的她,也是再度被抓,死路一條,怎麼可能回到宮裡去,長今只要稍加冷靜,這點現實她不會想不到。但是她越被抓回來,越被罰餓肚子,接受嚴酷的刑法,她越是逃跑。她瘋狂的逃跑,使得她的身體變得不成人樣,但她仿佛什麼也不在意,在她當時的心裡,能回到宮裡,能見到在宮裡等她的師父,唯一的辦法就是逃跑,就是要離開濟州島,不管別人是不是認為她發了瘋,也不管自己的逃跑會被抓回來多少次,甚至因此被餓死打死,她都不會放棄,只要是師父交待她的話,她一定要去做,這就是當時長今在濟州島每時每刻頭腦裡唯一想到的。

長今料理修煉的生涯教會了她面對困難不妥協,不放棄的頑強的意志力,因此她認定只要自己不放棄,再難的關她都會闖過去,她一定能做到。但是她想像不到的是,師父正是為了她能從宮女變成醫女遭受了崔家的陷害,師父為她受難就是為了將長今推向既定的人生目標,長今只有被貶為官婢,被流放濟州島,才能碰上在濟州島那位有名的張德醫女,這位張德醫女已在此等候長今,雖然彼此並不認識,但長今與這位醫女的緣分都是早已註定的。雖然長今此時此刻滿腦子要逃跑,一心只想著要回去陪伴形同母親的原來的師父,她卻想不到自己即將要與新的引導她走上醫學之路的「老師」見面了,她很快就要正式開始實踐出生前道長對她的預言了,學醫救人,將救活很多人的路在經歷了前邊一系列的料理修煉,打下了關心別人身心健康的良好的道德基礎後,正式為她拉開了。

這時的長今,還意識不到師父對她的交待,讓她一定要回宮裡,在宮裡等著她的話意味著什麼,其實一切早有安排,長今能堂堂正正回到宮裡的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學醫,成為醫女,而且是成為優秀的醫女,才能做到。師父離開長今時對長今的這反覆的叮囑雖然在當時長今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逃跑,但可以預見的是,只要能有希望回到宮裡,任何的苦難長今都會去面對,任何的可行之路,長今都會去嘗試,為了實現師父臨死時的心願,她付出多少代價都在所不惜,這就會是長今最初從醫的出發點,也是命運的安排。

長今看不到自己的命運,只知道發瘋似的逃跑,她的逃跑雖然沒有成功,卻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名字,自然那位濟州島聞名整個朝鮮的張德醫女也聽說了長今不可理喻的行為,心裡定然暗暗稱奇。

一次張德因違反規定替沒有資格請醫女看病的流配犯人看病而被關在庫房裡正好碰上長今又一次逃跑被關在一起。長今見張德也是官婢身份,以為她跟自己一樣為了逃跑才被關在這裡,於是勸張德跟她一起逃跑,張德看到長今完全失去了理性,又見長今口口聲聲死都要離開濟州島她決定讓長今清醒過來,同時看上了長今不可思議的意志力,心裡打定主意要收長今為弟子,以實現長今回宮的願望,因此騙長今自己有辦法讓她離開,用自己的醫學之術使長今渾身長出「水痘」的症狀。長今被移出屋外,跑到海邊後,按張德所說找海邊官兵提張德的名字以為真的就會讓長今搭船離開,沒想到因此再次被抓。長今憤恨不已,接受一頓痛打之後碰上張德穿著華麗的綢緞衣裳,正被大戶人家請去看病,長今厲聲叫住她,責問她為何欺騙自己。

張德的表情微微一笑,並不生氣,平靜地對長今說:「因為我想要救你。」「身為官婢要先學會放棄,要不然就會活不下去,做官婢要置之死地而後生,所以你必須要早一點學會放棄。」

在長今一路走過來的料理修煉生涯中,從未有人教過她要放棄,而張德卻頭一次教長今要學會放棄,這太讓長今無法接受了,實際上張德早想好了真正使長今活著回宮裡的辦法,但是眼見她這樣不顧死活的逃跑,除了死路一條,什麼用也沒有,因此才勸她放棄逃跑本身,並不是勸她放棄回宮。長今也只有服從天命的安排才能如願,所以長今離開皇宮到濟州島後,為了讓她走上學醫之路,就必須首先讓長今冷靜下來,把心穩定下來,放棄逃跑的念頭,留下這條命,首先能活下來,才能實現既定的人生目標,因此雖然長今十分吃驚張德教她學會放棄,也非常反感張德與原先師父完全不同的教導,她的確最後必須放棄這個會令她喪命的逃跑行為。韓尚宮的教導叮囑與張德的教導並不矛盾,都是為了牽引長今未來要走的路。

但是長今並不知張德的用意何在,堅定而生氣地回張德:「任何人都不能教我放棄,我絕不放棄。」

長今並不知道張德是出了名的醫女,這裡所有的人都十分敬重她,唯有長今敢於這般「無禮」頂撞,旁邊陪長今的官婢們嚇得止住長今說話的態度,說張德雖是官婢,但是大戶人家都紛紛買綢緞衣服送給她,請她去看病,誰也不敢得罪她,否則長今日後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長今被張德的身份與實際地位弄糊塗了,但並不在意自己是否得罪她,而且張德一點生氣的樣子也看不出來。長今不會想到張德已打定主意要教她學醫,對長今的性格也非常喜歡,因此張德面對長今的無禮頂撞,一點也不在乎,反倒認為長今跟自己非常想像。她打定主意等長今放棄逃跑,安下心來那一天,她就會讓長今成為自己的手下。

但是誰能讓長今這匹瘋狂逃奔的「烈馬」停下腳步呢?誰能真正最後穩住長今這顆失去理性不顧死活的心呢?長今的性情是誰越阻擋她,她越要往前沖的,因此雖然長今未來的路早被鋪好,張德醫女也為她學醫準備好了一切,她還是時時不忘逃跑,為了穩住長今呆在濟州島,讓長今放棄逃跑就成了老天在長今正式學醫前頭一件為長今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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