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七二零 風雨歷程

山西 海鷗


【正見網2011年07月23日】

我小時候是一個懦弱孤僻少言寡語的人,同時還有一個脾氣暴躁的母親,打罵是家常便飯,出外也常受同齡人欺負,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苦悶極了,對於人生對於將來,一片迷茫。就是在這樣的條件下度過了少年時期,很多時候想到了死,但又一想,我要弄清楚生活的原因,所以一直苟活著。

到了成年,參加工作了,有一些小的變化,稍微話多了一些,總體沒有變。在九二年時,一貫如常的我,突然萌生了練氣功的想法,想離開這個傷心的世界。後來知道李洪志老師曾經到太原傳功講法,也許是師父在暗中點撥我。

但只是一閃即逝的想法,盤了一次腿後,就再也不去想了。後來發生的兩件事讓我很難忘記,一次是給單位買電磁開關,開發票時多開了四塊錢,結果兩三天後,上班時間把電機燒了,罰了我七十塊錢。此事一年後,還是給單位買東西,還是多開了幾塊錢,又是兩三天後,我把自行車丟了,讓母親一頓臭罵。通過這兩件事我感覺到冥冥中有誰在管著我,不讓我做壞事,很久之後才想到是師父在幫我,不讓我走邪道。

還是幾年平淡無奇的生活,多次調換工作,曾經見到過其它的氣功,曾有學的想法,但學費無著落,而且不能解我的根本問題,所以沒有學。直到九七年底,又一次工作崗位調整,成了我一生最重大的轉折點,就是這次崗位調整,讓我遇到了法輪功。新同事是煉法輪功的,讓我看《轉法輪》,我開始也是半信半疑,在深入下去後,終於相信了。多年來積在心中的鬱悶一掃而光,原來我來人世就是為這部大法而來。

母親身體一直不好,還去五台山上拜佛,請回了觀音菩薩,但沒效果。我就把《轉法輪》給母親看,除了讓她得法之外,還有一點私心,想讓她脾氣好些,我的遭遇也能改善一些。因書較小,母親說字太小,看不清。後來我又買一本給她看,可是她一眼也不看,我也很無奈,不識貨見了金山也看不見。

我在一次工作中,用刀片劃廢料,用力沒控制好,劃到了大腿上,冬天裡把厚厚的褲子劃透了,腿上一道長長劃痕,只是個紅印子,沒有流血。我當時沒有悟到,後來同修告訴我,那是債主向我討債來了,師父替我還了債,我也感到自己的悟性不夠。

一次在家裡盤腿煉功中,突然一股熱流從頭上下來,我心裡很高興,是師父在給我灌頂。

在九八年,工作上不算順利,心情上卻好多了,也是我一生最愉快的一段時光,真正發自心底的愉快。學法不久,我就到家府近的煉功點上,參加集體煉功,那時候常見一群人騎著自行車,車後一面旗子,寫著法輪功,或者法輪大法。我原以為這樣的時光會有很長時間,可是只有一年半就結束了。

四二五天津上訪,廠裡就有人對法輪功看不慣了,認為那是向政府示威,我解釋他們也不相信。時間很快就到了七二零,我照常去煉功,煉完後有消息傳來,全國很多大法輔導員被抓了,於是我們都去了省人大上訪。去省人大上訪的大法弟子很多,但一點也不亂,大家都靜靜的,沒有人高聲喧譁,不堵門不占道,人行道也空出一半來,在省人大兩側,四人一排整整齊齊的坐在地上。有一個在省人大上班的大法弟子,上班後打掃完衛生,就出來參加靜坐了,同事叫她也不回去。有一個老太太,大慨是她兒子來叫她回去,拉扯了半天,老太太就是不回去,兒子無奈的走了,同修一齊鼓掌。

代表與政府協商,結果如何我不清楚,多半不好。中午我本想買些食物,但有人送來了麵包,我也接受了。從我們開始靜坐,就陸續有武警在我們身邊聚集。中午過後,颳風了,有零星雨點,人大的人出來勸我們說,要下雨了,快回去吧,沒人聽他的。風很大,還在打雷,但雨點很小,是師父在照顧我們。下午突然有很多弟子站起來了,互相傳達著消息,原來是太陽上有個大法輪轉,我也看到了,雖然看不清法輪,但確實看到了在旋轉,顏色也在不斷的變化著。

到了晚上,路上行人少了,警察也無所顧忌了,把我們一個個拖上大轎車,拉到一個偏僻地方就不管了。我們分頭回家,相約三天後再來。

之後過了兩天很不尋常的日子,第三天早上,我們本來要去的,卻沒去。

之後就是中共鎮壓法輪功的血雨腥風,我的大法書也被盛怒的父親燒掉了,我偷藏兩本,但後來不翼而飛,是不是家人發現處理了,我也不敢問。此後我又發現了大法威力所在,我原來放大法書的抽屜,在有書時一直沒生蟲子,在書被燒後,就開始生蟲子了。

後來「天安門自焚」發生了,多少人都指責法輪功,我知道大法弟子不會自殺,可誰也不相信,我說不清也不想說了。此後近十年,我一直在迷茫中,甚至產生過懷疑。直到後來我在解推背圖時,發現,能夠渡過這一大劫的只有大法弟子,再後來下載了破網軟體,了解到了很多真相,在同門在受苦受難時,我卻無所作為,真的很內疚。我必須及時跟上,不能拖後腿了,否則愧對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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