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02月21日】
這是一個來自印度的案例
1950 年4月,一個叫那莫(Nirmal)的10歲的小男孩因得天花在他父母的家中離開了人世。他父親叫波蘭那斯簡(Bholanath Jain)。他們家住在克西卡蘭(Kosi Kalan),一個阿特普得士(Uttar Pradesh)麥斯若區(District of Mathura)的小城。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他一直都很焦躁和不安。他兩次對他母親說:「你不是我母親,你是賈特尼(Jatni)。我要到我母親那兒去。」 說到這兒,他用手指著麥斯若和在同一方向上稍小一點的一個叫查塔(Chhatta)的城市,但是他並沒有提起這兩個城市的名字(查塔在從克西卡蘭到麥斯若的路上,離克西卡蘭6英裡。)他說完這些奇怪的話之後不久就死了。
1951年8月,一個住在查塔的叫布裡交瓦士內(Brijlal Varshanay)的人的妻子生了一個小男孩,取名叫普拉卡十(Prakash)。嬰兒時期的普拉卡十除了比別的孩子哭得多一點兒以外,沒有什麼特殊的舉動。在四歲半的時候,他開始半夜醒來跑到家外邊的大街上。如被阻止,他就會說,他「屬於」克西卡蘭,他的名字叫那莫,他想回到他以前的家去。他說他的父親是波蘭那斯。在一個月中,他象這樣連續的四五個晚上起床跑出去,後來雖然頻率少了一些,但還時有發生。他總是纏著家人把他帶到克西卡蘭,以致於1956年的一天他的叔叔(為了讓他平靜下來)把他帶上了一輛遠離克西卡蘭去麥斯若的公共汽車。但是普拉卡十立即指出了錯誤,並哭著喊著要去克西卡蘭。他的叔叔於是帶他上了一輛真的去克西卡蘭的汽車。普拉卡十來到波蘭那斯簡的店鋪,他並沒有認出來,也許是因為簡不在店鋪關門了得緣故。他第一次沒有見到簡和他的家人,但是簡和他的家人卻知道了他來克西卡蘭的事。
1956年,在普拉卡十5歲的時候,他作為那莫時的記憶變得非常的清晰。他想起了那莫的親戚和朋友。但是5年後當他第二次去克西卡蘭拜訪的時候他就再也想不起來了。在第一次從克西卡蘭回來後,他繼續要求他的家人滿足他去那兒的願望。他的家人用盡了各種辦法讓他忘記那莫和克西卡蘭,包括把他放在制陶器的飛輪上反時針轉動,據說這樣能損傷記憶,最後他們甚至開始打他。過了一些時候,他看上去開始忘卻這些事情,至少他不在公開地表達他回克西卡蘭的願望。
1961年春天,波蘭那斯簡的兒子扎格迪士(Jagdish)(那莫的哥哥)的三歲半的兒子死了。之後不久扎格迪士簡就從他居住的德裡(Delhi)遷居到克西卡蘭。在克西卡蘭他聽到了關於查塔的那個自稱是那莫,父親是波蘭那斯簡的男孩。1961年初夏,波蘭那斯簡和他的女兒曼莫(Memo)來到查塔做生意。在那兒他見到了認他作「父親」的普拉卡十。普拉卡十還記憶起曼莫,只是把她誤認為是那莫另一個妹妹維姆拉(Vimla)。他乞求波蘭那斯簡把他帶回克西卡蘭。當簡和曼莫要走的時候他一直跟隨到汽車站,請求跟他們一起走。過了幾天,那莫的母親,姐姐塔如(Tara)和弟弟達文卓(Davendra)看望了在查塔的普拉卡十。當普拉卡十看到他的姐姐塔如時,他高興地哭了。他乞求他的父親把他帶到克西卡蘭去。簡的一家說服普拉卡十的父母同意他再去克西卡蘭看一看。普拉卡十領路從汽車站來到簡在克西卡蘭的家。到了家門口他有些遲疑,家的外觀在那莫死後變化很大。在家裡普拉卡十認出了另外一個哥哥,兩個姨姨和一些鄰居,以及那莫曾生活過並最終離開的那間房子的其它部份。
那莫的家人終於被信服了並確認他轉生為普拉卡十。不幸的是,普拉卡十對克西卡蘭第二次的拜訪以及和簡家人的見面完全激起了他回克西卡蘭的願望。他又開始逃離自己的家。他的父親又開始打他讓他放棄這些想法,至少阻止他的行動。
我有幸在1961年7月,普拉卡十拜訪克西卡蘭後不到三個星期調查了這個案例,那時被採訪者對此事件記憶還很清晰。雙方家人的情緒很高漲。瓦士內家的一些成員認為簡的一家想要永久地收養普拉卡十。在我第一次訪問兩個小城時,扎格迪士簡做我的嚮導陪同我去查塔的瓦士內家。但是他在我們一行中的出現暴露了我們和簡的家庭的關係並在查塔引起了很大的敵意。在這種場合下,當普拉卡十一看到扎格迪士簡時,他愉快地笑了並讓扎格迪士背著他穿過街道回到家裡。(他還是個小孩,很容易背著)但是當我問完瓦士內家的大人後,我回過頭來和普拉卡十談話時,我發現很奇怪地無法和他溝通。我猜想也許他的父親不讓他告訴我們任何事情。第二天當我第二次和瓦士內先生會面時,他證實了這一點。
1964年,瓦士內家接待我更熱情了一些,也許是因為我跟他們更熟悉了也許因為由於普拉卡十逃跑而引起的強烈情緒減弱了。這家人更敞開胸懷地接受了我的詢問。我可以聽一聽我在1961年沒見到的普拉卡十的母親的證詞。但是在1964年我沒有機會象1961年那樣看一看在簡家庭在場時普拉卡十和瓦士內家人的表現。
關於兩個家庭之間的地理和一般通訊方式的一些事實
克西卡蘭和查塔兩個城市相距6英裡,都在從德裡到麥斯若的主幹道上。查塔(人口大約9000)是當地的行政中心。克西卡蘭(人口大約15000)是商業中心。簡和瓦士內的家人都經常到另一家所在的城市去,但是雙方家庭的成員都拒絕在普拉卡十1956年第一次拜訪克西卡蘭前很熟悉或知曉。如前所述,兩個家庭那此並沒有見面。瓦士內先生向我保證普拉卡十在1956年第一次拜訪克西卡蘭前從來沒有離開過查塔。我得知那莫生前只有一次訪問過查塔,那一次他只是經過查塔去麥斯若觀光旅行。簡和瓦士內屬於稍微不同的的兩個社會階層,這使得他們更不可能相互熟悉或成為朋友。
訪問過的一些人。 在克西卡蘭我訪問了:
斯瑞 波蘭那斯簡, 死去的那莫的父親(只在1961年訪問過,於1963年去世)
斯瑞馬提 帕瑪什瓦瑞簡,那莫的母親
曼莫, 那莫的妹妹
斯瑞 扎格迪士簡,那莫的哥哥
達文卓,那莫的弟弟
斯瑞 偌麥士簡,斯瑞 波蘭那斯簡家庭的鄰居
斯瑞 巴森陶潮得海瑞, 克西卡蘭的前任市長
斯瑞 常琢 班, 斯瑞 波蘭那斯簡家庭的鄰居
斯瑞 扎斯枉特 幸
斯瑞 馳然及來爾,斯瑞 巴森陶潮得海瑞,克西卡蘭的商人
斯瑞 泰克 常德,克西卡蘭的商人
證詞由埃格拉地區心理學家斯瑞 常琢 普拉卡十在1964年12月主持的我與克西卡蘭的斯瑞 哈班斯 萊爾的會面中獲得。
(注1:斯瑞是對印度男士尊重的稱呼,相當於「先生;斯瑞馬提是對已婚女士的尊稱相當於「夫人」。未婚女士和女孩稱作「庫瑪瑞」;男孩稱作「庫瑪」)
(注2: 西方的讀者也許會注意到女人,如當事人的母親,應該知道他們小的時候說的一些事情,但在證詞中起的作用很小。在印度和錫蘭(斯裡蘭卡的舊稱),一般很難會見那些不習慣於同自己家人以外的社會男子接觸的女人。因此,我不得不依賴於他們家中男性成員提供的事實,儘管一有機會我也會見了一些女性成員。)
在查塔我會見了:
斯瑞 布裡交瓦士內, 普拉卡十的父親
斯瑞馬提 布裡交(尚提德魏)瓦士內,普拉卡十的母親
斯瑞 甘珊達斯瓦士內, 斯瑞 布裡交瓦士內的哥哥
普拉卡十, 斯瑞 布裡交瓦士內的兒子
在德裡我會見了:
斯瑞馬提 塔如, 斯瑞 達雅常德簡的妻子和那莫的姐姐(只在1961年會面)
斯瑞馬提 歐姆瓦提德魏,普拉卡十已結婚的姐姐。
除了特殊註明的所有以上提供情況的人都在1964年被會見了,許多在1961年也會見了。
(待續)
(正見網編譯組編譯,文章來自依恩・史蒂文森的《二十案例話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