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4月01日】
淨兒來到渡口,發現這輕舟渡沒有底,所以就又返回了。
她剛一到門口,就親眼看見張友仁一劍穿入小姐的心臟!
淨兒癱坐在門口,眼神呆滯,嚇壞了……
淨兒無法接受小姐被刺的事實,一時得了瘋症,她瘋狂的跑到街上大喊著:
「張友仁殺了小姐!張友仁殺了小姐!救命啊!張友仁殺了他的妻子!救命啊!救命啊……」
霎時,仿佛整個張家灣都知道了「張友仁殺妻」。
因整個張家灣的婦人都用過楊回做的「空心滌塵筒」,所以大家都認識楊回,都知道她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不僅為人純真討喜,開朗活潑,還非常能幹,既養家餬口又洒掃庭除,而且還毫無怨言。
「天哪!張友仁怎麼能做出這樣沒有人性的事啊?!他的妻子對他多好啊!」
「真是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對朝夕相處的枕邊人,做出這等慘絕人寰的事!」
「嗚嗚…楊回姐姐人那麼好!怎麼能慘死在自己的夫君手裡!」
「嗚嗚…楊回姑娘命真苦啊……」
「張友仁怎麼會這麼沒有人性啊!嗚嗚……」
……
「大哥!大哥!不好了!賽花姑娘她…她…」
「她怎麼了?」李光耀焦急的問道。
「她被她夫君殺了!」
「什麼?!」李光耀瞪大了眼睛,喘著粗氣,他沒穿鞋子就直接飛奔了出去……
他一路飛奔到了張府別院,張府別院的門口擠了很多的人,他沖開圍觀的人群,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灘鮮血。
只見張友仁一手托著楊回的身體,另一隻手掐著楊回的脈搏,閉著雙目,眉頭緊鎖,似是在尋找著什麼。他的雙手沾滿鮮血,身旁還有一把長劍。
只見楊回臉色慘白的,靜靜的躺在那裡,像死了一樣。
李光耀哭著跪在楊回的身側,哭著說道:
「嗚嗚…賽花姑娘,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啊!嗚嗚…」隨後,他又瞪著這雙血紅的雙眼,惡狠狠的看向張友仁。
他抓起張友仁的衣領,捏住張友仁的下巴,兇惡的問道:
「你…你…你為甚麼要殺害自己的妻子?」
張友仁依舊緊閉雙目,掐著楊回的脈搏,對他問的話就像沒聽到一樣。
李光耀見他不說話,又憤怒的用拳頭狠狠的打向張友仁的頭,左一拳,右一拳,左一拳,右一拳,一拳接著一拳……
直到將張友仁的兩腮打得紅腫,又將紅腫的兩腮打到流血,又將流血的兩腮打到仿佛有骨頭或者牙碎了一樣從嘴角流出來,李光耀的手都打腫了,才停下來。
只見張友仁吐出兩顆碎了的牙齒和幾口鮮血,依舊眼睛都沒睜開,還在仔細掐著楊回的脈搏,可能一直沒找到什麼,他又向楊回的胸口摸去。
李光耀一把推開他的手,悲痛的說道:
「你不許再碰她!」
張友仁這才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李光耀,便認出他是為楊回贖馬,又給楊回送來千金的李光耀。
李光耀見張友仁終於睜開眼看向了自己,便又哭著問道:
「你為何要殺害自己的妻子?」
(這個世界真的有那種即便被打死,也不願意解釋一個字的人,可能是心中根本沒有解釋的概念吧,什麼是「解釋」?「解釋」是什麼?張友仁說我不知道,多解釋一個字都耽誤我挨揍,解釋什麼?)
可張友仁卻像沒有聽見李光耀的提問一樣,又將眼皮一垂,繼續向楊回的胸口摸去。
李光耀又想把他的手推開,可這次無論如何也推不動。
李光耀像瘋了一樣,又舉起憤怒的拳頭,一拳拳胡亂的打著張友仁的頭。
直到張友仁的鼻子流出了鮮血,耳朵也流出了鮮血,可李光耀的大拳頭還在揮舞著。
這時,李光耀的兄弟們沖了進來,他們拉住了瘋狂的李光耀,悲傷的說道:
「大哥!賽花姑娘已死,節哀呀!」
李光耀趴在地上痛哭流涕,張友仁的手依舊在楊回的胸口尋找著什麼。
李光耀的兄弟見曾經打家劫舍從不手軟的大哥竟傷心成這樣,便說:
「這個傢伙殺了大哥最心愛的姑娘,還留著他做什麼?」說完,便撿起地上的長劍,向張友仁的胸口刺去。
「啪!」長劍折成了兩節。
大家驚呆了,都沒想到這張友仁竟有這等功夫!
此時的張友仁又露出疑惑神色,只見他抱著楊回的身體,向樓上走去……
李光耀跪在地上哭著喊道:
「沒有王法了!丈夫殺害妻子,還能逍遙法外!沒有王法了!」
眾人也唏噓不已,其中一位婦人說道:
「他到底為甚麼要殺害他的妻子,看來只有問淨兒姑娘了。」
此時的淨兒姑娘正在被繡樓的掌事媽媽照顧著,大家來到繡樓,詢問淨兒姑娘事情的原由。
淨兒哭著說道:
「張友仁對我家小姐一直很冷漠,他很不喜歡小姐,他見小姐走了,可能不會回來了,就很激動的樣子,沒想到小姐還回來了,可能心中厭惡,他就一劍……」
至於她家小姐為何小聲說讓她快上渡舟,又為何沒有同她一起走之類的種種反常之舉,淨兒全都想不起來了,當他看到張友仁一劍刺向她唯一的親人的時候,這些就全都被怨恨與驚恐埋沒了……
所以,淨兒就一口咬定,是張友仁厭惡小姐和她,才「殺」了小姐的。
此時,十分悲痛的李光耀說道:
「不能就這麼算了!賽花姑娘不能枉死!」
「大哥,那張友仁不僅抗揍,連劍都殺不死,怎麼辦?」
此時,一位老婦人說道:
「雖說張家灣沒有官府,也沒有灣主,但聽說冥皉棋社的管家很厲害,他手下的業海黑靈專替冤魂索命報仇。你不如去找他試試。」
李光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此時的張友仁正用天目透視著楊回的肉身,他驚奇的發現:
楊回通過修煉,不僅肉身呈現奶白體之相,而且搬運功也已經修煉純熟,心肝脾肺腎都能瞬間移位。
他之前為楊回把脈的時候,就發現她的心脈似有似無,有時能摸到,有時根本摸不到,她的穴位也是一樣,這就說明她的脈已經煉的很寬。
他後來又摸楊回的胸口,是在找她的心臟。他用天目一觀,才發現,在他刺楊回那一劍的時候,楊回的心臟竟瞬間移位,完美的避開了這致命的一劍。
張友仁長舒了一口氣,心想:
幸好是凡劍刺胸,若是琉璃劍刺胸,楊回肉身必死無疑。因為那琉璃劍可穿越三界任意時空,逃不掉,凡劍就沒有這個功能了,所以她的心臟躲過一劫。
所以,楊回現在只是傷了胸,雖是重傷,但不會死,張友仁準備用功為她的肉身療傷……
這邊,李光耀已經進了冥皉棋社。
冥皉棋社的管家一見到雙目漲紅的李光耀,便說道:
「你的舊主,被張友仁刺了一劍,你是來找我替她報仇?」
李光耀也沒太細聽,就聽見兩個字「報仇」。
所以他悲憤的說道:
「對!我要請你所有的業海黑靈,去殺了張友仁!」
只見這老伯慢慢坐下來,抿了口茶,說道:
「張友仁自己已經沒有業力了,除非,借別人的業力給他用。」
李光耀皺了皺眉,說道:
「什麼業力不業力,我聽不懂!我就要業海黑靈去殺張友仁!只要您把您的業海黑靈借我一用,我有千金相送!」
老伯又吃了粒果仁,說道:
「好,我把張家灣別人的黑靈都給張友仁送去,你回去等著吧!張友仁定要吃苦頭了!」
「好!一言為定!我稍後定會送上千金!」
「唉?別忙,就算張家灣的業海黑靈都去殺張友仁,他也不一定死哦!」
「你那業海黑靈這麼沒本事嗎?」
「要不你試試?」老翁說完,便順手打開了一間棋房,調出來兩個黑靈。
這兩個黑靈見到李光耀,一個死死的掐住他的脖子,一個狠狠咬住他的頭。
李光耀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馬上要死了,老翁便讓這兩個黑靈又回去了。
李光耀摸著脖子咳嗽著,說道:
「咳…咳…這他要還不死,我也無怨了。」
「但我可要告訴你,張友仁若受了張家灣其他人的黑靈,他還不死,他以後就會做你們的王。」老翁平靜的說道。
李光耀不相信,說道:
「這些黑靈都去殺他,他要還不死,他就算做老天爺!我都認了!」
老翁笑了,一根手指放到嘴邊,對李光耀小聲說道:
「噓,天機不可泄露。」
李光耀不知道老翁在說什麼,露出疑惑神情,老翁趕緊嚴肅的說道:
「好了,我去派黑靈殺張友仁了,你回去取千金吧!」
李光耀急匆匆的去取千金了,老伯看著李光耀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說道:
「本來張家灣的業海黑靈,就都是給張友仁修煉的,你急個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