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它們做不到

---我所經歷的幾種酷刑
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6月23日】

2000年十月底我被邪惡非法綁架到了江蘇方強勞教所。開始北京來了邪惡的幫教團。讓人一接觸就覺的它非常邪,無理智的胡言亂語。我沒有怕心,好多真修者都沒怕心。

當時主要迫害手段是超強度的大田勞動。天天四點就起床,吃不飽,時間長,每天都超過十六個小時。夏季麥子,秋季稻子,一眼看去多少萬畝,幾乎全是靠人工。收割機收的時候不分日夜、不分颳風下雨的進行。裝滿的蛇皮袋滿田都是,一袋都有百十斤重,全靠人扛。卸下來的糧食堆的像小山,再扒開來曬。曬的時候人不許離開曬場,一遍一遍的來回翻,不管氣溫多高太陽多厲害,一律不讓戴帽子。中暑了就被拖到陰涼地方歇一會兒,醒來後繼續。天天如此,直到糧食幹了、風揚乾淨歸倉。風揚的過程是用卷揚機揚。有風的天還好,下風沒什麼下腳(就是麥殼、麥芒、葉子、灰塵等雜物);沒風的天揚場可就苦了,就叫我們煉法輪功的站在下風(卷揚機揚出來的風口)掃下腳!那個麥刺兒全落在汗流浹背的身上、滿頭滿臉全是灰塵,那個滋味真不是人受的!又曬又熱麥刺兒又刺又癢!我想躲開,吸毒勞教上來就拳打腳踢,嘴裡罵罵咧咧的。警察在陰涼處看著施暴,還陰毒說:“你是被銬來的,又不是八人大轎抬來的!叫什麼?”

被警察利用來迫害大法弟子的吸毒勞教人員是完全喪失人性的東西,什麼毒辣手段都能做出來!常州顧榮峰被吸毒犯俞福祿用化肥(尿素)塞嘴、鼻子、耳朵、眼睛等地方。丹陽楊林震老師被惡警在廁所用電棍電過後,將裝滿大小便的糞桶從頭淋到腳;常州高自方被安徽姓包的惡人用打了七個死結的蛇皮電纜線打得昏死過去。醒來又被這個惡人用皮鞋猛踹腿小肚;興化劉居方被惡人緒文軍掐下巴後,好長時間聲帶發不出聲音。

一般晚上八九點收工,多少人合用一個水龍頭,排個把小時的隊才馬馬虎虎洗一下,吃飯。飯後,我們這些人就開始受各種刑罰了,吸毒夾控人員特別賣力(它們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減期三個月):常州交警被惡人樹在門後糞桶上靠牆(頭下腳上,兩肩支在桶口上,桶裡有大小便,夏天臭氣熏人能熏昏過去);南京陳曉星和李軍倆記者被門後靠牆面壁(鼻子肚子腳尖貼牆,不到位就拳打腳踢,鬼喊鬼叫,十分恐怖);太倉石澤慧被電棍電的鬍子頭髮全焦糊了,逼著看誹謗法輪功的碟片、材料 ,還得寫“揭批”,不符合它們胃口就拳打腳踢;南京呂宏水博士被泡在人糞坑裡;好幾個同修(例如畢興華、何國平和一姓陳的同修)被惡警姜信海逼著單腿長時間蹲(不准換腿),時間一長又疼又麻,站不起來,馬上就摔倒在地上、甚至昏過去;常州老陸大夏天被裹著棉衣服站立西山牆從上午十點一直曬到下午五點,人昏過去好幾次;南京的李熹龍頭頂著臉盆(背靠牆,頭上頂一個裝滿水的塑料盆)一直一直站,動都不讓動一點,武漢的猶大蘇彥一直管著他;惡警魏紅惠指揮惡人強迫我向它跪下:三四個惡棍採取了各種毒辣手段都沒成功,我知道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怎能向邪惡下跪呢?折騰個把小時後,惡警潘月華幫魏紅惠解了圍;鎮江王榮新天天大聲向院子裡的人講真相,被惡警張漣生關小號,他就絕食抗議。被惡警找來幾個彪形大漢五馬分屍銬在鐵床板上,叫惡人任意踩踏他身體,然後用擴宮器撬開嘴、用勺子挖麵條強灌;徐州耿懷甫被惡警張漣生關小號,他和惡警劉家國先後八根電棍全身到處電,最下流的是電生殖器,幾次昏死過去;蘇州陳盤根、鄭琦明倆個教授被惡警周紅標、張金泉、魏紅惠、陳應龍等幾個個把月不讓睡覺、不讓坐、不讓大小便,隔三岔五的用電棍,強迫站S型(就是頭靠在上床、腿貼在下床,中間用桌子抵住肚子,直不起腰,坐不下去,屁股後床上這些邪惡鋪著師父的照片),整個月的,天天這樣!他們兩邊坐著的惡警抵著他們身體,前邊惡警抵著桌子那頭。直到整個人神智迷糊、走路跌跌撞撞,分不清前後左右,才叫家人接回去,回去不久就去世了……最瘋狂、最邪惡的2001年六月二十日,方強勞教所成立了專門迫害法輪功的二大隊。它們頭一個月就“轉化”了一百零四人,邪惡手段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它們層層承包,惡警得獎金,惡人得減期。不管你採用什麼手段,“轉化”一個立即兌現!你說你不練了,馬上就解除酷刑,給你吃好的,玩好的,就成了它們一家人了;你說你不妥協,那就一直一直下去吧。記的頭一個月我就一下瘦了三十幾斤肉!

方強的冬天夠冷的,二零零一年年初,下了大雪,氣溫零下十幾度。惡警布置我們挖灌溉渠,路上田裡白茫茫一片。渠裡水結了很厚冰,足有三公分厚。北風呼呼的,惡警找了向陽處,墊上我們脫下來的衣服躺在那悠哉游哉。吸毒夾控用鍬砸開冰面,逼我只穿褲頭站在水裡,水深正好到大腿根,上身光著,叫我撈稀泥,惡毒的說:“干出汗了就不冷了。”我對警察說:“要是你父母你也這樣嗎?(其實我年紀比他父母都大)”他說:“上面要我們這樣,我也沒辦法。”我說:“這樣不好,要遭報應的,都知道煉法輪功的是好人,你就不怕嗎?”他說:“我不信什麼報應不報應,你別跟我講這個。”

一會兒,這惡警想了一個更壞的毒招:“你上來,我們談一談。”他躺在避風的向陽處,北風呼呼的叫著。我光著腳站在他面前(其實我上下除了褲頭,什麼衣服也沒有),聽他都說什麼。身上毛細孔在寒風吹刮下,不停的冒血珠。但我內心知道,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在,什麼都不怕。雖然處境惡劣,我一點也不感到冷,我知道都是師父在為弟子承受!

後來這個警察遭惡報了:有一天他突然得了疝氣病!疼的他直冒汗,腰都直不起來了,吸毒犯天天笑他,他嘴上還是罵個不停。我看到替他難過、流淚。我沒有任何怨恨、仍然慈悲的對他。他心裡明白了,再也不干迫害大法弟子事了,還主動跟我們要大法的東西看,替我們傳遞經文了。

南京惡人張順余用穿皮鞋的腳後跟狠踹我坐在床邊上的大腿根,而且是出其不意,踹過後的大腿根呈青紫色,疼的大汗淋漓!那幾天天天這樣。

惡警張漣生、王飛、潘月華、谷以利一面到處造謠一面暗裡使壞,鹽城法輪功學員高桂蘭就是潘月華從句東勞教所綁架到方強勞教所受迫害的;還有南通黃老師也是潘月華搞來迫害的。潘月華曾帶男女惡警參觀調研全國有名的邪惡勞教所、監獄。例如沙洋、馬三家、團河、萬家等。所以它手段既毒辣又隱蔽。表面一嘴好話、漂亮話,其實全是謊話;背地裡陰險毒辣:高桂蘭就是潘月華指使居大春扒她衣服的;折磨黃老師也是這個惡棍!還有蘇州胡純清:潘月華開始想用親情左右他,將他妻子女兒騙來後,不讓他妻子女兒睡覺,整日整夜的逼她們要胡純清“轉化”。後見胡純清不動心,就換了迫害方式:扒光胡純清衣服,大冬天北風呼呼的,逼他坐在水泥地上,叫惡人輪流用臉盆端涼水從頭上往下淋,水流到地上就結成冰了。還是不屈服,又搞到小號裡折騰!全都枉然!

冬天的方強很冷。從早到晚披霜戴月挖河、清灌溉渠。修煉人是不計常人苦樂的。開始我也不知道這是邪惡迫害,還以為是修煉人必須要吃的苦。所以除了不逼我“轉化”,什麼苦我都吃。抬土方是非常重的體力活兒。沒扁擔就用樹棍子代替,沒兜子就用破開的蛇皮口袋麻繩扎四個角。方強的大鍬是出了名的厲害:一鍬河泥少說六七十斤。一兜子河泥五六鍬,往少處說起碼三四百斤,對我這個上了年紀、從沒幹過體力活兒的知識分子來說,真是無法想像!心一橫:我是修煉人,怕什麼?!唉,還行,真的抬起來不那麼重!天天如此也不覺的怎麼苦。那對常人來說,不可思議!我到勞教所時什麼都沒帶,除了身上穿的,一無所有!邪惡綁架我時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同修們知道我情況後,紛紛伸出援手:這個給內衣,那個給外衣;這個給鞋子,那個給零用錢(坐牢沒錢也不行,洗漱、換洗衣服、就連上廁所都要草紙)。一時間勉強過的去了。我這人從小很苦,兄弟姊妹多,我是老大。人家給我的鞋真有點舍不的穿,天天光腳丫,冬天本身就夠冷的,光腳是感到冷,但我不怕。日復一日的幹著。一天下來渾身泥巴,沒一點乾淨的。臉上都是爛泥。那些怕心重的就慘了……

抬了幾天河泥,接下來就挖灌溉渠。進水渠還好,出水渠老深老深,都在五米以上。牢頭根據惡警吩咐一人一段,深度寬度惡警定。一般裡邊都有水。那都是用鍬往上甩,力氣小的就甩不上去,得分幾次才行。這時惡警就想法對我們煉法輪功的人使壞:三個人一個組合(一個人倆夾控),量好距離後,夾控拚命欺負人:他們玩,你不能玩(在什麼情況下都要做好人,我們不跟他們一樣,就得多吃苦)。一天下來完不成了,惡警就找你麻煩,罰你面壁,不讓睡覺。一般都要到下半夜以後才許睡。後來夾控和我分開來挖。開始平均分,挖一會兒,他倆都成了一半兒,另一半兒劃到了我名下了,這時我就成了他倆的四倍了,你怎麼挖也挖不完了!

2001年三月份,師父新經文《建議》出來了,我們就再也不配合邪惡了,就開始講真相、罷工。方強的形勢急轉直下!儘管王飛再怎麼折騰,沒人理了:煉功學法都公開進行了。惡人惡不起來了。

我發現在方強勞教所,真正死心塌地為邪惡賣命的很少很少。都是不明真相時,被逼迫糊裡糊塗干出來的,事後很多人後悔。所以我們講真相救人至關重要。不能被其一時的糊塗就喪失了救他的信心。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