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失的鑰匙以及忘關的爐火

德明


【正見網2013年08月21日】

最近發生了兩件事情:丟失的鑰匙失而復得;忘關的爐火未釀禍災。這兩件事情,體現了師父對於弟子的無量慈悲、一片苦心以及愛護關懷。我一定要把事情經過寫出來,既是為了感激師父,也是為了證實大法,同時也是勉勵自己走好以後的路,回報師父的慈悲苦度,使師父少一些操勞,多一些欣慰。

丟失的鑰匙失而復得

去年,我因為做了件錯事,非常懊悔。我恨自己不爭氣,對不起師父的救度。我這人有個很大的弱點,太情緒化,經不起挫折,不是從哪裡跌倒了從哪裡爬起來,從新做好,而是陷入這種消沉的情緒不能自拔,甚至一蹶不振,沉溺在網絡上下棋打牌混日子,揮霍這無比珍貴的時間。師父看見我的狀態很著急,可是弟子不爭氣,師父也沒辦法。一晃就是幾個月。

去年秋天,一次我在值班室值班,突然發現鑰匙鏈開了,丟了兩把鑰匙,是兩把最重要的鑰匙,一把是家裡防盜門的鑰匙,還有一把是地下室門的鑰匙。什麼時候丟的不知道,丟在哪也不知道。沒有鑰匙怎麼回家呢?而且鑰匙鏈開的也很蹊蹺,好好的鑰匙鏈,這麼多年沒事,怎麼會突然開了呢?這其實是師父在點化我,脫離大法就等於丟失了回家的鑰匙,如果不精進,就回不了家了。可是那時候鬼迷心竅,根本不知道悟,只是焦急的尋找鑰匙,小小的值班室被我翻了個底朝天,沒有找到。自己也沒去什麼地方啊?鑰匙丟哪了?又沿著曾經走過的路反覆尋找,同樣沒有找到。妻子知道後把我臭罵了一頓,說我喪魂失魄的,鑰匙都丟了,是不是不想要這個家了?自己還是不悟。找不到鑰匙,最後自己只好配了兩把鑰匙了事。後來覺得不能再這樣混日子,這不是自我毀滅嗎?又從新振作了起來,恢復了正常的學法煉功和做三件事,狀態也越來越好。

前幾天我在值班室值班。晚上我坐在值班室的小床上學法,動了一下身子,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掉到地上,發出一聲細微的聲音,但是在安靜的夜裡很清晰。我俯身一看,原來是一把鑰匙掉到了床下,撿起來一看,這不是我去年丟的那把家門的鑰匙嗎?還有一把呢?

又過了一天,我在值班時,有一個老師傅進來和我聊天。這個老師傅是個退休工人,明白真相,痛恨共產黨的腐敗,也喜歡聽我講。我坐在床上,他坐在小馬紮上,就這樣聊著大法的美好和共產黨的腐敗,聊著聊著,他無意中一低頭發現床下有個東西,就順手撿了起來,是把鑰匙,就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是誰的鑰匙呀!怎麼落床下了?”我接過來一看,這不是我丟的另一把鑰匙嗎?可是昨天我明明看見床下只有一把鑰匙,從哪裡又冒出來一把呢?兩把鑰匙都找到了,我很高興,只是一年沒用,陳舊了很多,好像很滄桑的樣子。

我記得去年發現鑰匙丟失後,當時就在這間值班室反覆尋找,這張床更是重點,床上床下都翻遍的,就差把床拆下來,也沒有找到鑰匙。而且這張床每天有人住,一年中我也多次換班,每次換班都要整理臥具,也沒有發現鑰匙。今天這兩把丟失的鑰匙失而復得,從天而降,我真是喜出望外。

從使用上來說,有沒有這兩把鑰匙都無所謂,因為我已經配了新鑰匙。但是我知道這兩把失而復得的鑰匙意義非凡。這不是普普通通的兩把鑰匙,而是師父賜給了回家的鑰匙,這是打開天國大門的鑰匙,這是上天的通行證。師父用這種方式點化我,即是對我做的一點微不足道的事情給予肯定,同時也是勉勵我更加努力,走出自己的路來,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圓滿回家。師父真的是用心良苦呀!那一刻我真是激動萬分,渾身象過了電似的,沐浴在師父洪大的慈悲和佛恩之中。弟子唯有精進,努力做好三件事,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和這萬古機緣。

忘關的爐火

與此同時,還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去值班時,忘關了家裡的爐火,如果沒有師父保護,很可能釀成災禍。

家裡這兩天沒人。我在值班,妻子也外出了,要兩三天才回來。今天是妻子回家的日子。天黑時我在值班室給妻子打了電話問她何時到家,妻子說在路上,要一兩個小時才到。妻子回家後馬上給我打了電話,劈頭就問:“你什麼時候燒水了?”原來妻子到家後,想洗澡,發現爐子還著著火,燒著水,可是一壺水早已經燒乾了,不鏽鋼水壺燒的變了色。妻子嚇壞了。

妻子這麼一說,我依稀想起來了,我回家時是燒過水,當時發現壺裡沒水了,就燒了一壺,但是點著火以後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具體什麼時候燒的,真想不起來了。這期間我回家兩次,因為妻子不在家,頭天晚上我值班時抽空回了一次家,查看了家裡的情況,呆了一陣子;早上回家洗漱又呆了一陣,具體是頭天晚上燒的水還是哪天早上燒的火,就真不知道了。如果是頭天晚上燒的水,那就是燒了整整一天一夜;即使是哪天早上燒的水,也已經燒了十幾個小時。天哪!家裡一個人沒有,那把火要是真著了,還不知道燒成什麼樣。妻子說幸虧天然氣總閘門開的不大、火比較小,只有一點點火苗才沒出事,可我分明記得我燒水時氣是開的比較大的呀,而且過了做飯的點,沒人用氣時火會更大。我明白是師父在保護我,幫我化解了一次火災。我對妻子說:“是師父在保護我,我們謝謝師父吧”。弟子真是難報師父的天高地厚之恩。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