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10月24日】
我是一名女大法弟子,9月13日晚7點左右在北京一幢20層高的樓裡發放真相資料照片時,不慎被第18層的居民發現。誰料此婦女對大法很仇視,完全被電視新聞謊言蒙蔽。我一直跟她講電視謊言欺騙,講大法的真實情況及大法弟子受到的迫害。她從18樓將我一直拽到樓下,又一邪惡男子聽後要打110報警,我說:大法弟子都是好人,幫助一個大法弟子是做好事,你們不要將善良無辜的人送入牢獄承受痛苦和折磨,善惡有報的。他和那婦女竟說:「我不怕報應,我就不怕報應!」當時我真覺得他們太可悲了。圍了很多人,有兩個在旁幫腔的,更多的人是沉默,還有人流露出同情的目光卻不敢言。110馬上來了,將我帶到朝外大街派出所,警察從我的包中翻出了200多張真相照片,100張不乾膠(損失這麼多真相資料我很痛心,並提請各位功友,沒有怕心不等於放鬆,一定要謹慎縝密,不讓邪惡鑽任何空子)。可能是資料中惡警遭報的事例及照片中對大法弟子怵目驚心殘酷迫害的揭露,遏制了邪惡的氣焰,他們怕自己被揭露也遭報,因此並未對我過多打罵。
我從進去那一刻就想,無論將我送到哪裡,怎樣酷刑加身,決不報出姓名,不配合邪惡,抱定了以死抗爭的決心。後轉念又一想,我為甚麼要想到遭受酷刑呢,他們根本不配動我一根汗毛,真的不配!於是一個歡喜的念頭升起:我一定要不傷一根汗毛從這裡走出去!
晚上11點鐘,他們見逼問不出姓名,就將我鎖到椅子上,關進鐵籠子,上了大鎖,門口有兩人一刻不停地面對我,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眼裡。那一夜,兩個邪惡看守(有一個姓馬)竟一夜未合眼,似乎看我被困在籠中很高興,他們渾身充滿業力,哼著曲歪著眼看著我。
白天,除了上廁所外,我一直都被鎖在鐵椅子上,而上廁所時有兩個人挾著我。大院裡警察來來往往人很多,我雖一直未放棄走出去的念頭,卻沒有機會。當我又一次被鎖回鐵椅子的時候,我的人心有些絕望了,我似乎覺得插翅難飛。因為我身材較瘦,所以鐵椅子我並未放在心上,從我第一次坐上它,我就知道它困不住我。可是那上著大鐵鎖的鐵籠子,我如何能出得去,在我眼中粗粗的鐵管之間的間隙,無論如何我的腦袋也鑽不出去的,何況牢籠門的鐵管間隔是按人腦比例設計的,要能出去不都出去了?大概警察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沒給我上手銬。(其實這都是人的想法,肉眼看見的東西和人的思想就把自己束縛住了。)
警察跟我說過,下一步送我到北京團河勞動教養院,他說那裡會有辦法讓我說的。我想到了勞教所我一定堅定不移,哪怕付出生命!可轉念又一想,如果我被他們迫害死了,讓邪惡得逞了,豈不助長邪惡的氣焰?這是對大法的褻瀆!我一定不讓邪惡安排得逞,消除邪惡因素,打擊邪惡,我還要出去為大法做工作,堂堂正正地等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
9月15日早4點多鐘,我從鐵椅子上醒來,見鐵籠門兩個看守已睡著,我開始發正念,默念師父賜予的除惡口訣(雖然這之前也念過,但被人的觀念束縛,認為鐵籠管的間隔寬度出不去,所以正念不強)。我開始調動自己的功能(我知道一定有功能的,以前有過經歷,更何況師父已經告訴了我們什麼是功能)。我不停地請師父加持自己的正念,求師父幫助弟子。然後我從鐵椅子上沒太費力就下來了,我走近鐵籠門,試探性地一伸頭,頭竟然從鐵管中間出去了。因為鐵籠門一碰到動靜就很大,我用手牢牢抓住鐵門,不讓它出聲,然後邁出腿,身子、頭、整個人都出來了。我發出一念,不能讓兩個看守醒,我邁過他們的腿,來到又一個塑鋼門前,那門裂一點縫,我發正念不讓這門出聲,輕輕一推,門毫無聲息地開了。我跑出大院,跑到街上,在僻靜處躲了半小時。因還不到5點鐘,馬路上沒有公交車,如果一人行走目標太大,後多虧一位好心貨車司機搭送我一程,我又打車回到家中,面對師父法像,不禁流下淚水。
當時我是怎麼出去的?好像是我的元神帶著肉身那一刻縮小了出去的,那樣神奇,我也更加體會到大法的威力,正念的威力,更領會了師父的慈悲點悟和救助(「愛護你們人的這一面是叫你們在法中能悟上去」(《道法》))。是師父幫我走出了牢籠,同時點化我的不足,幫我褪掉了一層人的觀念的殼。我想到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悟到神是無所不能的,不行的是人。我覺得我又頂起了一層宇宙,突破了一層天,這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給予的,感謝慈悲的師父,弟子一定珍惜這佛恩浩蕩的正法時期修煉的機緣,勇猛精進!
(轉自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