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1月08日】
(第一場)
5月30日,也就是左志剛與未婚妻結婚的前一日,兩位老人高高興興地走出一家豪華的酒店。
「謝謝,謝謝!」
「老段長,別客氣,令郎的大喜之日能在敝舍,也是我們的福氣,包您二老滿意。」
「老劉啊,你看我們跑了一上午了,這老左也真左,」左爸爸向妻子使了個眼色,意思是別說下去了。可左媽媽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這笑話擱不住。「哪家也看不中,誰知歪打正著,就找到你這裡來了。」
「緣份,緣份!」老劉笑著說。「要是早知道你在這裡,就省著這兩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走街串巷,到處找高級,豪華,還得古色古香的大酒店了。」左媽媽故意把那幾個詞兒說得很重,瞧著左爸爸,大家開心地笑了。
(第二場)
「鈴-鈴-」左媽媽拿起電話,「喂!」
「媽,我是志剛。」
「什麼事啊?」
「咱家天窗修好了嗎?還漏不漏了?」
「不漏了,修好了!」左媽媽笑著回答著兒子的話。
「不漏了我就放心了!」左志剛放下電話,剛要埋頭在自己的工作中,就聽到樓道裡一陣喧譁。
「就這個屋,回來!回來!這個屋。」鐺地一聲,三個武警踢門而入,「我們是石家莊市橋西區公安分局的,和我們走一趟吧。」
「去哪裡?」
「橋西區興華派出所!」
「為甚麼?」
「走!走!」說著,冰冷的手銬已經銬住了左志剛。同時,惡警還將左志剛單位的電腦搬走。
「電腦是我單位的。」
「上邊的指示!走吧!卸下來了!」
其它辦公室的人都好奇地出來看發生了什麼。
「怎麼?抓誰也想不到是抓小左啊!」
「小點聲。可能就因為人家煉法輪功。」
「興師動眾。人家就鍛鍊身體嘛。也太誇張了吧。」
「這些警察放著殺人放火不管,專抓好人,真是……」
「政府現在對法輪功太不公正了,遲早也會對我們不公的。」
繁星點點,左媽媽不安地說,「這是怎麼回事啊?這麼晚了也不回來?」
「急什麼,咱兒子,單位的老先進了,不總是這麼晚才回來嘛。」
「不對,明天就是他的婚禮了,我知道他準會早些回來幫著忙的,而且,」左媽媽看著左爸爸,「他打過電話回來,若有事脫不開身,他會告訴一聲的。」
「嗨,孩子明天就結婚了,不是小孩子了,還總得向你稟報啊。」
「鐺鐺鐺,開門!開門!」
「來了!來了!」左爸爸和左媽媽相視了一下,感到事情有些不妙。這時,幾個武警不由分說,進屋就搬左志剛的電腦。
兩位老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事件驚呆了,手忙腳亂地只知道喊著:「那是我兒子的!你們這是干什麼?」
(第三場)
「你還煉不煉了?」陰暗的派出所裡,3個惡警坐在桌子旁邊。左志剛被用手銬銬在鐵椅子上,已被打得嘴角,鼻子不停地淌著血,但他還是堅強地回答到:「煉!」只有一個字,可是在經過幾個小時的酷刑折磨後,還不改初衷的堅貞與勇氣令3個惡警膽寒,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互相對視了一下,一個執筆的惡警說:「啊,你說不煉了啊,好,那就簽字吧。」說著,一個惡警丟給左志剛一個本,一支筆,獰笑地看著他,手中不停地掂著電棍,說,「你也不是沒嘗過這個滋味!」左志剛瞧了瞧他們,向僅有的一個小窗戶外透進的一點月光處望了一眼,提筆在紙上寫下了四句詩:
潔白如玉泥中拔,
似花非花美無瑕。
高貴聖潔塵不染,
蓮開映出萬道霞。
突然一口血噴將出來,滴在紙上,染得好似梅花朵朵。
(第四場)
「什麼?我的兒啊!」左媽媽昏厥過去。
左爸爸一面扶住老伴,一面氣得喊到:「誰是兇手?我兒子現在身在哪裡?明天就是他的結婚大喜之日,你得還我們個兒子!還我們個兒子!」
「老左,別,別這樣,我這就回去問他們個究竟啊!」
「還我們個兒子!」老張趕緊走出門,向警察局跑去,打了個計程車,扔下10塊錢,
門衛向他打招呼,「老張,太晚了。」
「我還不讓進啊。」「你就例次外吧。」老張兩步並三步跑到3樓,3個惡警正在商量著什麼。「怎麼樣?」
「怎麼樣?明天這小左就結婚了,你們今天把人打死了,你說能怎麼樣?!」
「什麼叫打死啊,這話說得也太難聽了吧。他是自殺!」
「什麼?我不信。」
「你來,你看。」說著一個惡警打開捂在左志剛身上的白床單,指給他看左志剛脖子上的傷痕。老張看到小左後,眉毛一皺,因為那場景實在太慘,左志剛的面容安祥,但顯疲憊,臉部明顯腫脹,左耳紫黑,後腰有兩個長方形對稱的坑,頸部有隙。
惡警狡辯說:「我們在審訊後,雙方談的很好,便讓左休息了。沒想到他竟用半截袖襯衣……」
老張指著小左腰後的兩個坑說:「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支吾了一會兒,一個惡警說:「你看沒看見那門上有兩個釘子?他上吊時擱的。
「老張向門上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左志剛那高大的身軀,一切都明白了。破綻只敢記在心中,沒敢再問下去。輕輕地給小左蓋上了床單。
「這事兒事關咱們整個派出所,上面我們自有交待,」說著,3個惡警笑了笑,』其實上面甚麼意思你也知道,這下面的安撫工作,老張,你擔子不輕啊。「說著,拍了拍老張的肩膀。
(第五場)
天蒙蒙亮了,老左家中一片寂靜,小左的未婚妻與其父母已得到消息趕到老左家,左媽媽只是不停地哭著。老左對老張說:」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那警察在那干什麼了著,那3個大活人怎麼能讓一個年輕人上吊呢?可能嗎?」
「老左,各位,現在都是自家人在這兒,我說的話你們知道了就行了,我看那孩子太可憐了,你我又是老交情,不說我這心裡真是憋呀。你們可千萬別說是我說的,我看他們真是警匪一家,說實在的,我也不想穿這身警服了。」
很多人得喜事消息來送紅包的,卻驚得目瞪口呆。很多人是得了喪事消息來看望二老的。不少響噹噹的男兒也不知掉了多少眼淚,連只見過他一兩次面的人也為之潸然淚下。來訪的人絡繹不絕,就連親戚中80多歲的老人也被人攙扶著來了……,這時,我們才知道他默默地做了許許多多的感人之事……
他在業餘時間幫助很多人修理電視機,但從來都是分文不取;
他曾毫無怨言地照顧受到意外事故躺在病床上但卻深深傷害過他的一位友人,在其痊癒後他才悄悄地離開;
他還曾義無反顧地侍候在病榻上的一個親人,使本已疏遠的親情又漸漸的走近……
在工作上,左志剛也做到了兢兢業業,他在單位是最重要的員工,該單位連續兩年被評為飛利浦顯示器售後服務滿意率全國第一,而這一工作僅僅是他和另一名同事承擔。
母親獨自一人在兒子的房間裡為兒子收拾遺物,卻發現他的襯褲上還有補丁。母親抬頭看著牆上兒子親筆寫的橫幅:「無所求而自得」,兩行老淚頓如泉涌……左媽媽來到兒子橫幅下的書桌前,拿起兒子的照片,陷入了無限的回憶中:
(1)六歲的小左天真地躺在媽媽懷裡,說,「媽,等我長大了,永遠和你們在一起,人家也會講我的故事了,從前有個志剛,是個,是個,什麼子了的?」「孝子。」「對對,孝子。」
(2)左媽媽剛剛睜開眼睛,看見12歲的志剛在床邊,手扶著一杯水,靜靜地看著媽媽。「媽,喝點水吧。」左爸爸走過來,對左媽媽說:「你睡了2個小時了,志剛就一直在這裡看著你。我讓他去玩,他說『媽發燒,醒來一定要渴的。』你快喝吧。」
(3) 「媽,我回來了。」「又這麼晚啊。再過幾天,你就當新郎官了,也不小了。以後有了家啊,不能總這麼晚回來啊。」「媽,工作脫不開身,不過我會儘量的。」「以後要當了爸爸,看你怎麼忙?」左媽媽邊說邊為兒子端上一碟饅頭,左志剛也忙著端著菜說道:「就怕是個雙胞胎,您老就撒不開手了!」全家人哈哈大笑,左爸爸邊笑邊說:「有理,言之有理。」
(4)電話裡傳來左志剛的聲音:「咱家天窗修好了嗎?還漏不漏了?」「不漏了,修好了!」左媽媽笑著回答著兒子的話。「不漏了我就放心了!」
這是,一串急促的敲門聲,3個惡警走了進來。一個面帶獰笑的矮個兒胖警走到老左身邊,這時大家都屏住了呼吸。
那個惡警正了正大官兒帽,慢條斯理地說道:今天這事兒,就這麼回事兒。既然發生了呢,人也不能起死回生了啊。大家都平靜平靜啊。這一般呢都是禍從嘴出,大家互相理解一下,相安無事最好。要是不能相安無事,也行,只有兩個『暴』了。」說著表情惡狠狠地,「你們給我們暴光,聽說有個海外的明慧網挺厲害。不要緊。我們就讓你們暴(死)」
「暴什麼?」左爸爸站了起來,追問到。
「就讓你們暴(死)」
「暴什麼?」左爸爸挺胸向前逼近,「你們犯了殺人罪,奪走了我兒子的年輕的生命,幸福的生活,這原本熱鬧快樂的婚禮硬是變成了葬禮。自古人怕白髮人送黑髮人。我兒子學煉法輪功,誰不知道他是個好人,他是我們的好兒子。我兒子做錯什麼了,你們,你們竟下得去那麼大的毒手!我兒左志剛,他有堅貞的信仰,他的品格像雪中寒梅傲然挺立,我為我的兒子驕傲!他生前也曾給我們講了許多法輪功學員冒死上訪的事跡,我們不敢相信那是事實,看著尊嚴的警徽,我們怎麼也不能把你們和那些罪惡聯繫上。面對我兒子的悲劇,我徹底明白了,那千千萬萬個和我兒一樣的法輪功的孩子們才是當今最可愛,最可敬的人。蒼天有眼,自古就有『竇娥冤』,如果天啊,您也知道在這世上發生了多麼悲壯的事情,請求您在這大熱天降大雪,警告人們,鎮壓法輪功是多麼的邪惡!告慰我兒子悲慘的生命。
(左爸爸開始唱)「一師一法一億徒」(鏡頭演左志剛7.20前集體煉功場景)
(左媽媽唱)「一生一世一部書」(鏡頭演左志剛看書場景)
(左志剛曾照料過的朋友唱)「一關一難一層天」(演左志剛被打得奄奄一息但還堅持說『煉』的鏡頭)
(左志剛的未婚妻唱)「一心一念一歸途」(演左志剛打坐淡進淡出到左志剛照片上的笑臉)
惡警們被逼得步步後退,最後逃了出去。
這時,滿屋的人都在唱:
一師一法一億徒,
一生一世一部書,
一關一難一層天,
一心一念一歸途。
在大家唱的時候就把鏡頭突出到左志剛遺像前的兩支蠟燭,慢慢地滴成了兩朵蓮花。窗外的大雪與蓮花,好似:雪中蓮!
這時,歌曲換成大法弟子作的曲子《飛天》。
旁白:此影片是根據石家莊法輪功學員左志剛被迫害致死的真實事跡改編而成。
(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