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中點點滴滴的感悟

文君(香港)


【正見網2002年01月10日】

(一)大家的事

一日,我約一同修幫我去寄信,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再約,又是很快應允,並守約來到。望著她那張真誠的臉,我感到她對法的那份真誠、純淨的心,實實在在。

其實,正法走到今天,每個人都有一份自己忙碌的事,十分忙碌,甚至是忙得不可開交,有時間支配不過來的感覺。但是她每次都毫不猶豫地應承我,驚訝之餘,有些感動。感動於她對法、對同修之間關係的理解。無論你的事,我的事,其實都是大家的事。正法中的每一件事,只要你遇到,都有責任和義務來承擔,就像自己份內的事。

(二)緣

每晚都有人去山頂派單,那是到香港來旅遊的最後一站。目前,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走出國門渡假旅遊,越來越多的中國人在國外了解到真相,從而在未來將要得救,說來既可悲又可笑,堂堂一個文明古國,竟鋪天蓋地充滿了謊言和謠言;一個泱泱大國竟不允許講真話!不過,大批中國人出國旅遊倒也真是一種天象,一個了解真相的好機會。

我因忙於自己的一份事,一直無機會去。

一日,我約好同修去山頂派單,發現面對面講清真相非常好。可以面對一個人,清楚地了解到障礙他知道真相的東西是什麼,徹底地,哪怕使一個人明白了真相,都是真真正正地挽救了一個生命。有時,走過來的面孔好熟悉,象家鄉的親人。

一次,我正忙著派單,顧不上看人的臉,這時,過來一位年輕人,我便順手給了他一份單張,年輕人微笑的面孔又一次使我感到熟悉。因這種感覺很多,便無瑕再去理會。可是年輕人再次翻轉身面對著我,微笑時,還未來得及思考,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竟下意識地跳起來摟住他,原來,他是我的外甥!外甥也很驚訝,本來幾次打電話給我,家中都無人聽,正愁找不到我,卻在此相遇。

事後,外甥對我說,剛下車時,一年長一些的女學員給他單張,他根本都沒理睬,卻走到我面前時,有興趣接過。我們同時感到「緣」的奇妙!我對他講清了真相,他也講了他人生中從來沒對人講過的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原來外甥的根基極好,早已有了宿命通功能,天目也曾見過一些奇異的景像,只是心中不解,或以為幻覺。

我明白外甥與我的「巧遇」是他被安排來得法的契機。儘管我明白這一切絕非偶然,但仍不免慨嘆,「人生的路」真是「因緣」 所定!

(三)信什麼?

在山頂派單張,一次遇到一車東北人,一同修說:「快去!你的老鄉來了,快去救他們。」

我走上前,見他們在拍照。等他們挨個照完後,我禮貌地上前打招呼,他們聽我的口音也是東北人,頓時感到很親切,於是,他們告訴我他們是長春人。這時,一同修上來說:「你是我們師父家鄉的,你更要了解真相。」於是,這些看起來象大幹部模樣的人都接過了單張,說要回去好好看看。但其中兩位女士中的一位問我:「你們是干什麼的?有人給你們錢嗎?」

我對她們說:「我們都是法輪大法學員,我們都是有工作的,白天上班,晚上或節假日出來派單。沒人給我們錢,包括這些單張都是我們用自己的錢印製的。我們付出這一切,不希望你們任何回報,也不求你們為我們做什麼,是因為我們修的是佛法,我們修的是「 善」,我們得到了最好的,也希望別人能得到。可是,在大陸一面倒的宣傳中,你們聽到的都是謊言和謠言,就像當年的「文化大革命」,你們不僅僅被邪惡的謊言欺騙,還可能在無知中犯罪。

聽了我講的一番話,一年長一些的婦人含著淚,背轉身去,可能她也想起了當年的難忘經歷,或者她也曾在文革中受到過苦難,一年輕些的女子接過單張後決定回賓館好好了解了解。

在這「陰陽倒懸,世人心變」(《洪吟》「變異 」),信口雌黃,顛倒黑白的國家,即使那些善念猶存的同胞們的觀念也被謊言所扭曲、變異,望著這張似曾相識的面孔,我感到難過。

「打擊善的一定是邪惡的」(經文《理性》)。我不知道在那可怕的國度裡還有多少可憐的同胞不能明白這個理的。

(四)去掉執著!

回想早期在國內修煉的點點滴滴,每每感動於大法這塊淨土的神聖,只要你走進去,不管你曾經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刁鑽古怪、尖酸刻薄,抑或是自私自利、不可理喻,都能迅速被這個強大的正法修煉的場所感染,立刻認識到自己的執著,並以很強的主觀思想排除它,一點一點地去掉它,直至顯露先天的「純真」,善良。同修之間的關係也很和諧。

最令我感動的是我們煉功點的老輔導員王姨,也是我早期入門時接觸的一位最早的學員,她的親切、和善的面孔和語氣,使我和與我同時入門的姐姐感動:怎麼這麼純淨!這麼親切無私!好像母親,講出的話雖然是別人修煉的故事,卻都是引導我們如何入門修煉,如何去掉人的執著心的。

王姨是一家大醫院的護士長,乾淨、利索、能幹,又高又漂亮。修煉前嘴不饒人,是一個得理不讓人的厲害人,在家裡常常和兒媳發生口角。但是,修煉以後象變了一個人一樣,她令所有修煉與不修煉的人都感到敬佩。

由於她得法後踏踏實實地走過和平時期修煉的路,為其日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以至雖年進六十,但卻每一次正法都「沖」在前面,一次次地放下家庭,放下默默承受痛苦、無聲支持她的老伴,而義無反顧地踏上正法之路。在正法中,老人的每一步都留下了血與淚無比光輝偉大的威德。

一段時間裡,我常常難過於個別同修的強烈執著,不願與其交往,甚至不願聽其講話,我感到很難受。一日,我突然反問我自己:「你這不也是執著嗎?執著於別人的執著。而你的執著是不是也這樣強烈,強烈到令別人那樣難受呢?」

於是,我在心裡對自己和同修說:「去掉執著,快放下吧!否則,又要師父為我們承受了!」

(五)藝員的反映

一日,先生突然買回三本《東週刊》,並告訴我說:「看!你們法輪功寄了700封信給藝員。」我迫不及待地拿過封面上有法輪,同時有五、六藝員照片的一本,放到包裡而匆匆趕路去上班。

坐在巴士裡,心情很興奮,終於有學員來掃這一洪法的「盲區」 了!記得兩年前,有一次我從羅湖過關坐火車回香港,手裡捧著《轉法輪》讀,恰好我身邊坐著一位男藝員,捧著禪宗的書讀。這位男藝員也是經常出鏡的,但因我不是他的影迷,也很少看電視,電影根本就不看,所以不想和他打招呼。但因我也曾捧讀過這位男藝員正捧讀的書,不同的是,我從疑問中走了出來,在探索中找到了真正的法理與光明,而他此刻正陷於其中,而我知道這是一條根本就沒有出路的死胡同。

於是我想:修煉的人沒有偶然。坐在我身邊的人並不是什麼藝員,在信仰這條路上都是行路者,既然能有這樣一個見面的緣分,為什麼不告訴他呢?於是,我告訴他我也曾看過他看的這本書,但是我現在看的這本書能更全面、透徹地解答人生中的所有疑問。顯然,他很感興趣。但遺憾的是很快我便在九龍塘轉車,無法跟他再講更多。

然而,在正與邪激烈交戰的這兩年中,在鋪天蓋地的謊言和謠言中,他對大法的那短暫的了解,能否給他足夠的正念來抗拒邪惡對眾生的毀滅,其中包括他呢?藝員的生活看起來多姿多彩,但實際上也很單一,他們真正能了解多少社會上的事呢?這兩年中,發生在他們身邊的邪惡的瘋狂鎮壓,以及大法弟子驚天地,泣鬼神,可歌可泣的事跡他們知道多少?真相了解多少?這也是我一直在考慮的問題。作為眾生,他們也有權了解這一切,關注這一切;在這宇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正法中,他們也要充份擺放好自己的位置。

看來,大法弟子真的了不起,已經有人想到並且做到了。

儘管我們也經常出去派單張,但是在香港,還是有人根本就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一次我在山頂派單,過來一個楞頭楞腦的小伙子,他從大陸來,竟全然不知道法輪功是什麼,更不知道中國政府的打壓。而這件事對他們的未來有多重要!那些得到單張又把它丟掉一邊的人,他都不知道他丟掉的是什麼。

怎麼辦?如何使人明白我們所做的?向內找!為了慈悲眾生,為了也曾歷盡苦難走到今天才有幸得到單張卻又迷在常人中不知珍惜的眾生。我們只能向內找!是我們的洪法力度不夠?還是方法有問題?還是單張的內容不全面?還是象我一樣一曝十寒?還是這段時間只注重了對大陸來旅遊的幾個景點,而忽略了我們在本地沒有做到的層面?

很難兩全,時間不夠。但是我們也要和同修共同商量,怎麼樣做得更好,更有效地洪法,講清真相。這是我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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