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本:盼團聚

慧君


【正見網2002年01月27日】

人物: 涵涵(3歲半);涵涵的姥姥;涵涵的媽媽;涵涵的爸爸
時間:中秋節的晚上
畫面:圓圓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上。

家家戶戶都在高高興興熱熱鬧鬧地吃著團圓飯,一片節日的氣氛。

鏡頭轉向涵涵家的客廳,顯得冷冷清清,涵涵正在翻看著平時最愛翻的相冊。那是一本媽媽在中國的時候拍的相冊,象往常一樣,涵涵對姥姥說:“姥姥,我們一起看照片吧!”姥姥笑著說:“好吧。”涵涵一邊看一邊問個不停。(鏡頭指向畫冊裡的照片。)媽媽和姥姥也不時地考考她:“這個是誰呀?那個是誰呀?”涵涵一張張認真地翻看著,翻到媽媽、姥姥、姥爺和舅舅一家在中國的合影時,她指著照片上的姥爺問:“我姥爺的頭髮怎麼是長長的呀?” 姥姥說:“你姥爺是個藝術家,以前最喜歡畫現代畫,所以要有藝術家的風度。你看這牆上的那些作品,都是你姥爺搞的。”涵涵天真地問:“姥姥,我想姥爺和舅舅,他們現在在哪呀?他們怎麼不來呀?”

姥姥回答說:“姥姥也很想念他們,可是他們現在來不了,涵涵,你現在還小,說了你也不明白。”

鏡頭轉向涵涵的姥姥,姥姥的臉上露出一絲悲傷,看著照片陷入了沉思……

畫面: 涵涵姥姥和姥爺的合影照片。

旁白(姥姥的聲音):“我老伴唯一的愛好就是搞藝術創作,搞了大半輩子的藝術探討,畫了無數的畫,在藝術事業上還算是很有成就的。我們倆朝夕相伴了三十來年,雖然藝術風格不同,但是在藝術的道路上共同探討,互相鼓勵,我是他的每一件作品的第一個觀眾。

鏡頭轉向一張張的照片,照片上都是涵涵姥爺平時的一些作品(裝飾品)。

鏡頭又轉向姥姥。

姥姥看著照片上琳琅滿目的作品,回憶起了老伴的藝術創作之路。

旁白(姥姥說):

他的藝術道路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我是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的。他很小的時候,就表現出藝術天賦,以優異的成績考取了藝術院校。他的藝術才華從學習成績中體現出來。他在美術院校學了一段時間的中國水墨畫,我們是同班同學。

在他幾年的軍隊生活中,他畫了一幅幅反映軍人生活的作品,刊登在所在省市的報紙上。後來因他經常要創作一些反映現實生活的作品,所以覺得油畫的表現力比較強,由此他對油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開始自學油畫專業。通過不斷的努力,他的繪畫技巧越來越嫻熟,風格也在不斷的改變。在生活上由於我們的志同道合,每前進一步都離不開相互的理解和支持。他的藝術道路總是隨著藝術發展的潮流在走。

後來他被調到省級新聞單位擔任美術編輯工作,對本職工作非常認真和講效率,並充分利用工作之餘的時間搞油畫創作。他的作品數量多得驚人,風格多變,色彩透明新鮮,很多專業院校的教師都拿他平時的速寫速描習作給學生當范畫講解,經常有教授、講師到家裡去看他的作品,因為數量、風格很多,他們都驚嘆不已。有位師範大學的教授看了他的畫,久久不能忘懷,見了他就說:“你的作品真是色彩太豐富了,太優美感人了,我時常一閉上眼,你那些色彩斑斕的畫就浮現在我的眼前。”還有很多人都慕名來我家觀看他的作品,他總是不厭其煩地給人們搬出他的作品和作品照片,還不斷地講述他的藝術見解。好幾所省級藝術院校都聘請他去代課。在工藝美院講學期間,還為他舉辦了個人藝術作品展。他母校的幾位老一輩藝術家看到他們培養出的學生搞出這麼多新穎的作品,也稱讚不已。

還有一些到中國留學的學生和工作的專家前來參觀他的作品,並表示出極大的興趣,有位瑞士的藝術家受邀在工藝美術學院講學期間,看了他的作品後,也連口稱讚說他是世界水平的藝術家,並有意舉辦聯合展覽。

1994年,他的作品還在北京中國美術館舉辦了展覽。(鏡頭指向照片)

畫面:涵涵的媽媽一直在給涵涵講解著照片。

這時,涵涵媽媽問姥姥說:“媽,你不也是搞藝術的嗎?”

涵涵姥姥說:“我畫的很少,那時還要照顧家庭,擔當起繁重的家務,只是儘量搞好我的工作――工藝美術設計罷了,你爸爸經常在我的創作上給與指點,還有平時潛移默化的薰陶也有很大的幫助,我根據他的提示去搞設計,設計的產品花色在市場上還真是很暢銷。有很多設計在省市的展銷中還經常獲獎呢。

畫面: 涵涵姥姥在畫畫的鏡頭和她畫的畫。

我們不但在藝術道路上志同道合,還共同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修煉法輪大法。

畫面:涵涵和姥姥煉功的特寫與她所創作的繪畫。
 

公園的草地上,涵涵和姥姥隨著悠揚的煉功音樂正在煉第三套功法,雖然姥姥已經快60歲了,看上去卻只有四、五十歲的樣子,非常健爽。

姥姥旁白:

我以前身體多病,精神壓力很大,痛苦不堪,發現氣功有奇效,非常感興趣,也學了很多種,但都沒有什麼效果。而且後來發現很多都是騙人的,錢也花了不少,老伴就不贊成我再學了。95年一個朋友介紹我去看一個不花錢的錄像。當時覺得反正又不花錢,不妨去看一看,開始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從未聽說有不收費的功法。錄像中看到和聽到李老師講得道理很深奧,覺得很好。但一直到最後一講才把老伴叫去,他雖然只聽了一講,他覺得還真是不錯。就這樣我們一起走上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返本歸真之路。

畫面:涵涵和姥姥正在煉第五套功法。

姥姥旁白:自從學法煉功以後,我們倆身體、精神面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以前心特別小,一點小事就放心不下,特別是對孩子,他們一有點身體不適,我就嚇得要命。兒子經常很晚才回家,年輕人到一塊免不了吃喝,有時剛到發工資時間,朋友就去找他了,一個月的薪水還不夠他花的。雖然兒子善良,老實,不會去惹事,可現在這個社會,難免別人不來找他。我們家長都希望他早日走上修煉之路。因為我們深知,只要進了修煉之門,在大法中熔煉,就一定會成為讓人放心的好人。(畫面:涵涵舅舅的照片)後來兒子真下了決心,首先把酒戒了,也不參加那些吃喝的場合了,漸漸地那些朋友也不找他了,他的變化真大。下班就儘早趕回家,參加學法,因我家就有一個學法小組。大家在法中不斷互相促進,他的思想境界也在不斷昇華。工作中任勞任怨,經常無報酬加班加點,設備陳舊了,老闆不捨得換新的。他只好用那些失靈的設備工作,勞動強度很大,工資還很低。有人說:“你出力這麼多,在我們單位干同樣工作,薪水要高出好多倍!”但他照樣把工作幹好,因為他的工作態度好,在單位調整時,他被特地派去和外單位合作,那個單位看他那麼好就主動提出要他。調動後他仍然認真工作,從不叫苦,後來因為下崗人員很多,他又主動放棄工作讓給困難的同事干。(畫面: 涵涵姥姥收拾房間、做飯、畫畫的鏡頭)我修煉後心也寬了,眼也明了,從大法的法理中懂得了人各有命的道理,再也不用為孩子提心弔膽了。再加上兒子也得法了,所以心裡更是踏實了許多。身體的病痛也不知不覺地消失了。特別是老伴變化更是明顯,原來為了事業拼搏,身體虛弱的很,每天都離不開胃藥。(畫面: 各種各樣的藥瓶,特別是胃仙U) 修煉後以前很憔悴的臉變得紅潤了,藝術家所特有的長髮也剪短了。(畫面:涵涵老爺的照片) 家裡的環境也有了明顯變化,老伴用油畫的形式畫了法輪圖形,並鑲上油畫框掛在牆上。我們之間的摩擦、爭吵這些現象自然就不存在了,家庭也和睦了。(畫面: 涵涵姥姥和姥爺的照片)我們倆一起學法、煉功,同修們都羨慕我們倆,有的還開玩笑說:“看你們兩個真象一對老鴛鴦。”

(畫面:涵涵剛剛出生時的照片)

1998年5月,由於女兒生小孩無人照顧,老伴和兒子都毫不猶豫地支持我放心地去國外幫助女兒。我知道他們有大法,生活上的困難是很容易克服的。於是,我決定到女兒那兒幫她。99年春節期間,老伴和兒子也來看我們,並帶了一些大法的資料。我們在一起渡過了一個幸福祥和的春節。

(畫面: 一家人高高興興地吃水餃)

(畫面:鏡頭轉向涵涵姥姥)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回國後,一切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畫面:4.25 和平上訪的照片)

旁白:我先生和兒子都參加了4.25中南海的正義之舉,用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親身經歷,向政府反映:法輪大法是真正教人向善的高德大法。

(畫面:涵涵姥姥在接電話,表情越來越嚴肅)

(旁白)在電話中得知“7.22”全國性的大抓捕,我老伴首先被派出所抓去。之後他又被轉到單位由保衛部門看管,每天被強制洗腦,看所謂的揭批電視等等,他所遭受的肉體折磨和精神打擊有多大,是無法想像的。99年10月份之前,我們還能給家裡打個電話,可也只能是簡單的問候,因為電話被監聽。(畫面:宿舍街道的照片)我先生後因給外地學員發師父新經文的傳真,被人告密,被派出所抓去,還與張崑崙教授關在同一派出所,又是拷打,又是動用電刑,折磨了好多天。先生第一次被抓後不久,兒子也因為上網,看法輪功真相的資料,被戴上手銬,抓到拘留所,受到非人的折磨。家也被抄了,家裡所有的大法資料、電視機、音響、電腦、存款單、私人護照都被抄走了,甚至連被子都被拆了,說是看裡面有沒有藏東西。聽說是派出所人幹的,直到現在除了電視機和工資存款單要回來外,其它的都沒還,什麼單據都沒給。 兒子被抓,先生被看管,連個去探望的人都沒有。40多天後交了幾千塊錢兒子才被放回來獄外監視,不能離開市區。後來他又被送到劉長山勞教所,判了三年勞教。管教人員帶他回家拿衣物,還拿走了他的500元錢。我先生和兒子均曾被關押在王村勞教所。我打電話問他們單位,他們說那裡一律不讓見,同事送衣物去也不讓見。王村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非常殘忍,轉化手段極其殘忍,而且極力對外封鎖消息。我們只能通過給他們的工作單位打電話打聽情況,什麼也打聽不到。後來先生和兒子被轉到了濟南劉長山勞教所,我的一個親戚曾去看過他們,親戚打電話告訴我們,說我先生說在裡面做一些出口的衛生筷和玩具。”

(畫面:回到片頭的鏡頭:家家戶戶都在高高興興熱熱鬧鬧地吃著團圓飯,一片節日的氣氛。圓圓的月亮高高地掛在天上。涵涵的一家正在吃團圓飯,場面顯得冷清且有些悲涼)

(旁白):不知涵涵一家何時才能再吃上團圓飯?

[全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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