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本:使館門前的日子

文華


【正見網2002年01月31日】

[畫面] 地鐵裡熙熙攘攘的人流。鏡頭慢慢推近到主人公嚴玉身上。近距離畫面,只見小玉身著一套白色合體的西裝,身材苗條婀娜,長長的黑髮齊到了腰,白淨秀麗的臉龐上一雙明淨深邃的眼睛,表情沉靜如水,典型的東方古典美女的形像。(人物主要特徵是柔和靜。她行動平緩,表情寧靜,說話聲音也柔柔的,給人親切謙和的印象。)

[畫外音] 她叫嚴玉,同大家一樣過著平常的生活,丈夫博士畢業剛工作。小玉一邊學語言一邊打工。如果沒有使館門前那一百日的故事,她就如同你我她一樣,默默無聞。故事發生在2001年初夏的歐洲某首都。

[畫面] 從地鐵出來。外面下著小雨,小玉穿上紅色雨衣,繼續往前走。來到使館對面的大樓裡,遠遠見她從大樓裡搬出一個展板,年老的外國門衛也幫她搬,小玉誠懇地致謝。畫面掃過展板上的圖片,最後停在幾個大字上:「修真善忍無罪,還法輪大法清白」。小玉從包裡取出個小錄音機,打開音樂,一人在細雨中緩慢舒展地煉功。

[畫面特寫] 紅色雨衣在茫茫雨霧中象盛開的花朵,優美的畫面,動聽的音樂,給觀眾留下美好的感受。

[畫面] 一位西人警察走了過來。聽見腳步聲,小玉睜開眼停了下來,對他柔和地一笑。警察忙擺手;「請別停下。我知道你是有總局許可的。我支持你們法輪功,要是對面有人找你麻煩,請來找我。你繼續煉吧。」說著慢步走開。

雨停了,小玉在打坐。從旁邊公共汽車站下來一位中國姑娘,她一見小玉,親切地喊到:「小玉,你怎麼來這裡坐呀?難怪這些日子上課見不著你!」小玉微笑著站起身:「我跟老師請假了。我到這是向使館請願,希望使館能向中央轉達我們的請求,停止迫害,重新調查法輪功。」小玉輕言細語地說道。

[畫面] 湖北白果鎮派出所裡。

昏暗的審訊室裡,惡警問:「你還煉不煉?」王華君被倒背飛機似地綁著,衣服都被打破了,血漬斑斑,畫面中王華君堅定的目光。惡警氣急敗壞地喊,:「打,給我狠狠地打!我就不相信你還硬得過共產黨!上頭說了,打死了白死,打死算自殺!我打死你,我看其他人還敢不敢煉!老子今天要殺一儆百!」狂鞭下的王華君極度痛苦的臉,漸漸失去了知覺。用水澆也澆不醒。

「所長,不好了,家屬來認領屍體,要看打成這樣,非得大鬧一場,這可咋辦?」所長陰險歹毒的臉,「拖出去,在大街上燒了她,就說法輪功人自焚!」

大街上,烈火中王華君從昏迷中燒醒,掙扎了幾下又倒下了,周圍是幾個圍觀者麻木的臉。(悽苦的背景音樂)

小玉悽厲緩慢的聲音:她叫王麗萱,和我一般大……

[畫面] 王麗萱抱著孩子,警察甲:「你為甚麼要去北京?」(王麗萱用山東口音回答) 「俺煉功後,所有的病都好了,也明白做人要做個好人,要講真話。電視裡說法輪功害人,這與俺全家人的親身經歷不相符。俺家16口人修煉大法,俺們村幾乎家家都煉,人人都是大法的受益者。俺去北京只是想告訴黨中央俺家的真事。就像那個電影裡秋菊打官司一樣,咱老百姓總得有個喊冤的地方。」警察甲同情的表情。這時衝進來一個惡狠狠的警察乙,對甲說:「你怎麼磨磨唧唧的,江老頭子交代了,咱山東是重點,對法輪功,要狠狠打擊,名聲上搞臭,經濟上拖垮,肉體上消滅。她先後八次進京上訪,家裡一切全都被沒收了,沒油水了,今天老子就給你點顏色看看!」說著,一把奪過孩子。「給我吊起來,死命地打!」

王麗萱忍受巨痛,堅毅不屈的臉。打手打累了。警察乙邪惡的臉上突然閃過一個壞念頭,「把孩子給我倒掛起來!」打手不忍心下手的表情。「他媽的!還得老子親自動手!」孩子被鐵手銬倒掛著,極度悽慘的哭聲。王麗萱悲憤的臉上淚水不停地落下。「跟著我說的話說,我就放了你家小崽子。」 (特寫,惡警兇狠邪惡的臉,背景音樂十分恐怖)王麗萱極度痛苦但又無比堅定的臉。惡警見她不說話,突然瘋了似地猛撲過來,用警棍猛擊她的頭部頸部,王麗萱在極度痛苦中離開人世。禽獸般的惡警又轉身猛擊孩子身體,孩子悽厲的哭聲嘎然而止。(死一般沉寂幾秒鐘後,悲苦,震撼人心的音樂令每個人動容)警察甲眼中含淚,氣憤地對乙說:「你他媽的不是人!」……

畫面掃過迫害的其他鏡頭。

畫面回到使館門前,小玉淚流滿面,旁邊的姑娘眼裡也滾動著淚花。「太殘酷了!」姑娘悲憤的聲音。「都什麼年代了,還這樣草菅人命!憲法明文規定信仰自由,老百姓講個真話也犯法了,連老人孩子都害死了,太黑暗了!這哪是政府行為,完全是江XX在發泄個人仇恨!這跟文革有什麼兩樣啊?這樣不講法制,今天這難是落在法輪功身上了,明天說不定又落在誰身上!這樣下去,我都不敢回國了!咦,小玉,你家李強不還想回國發展嗎?你到這來,他知道嗎?」小玉平靜的臉上露出一絲苦澀:「每天在家裡鬧呢!」「小玉,你多保重,我得趕去上課了。多保重啊!」

小玉接著給行人發放傳單:「請您看法輪功傳單。」一對西人老年夫婦接過傳單,站在路旁讀起來。小玉繼續給其他人發資料,解答問題。這時老先生讀完傳單走了過來,「請問你有簽名表嗎?中國政府這樣迫害人權,跟當年的法西斯一樣了!你有對面使館的郵寄地址嗎?我要寫信告訴他們,人權是世界上每個公民的基本權利,全世界現在都在看著中國呢,怎麼能這樣殘害自己的百姓呢!」小玉用真誠的致謝送走了兩位老人。

畫面迎面走來一位西方男青年,「請問你是煉法輪功的嗎?」「是呀」「我上次去度假,走到哪都見到你們法輪功的人在煉功。前兩天上班時我就接過你給我的傳單,今天我是專門請假來學功的,請問你現在教我好嗎?」「行呀」小玉溫和地笑了笑。接下來遠距離畫面,來來往往的大街邊上,小玉耐心地糾正年輕人的動作,最後小伙子高興地離去。

天漸漸黑了,小玉收拾好展板,放進使館對面的大樓裡,揮手告別門衛,小玉輕快的身影消失在地鐵人流中。

地鐵裡,小玉給老人讓坐,她站著在讀手中的一本小書:《轉法輪》。

(小玉家)小玉開門進來,只見東北人丈夫李強躺在沙發上,屋裡書報紙屑亂扔一地。小玉看了眼房屋,輕聲說道;「我回來了」。李強不理。小玉默默地收拾好書報,轉身進廚房做飯。李強躺在沙發上,怨氣地盯著天花板。不久廚房傳來切菜聲,炒菜聲。一會,小玉進來,輕聲說,「小強,吃飯了」。李強跟著進了廚房,兩人默默不語地吃著,小玉幾次抬頭想說什麼,最後誰也沒說。

小玉洗完碗,走進房間,拿出那本《轉法輪》繼續讀。李強突然從身後一把奪過書,扔在地上,終於爆發出來了:「你一天到晚就是法輪功,法輪功,這幾年就是這麼過來的。你說法輪功好,我也承認,但你在家煉就行了,為甚麼非要去使館門前呢?你現在不上課不打工,連周末也去那兒,你是不是著迷了,瘋了呀!使館都是有錄相的,你不為我著想,你也得為你的父母著想啊!他們在國內受迫害怎麼辦?以前來個朋友你都害羞,現在也不知你哪來的膽子!今天我專門坐車看見你了,就你一個人在那煉功!你這不是拿自己的小命跟江XX拼嗎?值得嗎?你還要不要這個家,你還要不要自己的前程了?!」李強越說越氣,差一點舉起的拳頭就落下來了。小玉的表情由吃驚,委屈到慢慢克制住,最後她聲音微微發抖,態度誠懇地說:「對不起,小強,讓你跟著受累了!你先坐下,我一直想跟你好好談談。」

小玉深呼吸了一口,以便恢復內心的平靜。她慢慢地說到:「我為甚麼要去使館呢?就跟國內的功友為甚麼要去天安門一樣,因為我們有冤無處說呀!法輪功幫人強身健體 ,教人道德回升,這麼好的東西,電視非要說他是壞的,那些不知道法輪功的人就會聽信造謠的宣傳,從而恨法輪功。要是我躲在家裡煉,不就默認謊言來毒害世人嗎?法輪功就修三個字:真善忍。我不敢講真話,就不是個真正的好人,我也就不配做個煉功人。好人是應該有社會責任心的,何況我們要修善,處處為他人著想,看見別人受謊言毒害了,我要是默不作聲,那不是在助紂為虐嗎?

小強,你不也擔心社會道德敗壞下去會怎麼樣嗎?真善忍是人類最美好的道德,現在江澤民連這個都要反,他反的不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未來,他迫害的不是我們所有中國人共同的良心與道德嗎?就跟文革一樣,迫害的不光是一部分人,文革害了全中國每一個人啊!文革時要是多幾個彭德懷張志新講真話,老百姓也不會那麼苦!我們小時候多苦呀!大躍進時,許多人為了不當右派,昧著良心說假話。什麼糧食畝產萬斤,結果三年自然災害時餓死三千萬人!其實中央糧庫有的是糧食,就因為各省糧庫虛報糧食存量,說假話最後不都害了自己嗎?

「你們圍攻天安門,還算什麼忍啊?」

「4.25不是圍攻,我們只想去天安門右側的國家信訪局反映情況,誰知武警半夜就封閉了所有路口,到上午時突然帶領大家往裡走,這就形成了所謂的包圍中南海,事後我們才知道這是羅幹設的圈套。

其實集體上訪沒有錯,法律規定也不需要公安部門批准。上訪不同於遊行,遊行是要經批准的。我們在那,安安靜靜的,沒有口號,沒有標語,不但交通暢通無阻,走後連警察扔的菸頭都讓我們學員撿得乾乾淨淨的。當初這事已圓滿解決了,信訪局還專門下文件,讓公安部門不要干涉群眾煉功活動。本來政府那樣解決群眾呼聲,是中國民主進程的裡程碑,不知江XX出於什麼妒忌心理,非要開歷史的倒車,非要破壞憲法,破壞法制。我相信這場迫害就跟文革一樣,只是領導人個人的錯誤,總會有平反的那一天,我相信政府,我才去使館請願。我這樣堅持不懈的努力,來往的人看得見,使館的人也看得見,當大家都知道我們是冤枉時,給我們平反的日子就到了。小強,謝謝你對我們的同情和支持,我知道你為我付出了不少,為我們這個家承受了不少,我何嘗不想呆在家裡啊?這都是江XX害的呀!

我們這功友少,印大法資料的錢都是那些上班功友掙來的,我外語不好,又沒孩子拖累,你也很善良,沒人去那我就去,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誰去都一樣。你知道嗎,經國外證實了的就有250多位功友被害死,十萬人被非法拘留,兩萬人被無理勞教。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據公安部的人說,有1600多人死了,小強,一千多條人命啊!」小玉說到這,滿眼的淚花,哽咽著說不下去了,小強也動情地鼻子發酸,嘆口氣,沒再說話。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小玉又在使館門前煉功了。迎面走來一對中國老人,老太太見小玉煉功,停下腳步觀看,老大爺卻狠狠地盯了小玉一眼,轉身走開了。

老太太上前答話:「姑娘,你這煉的是啥呀?」「大媽,這是法輪功」 「這玩意兒象氣功,能治病嗎?」 小玉笑了笑,「大媽,我給您講個我親眼見到的故事吧。」

畫面切換到國內一個煉功點的早晨。
小玉的聲音:「那是九六年夏天的一個早上,我早起跑步,見一群人圍著一個婦女在數數,五,六,七,我好奇地走過去……」

畫面切換到一房間裡。一個婦人躺在床上,對一個男人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上輩子造了什麼業啊,年紀輕輕就工傷癱瘓,在床上呆了整整16年了。你養著我這個廢人,還要養孩子上班,我真恨不得……」女人慾哭無淚的悲傷,背景淒涼的音樂。

「你又說傻話了。你活著一天,我們就是一個完整的家,你要不在了,我和孩子……」男人悲傷的臉。

一天,一個老太太進了屋。「是四姨來了!好久不見,您越來越年輕了。」女人躺著打招呼。「我來給你送本氣功書來了。」女人失望的臉。「謝謝您,四姨,我不要。我已看過好多氣功師了,錢花了不少,結果還……」

「不對,不對,不是讓氣功師給你治病,是你自己煉功。」

「我自己煉功?」女人一臉的苦。

「你先看看這本書吧!告訴你一件事,我煉這功才幾個月,我絕經二十年了,現在又來月經了,你說神不神?我現在爬六層樓,一溜煙兒就上去了,連口氣都不喘!」老太太煥發青春的臉。

畫面中女人在如飢似渴地讀《轉法輪》,神情激動,相見恨晚的樣子,從早上讀到晚上,讀了一遍又一遍……慢慢地她坐直了,用手比劃著名,丈夫扶著她下床了,她坐在椅子上讀,她站著在讀,她坐著輪椅到了煉功點,她用雙拐支撐著站立起來,畫面最後回到小玉出現的那個早上。

她試著向前邁步,學著保持平衡,「一,二,三,四,五」周圍的人齊聲在數數,在拍手鼓勵,她終於又學會走路了!「法輪功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在場的人無不熱淚盈眶,小玉也激動地拍手祝賀。

畫面轉到小玉在學動作,在煉打坐,旁邊是那位婦女,(特寫)小玉身旁的人越來越多,最後是國內大型煉功場面。

畫面又隨小玉到國內心得交流會。那位婦女從台上發言下來,接著是位小伙子。

「我是名稅務官員。學法後,我明白了宇宙中得與失的關係,如果我拿了不該得的東西,我會損德造業,以後會遭報應的。我也勸說我的同事們,不要只顧眼前利益,自己害自己了!」

「當我的教授職稱被系主任搶去後,同事們紛紛為我打抱不平,開始我也很生氣,但後來我想到自己是個煉功人,應嚴於律己,寬於待人,對個人利益要放淡,於是我照常努力工作,不久我也破格評上了教授。正如師父所說:『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轉法輪》第七講) 」 女教授在發言。

「今年上半年廠子搞重組,我下崗了。工作比我差的都能上崗,就因為我沒後門,當時我差一點拿著菜刀去找領導算帳。學法後我認識到,是自己的業就自己消,是自己的難就勇敢地面對,不要怨天尤人。於是我積極再就業,現在我身體好了,一個人開個小包子店也不累。要不是學了大法,我哪有勇氣自己開店?」四十多歲的女工人發言。

「我身為軍人,現在更明白自己肩負的責任,為人民負責,也是為我自己負責,我要忠於職守,做一名雷鋒似的好軍人。」

小玉的聲音:「人們就是這樣身心雙受益後,人傳人,心傳心。短短七年中,法輪功在中國就有近一億人學煉。據98年底國家體委官方報導,全國有七千萬人煉法輪功。據有關部門抽樣調查,法輪功治病有效率為97.9%。」

畫面回到使館門前。「姑娘,謝謝你,早知道法輪功這樣好,我也煉呀,你教教我這老太婆好嗎?」遠處老大爺在不耐煩地揮手,老太太依依不捨地離開。

小玉剛坐下來,一群中國人從使館出來,圍著小玉,大有「群起而攻之」的架勢。一個高個子男人惡狠狠地說;「你們法輪功還有臉到使館鬧事!你們在天安門自焚,不但燒死了自己,還害了孩子!」小玉從沒見過這樣的事,先有點緊張,但她馬上鎮定下來,從書包裡取出中文傳單,指著圖片說,「請大家看看自焚疑點分析吧。」

畫面切換到自焚真相。小玉的聲音:「請大家看,這是中央電視台的錄象。你放慢鏡頭就能看到劉春玲不是被火燒死的,而是當場被打死的。這個打擊物逆著滅火器的強大氣流飛過來,我們順著重物飛出的方向就能找到這位穿軍裝的人,他那用力扔出東西的姿態證明他才是殺死劉春玲的直接兇手。我們再看這個自焚的王進東,他那大骨架的臉龐和圓耳朵跟公安部發布的王進東完全不同;這位大媽說她喝了半瓶汽油才去自焚,她要沒說謊,她早該中毒了;可憐的小思影,做了氣管手術馬上能唱歌,難怪醫學專家說,要麼中央電視台在造假,要麼在創造醫學奇蹟。簡單分析自焚錄象,我們不難看出,這是有意陷害。」

(背景音樂:「古怪歌」)

畫面切換到文革。小玉的聲音:「我們都經歷了文革。中國搞政治,無須理由,只要編造幾條罪名就夠了。說法輪功壞,就因為七年裡害死了1400人。您知道,按照我國人口統計年鑑,就按公安部所說的200萬法輪功人算,七年裡200萬正常人群中就應有幾萬人死亡,所以這1400例反過來卻說明法輪功的確去病健身有奇效。」

畫面回到使館門前,那男子點點頭,人們紛紛主動來拿傳單。待人們離去,小玉從包裡取出幾塊麵包和一瓶水,這就是她的午餐了。

又是一天上午,小玉身著淺藍色上裝,給來往的人解說著。上次那個老大爺走了過來,指著小玉說,「你這不是在給中國人丟臉嗎?家醜不可外揚,你懂不懂?」小玉謙和恭敬地說:「大爺,你別發火。您以為我天天站在這裡感到高興啊?我更傷心。假如您的親人們在國內被政府冤枉了,您會怎麼辦呢?一個善良正直的人,除了堅持喊冤外,還能幹什麼暗殺爆炸等恐怖活動嗎?我們不反對政府,我們反的只是這場迫害,這場江XX一手發動的迫害。他個人代表不了國家,也代表不了政府,更代表不了咱們祖國。您看,我們所有的要求中沒有一個涉及到國家政策,涉及政治的。我們只想得到一個安安穩穩的修煉環境,我們過去現在和將來都不會反對政府。您看這些資料都是我們功友省吃儉用攢下來的錢自己印的。外國政府和人民只是道義上支持我們,我們從沒收過他們一分錢。再說,看著政府做錯事也不指出,讓錯誤越來越大,象文革那樣緊跟黨中央,您說哪個是愛國,哪個是在害自己的人民呢?」老人被小玉謙和的態度和說理感動了,最後自己走到展板前,仔細閱讀起來。

連續幾個細雨天,小玉在雨中煉功發正念,路上沒什麼人,呼嘯而過的汽車中,幾個十七八歲的年青人,衝著小玉大喊大叫:「傻瓜!快回家吧,你在浪費時間!」

小玉疲倦的臉,但她仍堅持在那打坐。小玉畫外音:「一個人坐在這已二十多天了,我感到心發慌,身體也很累,仿佛要散架似的,我真想去干點別的,再也別坐在這了。反省自己,我知道這是寂寞在磨我了。修煉人意志是堅強的。我來這不是一時衝動,我堅信大法是正確的,堅信終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我一定要堅持。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記得那位四川老奶奶,從四川討口要飯,爬山越嶺,一路走到北京,穿破了九雙鞋,我坐在這,這麼輕鬆了,我還有什麼挺不過來的嗎?」畫面上小玉從新煥發容光的臉。

這時一群衣冠楚楚的中國人從大使館出來,準備上車離開。小玉試著站起來,但由於盤腿時間太長,腿都麻了,一時站不起來。看著車要開走了,一向輕言細語的小玉突然大喊一聲:「法輪大法好!」聲音震天動地,讓車上所有人都感受到心靈深處的震撼。一時間,仿佛傳來天安門廣場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這聲音融合在一起,響徹整個宇宙。小玉熱淚滾滾;小玉畫外音「這是久久埋藏在我心底的一句話,今天我終於說出來了……」

又是一天下午。小玉剛煉完功站起來,走來一位瘦削的中國女人和一位西方老人。女人指著死者相片,冷冷地問道;「你們老師為甚麼不象耶穌那樣回國替弟子受難呢?他要回國,我就支持你們法輪功。」小玉依舊是謙和的微笑:「我對西方宗教懂得很少,但歷史記載,在耶穌復活前,他的所有弟子都不敢承認自己是耶穌的學生。但我們不同,老師傳給了我們這部宇宙大法,我們以法為師,不用老師出面,我們自己就知道怎麼做。至於我們老師是誰,您沒煉功,您就把他當做普通人看好了。但您想想,學生都能這樣大善大忍,那老師會怎樣呢?當年耶穌受難於十字架,他的承受也並沒能使其弟子免於迫害。如果您堅信自己是無辜的,對方是在迫害您,您是主動回去受死,讓迫害得逞呢,還是堅持不懈地努力使歷史再現公正呢?」

女人聽後,敬佩地點點頭,指著死者相片說:「他們讓我想起了幾千年前的基督殉道者,我敬佩他們為信仰獻身的精神,這樣的人太可貴了」。旁邊那位西方老者補充道:「他們才是今天真正的聖人啊!」

過了一會,走來一位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他接過小玉遞上的資料,看也不看就說:「我是反對政府迫害法輪功的,但作為一名科技工作者,我覺得法輪功是不科學的,世界上哪有什麼佛呀?這不是封建迷信嗎?」小玉友善地笑笑,慢慢地說到:「科學承認實驗證實了的東西,但科學也不反對實驗不能否定的東西。現代科學在是否有神的問題上是沒有結論的,所以科學是不反對有神論的,也就是說,有神論不一定就不科學。

為甚麼有人認為科學與宗教對立呢?主要源於達爾文進化論說人是一萬年前有猿人變來的,不是神造的。但現代科學最新發現卻認為達爾文的進化論是錯誤的。為甚麼找不到從猿到人的中間過度物種呢?所有物種之間都沒有過渡體。找來找去,卻發現了幾十萬年前,甚至幾十億年前的人類文明遺蹟。(畫面史前文化遺址)現代分子生物學也證明進化論是不存立的。90%以上的基因突變是退化而不是進化,按這個比率,一個物種要進化到另一個物種,至少要100億年,地球上這麼多物種要一個一個進化下來,地球的年齡都沒這麼大,所以人的起源到底如何,人類還不知道。

我們不妨退一步看,科學與宗教是從不同角度探索宇宙真相的,我們不妨把他們視為平等的兩種學說,就像中醫和西醫一樣,互相結合,也許才能找到新的切入點,發現新的視野。您說呢?」

「按你這麼解釋也有道理。那你們為甚麼非得說有神呢?」

「這源於我們親身實踐。說來話長,您要有興趣,不妨從網上免費下載大法的原著看看,實踐了才有發言權嘛!」小伙子道謝後滿意而去。

一會從遠處走來一位年輕姑娘,老遠就喊:「小玉!」「阿玲,你怎麼來吶?」「你知道嗎,萬家勞教所害死了15名大法弟子,太血腥了!我剛才跟建華,小軍和雪蓮他們商量,準備從明天開始在使館門前連續絕食絕水三天三夜,以喚起民眾對國內迫害的關注,你參加嗎?」小玉堅定地點點頭。

畫面身著黃色上衣的六位大法女弟子整齊地坐成一排,立掌發正念。她們用白布條圍住額頭。不時有西方記者現場採訪,背景音樂悲愴而又堅定。畫面特技處理:小玉立掌發正念,周圍的景物模糊成光影,小玉他們如同太陽一般在黑夜中放射著光芒,照亮一切,法正人間後的美景。

丈夫李強出現在圍觀的人群中,他給小玉送來大衣,眼神中寫滿關切與支持。周圍一個中年男子感慨地說:「幾個弱女子都能有如此大勇大善之舉,法輪功能不平反嗎?」一個老太太說:「老天爺也要被你們感動呀!冬天到了,春天也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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