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劇本:路漫漫

文華


【正見網2002年02月20日】

(2001年3月的日內瓦國際機場,人們在排隊等候海關入關檢查之後登機返回英國。)

一對年輕的中國夫婦站在等候的人群中。母親不時對懷裡的小嬰孩微笑,畫面中小孩可愛的笑臉。父親也不時探頭過來逗小孩,幸福的三口之家。

輪到他們了。海關官員接過護照仔細查看,邊看邊念出聲:「劉--義,鄭--芳,」過了好長時間,他才抬起頭對他們說:「對不起,劉先生,你們的孩子沒有護照,今天她不能跟你們回英國!」

「啊?!」年輕夫婦驚鄂的表情。

「我們出英國進瑞士時,海關只查看了孩子英國出生證明就過了,為什麼他們那時不告訴我們孩子需要護照呢?」年輕父親在這突如其來的打擊中努力保持著冷靜。「請問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現在已是周五的傍晚,去哪辦手續呢?」

「等下周一去波恩的中國駐瑞士大使館吧。」

夫妻倆從退票處出來,丈夫安慰著妻子。

畫面轉到周一的大使館內。一位使館女工作人員笑眯眯地接待了他們。「你們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孩子又發燒了,大老遠找到這,真不容易呀!他們老外辦事就是奇怪,人家旅遊,出來時不解釋清楚,現在又不讓回去,哪有這種事?別急!到了使館就到了家!這種事我們見多了,你們把所有證件給我,在這等著,我一會就辦好。」接著還逗小孩:「小寶寶幾個月了? 笑眯眯地,長得真漂亮,像媽媽!」說著轉身進了裡面的辦公室。

年輕夫婦坐在那等候,左等右等不見那人出來。孩子燒得臉通紅,嘴唇上都出小泡了,母親焦急憐愛地看著。終於門開了,那婦女陰沉著臉走了出來,與先前判若兩人。

「我請示了大使,你們這種情況我們這辦不了!你們從哪來的,就去哪辦!」
「我們不是回不去嗎?!」年輕母親終於忍不住,眼淚掉了下來。
「為什麼辦不了?」
「你問倫敦使館就知道了!」那婦女說著轉身離去。

畫面切換到機場,劉義在與海關官員解釋,鏡頭推進到孩子生病的臉上。畫面隨著他們閃過幾個海關官員的臉。海關官員甲說:「中國使館不給你們辦手續是不對的,讓我請示我的上司吧」。上司同情的表情,最後終於點頭同意了。

丈夫感嘆地說:「最困難時,幫忙的不是自己人,反而是外國人,使館是個家嗎?」

畫面換到倫敦中國大使館內。
衣著整齊得體的劉義夫婦倆帶著孩子坐在使館官員的辦公桌前,該官員正在計算機上查詢著什麼。突然他眼睛一閃,表情立刻嚴肅冷酷起來。

「99年底,你們回過北京嗎?干什麼去了?為什麼要去?」

鄭芳面對官員的無理責問,平靜地回答道:「我們上訪去了……」

畫面切換到幾個月前。八個月身孕的鄭芳一邊讀著計算機上的文章,一邊不停地掉眼淚。最後她站起來,態度堅決地對丈夫說:「我想回國去。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功好!」

丈夫用憐愛的目光看著她:「這一路奔波勞累,你受得了嗎?」
「沒關係,我會小心的。我們反映完情況就回來,這邊你還要上課呢。」鄭芳溫柔地回答。

飛機上,夫妻並肩坐著。鄭芳在修改給黨中央的信,標題是:「請聽聽普通百姓的呼聲」。

(畫面)北京國家信訪局門前站滿了武裝警察。

鄭芳走過來,雙手遞上信,誠懇地說:「我想反映法輪功的事,請問應找哪個部門?」

一個武警粗暴地喊,「走!跟我上車!到車上去說!」

鄭芳莫名其妙地跟他上了車。車裡已坐了許多大法弟子。有人問,「我們要去的是信訪局,你把我們叫上車,要把我們拉哪去呀?」說著有人要下車。

「不許動!要下到那再說!到那你們就可反映個夠了!」說著一位武警惡狠狠地關上了車門。

車子在某派出所院內停下,警察在拉人下車。鄭芳一見是派出所,就對拉她的那個長滿橫肉的胖武警說,「我們又沒犯罪,為什麼要進派出所?我不去!」

胖警察一臉的邪氣,「你這大肚子還嘴硬!老子說進就得進,你走不走?!」說著就用穿皮鞋的腳猛踢鄭芳的肚子,用拳頭擊打她的臉。鄭芳因劇痛用手抱著肚子。

劉義想衝上去救援,被另一警察抓住,雙手反背起來。背景音樂悲憤淒涼。

鏡頭切換到審訊室內。劉義在一間黑屋裡,有個警察在審訊。另一間屋裡坐著鄭芳,對面是一個瘦削的警察。

「說,從國外跑回來幹啥?誰叫你回來的,想干什麼?」

「我只是回來上訪。我煉法輪功兩年了,身心受益很大。我只是想告訴大家,法輪功好。」鄭芳不被對方言語中的惡意所左右,依舊一字一句平靜地回答道。

「好,在家煉就成了罷,你在國外煉,誰管得了你?何必自討苦吃呢?」說著同情地看著衣服凌亂,臉龐明顯被打腫了的鄭芳。

「咱做人要講良心,要講真話。法輪功救了我媽媽的命。醫院說她癌症只能活一個月,煉功後我媽卻健康地活到今天,而且越活越年輕,你說法輪功好不好?古人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現在法輪功蒙冤,我們要是不站出來講真話,那就沒人講真話了。做人要講個社會責任,我自己受益了,還有責任讓更多人受益,人活著不光要為自己負責,也要為社會負責。信訪局的職責就是解決老百姓的冤屈,法輪功是千古奇冤,我為什麼不能回來上訪呢?」

「你也夠狠的,自己受苦,也不為你肚中的孩子想想?」

「就是為了孩子我才痛下決心回來的。您說真善忍有什麼錯?為什麼江XX就要反對呢?而且要全中國人民都跟著反對真善忍呢?按這樣發展下去,等我們的孩子長大的時候,那社會會變成什麼樣?說法輪功鬧事,圍攻天安門,那是扣帽子。您也知道,群眾上訪,法律規定是不需要警察批准的,人去得再多,定性也只是上訪,不是遊行示威。從法律角度看,法輪功無罪,這點您比我更清楚。」

「好吶,別說了。我知道你們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就憑你挺個大肚子來上訪這鼓勁,我也服了你了!就跟電影秋菊打官司一樣了。這樣吧,我看你們往返機票都買好了,你就馬上回英國吧!」

說話間,進來那個惡狠狠的胖警察,「喂!你給老子聽著!下次你要再為法輪功的事回來,我就扣你護照!讓你永遠在這受苦!」

畫面中鄭芳揮淚告別北京,艱難地上了飛機旋梯。

畫面回到倫敦大使館內。

「就因為這,你們倆都上了黑名單!想辦孩子護照也容易,只要你們在這張聲明書上籤個字,同意不在公共場所煉法輪功,三天之內就可來拿護照!」

「你?!你們還講不講理?講不講法制?每個人生來就應該有國籍,你們不給孩子護照,她不就沒有國籍嗎?那不成了天生難民嗎?」劉義大聲問道。

「對,問題就這麼嚴重!你們要是不簽,半年後你們簽證期滿回中國,你們這孩子就回不去!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的鄭芳用手緊緊摟著孩子,她堅定地說:「我們絕不簽這份決裂書。身為大使館官員,你們公然違背國際人權公約,我要去聯合國告你們!」

那使館的人原想用恐嚇高壓把這對年輕夫婦壓下去,沒想到這位溫柔美麗的女子如此有膽有識,他馬上口氣變軟了,「我說你們可別怨我呀!這是國家安全部下的命令,我們這些當差的有什麼辦法,明知不對也得做呀,誰叫我們吃這碗飯呢?」說著嘆了口氣。

畫面轉到劉義家。突然傳來電話鈴聲,鄭芳接電話,是國內劉義的母親打來的。

「鄭芳啊,你們寄回的照片收到了。看見慧慧可愛的笑臉,讓我更想你們了,更想這個乖孫女兒啦!你跟義兒商量下,還是簽了那個保證吧!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頭?回頭你們在家煉,誰也管不了。你要不簽,我怎能看見我孫女呢?我這把老骨頭能等到什麼時候啊?孫女啊,我做夢都夢見她呀!長這麼大,不哭也不鬧,整天到晚笑眯眯地,哪找這麼好的孩子呀?她越是愛笑,我越是傷心,越覺得欠這孩子的,你說世界上哪有沒有國籍的孩子啊?我可憐的孫女喲!你們簽了,帶她回來看看我吧!」說著傳來老太太哭泣的聲音。

鄭芳也眼圈發紅,「媽,您別難過,不是我們不孝順,故意傷您心,這是壞人在迫害我們!比起國內功友遭受的迫害折磨,我們慧慧這事還算小吶。好幾百人都給害死了。如果我們屈服於他們的迫害,那不是在助紂為虐嗎?這是個做人的原則問題,不能讓步的。自古邪不壓正,慧慧這事遲早會有公正解決的,您耐心等著,不久就會有好消息的,您多保重吧!」

畫面轉到另外一天,劉義在家手中拿著一張紙,上寫「全球步行,呼籲緊急救援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鏡頭中劉義深思的臉。突然他站起來,拿出地圖在那找什麼。

「鄭芳,我想從蘇格蘭步行到倫敦,沿途講真相,讓更多的英國人了解法輪功,了解中國發生的悲劇,大家一起站起來阻止這場邪惡的迫害。」

「那要走多久啊?蘇格蘭主要是山地,爬山上坡的,可比平路難走多了。」

「那沒關係,我粗步估計了一下,從我們這到倫敦,大約四五百裡,走上十幾二十天就到了。我現在擔心的是你,一人又上課又帶孩子,你能行嗎?」

「跟你要吃的苦比起來,我呆在家太輕鬆了。你儘管放心,我會照顧好小慧的。你給功友們打個電話,看有沒有願意一起走的。我們是該盡全力喚起英國民眾的關注了。你先確定行走路線,最好幾個大城市都走到,我負責給這些城市的市長和新聞媒體寫信,我們還得買個帳篷和睡袋……」鄭芳說著就開始忙開了。

畫面中劉義和張劍背著旅行包走在泥濘的山路上,天陰沉沉的,不停地下著小雨。張劍胸前掛著一個大牌子,上用英文寫著「緊急援救受迫害的中國法輪功學員!」。

「張劍,這牌子重,讓我來背會兒吧!你注意到沒有,從我們一出發,頭上這塊三角形的烏雲就一直跟著,不停地下雨。天上其他地方都沒有雲彩,就我們頭頂上這塊老跟著。山路本來就難走,再加上這雨水,看來老天爺在考驗我們了。」

「沒事兒!幾個月前我做了個夢,看見了許多山路和小鎮,我從來沒見過的。前兩天走在路上,我才發現,跟我以前那個夢中景象一模一樣!昨天我說大路往左拐走四百米就有個郵局,旁邊就是家小旅店,你問我從來沒到過蘇格蘭,地圖上又沒有,我怎麼知道的,其實就是我以前夢中來過這!看來走完這SOS之旅,是我倆的使命,再難也要闖過去喲。」說著兩人相互鼓勵著笑了。

鏡頭掃過幾天的艱苦行走,兩人越走越慢,雨卻越下越大,天黑時竟成了瓢潑大雨。路標顯示距離下一個小鎮還有好幾裡呢。

「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看來今天我們還得在路邊睡帳篷了」。 劉義說著,一不小心腳下一滑,身體重重地摔在山路旁。張劍趕緊上前扶起滿身泥水的劉義,發現劉義的腳被扭傷了。沒辦法,兩人只好就地紮營。

張劍架好了帳篷,兩人從行李包中取出一袋餅乾,就著涼水吃著。

吃完後劉義脫下被雨水浸泡得發脹的旅遊鞋,只見兩隻腳都腫得比以前大了許多,腳底面上全是血泡,大泡上面摞小泡,滿腳都是,(鏡頭特寫)。張劍也一樣,他說:「我們先煉會功再睡覺吧。師父說過煉功是最好的休息。」

兩人坐下打坐。背景是普度濟世的音樂。

畫面中劉義費了好大的勁才使自己單盤坐下,扭傷了的腳脖子使他打坐如坐刀尖,汗水不停地大顆大顆往下淌,只見他咬緊牙關忍受著巨痛。畫外劉義的聲音:「跟國內的功友比起來,我這點苦算什麼?我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人,什麼苦也難不住我們。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第二天早上,雨小了許多。兩人依然有些疲憊的臉。

劉義說:「我的腿能走了,多虧昨晚的打坐,要不然這腳也走不了。你睡好了嗎?」

「還行,就是一隻小鳥夜裡在我們帳篷頂上叫個不停。」

劉義拿出地圖,輕聲嘆道:「昨天我們才走了幾裡路,下周要趕去參加曼徹斯特法會,這樣的速度可不行啊。我得加油,不能再拖後腿了。」

路上迎面有一輛卡車開了過來,司機一見他們掛在胸前的牌子,專門停車下來詢問。鏡頭裡遠遠望見兩人在給他解釋,又見司機在簽名本上簽字,最後聽見司機大聲說:「我相信你們能成功的!多保重啊!」說著揮手告別。

前面是個小鎮。兩人艱難地走在人群中,那塊牌子格外醒目,周圍的人都駐足觀看,一位老太太端著兩個杯子走過來說:「年輕人,進坐下來歇會!喝杯咖啡,給我們詳細講講什麼是法輪功吧!」

劉義用流利的英語給老人家講述著。

老太太說:「這麼好的東西中國政府還要禁止?小伙子,我也想學啊,什麼時候你們再來教教我們啊?」

「您給我留個地址,回頭我給您寄份教功錄像帶和一本書來,您自己就可以學了。」

「真---善---忍,我這一輩子好像都在等著這個呢!你們要不來,我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呢!太感謝你們啦!」說著眼淚都掉下來了。「我不耽擱你們趕路了,前面山路陡,要多加小心啊!」最後老人家用緊緊的擁抱依依不捨地送走了兩人。過了很久,兩人回頭還看見老人家站在那還在揮手呢!

劉義眼裡閃著淚花,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人們都在等著大法呢!」 說著兩人加快了腳步。(背景大法弟子創作的音樂優美動聽。)

天漸漸黑了,兩人還在趕路。突然一輛車在他們身旁停下,一位中年男子下了車。「我叫皮特,今天我在鎮上看見了你們的請願書,中國政府太可笑了!我支持你們,一定要堅持到底。天快黑了,前面的旅館還遠著呢!你們要是不介意,今晚就住在我家吧,明天一早我再把你們送回這個地方。」

兩人真誠地致謝。鏡頭轉到皮特家,兩人洗了個熱水澡,睡前劉義給鄭芳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慧慧甜甜的笑聲。

鄭芳的聲音,「我們在家都很好。今天功友們來電話,約定大家同時發正念,專門具體鏟除干擾你們洪法步行的邪魔,我想明天雨就會停了。」

兩人睡前在煉功,立掌發正念。

畫面又回到昨晚的山路上。雨果然停了,其他地方都有厚厚的雲層,唯獨他們頭頂那塊天露出個三角形的雲洞,陽光射了進來。兩人精神煥發地告別皮特上了路。只見他們健步如飛,腳下生風,與前幾日步履維艱的樣子判若兩人。

畫面一路掠過秀麗的山林,雄偉的古城堡,到天黑時,張劍取出地圖查看,他驚喜地喊道:「哇!我們今日走了一百裡!一般部隊打仗行軍,日行才50裡,古人說有日行百裡的,看來真實不虛呀!」

就這樣,他們風雨無阻地日夜兼程,沿途受到人們的普遍關注,鏡頭裡不時有人在簽名,有人在豎起大拇指,有人還與他們合影留念。

21天後,他們終於走完451裡的長途跋涉,來到了倫敦。

早有功友在路邊等侯,大家親切地迎上去,問寒問暖。會合後一起向英國首相府出發。

唐寧街10號門前,劉義張劍正與值勤的警察交談,不久出來一位工作人員,接受了他們的請願書,並含笑與他們告別。

畫面回到劉義家,劉義正抱著慧慧在給鄭芳講述他的心得體會,「作為大法的一粒子,助師世間行是我們的職責。通過這次步行,我深刻認識到我們洪法工作還做得很不夠,那麼多的人還不知道這場邪惡的迫害,還不知道什麼是法輪功,我們要走的路還長著呢!路漫漫呀!」

「正法之勢可勢如破竹,速不可擋。時間不等人,我們是得迎頭趕上了。你走後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如何讓支持我們的人行動起來。許多英國人認為中國發生的事離他們太遙遠,他們認為中國政府錯了,但鞭長莫及愛莫能助,所以新聞媒體對這事也不多報導。其實我們慧慧這事不就發生在英國嗎?如果我帶著慧慧,象你們那樣,在英國來個汽車巡迴洪法,講清真相,效果也許能更好些。」

「對!這是個好主意。以前我認為慧慧是我們的孩子,這事由我們提出來,是不是在為自己的私事著想啊?現在我明白了,只要我們自己心正,就可採取各種各樣的方式來洪法,什麼效果好,我們就用什麼。這次我們要聯合更多的功友參與支持,準備工作要更充分,計劃要更周密。我看我們主要去沒有我們功友的城市吧,這樣走一路,正一路,把大法種子播撒到全英國!太好了,說干就干吧!」

畫面裡鄭芳在打電話,發信,查地圖,準備孩子出門用的一切物品。

「諾伯特,謝謝您加入我們明慧之旅,有了您,我們就老、少、東、西全有了。」鄭芳在跟諾伯特通電話。

「我最喜歡看你們慧慧的笑臉,跟她在一起,我這七十多歲的老頭子也年輕多啦!再說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家人,能給你們開車指路,也是為大法做貢獻啊!」老人在電話那頭笑著說。

「倫敦大學的羅強也要和我們同行,這樣我們一行三個大人一個小孩,沿途就近還有功友不時加入我們,一車人就齊了!」 鄭芳臉上充滿自信的微笑。

出發那天,陽光燦爛,他們一行五人在市政府樓前回答當地報社記者的提問。

「我們計劃用一個月的時間拜訪52座城市的市長和人民,講述慧慧的故事,呼籲人們關注中國發生的血腥迫害,共同行動起來,制止虐殺,讓真善忍的光芒照遍整個大地。」

周圍圍觀的人在仔細地聽著。慧慧在人群中跑來跑去,用胖胖的小手給人們發傳單。她也不說話,只是用她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對方,讓人更加憐愛不止。一位瘦削高個的老人,彎下腰來從孩子手裡接過傳單,一位老奶奶眼圈都紅了,忍不住抱起慧慧,在她臉上親了好幾下,慧慧沖她甜甜地笑了。

畫面中轉動的車輪,鄭芳他們一行在與市長親切交談,慧慧坐在媽媽身邊,安安靜靜地;

車輪在轉動,他們在報社門前聯繫新聞報導;

車輪在前進,他們在熱鬧的大街上煉功發傳單;

車輪在不停地轉,他們在徵集簽名;

車輪在旋轉,他們在一起打坐發正念,慧慧也坐那盤腿立掌,她那藕節般可愛的小粗腿讓人想起天堂裡的小天使。

轉動的車輪越轉越快,越轉越大,很像旋轉的法輪。(藝術特寫)

背景車輪畫面前,英國國會議員在慷慨陳詞:「我們應幫助這位小姑娘獲得中國護照。我們英國政府應站出來,阻止這場發生在中國的、當今世界上最大的人權迫害行為,我們要勇敢地站出來,維護人類共同的美好道德:真善忍!」

另一國會議員表情莊嚴地回答道;「我同意這一緊急動議。」說著簽下自己的名字。

又一人在簽名,越來越多的人在簽名,最後變成成千上萬的人在簽名。(背景雄壯莊嚴的音樂)。

畫面中劉義,鄭芳還有抱著的慧慧,相擁在一起,幸福地笑了。

鄭芳畫外音,「看!春天就要來到了!」

(完)

添加新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