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門之行前前後後的修煉情況 (譯文)

Yvonne Kleberg (瑞典)


【正見網2002年03月28日】

大家好,

我叫Yvonne,是瑞典學員。我修煉大法已經三年了。我想與大家交流一下我去年11月天安門正法之行前後的修煉情況。

決定去北京正法之前,我思想開始了鬥爭。特別是隨著臨行日期的逼近,我的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甚至心跳都不很規律。我是留下來做一些與此行有關的後方工作還是親臨北京幫助那裡的中國學員?我們幾個準備去北京的學員在一起學法、討論。一次討論中,一位學員說:我決定去北京。設想我們在來到人世之前向師父發了在此時要做這樣一件事情的誓約,那麼想一想,如果我們沒有旅行我們的誓約,會給大法帶來什麼樣的損失呢?另一位學員說: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總有一天所有大法弟子要在圓滿前過一個生死關。這可能就是我們要過的生死關。如果是這樣,為什麼要等,越早過此關越好。

這使我更加認真嚴肅地思考了此行。該做決定了。然而,人的各種想法開始往上涌:我的家人會怎麼看呢?他們離開我行嗎?單位的工作怎麼安排呢?同事又會怎麼想呢?當然,這些想法都是出自怕和面子等執著。我們的修煉就是這樣被安排的,不斷地發現執著心和去執著心。我想:順其自然。我願意去,但如果不該我去那肯定會去不成,會出現簽不了證或其它什麼原因。這樣決定後,我的心跳又回復了平靜。向單位請假出奇地容易。領導根本連請假原因都沒問就一口答應給我假。我還意外地提前一天得到新換的護照。儘管旅行社知道我們是大法弟子,但我們還是順利地得到簽證和機票。一切都準備就緒,我整裝待發。

自99年中國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以來,我對中國學員的同情越來越強。雖然我在中國認識的學員並不很多,但他們就向我的親人一樣,我們就向一家人一樣。我要去北京幫助這些勇敢的同修,讓他們知道在這場與邪惡的抗爭中,他們不是孤獨的。我要去北京,將世人的視線移向正在中國發生的這場殘酷的迫害。中國的人口占世界人口的四分之一,然而這麼多人卻生活在謊言之下和法輪功學員被迫害之中。這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我希望用我的實際行動向世人敲一下警鐘。否則,他們將會失去得救的機會。

臨行的前兩天,一位學員問我和另一位要去北京的學員是否明確了此行的目的,在中國的邪惡遠比我們西方人想像的要厲害。這些邪惡會利用一切人的執著,鑽一切執著的空子。如果我們就一個人時怎麼辦?能完成要做的事嗎?同修的話又使我的心跳失去了平衡,直到我發現了自己的「怕」。後來,我非常感激這位同修給我們的考驗,因為這使我在瑞典突然經受了這個考驗,而不是在中國。

到達中國後,我們立即隨旅遊團旅遊了四天。11月20日我們得到「自由活動」的一天。也就是那天,我們要在北京天安門廣場上請願。上午我們瑞典人聚集在一起學法,發正念來作準備。大約下午兩點鐘,我們30多名來自12個國家的學員聚集在天安門廣場上。氣氛是快樂並且神聖的。我們發了正念並展開了「真善忍」的橫幅。大約20秒後警笛開始響起,我們立刻被警車和白色汽車包圍。發正念時我失去了注意力,是首先被強迫帶入一輛白色汽車的其中一位。我唯一想的是:好吧,現在開始了。我看到其他學員一個接一個被警察用不同程度的暴力拉進入麵包車中。

我聽到一位學員說:「這裡不是我們學員應該呆的地方」,馬上一名瑞典學員為了出去走向汽車前門,另一個男學員從汽車後面的窗戶中跳了出去。我沒有多想,只是想如果他能夠從窗戶跳出去,那我也肯定行。我首先讓腿出去,然後把整個身體悠了出來。我開始迅速走離現場,但是被一個警察發現。他迅速跑向我並用力撞我。我一下子飛出去好幾米遠。一個便衣警察把我推向另外三個人。他們抓住我並試著把我的胳膊扳到背後。我沒有感覺到疼痛,並且沒費什麼勁就把胳膊放在身前。我被迫進入另一輛車裡,車裡只有我一個人。這時,我想起了那位同修說的話:記住邪惡會利用每一個執著,會鑽每一個執著的空子!如果你們單獨了呢?你們怎麼辦?我當時並不害怕,心想:好,現在我就是獨自一人了。看看事情會怎樣發展……。

幾分鐘後,又有兩個人被推進車裡,一個是會講中文的德國學員,另一個是我從未見過的。德國學員跟我說他跟警察說我只照了相,與他們沒關係並有可能在審問後被釋放。然後就要看我想怎樣了。我選擇與學員在一起。另一名學員原來竟是一位在夏威夷學習的瑞典人。這真是一次意外而又有趣的聚會。我們三個決定無論發生什麼都要在一起。

我們被帶到離天安門很近的警察局裡,那裡我們見到了其他學員。我們一共35個人被關入一間屋子裡,窗戶上都裝有鐵欄杆。那裡很熱。一些人用自己的手機給使館,新聞社和家裡打電話,其他人擋著他們。我們大聲說:「法正乾坤……」警察開始捂住頭,好像他們頭疼一樣。過了一會兒他們要帶我們走。雖然我們瑞典組挽著胳膊在一起,但仍被拽開。我和另一名女學員被警察用暴力推下通往地下室的石頭樓梯。其他學員也被粗暴地推了下來。地下室裡是一間小牢房,大約2.5 x 5米高,沒有窗戶,我們大家被關進這個地下室裡。當我聽到有人說:做好我們也許永遠不會從這裡出去的準備,我開始想到我的兒子和家庭,想沒有我他們是否能行。我一時感到害怕並且傷心,但很快我明白這是舊勢力企圖鑽空子並以此來迷惑我。我很清楚這是我必須要衝破的。一晚上,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人被欺辱和虐待,但大家都堅定地走過來了並且都回到了家。

一件令我感觸很深的事是當我們離開中國土地前我們就知道了我們外交部部長對中國政府作出了很強硬的發言並且給與我們支持。我感到很好,因為我們不知道周圍人會對此事有何反應。我們只在內心裡知道我們這樣做是對的,是為了支持那些勇敢堅定的中國學員。兩年多來,是他們一直勇敢地站出來,保衛我們每個學員內心深處的信仰「真善忍」。

當飛機剛從北京機場起飛,我就意識到此行是正法中另一個新進程的開始。現在才是工作真正開始的時候。當我們在哥本哈根機場轉機時,我們受到丹麥學員,媒體攝影師和記者的迎接。那時,我預感到我們會有很多新的修煉內容。我一向都不喜歡別人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我會感到很不舒服。這次我們一到斯德哥爾摩,我就被電視、和電台採訪。我一點不適應和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感覺很自然,很輕鬆。我更加明白阻擋和限制我們的就是這些人的執著。

天安門之行後,與外交部會面、媒體採訪、新聞發布會、法輪功介紹會和與當地政府的約會被排得滿滿的。這些都是我事先沒有準備的,但是我悟到北京之行只是一個開端,我們參加此行的人有責任要繼續完成在北京開始的事情,並且也應做好出頭露面的準備。給家人,朋友,同事解釋為什麼要去北京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大部分人很難理解我們為什麼明知道有危險還要去冒這麼大的危險。我20歲的兒子是我的一個難題。他不能理解我的此行,在一個多月裡都不肯與我交談。直到新年的時候,我們才有機會談清楚。

在年初的一段時間,我感到很難並且很重,好像舊勢力在我進行了天安門正法之行後,更加瘋狂地阻止我向前走和阻礙我做應該為大法做的事情。它們狡猾地的利用我愛面子的執著,這樣我接受了過多的正法工作。其結果我的精力被分散得很利害,以至於最後未能完成最主要的事情。

我看清了這箇舊勢力的安排並開始把重點放在學法,找到我正確的道路。用這種方式分享我的體會也是參與正法,打破舊勢力的安排的重要一步。

師父在《洪吟》「實修」中說:

「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

最後,我願意藉此機會謝謝每一位去中國或在本國用不同方式積極配合天安門正法的同修。親自去天安門的畢竟是部分大法粒子,但是,你們大家都用不同方式參與正法。那一刻,你們的心卻和我們同在那裡。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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