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6年02月15日】
在修煉法輪功的過程中,我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執著心很多。我最大的執著心就是怕心和親情。經過十幾年的修煉,我的怕心和其它執著心修掉了很多,親情也修掉了很多 。可是把我還存在的執著心放在一起比較,還是親情比較重。去年下半年的四十天的日子裡,我在過親情關:
去年夏天我兒子、媳婦接手了一個生意店。這個店正常運作起來除了自己干還得僱傭人工。工人可以按時上下班,每周還可以休息一天。可是有很多的活還得自己干,每天付出十多個小時,還沒有假日。這樣的日子過不了多久,家庭氣氛就不行了,孩子的學習成績也下降了,學習興趣失去了。我深深的知道:當老師的最怕遇見父母做生意的學生,還最怕遇見父母離異的學生。我家的情況就給老師們出了難題了 ,添了麻煩了。這一個班擁有七十五個學生,老師關顧全班學生已經夠勞累了。
我幫不上忙,心裡非常難受,坐立不安,晚上難以入睡。剜心透骨的一刻不停的惦記著孩子們。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對親情的執著,我知道這是在過親情關。可是我自己解脫不了,找過好幾位同修交流。同修們都從師父的法上和我交流並告訴我要多學法。其中有一位同修還給我發過來一篇美國同修的交流文章,題為《放下親情破迷霧》。
我每天讀一至三講《轉法輪》還學新經文。我一遍又遍的背《論語》還背:“你要想修煉,人的情就要往下放。”[1]“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2]“地球要沒有情那很可怕!可是作為修煉人有情又是執著。從情中走出來,是給修煉人安排的難度,也是為了人修煉中能消業去人心,也是為了人類的生存狀態。”[3]
我每天還讀一遍同修的交流文章《放下親情破迷霧》。
我學了師父的法,背了師父的法,讀了同修的交流文章,我的心裡就平靜了。有時到街上救人沒有問題,有時救著救著人心裡就難受起來了。我想起:孫子年齡小,有時放學後還得自己步行回家。有時回家後見不到父母,等見到父母的時候就很晚了。父母很累了孩子也疲乏了,家庭作業可能還沒有完成。再趕上假日,孫子到哪裡去?我惦記著孫子的生活、學習,惦記著孫子的安危。那種發自內心的難受可能就叫剜心透骨吧!我不敢再往下想,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不想不行不由自主的繼續往下想,想得我心裡非常恐懼: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會有什麼後果?我恨不得一眼看見孫子,但又看不見,真的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心痛之極了。難受的我全身心一點兒正念都沒有了,真的救不了人了,就得趕快回家找同修交流。這樣的情況發生過好幾次。
和同修交流後我就明白了,心裡舒服了,可過不了多長時間又糊塗了。這樣的事情反覆過好幾次。我問同修,我說:“我是不是老是黏在一個地方修不上去?”同修就又在師父的法上和我交流。師父說:“我告訴你們,大家在修煉中為了最大限度適應常人社會的狀態,你修好的那一部份是從微觀上給你隔開了。沒做好的這一部份它可能也同樣存在著同樣的問題,還得這樣修,修好了再隔開。”[4]聽了同修的交流,理解了師父的法理,我就又明白了,明白了師父的法理我心裡又舒服了。
我願意快點兒過了這次親情關,可是總是出現反覆。有時我想:過去師父多次幫我去親情,我去的都比較輕鬆,沒有這麼難受。可能是正法進入了尾聲,師父看我的親情還這麼重,就給我推出了很多,讓我修去。我明白了這些,師父就鼓勵我,讓我聽到另外空間的大法音樂。
白天很多的事需要做還好說點兒,晚上睏了也睡不著,就是讓親情攪得心裡很難受。我就學法,背法,讀同修的交流文章。不受親情的干擾了,我才能入睡。就這樣度過了好多個夜晚。
有一天晚上,我覺得自己不受親情的干擾了,睡得很香。在入睡中我做了個夢,記得清清楚楚:那是個白天,天上沒有太陽,也沒有颳風下雨。我和人們走在曠野的土路上,步行去看節目。走到漫窪途中,我看見一個朝西的小門口兒,那就是劇院的門口兒。我們走到劇院門口兒旁,有人說得把鞋脫下來放在門口兒外面,也就是小門口兒的南面,再進到裡面去看節目。人們都在脫鞋。我也把鞋脫下來放在地上。這時我立刻想起:看完兩、三個小時的節目後,得穿上鞋回家,到時候要找不到鞋了怎麼辦?我還是把鞋放在門口兒裡面吧。我低頭拿鞋,發現我的鞋是一雙濕透了的布鞋。我就把鞋放在劇院的門裡邊的地上了。
我抬頭就找:在哪裡演節目啊?一看,地下可熱鬧了,可寬敞了,舞台是在地下。有很多很多人都在地下等著看節目。這些人是怎麼進到地下去的呢?我仔細一看,往地下去的通道只有一條。就是一條又窄又陡又深的階梯道,好似人間往地下去的樓梯的樣子,可是不像樓梯那麼好走。我看:人要是正面往下走很危險,會摔下去;要是手抓住上面的東西,腳去摸階梯,慢慢的倒著往下爬可能行,但也很可怕。我不想下去也沒有辦法下去,就想等著門外那兩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女人進來,我們商量怎麼辦。因為和我一起來的那幾個男男女女還在門外,還沒進來呢!
這時,不知不覺中我就離開了那個地方,獨自一人面向北站在一棟大紅磚房子的東面。我右眼睛的餘光好像也看見了劇院的小門口兒,在距我有幾十米遠的東南方向。那是個大白天,我看見風平浪靜的水面上仰面朝天的躺著很多的男男女女。水面比地面高出一米多,可是水也不到處流。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本來仰面朝天躺著的身體突然坐起來了,隨即又仰面朝天的躺下了。瞬間那些人都淹沒了,都死了,過程中沒有任何動靜。
我驚醒後閉著眼睛回憶著這個夢。我悟到:師父點化我,放下親情,多救眾生。我也一定要去多救眾生。那時我的心很平靜,沒有親情干擾。
沒過幾天,我在街上救人又救不了了。因為我對孫子的親情又上來了,又攪得我全身心的難受。趕快回家和同修交流,我明白了師父的法理,心裡就舒服了。晚上我心裡又難受起來了,就跟老伴兒說了很多。老伴兒一聲沒吭就走了。到了他的房子給我來了電話說我。我說你這樣說我就更難受了,千萬別說了,這哪是勸我呀?快發正念了,停下來吧!他還是大聲的說個不停。我沒辦法阻止他,心裡更難受了,還有些埋怨他。
電話停了,我心裡“唰”的一下子像過電一樣,明白了。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我會經常借用別人的口,你家裡的親人的口,甚至不管是誰的口,我都可以借用他的口來說你幾句,點化點化你,這是有的。”[5]這時我真的明白了,絲毫不受親情的困擾了。
回想這四十天過親情關的過程中,曾經有三位和我年齡相仿的同修在法上跟我交流,勸我。當時我聽了很明白,隨後又糊塗,老是過不了這一關。可能是師父安排了三次人點化我,見我都不悟,師父又借用我老伴兒的嘴來點化我。當我悟到這一點,感到渾身很輕鬆,心裡很平靜,同時我非常感謝師父給我消業去人心。
緊接著就是晚上十點發正念的時間。我發正念感謝師父幫我修掉了這麼多根深蒂固的親情。一夜我沒怎麼睡覺,發了好多次正念,以上師父幾段去親情的法還有《論語》我背了一遍又一遍。我還請師父加持我把師父推出來的親情修掉後,不能再反覆,把還沒出來而快要出來的親情也修掉。
從那天起我的心裡特別平靜。我想世界上每個人都是師父的親人,都有師父在管。我管多了就是執著,還得勞苦師父幫我去執著。我就應該放下親情,就應該出去多救眾生。我的心放下了,孫子得到了班主任、科任和兩位退休老師的正確引導、真誠的幫助和鼓勵。時間不長,孫子的精神狀況、學習環境、學習態度都變好了,學習成績也進步了。看到孫子的變化,我們全家人和老師們都很高興。我們全家人還想儘快的把生意店轉讓出去,走好師父安排的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衷心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從那天起我放下了親情,心胸坦蕩無執,高高興興地走在街上救眾生,也確實多救了很多眾生。
謝謝師父一次又一次的幫我去親情,去各種執著心。也謝謝師父加持我多救眾生!
以上是個人的經歷和見解,如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
註:
[1]《轉法輪》-第六講
[2]《轉法輪》-第四講
[3]《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4]《法輪大法 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5]《 法輪大法 美國西部法會講法》-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