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劇本:歸程

魏臻


【正見網2002年04月02日】

故事是根據明慧網的一篇文章《大法弟子蔣真白描》改寫的,基本是同修的真人真事。通過塑造一個有血有肉,觀眾能發自內心喜歡的人物,在護法中的感人言行,體現大法如何好,鎮壓如何邪惡和殘酷這樣一個主題。

人物:

鄭仁鑫:女主角,大法弟子,三十出頭,四川省某市某政策研究室主任,中共黨員,95年始煉法輪功。曾連續九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享受政府特殊貢獻津貼。

梁志有:該市靠房地產發家的首富,與市裡的頭頭腦腦都很熟。危難中幫助仁鑫。

馬老闆:仁鑫打工的小酒吧老闆,有正念。

郝寒:鄭的丈夫,不修煉,但有正念。

鄭仁琳:女主角的姐姐,堅定的大法弟子。

楠媛:二十五歲,仁鑫的表妹。7、20以後得法。

群眾演員若干。


1、大禮堂,禮堂裡人坐得滿滿的,很多人是身著警服、法院制服的人,舞台上方的大橫幅「1998年度X市政法系統先進表彰大會」。台上,一排領導坐在上面,興致勃勃的樣子。
主持人:下一位,法院政策研究室主任鄭仁鑫。
台下人熱烈鼓掌,第一排的邊上一個人起身向台上走去,背影跟拍,鄭在台上與領導一一握手的全境。
主持人:小鄭不用我多介紹了,她已經是連續第九個年頭站在這領獎台上了,鑒於她這些年來在工作方面的出色表現,市委決定給予她特殊貢獻津貼,以茲獎勵。
台下再次掌聲,這時女主角正面特寫推出,一身制服顯得十分精神,年輕、文靜、一臉謙虛地微笑著,向台下做著致謝的姿勢。

2、鏡頭從1、直接切回到仁鑫家,鄭母開門,楠媛進屋
楠媛:二姨,您也不用一做好吃的就叫我來,我都不好意思了。
鄭母笑:今天不同,雙喜臨門,你來大家一起圖個高興。
楠媛:什麼好事啊,看把您樂的,都合不上嘴了。
鄭母:今兒小鑫又被評為市裡的先進了,市裡還給了她特殊貢獻津貼。
楠媛笑:嗨,我當是啥,這天天吃肉啊,就吃不出肉香了。打小我就成天聽她不是這拿了獎,就是那拿了獎,聽也聽膩了,不覺得希奇。
郝寒從廚房探出頭,跟楠媛打招呼。
楠媛笑:郝二哥,這成天傍著這麼一位光彩照人的明星,是不是累點?
郝寒滑稽樣:可不是咋的,不過架不住你二姐一句(唱)「軍功章啊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我也就樂不可支了。
楠媛笑:我就不服氣,這老天咋就這麼偏心眼啊,這好爹好媽,好丈夫好工作都讓她給占全了呢,(做戲)哼,妒嫉死人啦!
鄭母喜不自禁地:這回呀,你姐還要有好孩子了!
楠媛大喜:真的?哎呀,這才是天大的喜事呢,不早說,我二姐呢?孩子什麼時候生?
郝寒:這會兒呀,謝絕打擾,你先來幫著我做菜吧。
鄭母:嗨,哪用得著她,上客廳陪你姨父聊天去,(看看錶)她再有十來分鐘就完。
楠媛故意低聲地:幹嗎?又打坐的吧,她做事就是與眾不同,一坐一兩個小時,一動也不動,我可做不來,她還總讓我也煉,我這猴子屁股哪受得了那個罪呀!
鄭母低聲地:你哪知道,要不是煉這功,你姐這輩子恐怕都別想有孩子了。
楠媛也低聲地:是啊,我記得多少年了,她這石女症不知看了多少醫生、吃了多少藥就是不見起色,為這您可沒少掉眼淚。
鄭母:煉功不到半年就通順了,後來就完全好了,你說奇不奇?先前我們還半信半疑,前兩天她一跟我說有了孩子,我立馬就給他們老師的像跪下了,(抹眼淚)我這十幾年的心病喲!
楠媛:還真神啦,不過我這國防身體暫時還不需要,等我有毛病的時候再煉。
鄭母:嗨,這不好的話可不能亂說的,啥有病有病的。
楠媛做個鬼臉笑道:我才不信有鬼呢。對了,我大姐呢?
鄭母:小琳又出差了,她這工作整天不著家,我就愁她的婚姻大事,這那有時間談啊?
楠媛:大姐自從離了婚,心情好像一直都很不好,她總說這輩子就想一個人過了。
鄭母喜孜孜地:最近不同了,自從小鑫讓她也煉了法輪功,我看她呀象變了個人似的,整天笑嘻嘻的,從沒見她那麼開朗。
楠媛:看來這《轉法輪》還真是不看不行了。

3、辦公室,仁鑫和同事們正在講著什麼,一同事探頭進來。

同事:嗨、梁書記讓所有黨員儘快到黨委會議室,有重要精神要傳達。
眾人前前後後地走出,仁鑫(孕婦樣)也起身往外走,黨委梁書記走進來,
梁友善地:小鄭,怎麼樣,還好吧?
鄭笑:梁書記,謝謝您關心,我挺好的。
梁看眾人都出了辦公室,低聲說:一會召開黨委會,傳達文件,是關於整頓法輪功的,要求人人表態,說明對法輪功的立場,今天我們可是報上去了,說法院無一人煉法輪功。你開會時可別亂說話。
鄭的表情特寫,有一點驚異,但不動聲色,顯得很理性、沉穩。

4、黨委辦公室,大家坐在一起,梁副書記在講話

梁:省政法委的領導專程到我院傳達中央的最高絕密文件,只做口頭傳達,不能做記錄。
以領導開始在台上講話為背景,鄭專注、沉思的表情特寫。
畫面轉為回憶處理,幾年來大法洪傳的一幕幕,公園裡的集體煉功;心得交流會上一個同修在說:煉功五個月,癱了八年的我站起來了;煉功人親如一家的鏡頭;李老師獲獎的鏡頭;電視台的正面報導;一張張報紙的正面報導加傍白。
梁:現在請同志們都表表態,也讓領導放心,小趙從你開始吧。
眾人輪流表態的鏡頭,畫面再次轉為回憶處理,文革鏡頭,一群表情瘋狂的人批鬥著著鄭父,仁鑫、仁琳兩張恐懼的小臉藏在混身發抖的母親懷裡。
鄭父顫抖地:我堅決和封資修的老子劃清界線,斷絕父子關係,我的一切都是黨給的,黨才是我的親爹娘。
畫面拉回,鄭旁邊的同事剛表完態,鄭沉靜堅定的目光望向領導,梁書記緊張關切的表情特寫,接梁急中生智搶話頭的表演。
梁:其實啊,剛才同志們的發言就是我們院的心聲,請領導放心,我們堅決同中央保持一致。
躬聲與領導耳語:您看是不是就到這了?午飯時間到了,上回您愛吃的松針燉田雞快涼了。
領導故作姿態地:好,聽了同志們的發言,我很高興,你們院的黨組工作做得好啊,今天是7月19號,很快就會有全國性的動作,大家要配合好公安的行動,這件事要快、要狠、要徹底。

5、市政府門前,眾多的法輪功修煉人,有的在靜靜地打坐,有的在看書,幾個人在大樓前與工作人員交談。

學員一:請將我們的上訪材料轉交給市長和書記,這裡面一定有誤會,煉功的都是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普通百姓,我們從不反對政府。
工作人員一:材料我們收下了,這事是中央的決定,我們說了不算,你們趕緊散了吧。
學員二:7月20號被抓起來的,都是咱老百姓中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他們要是不放,大夥在家裡是真坐不住。您給領導說說,先放了人吧,反正都沒做壞事,誰也不會跑了。
工作人員二:你當我們沒說?這事誰說也沒用,你們太天真了,再不快走,恐怕要對你們不利。
鏡頭移到人群中的仁鑫、仁琳,仁鑫的眼睛觀查著周圍的一切。
仁鑫:不對勁,這周圍的路好像都封了,沒有行人。
仁琳:你是說――
仁鑫:恐怕他們要對大家下手。
周圍的學員一陣騷動,姐倆順著大家的目光望去,只見一隊武警正將剛才去遞請願信的幾個功友綁架上警車帶走,幾輛大客車也開到人群周圍。
客車上的喇叭:你們必須馬上上車離開這裡。接混亂的警察推搡群眾上車的混亂鏡頭;一些警察魔性地踢打學員的鏡頭;仁琳擋在仁鑫與警察之間保護她;老大娘上車不利索摔倒了,被一警察一頓亂罵……

6、仁鑫、仁琳與幾位功友在一起,功友們都打點了東西要上路的樣子。

仁琳:一定是上面出了奸臣,借打擊法輪功撈政治資本。
同修一:大法弘傳七年,他們對我們是了解的,知道我們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群眾,才敢這樣下黑手。
同修二:全國各地的同修都有去北京為大法上訪申冤的,他們不可能不聽聽我們老百姓的。
仁鑫:真想和你們一起去。
仁琳:等孩子生下來吧。

7、醫院婦產科住院部,產婦病房,鄭剛下產床,在郝寒的攙扶下躺到床上,有點疲憊,但精神很好,鄭母歡天喜地的樣子。

鄭母:真是謝天謝地,順產一八磅的大小子,小郝快把煮好的糖水餵她兩口。
鄭:別忙了,你們也坐著歇會兒,我一點事也沒有,咱也用不著住這,早點回家,大家都省點事。
鄭母:急什麼,你生了一天一夜,那能不養養就回家。
鄭:回家能煉功,恢復得快。
鄭母緊張地環顧四周,低聲地:小祖宗,這可不能在這說,你姐這已經一個多月回不了家了,你要再出點啥事,我和你爸可受不住了。
郝寒的手機響,他接聽:姐,是你啊,生了,兒子,小鑫還好。你等會兒,她要跟你講話。
鄭伸手接過電話:姐,你還好吧(聲音開始哽咽,眼眶濕潤),這會寶寶終於落地了,我也得去上訪。
鏡頭轉到仁琳在電話亭裡說話:我們說點要緊的,今天他們正式將咱們污衊定性成邪教了,這是為下一步的大屠殺鋪平道路,現在去上訪的學員每天成百上千,可都被抓了,你那有什麼內部消息?
鏡頭切回鄭小聲地:這件事法院這邊根本不讓插手,都是按上面的指令直接宣判,走走過場,公安那邊的朋友都說,上面下了死命令,要用最恐怖的行動殺一儆百,嚇退全國各地湧向北京的上訪群眾,情況超乎想像的血腥,同修們的處境慘得令我不忍去打聽(淚流滿面,說不下去哭出了聲)。
鏡頭轉回仁琳,她盡力控制著自己的感情,淚水在眼眶裡含著,半天不能開口。
仁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明白了,孩子太小,等他大點再說,他可是大法帶給你的孩子,你得用心帶,去上訪的同修非常多,你放心,你的那份心姐給你捎上了。

8、仁鑫和郝寒在自己臥室中,仁鑫懷抱著嬰兒做在沙發上,郝寒一手攬著她的肩,一手摸嬰兒的小臉在逗孩子玩。仁鑫的眼睛裡滿是母愛,臉上掛著幸福的微笑。

郝寒愛憐地:這產假才三個月,轉眼就過去了,你今天去上班覺得怎麼樣,累嗎?
仁鑫的臉色轉為沉重:我的身體你是知道的,煉功後總是有使不完的勁,可我的心真的是說不出的沉重。
郝寒:他們找你麻煩了?
仁鑫:倒沒有,大家在我面前都有意的迴避法輪功這個話題,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可秘密文件上的內容,真的讓我不寒而慄。那上面說對法輪功怎麼處理都不過分。
郝寒:我在電視台很清楚這些內幕的,大家都知道做那些誣衊法輪功的節目是沒良心,可誰敢說個不字啊?
仁鑫:人們不知道善惡有報的,這些事是做不得的呀!
郝寒:不做怎麼辦?誰不是上有老下有小的,這麻煩誰惹得起啊!
仁鑫:不行,我也得去北京上訪,謗佛害佛是要下地獄的呀,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多無辜的人被個別壞人給害了。
郝寒緊張地:仁鑫,你瘋了嗎?這個時候上哪講理去啊?大姐自從上次醫院打來那個電話後就音信全無,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家裡人還不敢張揚,你看看這個幾月爸的頭髮白了多少?你要再有個好歹的,這一家子老小,你讓我怎麼辦?
仁鑫看著郝寒、孩子,百感交集,淚水長流。

9、全部是畫面交代,沒有對話。
畫面:梁書記在讀信,急得不行,在屋裡直轉圈,梁打電話。

郝寒在聽電話,擔憂的面部特寫。郝在桌上,床邊到處找,枕頭底下一張信紙的特寫。郝拿著信衝進客廳,焦急地和抱著孩子的鄭母、鄭父講著什麼,全家人亂成一團。
一輛小車在公路上急弛,車裡的郝寒、梁書記緊鎖雙眉,一言不發,司機專著的面部特寫。
司機、郝、梁在火車站的人流中緊張地尋找著。
配鄭畫外:梁書記,這大半年來,您和院裡的同事們都盡力地在保護我,讓我不受這場迫害的傷害,我真心的謝謝你們大家。為了大家的這份好意,為了我可愛的寶寶,為了我父母那已在流血的心,為了我丈夫的安寧,我強忍著心中的痛苦,眼睜睜地看著我身邊一個又一個善良的好人,昔日朝夕相處的功友,被抓的抓、判的判,還有的被活活打死,電視、報紙上謊言污陷鋪天蓋地。那份煎熬令我夜不能眠。

畫面:仁鑫在檢票口;火車在原野上飛馳,警察在車箱裡挨個盤問旅客,仁鑫機智冷靜的目光特寫。仁鑫在登記旅館;在房間裡一次次地練習著打開橫幅,上寫「法輪大法好」。
配鄭畫外:同修們敢為一句真話不畏生死,面對這樣大規模的迫害始終和平上訪,對許多被謊言蒙蔽的人們的不理智行為寬容以待,他們是真、善、忍的化身。
鄭畫外:相比之下我羞愧於自己的怯懦。我們在專政機構中工作,我們了解事實的真相,可我們誰都不敢說一句公道話。真、善、忍要是給鏟除了,我們的善心、正義、公理、道德不也一起被鏟除了嗎?孩子們將來還能象人一樣的活嗎?

畫面:郝和梁在路口緊張的張望,臉上焦慮、疲倦的特寫。仁鑫從遠處輕盈地走來。郝和梁一陣欣喜,迎著她跑上去,一邊一個挽住了她,遠處的司機也在往這邊跑。
配鄭畫外:我不能只為自己的小家庭打算,那太自私,我也要去北京,為阻止迫害盡一點微薄之力。

9、鏡頭直接轉回到法院黨委會議室

梁一臉真誠的:小鄭,你一直是我們的培養對像,省裡市裡領導對你印象都很好,你是前途無量的呀。
鄭:為了自己的前途出賣良心的滋味太難受。
梁:誰說不是呢?可這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頭,人家手裡有槍、有錢、有輿論,八九年怎樣,在這塊土地上要什麼修煉真、善、忍的權力,哎,死路一條啊!
鄭:可現在有這麼多人為了維護這真理在捨生忘死啊!
梁:多?全都站出來不也就七千萬嗎?中國有十幾億人呢,咱們的黨什麼時候殺人手軟過?小鄭,都說你聰明、沉穩、幹練,這會兒怎麼這麼糊塗呀?你啊!沒經歷過文化大革命,對黨還是欠認識,搞政治的不心恨手辣能爬到頂尖的位置上?
鄭:大家都不聽他的,這假、惡、暴就沒市場了。
梁:談何容易啊?除非是神仙,這個爛攤子非人力所能改變的呀!螻蟻尚且貪生,人誰不怕死啊?這好死不如賴活。
鄭:這不是人的活法。
梁:那怎麼辦,我們這輩子算是沒指望了,以後你也學我,把兒子送國外去,那裡才有人的活法。
鄭:出不去的是大多數,他們怎麼辦?
梁:小鄭。你也別太高尚了吧,自己都顧不過來,哪管得了那麼多。
鄭:我不過是按真、善、忍的要求做人。修煉人要心想他人,先他後我。
梁:可別再提這個了,你今天可得給我寫個保證,保證今後不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我才敢把這事按住不報。你也體諒體諒老書記的苦處啊!
鄭沉吟半晌:這樣吧,梁書記我給你寫個辭職書吧。

10、高爾富球場上,幾個男人正在打球,一個男子揮桿沒打中球,尷尬地笑了笑。

梁志有在一傍笑道:曹市長今天有心事吧,小弟願為大人分憂。
曹:哎,這事可難了,我同學郝寒是電視台的大編輯,他愛人本來是市裡的紅人,前一陣子她上北京為法輪功喊冤去了,回來丟了黨籍工職不說,還給拘留了,這都快一個月了也不讓家裡人見面,他求到我頭上,可這件事犯老頭子的大忌,我也不敢妄動,真為難啊!
梁:好朋友?
曹:難得的好人啊,官場之上這樣可信賴的朋友不多呀!
梁: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無官一身輕,讓我來想辦法。

11、鄭家,仁鑫剛被從拘留所放出來,楠媛來看她。

楠媛:二姐,你這到底圖個啥?我覺得就像天塌了似的。姐夫說這次連市長都不敢給你求情,你那來這麼大的膽,捅這麼大的窟窿呀?
鄭懷抱嬰兒:這公民上訪是受憲法保護的,我不過是上北京去喊聲冤枉,還沒喊上就給押回來了,丟了工職黨籍不說,我是五個月大嬰兒的母親,沒辦任何手續就給關了一個月,你說是誰這麼大膽,敢如此踐踏國法民權那?
楠媛無可奈何地:世間本來就沒有公道。
鄭自信地:有,公道自在人心,自在天地,自古道:「路不平有人踩,事不平有人管」,何況一切都逃不出昭昭天理。
楠媛:現在這麼想的人能有幾個,大家都不信神佛,不信良心,就信錢、權,只顧自己。
鄭:大法弟子追求真、善、忍,實踐真、善、忍,返回自己純淨本性的過程中所體現出來的高尚言行,會喚醒世人沉睡的良知正念的,本性復甦的人們會有美好的未來,我有信心。
楠媛:代價太大了。
鄭笑:你不明白我們得到的更多,返回真、善、忍本性的我,是大自在、永生不滅的。
楠媛注視著鄭若有所思地:我要讀《轉法輪》。

12、梁志有氣派的辦公室,梁和鄭在交談

梁:曹市長說你是最值得信任的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你們修煉人不求世間名利,那以什麼作為干好工作的動力?
鄭微微一笑:名利是人前世行善積德做好事換來的。執著其中就是自尋煩惱。要想求得世間的一切,只有處處作好人、行善事,拿人工錢,不盡心做好,不是要失德嗎?又怎麼擔得上好人兩個字,也不叫修煉人了。
梁感慨地:我希望我的員工都有這樣的思想,那我就省心了。怎麼樣小鄭,願意屈尊到我的公司來幫手嗎?
鄭:我剛被法院開除,現在是個「問題」人物,你聘用我這樣的人,不怕公司受影響嗎?
梁:「我怕他呢!市裡哪個頭頭不是我拿錢餵著的?我看誰敢把我怎樣!」

13、梁辦公室

梁表情激動地:什麼?你又要上北京?為什麼?小鄭,我知道你們冤,可現在這有講理的地方嗎?這大半年你在公司裡做得這麼好,你現在是本市最大的房地產公司的副總經理,公司和我都需要你。
鄭平緩地:我姐已經快一年沒音信了,他們每天都在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人,那裡面的殘酷是你無法想像的,人們的良知晚一天甦醒,修煉人就多一天承受,我和他們是一體,不能袖手旁觀。
梁矛盾地:你去了有什麼用,多一個人被他們(不往下說了)
鄭:我的付出至少可以喚醒我身邊人的覺悟,就像你。每一個修煉人都在做同樣的事,當人們的正念都被喚醒了,邪惡的指令就沒人聽了,一切壞的東西在這個社會上自然沒了存身之地,那是真正的人的社會。
梁:你會為此失去一切,甚至生命的!
鄭非常平和地:佛為度他人能獻出一切,因此而得到永生,我們修真、善、忍就是修佛。
梁任性地:不行,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闖狼窩。
鄭:我去不是為讓他們折磨的,我會盡力保護自己,而且我也不是一個人,放心,我儘量快去快回。

14、街頭電話亭,鄭在打電話,從她的樣子可以看出她剛剛經過長途跋涉。鏡頭切換到郝寒在聽電話。

郝緊張地:仁鑫?你現在上了公安部「部級通緝」的黑名單,賞金三萬。你必須馬上去派出所自首!
鄭微顯奇怪的表情特寫,配鄭畫外:有竊聽。鄭一言不發地放下了電話,轉身走了,背影在人群中的鏡頭;載著鄭的長途汽車在小鮑路上顛簸的鏡頭;鄭在另一個城市找旅館的鏡頭;鄭在小酒吧配飲料、端盤子、洗碗、掃地、收錢、結帳、聽電話、放音樂的鏡頭,鄭在關了門的小酒吧的地上鋪個地鋪和衣而臥的鏡頭。
主題歌伴唱整個畫面。

15、小酒吧,一群十幾歲的半大孩子正在那故作成熟的聊天聊地、說笑打鬧,每人一杯廉價飲料。

男孩一:小姐,再來杯七喜。
鄭微笑著走過去:今天聊什麼開心事呢?
男孩二拿腔拿調地:當然是聊――
眾人齊聲:愛情(笑成一堆)
鄭:哦!這個呀我很有心得的,想不想聽啊?
眾孩子:想啊想啊,這會兒沒別的客人,你陪我們聊會兒。
鄭:愛情為什麼美好,誰知道?
女孩一:姐姐就別賣關子了,快說呀!
鄭:因為它使人安全、溫暖、放鬆,對不對?
眾孩子:對、對。
鄭:不過呢,在人世間要想得到任何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何況是這麼美好的東西,要付出相當的代價才能得到。
女孩二:好深奧,能不能具體點?
鄭:愛只有在付出中才能得到,男孩子有養家的天職,要保護自己所愛的人,使她感到安全,女孩子有生兒育女的天性,女性的賢德、才幹能使自己的愛人得到溫暖,使人類的下一代成為利家利民的好人。
女孩三:聽起來很令人嚮往喲!
鄭:別忘了這些都是建立在自己有健康高尚的人格、學有專長,能貢獻於社會基礎上的喲!
男孩三:大姐姐,一看你就是有水平的人,你說的道理我們愛聽,不象我媽,就知道用棍子逼我用功,我們做好朋友吧。
眾孩子和鄭齊聲:好!

16、小酒吧

馬老闆:小鄭啊,你是財神爺送來給我的吧,當初看你文鄒鄒的那樣,我還真不想留你,沒想到你來這兩個月酒吧的生意是一天比一天好,就沒見過你這麼勤快的打工妹。那班小半截呀,最讓我頭痛的了,掏不出幾個錢,一泡半天,生意都給攪了,你用什麼高招把他們的爹呀、媽呀、三姑六婆的都變成這的常客的?
鄭微笑:嗨,他們都讓我做和孩子們溝通的中間人呢。
馬老闆低聲地:這年頭,你這樣的好人真少有,我走江湖這麼多年,看人錯不了,你不是一般人,整個一英雄落難的樣子。我能幫忙嗎?
鄭略一沉吟:不瞞你說,我是煉法輪功的,現在有家不能回,一歲多的兒子沒了娘,家裡人不知道我的下落不知該怎麼急呢,您能幫忙給一姓梁的朋友打個電話嗎?
馬老闆:怪不得呢,真、善、忍我也煉過兩天,可上面一定性我就沒敢再煉,真佩服你這樣堅定的呀!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17、小酒吧,梁志有隔著門縫看進去,仁鑫正忙著。

兩個喝得有點醉態的人在喊:喂,小姐,再來一杯,快點、快。
梁背過頭去,一閉眼,兩滴晶瑩的淚水落了下來。

18、已關了門的小酒吧,梁和鄭面對面的坐著

鄭:就是這樣,我們三在廣場上拉開真、善、忍橫幅,高喊「大輪大法好」,不到兩分鐘就被抓了,我從咱市駐京辦事處的警察眼皮底下逃了出來。
梁:前天郝寒還和我在一起,兩個多月沒你的消息,他都快急死了。上面找不到你就纏上他了,電視台被責成成立一個「幫教小組」,限期將你「幫教」過來。電視台的黨委書記哭笑不得地說:『幫教』也行呀,你們倒是先把人給我們找到呀。
後來電視台威脅要開除他。郝寒的五個姐姐一齊給他施加壓力,要他和你離婚。他再失去工作的話,一歲的寶寶靠誰?
鄭眼含熱淚:真難為他了,寶寶還好吧?
梁:再難也比你強,有你爸你媽帶著,你就放心吧。
鄭:這樣吧,我給郝寒寫個離婚協議書,你找個地方幫我寄出去,省得他們不放過他。
梁輕輕搖了搖頭:他說他會帶著孩子等你回去,真是好漢!這些錢你先用著,下次我來看你時再帶些給你。
鄭:算我借的,我要買台電腦,把明慧網上的真象資料送給人們。
梁:你得小心,這裡離家還是太近,你被全國通緝。
鄭:你以後不要再來了,太危險,想幫忙跟我表妹楠媛聯繫,流離失所的不是我一個,我目前沒什麼危險。

19、大清早,太陽還紅紅的,上班上學的人都在匆匆趕,鄭的身影在人流中閃現著,她在向行人發真象資料,每一張資料都被折成好看的小船。一個人接過小船走過去兩步又突然停住了,回過頭來,定神看著仁鑫的背影。

袁旭不相信地:鄭仁鑫?我的老天,你在這干什麼?
鄭回頭一看,笑了:袁旭,幾年不見差點認不出來了。
袁旭:可不是,警校一別十幾年了,我整個一人到中年的滄桑樣,難怪你認不出來。哎!不過你可是一點也沒變呀,還跟以前一個樣,真是奇了。聽說你畢業後仕途通達,都說你是我們班最有面子的人,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的?你站在這裡搞什麼鬼。
鄭微微一笑:一兩句話說不清,快把你電話留給我,咱們找時間坐下聊。
袁旭邊給名片邊不好意思地:我不象你,混了十年還是一小百姓,你可別瞧不起我。
鄭接過名片:我的情況很特殊,慢慢再跟你細說,也許你能幫我些忙,我給你的東西你好好看看,這會兒我也得趕時間,我會打電話給你的。
袁旭:那我等你電話啊!
倆人分手,各自溶入人群。

20、小酒巴,戶籍警察正在和馬老闆交談

警察公事公辦地:馬老闆,你這裡的這個打工妹還沒辦暫住證,讓她明天代著身份證和一百塊錢到所裡來一躺,這是手續。
馬老闆:成、成,那,這一百塊錢我這先給她交上了,我這生意忙,沒客人的時候我一準讓她過去辦。
警察把錢收起來,表情和緩地:我這都已經是第三次跟你說了,生意再忙也不在乎這個把鐘頭,咱們老熟人了,你也配合配合。
馬老闆陪笑:是是是,你多擔待,主要是她也總說要回老家看看,讓我三番兩次的給留住了,所以一直沒能過去辦,給你添麻煩了。這年頭找個滿意的幫手不容易。
警察:行,有空讓她過來一下啊。
警察走,仁鑫從店後走出
仁鑫:馬老闆,又難為你了。
馬老闆憂心忡忡地:哎,日子長了,難保他們不生疑,這是什麼世道,這麼好的人硬是弄得連個安身之所都沒有。
仁鑫:不能連累你,我會儘快想辦法離開。
馬老闆無可奈何的,表情悲憤地長嘆一聲。

21、小酒巴,將最後一個客人送出門,仁鑫收拾好店,出門鎖門一個人往家走,不遠處一個人跟了過來,仁鑫警覺地望去,不由得喜出望外。

仁鑫:姐?!

22、仁鑫、仁琳前後進了仁鑫的小屋,屋子很小,但很整潔,一張床,一台手提電腦,還有印表機、複印機,厚厚的紙摞,仁鑫警覺地關上門。

仁鑫高興地:姐,你從哪來的,這麼久一直沒你消息,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淚水順著仁鑫的臉流了出來)
仁琳平靜地:我的確是九死一生,先不說我,楠媛給了我地址,我就趕過來了,你怎麼樣?
仁鑫:這房子是跟我老闆的一親戚租的,離酒巴這麼近,我每天回來做資料,早晨出去發,一切倒還挺順利的,但我這樣在一個地方長呆是不行的,這裡的片警已經起疑心了。
仁琳沉吟片刻:那就考慮搬家吧,否則損失會大的,這些東西都很珍貴,有了它們,走到哪都可以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真象傳遞出去。
仁鑫:我也想過,就是一時不知道該往那去。
仁琳:這兩年我大多時間被關在勞教所裡,認識了不少全國各地出來為大法上訪的同修,歷經磨難,大家都變得更清醒、更理智、更成熟了,來你這之前,我正打算到西安一位功友那,要不你就和我一起走吧。這離家太近,不安全。
仁鑫:也好,不過走之前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仁琳:什麼事?
仁鑫:我警校時的同學有十幾個都在這個地區工作,江鬼迫害大法,把他們當殺人兇器了,如果不和他們講清真象,他們的未來是會很可怕的。那天我在街上遇著一個――袁旭,我的情況使他很震動,在電話裡跟他談了一個多小時,他完全明白了這場鎮壓的邪惡。
仁琳:這兩年我幾次被抓進牢教所、洗腦班,跟警察打交道的時候多了,他們中有不少是被蒙蔽的,有良知的,但也有不少是在幹著十惡不赦的事,我不記得自己挨了他們多少拳腳、電棍,親眼目睹同修被他們活活打死。小妹,抓到你的賞金是三萬,跟他們直接談太冒險了吧!
仁鑫:我們現在有哪一分鐘不危險,大家有誰因此而停止去向世人講清迫害真象嗎?已經有一千六百多位同修被迫害致死了,他們敢用自己的生命證實大法真理的偉大和永恆,我也絕不畏怯。
仁琳:大法就三個字真、善、忍,你就按著你對這三個字的理解去做吧,姐不攔你。
仁鑫:在恐怖和壓力面前能堅持自己對真理的正信,感於講真話,這是真;看到無辜的人被謊言欺騙,無知地做著毀滅自我靈魂的壞事,冒死去給他講真象,使他有機會改正,甚至做好事,這是善;面對可能因此而來的磨難,心中不為所動、無怨無悔,這是忍。
仁琳看著仁鑫笑了,淚水卻流了出來,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23、火車站

仁琳在售票口:請給一張站台票。
仁鑫在站台上等火車,火車從遠處進站,停穩,仁琳在站台上東張西望地在人群中尋找,上下車的人漸漸散去,仁琳一臉失望地站在那裡。
列車員:喂,要發車了,你愣在那干什麼?
仁琳一橫心上了車。車裡人坐得滿滿的,仁琳在車箱裡尋找,她來到兩個乘客面前
仁琳:請問,你們的坐票是這嗎?
女乘客警覺地:關你什麼事?
仁琳:我和朋友約好了一起走的,我中途上車,她從起點買好坐票,我記得是這坐號,請問你們看見過我朋友了嗎?她是個女的,短頭髮,三十歲左右。
男不耐煩地:不知道,不知道,要座拿票來。
仁琳:別誤會,我不是來要座的,就是想問問,你們見到過我的朋友嗎?
女:我們從起點上車的,上來就坐這,沒見什麼人。
仁琳心情沉重地站在了過道裡。車到站了,仁琳下了車

24、鄭家,晚,敲門聲,鄭母去開門,仁琳進。

仁琳:媽
鄭母驚喜地:小琳,我的老天爺,謝天謝地……(說不下去了)
鄭父也忙迎過來:可回來了,快坐下說話(小心地開門看了看再輕輕關上)
鄭母:你這是上那去了呀,媽的眼睛都望穿了呀!
仁琳:為了逼我們放棄法輪功,邪惡搞什麼株連九族,為了不連累你們、妹妹和單位,我是死也不肯說姓名住址,這兩年大都在勞教所裡,他們說只要我說出地址就放我走,我沒配合他們的迫害,最後他們也沒辦法,把我這個211號給放了。
鄭母哭:你一失蹤就是兩年,現在你妹妹也是有家不能回,要不是有寶寶,媽這活著還有啥意思。這挨千刀的江鬼呀,我們一個好好的家,這一個個的好人被他往絕路上推呀!
鄭父:哎,見到你呀,我就放心了,我這一輩子,這人整人的運動經得多了,爸心裡明白,你們姐倆那份不畏強暴的精神,是爸當年沒有的,想想這幾十年來我心裡承受的,對你爺爺的那份愧疚,心中的那種屈辱,爸沒能象個人似的活過呀!
仁琳:我見過妹妹了,她挺好的……

25、仁琳在床上輾轉難眠,她從床上起身又躺下……

26、電話亭,早

仁琳在打電話:請傳48387345237,我的電話34534474謝謝!
仁琳在電話廳外徘徊等待,並多次重複。

27、鄭家,午,仁琳開門進屋,鄭母神情悽然地坐在椅子上,頭髮零亂,地上一堆行李。

母親神情呆澀地說:「你妹妹昨天被抓了,這是她的行李,這是她身上所搜出來的東西的單據。」
單據上赫然寫著:法輪功書籍若干本、去某地火車票兩張、火車站行李寄存票一張,等等。
父親匆匆收拾了個小包,強行將仁琳推出門外:「你快走,去買張飛機票!別等著警察問出準備與她一起坐火車的人是誰!」
仁琳看了看母親的滿頭白髮,咬咬牙背著小包走了。

28、小酒巴,電話鈴響

馬老闆:喂,什麼?小鄭被抓了?你是――哦,小鄭的姐姐啊,哎呀!肯定是她那些同學把她賣了!她提前一天就辭了工,把行李寄存到火車站,然後非要將她那些當警察的同學叫到一起講什麼真相,我怎麼也勸不住她!

馬老闆悶悶地坐在小酒巴的一角,一女孩子走過來,怯怯地:老闆,這裡給你打工的大姐姐呢?她什麼時候回來?
馬老闆抬眼看著女駭:你想她了是吧?等她回來的時候,我在門口掛個大紅燈籠,你就知道了,好嗎?
女孩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走了。馬老闆眼光跟著女孩,怔怔的,透著無奈,悲憤和感動。

29、鄭家,晚

郝寒抱著一歲半的兒子指著仁鑫的照片:媽媽,這是媽媽,寶寶叫媽媽。
照片上的仁鑫美麗、端莊、文靜,一雙眼睛注視著父子倆,寶寶的童音:媽媽媽媽媽……
鄭母在一旁悄悄地擦掉眼角的淚珠,鄭父掩飾地:寶寶真乖,來,到姥爺這來。
門鈴聲,三個人對視一下,郝寒開門,袁旭出現在門口。
袁旭:你好,是郝寒吧,我是小鄭警校的同學袁旭。
郝寒戒備地:小鄭不在家。
袁:我知道,她是當著我的面被抓走的,現在被關在西山女子勞教所,關押期一年半。
郝寒表情複雜地:你來?!
袁:她讓我帶封信給你。
郝寒:信?快請進來說。
袁進屋,從懷裡掏出信遞給郝:我心裡總覺得對不起小鄭,她說要和老同學們聚一聚,我都沒用腦子想一想就幫她聯絡了,真沒想到,真有這為了錢出賣人格的東西,根本不是人啊!
郝:不是你的錯,我了解仁鑫,她明白自己在做什麼。
袁感動地:這世道到底怎麼了?你們這麼好的人被搞得妻離子散,那些沒人性的東西倒一個個的踩著人頭往上爬,哎,這些日子我這心裡,窩得難受啊!
郝倒了杯水給袁:你見到仁鑫了?
袁:走了不少門路才見上的,真是比見什麼重犯都難,這事誰都怕惹麻煩,她真是一塊真金啊!
郝寒:你請喝茶。(低頭讀起信來)

30、獄中,仁鑫在和管教談話

管教:你原來是搞政工的,儘是你給我們做報告,我講不過你。
仁鑫:我不是在玩弄什麼口才,你真正地問問自己的心,我的每一句話是不是在理,是不是出自真誠?
管教一言不發,眼睛裡流露著深深的感動。

另一管教:其實你只要給我們寫一份材料,說你不再煉法輪功了,立刻就能得到減刑或釋放。我們總得對上面有個交代不是?回家躲屋裡,你願咋煉咋煉。
仁鑫微微一笑:修煉修的是佛道神,離開了真、善、忍三個字要想修成神佛那是白日做夢呀。修佛的人做不到堂堂正正還修什麼。
管教:我真不明白,象你這樣一個人,怎麼會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毀了自己的事業前程。
仁鑫又善意地一笑:那可不是什麼虛無縹緲的,我也是個人,如果不是真實的體驗到了佛法的真實、偉大、莊嚴和神聖,我是無法抗拒現實利益的誘惑的。
仁鑫一雙坦誠善良的眼睛慈悲地看著管教,管教的內心在起著微妙的變化。

31、獄中,仁鑫正在水管旁洗臉,犯人阿惠猶豫不決地走過來。

仁鑫打招呼:阿惠,你也洗臉嗎?
阿惠:我,我想跟你說說話,可當初你剛進來的時候,我幫著他們打過你,你願跟我說話嗎?
仁鑫笑了:來,咱們找個地方坐下說。
阿惠:那可都是管教讓我們幹的……
仁鑫:你就別再提了,有什麼要緊事嗎?
阿惠:這些日子你總跟大夥講做人的道理,我覺得真是講得太好了,要是以前有人給我講過這些,我可能就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仁鑫:現在知道了也不晚,從現在開始不管在什麼樣的環境裡,都可以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
阿惠傷心地:我被判的是死刑,因為女兒還小才緩期執行,她爸不是東西,扔下我們走了,我不想讓女兒受委屈,可自己又好逸惡勞,這才走上了販毒的道。原來我總不服氣,覺得自己死得冤,可那天聽你說了善惡有報的道理之後,我的心平了,那些打我手裡流出去的毒品,不知毀了多少人,我是罪有應得,但願我的命能還了我造的業,別讓我的女兒接著替我還這些業力。
仁鑫:你女兒多大了?
阿惠:剛滿的五歲,她不知道自己媽媽都幹了什麼,很可愛的一個孩子,我今天找你就是想求你點事。
仁鑫:什麼求不求的,你快說吧。
阿惠含著淚說: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將來你出去能不能多去看看我的女兒,也把那些做人的道理告訴她,讓她也能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你不是說人的靈魂不死嗎?下輩子我當牛做馬,我一定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阿惠邊說邊要給仁鑫跪下。
仁鑫一把拉住她:快別這樣,小丫頭現在在哪呢?
阿惠傷心地:孤兒院。

32、鄭家,郝寒從信中拿出一張夾在裡面的地址,上面寫著巒侍孤兒院……

郝寒:這是一封委託書,仁鑫讓我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收養這個小女孩。
袁旭:是啊,我們見面的時候她也沒講自己的情況,盡給我交代這事了,不過說真的,我看她的精神面貌真的很好,鎮靜、開朗,好像被關押的不是她,倒是那些警察似的。
郝寒:我雖然沒有修煉法輪功,但我能理解她,她的心始終是自由的。
袁旭:我只是感到很欽佩,但不是很明白。她跟我說,這也許是她返本歸真必經的一個過程,是對她能否堅信真理的一種檢驗,在這條回歸的路上她有信心走到最後。

片尾:郝寒看著一群歡樂的孩子,阿惠的畫外:請把那些做人的道理告訴她,讓她也能做一個堂堂正正的好人!(回音重複:好人,好人,好人)


主題歌 歸程

你也笑我痴,他也笑我痴,佛法真道超凡事,慧者本無痴
名也萬般好,利也萬般好,了悟生死得永生,無私是真好
歸也不知源,程字路何尋,捨盡自我護真理,歸程正念成
你若問我歸何處,無私無我聖者存。今日歸程萬般苦,願碎此身證法真。
待到法正萬魔滅,眾生緣到歸程現。億萬歸程法鋪就,世人莫迷謝佛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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