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給我一個好身體(二篇)

大興安嶺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3月27日】

我家住黑龍江省大興安嶺,今年七十二歲,在學大法前我身患高血壓,腰椎盤突出,壓迫坐骨神經從腰一直痛到腳後跟,大夫說我最後就得癱瘓。我每天一把一把的吃藥,出車禍又讓車撞了一把,不能獨立行走,兩手按著板凳子往前挪,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半宿半宿的睡不著覺,腦袋也疼,整天頭迷迷糊糊的。學大法後,我全身的病全都好了,活的很開心。

我在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開始學大法,學大法後,身體可清亮了,全身病都沒了,從那時起一片藥也沒吃過,什麼活都能幹,兒媳婦出去上班,我就給他們做飯,洗衣服,做家務,減輕了孩子們的負擔。

一天,我和鄰居騎著自行車去商店,突然橫著開過來一輛飯店的麵包車,一下就撞到我的自行車上了,當時我就昏迷過去了,醒來看到自行車前軲轆瓢了,司機下車問我撞的怎麼樣,我當時想我是學大法的,不能訛人家,就對司機說:“我是學大法的,沒事。”我沒要司機一分錢,也沒去上醫院檢查,自行車車把撞歪歪了,車圈瓢瓢了,自行車被撞的裡拐歪斜的。我自己走不了路,就打了個車把自行車送到修理部,自己又打計程車回家了。

到家後,孩子們可不願意了,兒子說:“你怎麼不記下他的車牌號,咋不讓他拉你去醫院檢查呢!”我說:“我學大法了,我也不想訛他,我記車牌號幹啥。”兒子說:“你落下後遺症我可不管!”我說:“我有師父在管。”我每天學法煉功,半個月後身體完全康復了,一點後遺症也沒有。

鄰居們都說:“這回可看到法輪大法好了,你被車撞的那樣,好的那麼快。”兒子,兒媳婦和孫子也都相信法輪大法好,也都支持我修煉大法。

癌症晚期幸遇大法獲重生

我家住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學大法前患鼻竇癌,去了很多大醫院檢查,大夫診斷說最多只能活三個月,但是我學大法後,癌症沒了,身體健康了,現在還健康的活著。

我曾去過哈爾濱二院、北京醫院、葫蘆島腫瘤醫院、齊齊哈爾兵工醫院、大連醫院治療,被確診為鼻竇癌晚期。我到醫院,大夫說這個病已經是晚期了,不能治了,哈爾濱腫瘤醫院大夫說我只能活三個月,我說:“不能治了,那就回家吧。”

回家後,醫藥費、路費單位給報銷,丈夫、孩子們都不能去上班,每天得在我床前床後,家中的四個人伺候著我,把家人愁的,一個個都愁眉苦臉的。那時我腰往下不會動,不會回彎,關節是死的,倒在地上得別人扶著起來,坐車得別人抱著,從腰到膝蓋全是紫黑色的,從腰以下浮腫,一點飯也吃不下去,奶粉也喝不下去,我就等著死了,姑爺把棺材都打好了,女兒給張羅裝老衣服。

我一個星期換一次衣服,脫衣服穿衣服都得家人伺侯。我每刻痛苦的活著都不如死,痛得我晚上睡不著覺,躺也躺不住就一步一步挪,痛得不行就打一針杜冷丁,睡不著覺,再一打一針杜冷丁,就這麼一分鐘,一分鐘的熬啊,我心裡想,這啥時候能熬到頭啊。

法輪功學員張姨到我家來,送我一本《轉法輪》,我打開《轉法輪》一看,我的腿就能回彎了,我就跟我哥哥說:“這本《轉法輪》是天書啊!我的腿會回彎了,”打了五年的杜冷丁,看大法書七天就戒了,我一下把杜冷丁和其它的藥全都戒了。我激動的哭啊,張姨在這邊哭,我在那邊哭,是李洪志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前前後後有多少患癌症的比我年輕的比我得病晚的都死去了,我是死裡逃生啊,

我看著《轉法輪》這本寶書這個高興啊,如飢似渴的看,我不識幾個字,我就聽師父講法錄音。一遍一遍的聽,師父講的怎麼這麼好啊!我天天聽師父講,看大法書,我就像得了寶貝似的如飢似渴的學大法,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身體出一身汗,身體這個舒服啊,我就去學法點學法。

當地誰都知道我這個醫院判死刑的人是學大法學好的,連林業局局長、副局長、松公安局局長等人都知道:是大法救了我。林業局局長都知道,別人以我的名義,用我的名字批條買杜冷丁,我的病都好了好幾年了。我就跟他們說:“我真是學大法好了。”公安局局長問我:“別人打著你的旗號開證明買杜冷丁,你真是煉法輪功煉好的嗎?”我說:“是。”局長就各處去調查,經調查一看我真是煉大法好了,早就不用藥了,大家都說大法好,林業局副書記還問我女兒:“你媽媽是真好了嗎?”我女兒證實說好了。

我學大法,十九年了,我還健康的活著。現在我種地、醃菜、做飯、洗衣服啥活都能幹。看到我這個哪裡都治不了、等死的人學大法都好了,看到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我們這兒多人走入大法修煉。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鋪天蓋地對法輪功迫害,壯志派出所片警闖入我家搜大法書,我說:“你收大法書,就像要了我的命,我學大法學好的。”他說:“你在家煉吧。”我就天天煉一天都不落,片警還到我家來騷擾了幾次,當他看到我堅修大法到底的心,他就再也不來了。

我一個得了絕症醫院判死刑的人,是師父給了我生命,使我有一個完整的家,我又多活了二十年,現在我的身體很健康,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和大法的感恩,我把我的親身經歷告訴更多的人,希望更多的人,能明白法輪大法好,也能得到大法的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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