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1年11月19日】
正文
大法粒子
師父在海外講法時曾經說過:"大法有他的威嚴性","不是這個法誰都能得的"。師父的講法一直指導著我,使我在人中一言一行都從法的角度去思考。在放下了自己的執著和向內找到自身的問題之後,我更多的是在大法的基點上去思考問題。這裡面確實是一種對什麼是符合常人狀態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真正的善的正確認識,對什麼是正法與個人修煉的理性認識。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早已流落在外,生活上也是靠朋友接濟。在今年五月初的假日裡,我與妻子去一位親戚家說明真相,順便在他家落落腳。結果親戚的兒子把我們包裡幾千塊錢給偷走了。妻子說我們要向內找,錢被偷也許是去我們什麼心,或什麼執著,或什麼不對。親戚家的人都很著急,都在罵自己的兒子。我妻子對親戚說:"偷了就偷了,沒有關係,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覺得妻子的話裡把人應該承擔的責任都卸掉了,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掙?難道大法弟子的錢就那麼好偷?這不也是在助長邪惡勢力嗎?我們是應該向內找自己的問題,但向內找不是無原則的,更不能成為放縱各種邪惡因素的藉口。朋友接濟我們是為了我們更好的去做證實大法的工作,而且我們一直在嚴格要求自己,為甚麼在面對這種事時我們就總是認為是自己的問題呢?是不是邪惡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來鑽我們思想的空子呢?所以我立刻跟親戚表達了不同的看法:"小孩所偷的錢是一定要承擔責任的,偷幾千塊錢完全是刑事犯罪了,我們決不能再縱容他這種行為。我們對他那麼好,他卻把我們的錢偷得一分錢不剩,完全是變異人的行為,所以他一定要承擔他的責任。但我們希望你們大人不要背上包袱,要健康的生活。"
我表態後,親戚看到了我話中柔中帶鋼的觀點,馬上就用狡猾的人心來威脅我說:"我們怕小孩不懂事,如果報警的話,他要在公安局把你們捅出來了會影響到你們的安全。"當時我妻子確有這些顧慮,也就跟著附和。但我看透了他們這種表面的關心,實際的威脅。我覺得親戚的心態很不正,我要認可了他就是在害他們,他們就是在利用我們的善,以及我們流落在外可能怕暴露的不正心態。所以我堅決的說:"我希望小孩能回來,如果24小時內他不回來,他是想不到我敢報警的。"第二天親戚跟我說,這錢他們一定要還我們,否則他會一輩子在親朋好友中抬不起頭來。我很高興他能認識清楚道理,而且我也平靜地收了他們代兒子還我們的錢。
有一位學員跟我交流說,她丈夫一直干擾她修煉大法,經常威脅她、打罵她,現在逼她離婚。我就問她:"你既然能做到無怨無恨,你既然能做到不要一點家財,你沒有在干擾中動搖一絲對大法的正信。那你到底怕什麼?你是一個大法弟子,你是有威嚴的,難道大法弟子這麼善卻要一無所有睡街頭、討飯?難道這就不是在縱容你丈夫背後的邪惡因素嗎?其實很多人它變異了,你越善它越欺負你、迫害你,如果你在去掉了自己的不純後,你堂堂正正跟他說:如果因為我修大法而要離婚,那由你自己決定,但這個家的每一份財產我都要一份。同時你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你真這樣做試試?"第二天這位阿姨跟我說,當她把自己心態放平靜後,堂堂正正跟丈夫一說,把他驚得目瞪口呆地說:"你們修煉人不是不執著錢財嗎?"阿姨說:"我們當然不執著錢財,但你在利用我這一點想來迫害一個大法弟子,那我們並不害怕有錢財,何況這個家的東西本來就有我一份。"從此她丈夫的無理收斂了很多。
我舅舅、舅媽過去都是修煉的人,在7□2的巨大壓力面前,被邪惡的恐嚇所嚇倒,一直用什麼胳臂扭不過大腿呀,無產階級專政就是這樣呀等等來掩蓋自己的怕心。心裡覺得大法好,背後也在修,卻用所謂符合常人狀態和各種人的行為來掩蓋自己的怕心,例如與人去學太極拳、什麼什麼舞等等,而對常人議論大法、甚至攻擊大法卻熟視無睹,好像與自己無關,好像自己根本就不是大法中的一員。對我所做的證實大法的事也認為是搞政治、與人鬥等等,不希望與我來往。一天,當我去給他們送師父新經文的時候,我舅舅說了我一通,要我不要再來。我當即嚴厲地跟他們指出?"你們從大法中得到了那麼多好處,明明知道大法是最正的,江政府在造謠,你們卻用人的骯髒的心來對待大法。你們還是一個正常人嗎?還配做一個大法弟子嗎?使你身心發生巨變的大法被邪惡這麼糟蹋,你們卻無動於衷,不敢去為大法說一句話,連我這個親人來你們家都怕,你們還配做人嗎?我自己堂堂正正修煉大法,沒有一絲躲閃和害怕,贏來的是同事、領導、警察對大法和對大法弟子的尊敬,給人的形像就是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地做人,雖然我現在被邪惡迫害得流落在外,但我活得無比的高尚、活得無比的坦蕩和洒脫。而你們呢,活得人不像人,鬼不象鬼,生活在霉暗的心態下,這還是人的正常狀態嗎?還是人的正常行為嗎?"我一席嚴厲的話震撼了他們的心,使他們迅速看到了自己不正的心態,展現的就是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最正最正的心態。
有位離家的大法弟子去赴好朋友的約,準備跟他說明真相。可是沒想到自己的父母、丈夫和這位好朋友,以及單位領導與公安串通在一起,合謀把她抓到了轉化班。這位大法弟子看清了邪惡在利用自己的善良、利用親朋好友對自己的親情來鑽空子迫害大法弟子。她不為人情所動,不為親朋好友所謂的為了她本人好的虛偽說法所動,用大法弟子無所畏懼的正信和生命去向他們證實大法,同時用正念和慈悲去揭露他們所有人的邪惡行徑,鏟除干擾、控制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使得這些人都迅速認識到自己所做的錯誤,並馬上把她從轉化班放了出來,使得參與者又都對她好了起來。解脫的不光是自己,還解脫了與這事有關的許多的生命。 有一位大法弟子去北京證實大法,去了後在北京卻找不到一個可以住的旅館,都是要登記身份證。他邊找邊想,這是不是要我吃苦呀?是不是要我放下什麼心呀?他從這個角度想了半天,總覺得都不是。後來他想,我來北京是為了證實大法,是在做宇宙中最神聖、最正的事,那應該一切都是最好的、最正的,怎麼可能沒有地方住呢?他剛想完,就找到了一家很不錯的旅館,什麼證明也不要。 大法弟子純善的心態能使金剛都融化掉,而如果我們思想中不去求吃苦、求受難、不去把"骯髒當成美好",那就會在我們身上體現出大法的威嚴。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打你在給你德,而是在迫害大法;因為你不認為他們拿你的錢財是給你德,而是故意破壞大法及大法弟子;你不認為抓你進監獄是什麼修煉,而是完全的針對大法的迫害等等。就是從正法的角度來看待一切邪惡的表現,就是不給邪惡鑽任何你思想放任了的空子,就是不去默認任何邪惡對你的迫害。 去年4月,邪惡把我騙到了看守所,當它們審問我時,我沒有一絲受審的感受,樂呵呵地把我們大法弟子純正的一切充份體現出來,而且主意識非常清楚要在任何環境中糾正一切不正。它們問我是不是來這裡提高來了,說我們學員都講這裡是修煉提高的好環境。我直接了當的說:"不是,這裡決不是我這麼高尚的人應該的地方。我是被騙、被無理綁架進來的,這對我是無理的迫害,這裡也決不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提高的好地方,希望你們儘快把我放出?"。它們問我家庭背景,我就把我家庭成員中教授、博士、校長等職稱一股腦全搬出來,讓它們看看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在修煉法輪大法。實際上就是告訴它們:我們大法弟子在人中都是很有才華的、很多都是常人社會中的精英、骨幹,決不是什麼精神空虛、尋找寄託之流。它們每說一句話我都把它們引向做人的正的軌跡,用我強大的正信和主意識去主導它們,以至後來它們都有些激動,眼光中對我充滿敬意,對我絲毫沒有敢迫害的想法。
在監倉裡,我沒有對犯人相互打人而指責它們,而是對它們講法(或用'道理'一詞):"以惡制惡,人學到的就是惡,因為你會把別人對你的惡發泄到其他人身上。而以善心來對待惡,人學到的就是善,能使人看到未來的美好。因為警察它表面假善而真實的心卻不善,所以你們能感受到它們的惡,學到的還是惡,所以勞教改變不了人的本質,而法輪大法卻能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讓人永遠向善,永遠憧憬美好,看到美好的希望?"我講完後,犯人就不打架了,相互能體諒了。在我被邪惡抓進看守所前,曾聽很多學員講他們怎麼樣在監獄裡向犯人洪法,講監獄裡怎麼樣好修。我進去一看,這那裡是我們修煉人應該待的地方呀!到處是污言濁語,從思想到言行裡流露出的都是骯髒。我就跟這些犯人講清真相,通過自身的修煉讓他們了解大法。但他們有的人問問題僅僅是為了消磨時光時,我又怎麼能把大法當成口頭禪到處說呢,這不是褻瀆大法嗎?所以我對向犯人洪法一直保持著理性的認識。而且這種骯髒的地方怎麼可能是我們大法弟子修煉的好地方呢,我強烈的一念就是要迅速出去做我應該做的大法工作。
由於我一進來就跟看守提出我要煉功的要求,他們不答覆我,而且派牢頭監視我。我先不急,利用看守叫我出去談話的機會,跟他們講清真相,講清大法修煉的實質,從各個角度來破他們被邪惡影響了的思想與觀念,去糾正他們的一切不正,並啟發它們善良的一面。當時我心中有一念,就是用我境界中的純善去化解掉它們思想中的邪惡。很多時候是他們幾個看守圍著我,可我樂呵呵的心態和不斷從善的一面跟他們講清真相,啟發它們的善,使他們都變了,連那些犯人認為最惡最恨的警察都變了。跟我說:"我值班的時候容許你煉十分鐘,不能多。"我說:"十分鐘我才開始,不夠。""那最多十五分鐘"。我就笑了,我知道多談無益,他們已經在變,這十五分鐘的承諾和一個小時沒有區別。因為我時刻都樂呵呵的,看守要我在犯人面前不要笑,以免他不好工作。我說這是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這樣一個樂觀的生命,我的本性就是如此。由於我每次跟他們說話時都是樂呵呵的,犯人看見了就害怕,認為我和警察的關係非同一般。因為他們對警察只能低頭說話,再狠的犯人也只能對警察低頭,哪還敢笑呀。這樣對我的監視也是形同虛設,我煉功時他們還幫著我,犯人以為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後來上面來了指示,要加強對我的監視,看守就要我不要再跟犯人洪法。我就說:"只要你們不來問我,我對誰都不說"。其實我知道人是很好奇的,你不說他會找你說。並且大法是有威嚴的,不是隨便當口頭禪到處說的。看守就指示牢頭在倉裡說不準再問關於法輪功的事。我真的不說話,一邊幹活一邊想著法,臉上一直在笑。我笑著靜靜的幹了18個小時活,一句話也沒說。牢頭第二天趕緊跟看守匯報說:"這個人定力太深了,他不說話我們大家都說不了話了"。是的,我心裡沒有絲毫高牆內外的壓迫感受,非常明白我要出去。我的心靜如止水卻自在如意,沒有任何東西能影響我的心。我跟犯人講:"你們都是不知刑期的,而我的一切卻是掌握在我自己手中的。其實我只要說一句'不煉了'我就可以出去,可就是為了不說這一句話我呆在這裡。"我的一言一行都贏來了警察和犯人對我的尊敬,我煉功沒有人去說,警察看到了也不說。
有一天晚上我值班。天很熱,我就給牢頭和身邊的犯人打扇子。沒想到牢頭突然爬起來驚慌地說:"先生呀你千萬不能給我們打扇子呀,這可是違背天理的呀。"我馬上停了下來,不再把這個行為當成我該做的善。一個月後,他們把我放了。我走的時候看守不敢過來,他在流淚,牢頭為沒有跟我吃上最後一餐而惋惜。我把我背下的經文寫給了他。
回到派出所,它們要我寫一個對法輪功的認識,寫我為甚麼在看守所裡面煉功、為甚麼在看守所裡面洪法。我很清楚地看出了它們的惡意,就寫了一個對大法的認識,其他一概不按它們的要求說。它們一看,說不行。罵罵咧咧說我不識相,還敢這麼寫,要判我三年勞教,說寫得不合格,就退回給我重寫。我思想中沒有任何它們的邏輯,也沒有對它們所說的任何東西的默認。我想要我重寫,看來是我寫得還不夠份量,不夠堅決。於是我提筆在開頭寫下了:"我認為法輪大法是萬古難遇的最偉大的正法修煉。"當時我把我的心都定在了這一句話上,這就是我對邪惡的回答。它們立刻把我放了。
去年10月,省610辦公室的負責人找我談話,我一直用正信和智慧與它們談話。它們無理的說到我師父的名字,我很理性的、平靜的、但不可動搖的說:"你們必須對我師父尊敬,這是我們談話的基點,否則談話不可能進行下去。"它們盯著我的眼睛,看出了我那平靜中不可動搖的正信,改變了這種做法。雖然我們都在談笑風聲,卻在鬥智鬥勇。句句是刀光劍影,句句都是陷阱。它們給我擺了一天的龍門陣,最終是想要麻□我的主意識,得到它們需要的東西。可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了它們的真實意圖,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把這些陰謀化解。平靜的談話中有無數它們的恐嚇,然而從我口裡出來的都是對大法的正信。最後它們找不到漏洞,也找不到它們想得到的東西了,我卻平靜地說?"只要你們還有一絲善念和對大法的真確認識,我們大法弟子都會救度你們。"它們只好對我致謝。
後來我去到外地一位學員家,她丈夫是某學術領域的帶頭人,博士生導師。他看了我寫的一些修煉心得體會後,對我非常尊重,把他們家最好的房間和他的書房騰出來給我,使我在這裡安靜的寫了很多修煉體會去證實大法。而他自己卻睡到一個不通風的小房間,並在那裡寫他那學科的十五綱要。很多學員不解的說?"我們來了他一點也不高興,誰在他家住都是睡那個不通風的小房間,沒想到他對你這麼好,居然把他最好的東西都給了你,太不可思議了。"我自己體會,當你在人面前展現的都是大法弟子的理性、智慧、祥和,以及大法的威嚴時,人一定會對大法升起敬仰之心。他對我這麼好,是因為大法的智慧和威嚴在我身上得以展現。我雖然不懂他那個學科的知識,可我用大法所賦予我的智慧從各個角度引導他去思考他那個學科,我說?"教授,我一點也不懂你的學科知識,可我剛才談的認識,我相信你培養的博士生沒有一個能有這麼深刻的認識,連你自己都沒有這麼開闊的思維,而我這一切智慧都是從大法中來的。"我開玩笑地說:"教授,你應該授予我博士證書。"教授笑了,說他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轉法輪》。
大陸大法弟子
1999年,當邪惡鋪天蓋地而來時,父母以斷絕關係來要挾我放棄修煉,我不為所動,堅持學法煉功,僅此而已。並不十分在意邪惡的誣陷,甚至認為這是修煉者應該承受的考驗,也不關心,也不知道大法弟子的正法行為。隨著工作地點的轉移,與同修全失去了聯繫。其間雖然仍堅持學法煉功,可是卻不斷地在同一問題上摔跤,常人心也越來越重,心情十分苦悶。
2000年10月,經過無數次嘗試,我終於在網上找到了師父的講法。後來,我終於找到登陸明慧網的辦法,我震驚了,為邪惡的無恥和殘暴,為同修的偉大壯舉,一遍遍閱讀,一次次,我痛哭失聲,淚流滿面。我不捨晝夜的閱讀師父的講法和同修們的真相文章,在一次次淚水橫流中,本性終於覺醒,我走出邪悟,踏上了正法之路。
開始時我把真相文章通過郵件發給認識和不認識的人。後來我開始系統地整理明慧網上的文章並列印出來疊好,走到居民區、學校、商店、汽車站、公園、電話亭等等所有我能找到的地方去發放真相文章。大年三十晚上,春節放假期間,我獨自一人把真相和洪法圖片帖在電線桿上、公園的假山上、某著名大學的正門櫥窗上。我甚至白天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把裝好的整袋真相資料送到行人手裡;在公園裡,交到休閒的老人手中。每次出發時,我都默背《洪吟》中的"威德":"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想像自己就是"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每次都能平安而出,安全而返,從未遇到任何麻煩。
這時邪惡的自焚事件發生了,我把重點放在對自焚事件的揭露上。妻子第一個清醒並堅定地站在大法一邊向她的朋友揭露自焚真相。後來我又來到另一個城市,再次踏上正法之路。我每周都要出去發放真相資料,我的足跡遍布大街小巷幾乎把真相資料發遍了全市每一個小區。每次對於資料本身,我都認真準備,仔細搭配,有對自焚真相的揭露,有海外弟子洪法,有殘酷暴行暴光,有外界評論文章,並儘可能做到圖文並茂,一次就打動人心。每次我都發正念,把我走過的地方清理乾淨,把我發過資料的小區保護起來,把我的功留在那裡不允許邪惡再侵犯。有一天我和妻子上街買東西,我發現在鬧市區的一塊展板上帖了一張誹謗大法的布告,我於是就在眾目之下撕掉了布告扔在垃圾桶裡,並在幾個星期後,同樣的地方帖上一張更大的宣傳大法的彩色海報。另一次我發現一間幼兒園門口帖了很多誣衊大法的圖片,於是我分幾次撕掉它們,並在同樣地方及附近牆壁帖上更多的宣傳大法的彩色圖片。圖書館和工會的玻璃櫥窗裡放滿了誣衊大法的圖片,我於是一遍遍地發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邪惡,並發正念把它們換掉,終於它們全部不見。我不允許在我能觸及的地方有任何誣衊大法的邪惡存在。
幾個月來,我把真相資料發遍了大街小巷,甚至包括居委會、派出所和市政府的意見箱。當我把一份份資料放在門縫裡時,常常在不由自主地想"偉大的神來救你們了,清醒吧,世人。"有一次我坐在車裡去發資料的路上,禁不住淚如泉湧痛哭失聲,我為偉大師尊亙古未有的慈悲落淚,為大法弟子的偉大壯舉而落淚,為將要得救的眾生落淚。
修煉五年了,我幾乎什麼都看不見,可是對法的正信卻讓我越來越清醒,越來越堅定,邪惡對法的瘋狂迫害反而使我堅定地站了出來,自從洪法以來對法理解越來越深,正念越來越強。我所有的洪法工作都是一個人做的,準備資料、列印資料、摺疊資料、發放資料,等等全部工作只有一個人。經常我獨自一人拿著真相資料走在大街上,雖然只有我一個人,我卻感到我是如此地壯觀,我頂天立地威力無邊,我可以一臂擎天。記得一次去發真相資料時,天陰陰的,下著小雨,我於是發正念"我要去發資料,不能下雨",結果雨一直下不來,發完資料時,天晴了。有一次晚上去帖真相資料,妻子對我說:"注意點,最近抓得緊。"我說:"它們怎麼敢動我,它們見了我都害怕,一個小時我一定回來。"我發完資料回家剛好一小時,就是那一次我把大法資料帖在市政府門口的意見箱上。明慧網上發正念的文章登出後,我想一定要讓更多的人知道,於是我一個人做了幾十份海外弟子發正念的海報,帖遍了大街小巷,包括很多鬧市區。我在一個地方帖完後,發現就在我兩三米遠的地方停著一輛警車,幾個警察站在那裡。於是我決定再帖一張,就又帖了一張。
我懂一些電腦知識,但不是高手。登陸明慧網時,每次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每次都是不斷用正念鏟除,"讓網絡暢通,讓網絡安全",每次都能順利完成列印任務。甚至,有一次列印完後才發現,本應開的一個設置忘了開,通常這樣只能打出亂碼,我卻列印了幾十頁完好的文章。
自發正念以來,邪惡更加瘋狂了,於是我每天都時時不斷地發正念除惡,以至於有時師尊的口訣自動提醒我去念。每天我幾乎都發正念用電子郵件去講真相,邪惡也不斷地演化出各種念頭來干擾我,每次都不順利,每次又都能圓滿完成,每次準備真相資料或發電子郵件時我都不斷地背誦師尊的正法口訣,並發正念"讓世人都清醒,讓世人都得救"。我的每一天幾乎都是在發正念,講真相,學法中飛快地度過。不記得我發了多少電子郵件,也沒數過發了多少份真相文章,一切都飛快飛快。一些多年沒有聯繫的同學,突然又都找到我,我知道是師尊安排他們得救來了。
在中國大陸,安全是每個洪法弟子都要注意的,也是一些弟子不敢走出來的隱擾。許多大法弟子因發資料而被邪惡帶走。而我把真相資料發遍了兩座城市,電子郵件更不知覆蓋了多少城鎮,我甚至在大街上把洪法資料遞到行人手中,邪惡卻連一根汗毛都沒碰到我。開始我都很奇怪,怎麼回事?是不是這裡邪惡很弱?不是的,因為已經有兩百多大法弟子在這裡被判刑。終於我明白了,因為我一直都認為我是偉大的神我在救人,做的是最正的事,所以神的一面就起作用,那些邪惡在神的偉大慈悲面前真的會化掉,真的嚇跑了。其實偉大的師尊,早就明示給大家只有"堅修大法緊隨師"(師父經文《心自明》)才能在"排山搗海翻惡浪"(師父經文《心自明》)中不受邪惡的侵襲。師尊的每一篇經文,我都反覆閱讀,身體力行馬上就做,這不就是"堅修大法緊隨師"嗎?我去發資料時"大道無敵天地行"(《洪吟》"太極")的感覺正是邪惡不敢靠近的原因,真正的按照師尊的指引去做,就是全宇宙最安全的生命。
從發正念以來,身體經常感到疲憊和睏倦,怕心也多了起來,甚至經常感到警察就站在門口,有時無端地發火。每天都要不斷地用正念去鏟除它們,才能保證洪法可以進行下去,甚至有時需要停下手頭的大法工作,讀一兩遍經文,才做得下去。每次都不順利,每次都能圓滿成功。可是我一直沒有認真地反思過,直到我決定把它寫出來時,一切終於都變得清晰了。師尊最近的經文中,反覆指出正法弟子已經走過了個人修煉的路,並清晰地指出正法中邪惡舊勢力的干擾。這一切疲憊、怕心、發火,不都是它們在干擾正法嗎?必須予以堅決的否定。目前地球上的人來自於不同的宇宙天體,每當我們用正念去向不同的人講真相時,我們就觸及到不同的宇宙天體,那裡隱藏的邪惡和舊勢力就會來干擾你,在不斷地講清真相中,來自於不同宇宙天體的眾生不斷得救,大法弟子的功就不斷地層層宇宙突破,只有正法弟子才有這樣的機遇和威德。
前不久,邪惡再一次掀起造謠的浪潮,我在車站看到報紙後,立刻發正念鏟除背後的邪惡,同時反思我們有哪些不足使邪惡有藉口再一次造謠。忽然我明白了,是我們的私和不夠純正使得邪惡還有藉口造謠,我們是為大法而確立的生命,我們在世間的所有意義就是為了圓融大法,為歷史開創未來。當我們在為大法做事時,還有多少放不下的私在裡面?還有多少人在耿耿於個人圓滿?就像我自己心中也一直耿耿於懷的--我一直沒去站在天安門向世人高喊,並認為,不這樣就無法圓滿,這一切還是在過去個人修煉的圈子裡,離正法修煉何等遠啊。突然我領悟到,我每一天不都是站在天安門上,用我的生命在呼喚世人的覺醒嘛?一念至此心中介蒂頓除,霎時間我正念無邊,正念到處邪惡灰飛煙滅。在持續一個多小時的過程,正念不斷。
前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被裹在一個僅能容身的桶子裡爬行,前面堵死了,於是我轉身踢飛了半邊桶壁,從裡面出來,外面天地無邊。是啊,我們不就被包裹在人世和舊宇宙中形成的層層觀念中麼?歷史上邪惡的舊勢力編造了許多邪惡的觀念放在人的腦子裡,讓你覺得出來正法參與了政治,讓你覺得修煉就應該忍受,讓你覺得講清真相違法,讓你覺得講清真相破壞安定團結,讓你覺得揭露邪惡丟了國人的臉,讓你覺得大法違反科學,讓你覺得別人無法理解,讓你覺得警察抓你天經地義,讓你覺得國家機器強大無比,讓你覺得媒體宣傳左右視聽,讓你覺得宣傳大法違法亂紀,讓你覺得動用功能不是修煉,讓你覺得發資料時象小偷,讓你怕這怕那,讓你覺得還在承受自己的業力,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正是這些觀念把你關在桶子裡看不到真正的天,看不到善的力量,看不到法的偉大。邪惡的舊勢力又不斷加強它,利用它動搖你的正信,並強加給你肉體上的折磨,大法弟子啊,正是這些不屬於你的觀念束縛了你偉大的神的力量,舊的勢力就是利用這些觀念讓你感覺不到你的偉大,所以它們才敢幹擾你,考驗你。它們根本不配,承認它們對你的考驗,是對大法的污辱,是對師尊的不敬。我們--的正法弟子,是在正法中形成的生命,是全宇宙中最正,最榮耀,最有威力的生命,被正的被考驗的只能是它們--偏離法的舊的生命和被蒙蔽的眾生,對舊勢力安排的否定是對它們的慈悲,避免它們對法的犯罪,我以我的生命正告那些舊勢力--執迷不悟想要堅持考驗大法,考驗大法弟子,下場只有一個,形神全滅。而我們將在這歷史的偉大時刻為未來宇宙眾生樹立起不滅的豐碑。
我日常工作十分繁忙,為大法工作幾乎每天都要干到深夜,可是工作卻越做越好,我領導的項目時間短任務急,我如期完成,領導稱之為奇蹟,同事關係也十分和睦,我和妻子的家庭生活更是被所有人□慕,妻子的公司生意也越來越好,我在正法中也安全安康寧靜安詳,這一切都是大法的威德在我身上的展現,大法通過我在最邪惡的地方向眾生展現了它的偉大威嚴美好。我清醒的知道我的每一天,我這美好的一切都是未來宇宙生命的樣板,我不再是我個人的生命,我是未來的開拓者,我走正的路是未來生命的樣板,我也決定著未來宇宙中的生命。我是為正法而確立的生命,我是宇宙正義的捍衛者,我在地上的每一天每一刻的意義只有一個--"助師世間行"。我要捍衛我這美好的一切,因為他是大法威德在人間的展現,他是未來生命的樣板,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形像將永不再有,我要把美好留給未來。我偉大,我莊嚴,我智慧,我威力無邊,我頂天立地,我正念無窮,我擁有宇宙中最美好的一切。因為我的一切是大法所造就,我的名字是正法弟子,我將為眾生所仰慕,我將在正法中誕生。
讀了師尊的經文《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我止不住地淚水橫流,慈悲偉大的師尊啊,您用盡了辦法將我們喚醒,大法弟子們啊,我們怎能讓師尊再次等候。我用我的生命呼喚那不夠精進的弟子,走出來吧,歷史的這一刻是何等偉大莊嚴,正法弟子每個人都有他不可替代的作用,每個人都可以一擘擎天。我用我的生命呼喚那些修得好的弟子,用你的正念糾正我的不足,使我更加精進,使更多的眾生得救。
當我要把這一切寫出來的時候,邪惡攪擾的我無法安寧,當我最終竟筆的一刻,我心如此寧靜安詳,大法是如此的美好,生命在正法中永生。
大陸弟子
12月19日,我和幾個外省來京的同修約定去天安門正法打橫幅。我們分幾批陸續到達。10:30左右,我和大慶同修來到紀念碑附近,因為那裡遊人較多,這時從我們身旁正巧開過一輛警車,裡面關的滿滿的大法弟子,他們規規矩矩地端坐於押犯人的囚車內,我覺得有點不解,為甚麼非要老老實實地做於押犯人的囚車裡,我們並不是犯人呀,想到這些我就對那位同修說:"如果等會兒我們被抓進車裡,我們一定不能保持沉默"。說話間,我和她已走到人群附近,我說就在這打吧,話剛完她的橫幅已舉於頭頂上,我也隨即打出,我們一塊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不到5分鐘,迎面從周圍衝出來十來個便衣,將我們按倒在地拳打腳踢,我們繼續大喊:"法輪大法好……"聲音傳遍全場,雖然身上被打得更厲害,但卻並不感到有什麼疼痛,地上流淌著紅紅的血,我知道我們的血不會白流,因為我們在做著一件最殊勝、偉大的事情。
幾分鐘後,我被幾個便衣和武警強行押上一輛警車,窗口被布遮住,好像怕外面人看到裡面情況,我想起十幾分鐘前被送走的學員,我不能像他們那樣,在車上喊無非就是再打一次而已,既然已經走到天安門還能再在乎生死嗎?車裡就我一人,有兩個警察看著我,其中一個叫我坐到最後一排,我沒聽他的,接下來他氣極敗壞地朝我臉上猛擊了幾拳,我站起來大聲?"法輪大法好……,警察不許打人"這時車裡又被推進來一位同修,他見我被打得滿臉鮮血,也大聲喊:"法輪大法好"和"警察不許打人"這兩個警察開始慌張了,我衝到駕駛窗口,正好玻璃窗是開著的。我想到的是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我把頭伸向窗外對著圍觀的遊人用我最大的聲音一聲聲喊?"法輪大法好"車外的便衣和警察慌張的不知所措,遊人的目光全都被我的聲音吸引過來,那一刻我覺得自己是那麼神聖而莊嚴。良久那些警察才緩過神來,衝上車來對我開始了又一輪的毒打,我的眼睛已模糊不清,身上布滿鮮血,我繼續喊著"法輪大法好",它們很快將車開往天安門分局,又把我拖到一間辦公室,手腳反綁成"醉八仙式",狠命地朝我身上用腳猛踹,當時我真的對身體已經失去感覺。過了大約半小時後它們將我鬆綁,帶到一個院子裡,那裡已站滿了幾百名學員,他們見我被打成這樣,有的給我遞來紙巾讓我擦血,這時另一間房子裡傳來大法弟子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隨後是大家一起大聲背誦《論語》《洪吟》的聲音直穿雲霄,我真切地感受到了大法與大法弟子的威德,充份展現在天安門廣場,令那些邪惡之徒膽顫心驚。
11:30左右我和一批女學員被送到北京市通州區胡各莊派出所。隨後每個學員開始被單個提審,主要目的是要套出學員的姓名、地址。因為臨來之前,我和其他同修已交流過這個問題,敗類們之所以要套姓名、地址,就是想把學員送回當地勞教,這不是主動地被邪惡帶走了嗎,所以我不管它們怎麼偽善地讓我說出姓名、地址,我就是不報。主要提審的警察(編號047797)又開始偽善地對我說:"你臉上的傷是誰打的,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回答:"是天安門警察打的,我不會去醫院治的。"旁邊記錄的小警察慌張地說:"不要記他說的,就說是天安門保安打的,他感覺是警察打的。"這些邪惡的小丑們自認為能瞞天過海,殊不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任何一個想僥倖逃避正法的生命都將被歷史所淘汰掉,只可悲這些本可以獲得新生機會的生命,人為地充當了江澤民之流的陪葬品。
下午5點左右,警察們已沒有了耐心,終於露出了它們猙獰的面目,因為所有學員都沒有報姓名、地址。這是門外進來一個警察,嘴裡說著:"我看他們不吃敬酒吃罰酒,電一電他們我看說不說。"過了兩分鐘,它得意洋洋地說:"外面的那些女的說了,哪有不怕電的,就剩你這一個了。他要不說,電他幾下,看他說不說。"主審我的警察忙碌半天,記錄上一無所獲。它們開始給我照相、按手指紋,因為我不配合它們,就開始對我下毒手了,這時我想到了師父的《道法》經文所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已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是啊如果每一步我們都用神的一面來要求,那麼邪惡不就自滅了嗎?悟到這些,心中升起無限暖意,不管別人報了什麼也好,我都會堅定走完自己的路,不受任何影響。
派出所只剩下我一個人,所有的敗類矛頭都開始指向我了,派出所的所長衝到我面前惡狠狠地說:"你到底說不說,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對它搖了搖頭,它叫幾個警察把我踩倒在地,按住不讓我動,又問我說不說,我沒回答,當時我被打得已睜不開眼,就感到臉上有個涼冰冰的金屬,隨後臉上有一點麻絲絲的感覺,臉上的肌肉隨之抽搐了幾下,一分鐘後我才睜開眼睛一看,原來它已經往我臉上放電了,對它們來說,這似乎沒有人能受得了這折磨,但它們卻想不到,電只能對一個人起作用,對一個覺悟宇宙法理的未來的神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這時門被推開了,原來它們的上司進來了,幾個人趕快把我架回原處,將我的雙手用手銬與高低鋪的鐵桿子銬在一起,因為持續被毒打了十來個小時,我有點站立不穩了,我的意識對周圍的聲音,事物反應已比較遲鈍,突然,我感到了心口一陣發緊,接著全身似乎要倒下去了,我儘量保持身體平衡,但卻感到異常的艱難,我想睜開雙眼,看一看,但只感到天空一片黑暗,眼睛怎麼也睜不開,只有主意識能有一點點知覺,象是準備離開肉身的感覺,那一刻我想到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是不是我要在這裡捨棄掉肉身。身體已不聽控制,只有大腦裡思緒在飛速地翻滾著,從出生到上學到學法到北京,不同時期發生的事和遇到的人在那一剎那全部湧現在眼前。早上去天安門之前就已經想到了可能會失去生命,但沒有想到這麼快,這種肉身死亡的體會就發生在我身上,只覺得還有很多的心願未了,和同修有很多的話還沒有說,但這一切似乎已離我那麼遙遠,我已經隱隱感覺到天國那邊的聖樂,這邊離那邊只有一步之遙,要想去那邊,這邊什麼東西也帶不過去,連這個肉身現在都要捨掉。正在彌留之際,唿一下,全身一陣熱流通透全身,眼睛一下睜開了,我的意識似乎從天國那邊回到了肉身,這僅有幾分鐘過程卻象經歷了死亡的全過程。
晚上10點左右,我被送往宋莊鎮派出所,那裡有幾十位不報姓名地址的大法弟子,它們試圖再有所突破,但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所有不報姓名、地址的弟子,被關進幾輛警車向河北駛去,我被單個放進一輛小轎車,開車的是個局長,他問我:"誰把你打的?"我說:"警察打的。"他什麼話都沒有說。車到廊坊地段突然停下,前面車上下來一人打開車門對我說:"趕快隨便報個姓名地址,現在就放你了。"我想這是不是個圈套,就說:"我四海為家,已無家可歸。"當時我已想好會面對接下來的監獄酷刑,但這個人卻說"好了,你下車吧,我們不處理你了,趕快找個車回家吧。"我沒有想到這一切會這麼突然。當我下車時真的不敢相信,我已經走完了這惡夢般的一天。也是師父在幫助我儘快脫離魔掌,再去消除邪惡。
在往回走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在一個小時前我經歷了實實在在的生與死的考驗,去天安門打開橫幅只是過程中的事,那是無比神聖的,可是要想留下來自己的威德,隨後發生的磨難才是真正考驗弟子的實質,因為我們將面臨的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苦折磨,更主要的是有可能失去人的生命,不只是我會碰到類似問題,所有參與正法進程的弟子都必須要有捨棄肉身的思想準備,否則在磨難到達極限時,是難走過來的,留一點求生的慾望在高層法中都是有漏啊,而師父早已說過:"無漏為空之真諦。"(《何為空》),任何有漏的心都會影響自己同化法的進程也同時造成了整體的空隙,留給了邪魔鑽空子的機會。在真正地磨難來臨時,如果用人的一面消極地去承受,只會給邪惡鑽空子,磨難就會無休止地延續下去,如果所有學員在磨難面前都用神的一面去正法,除惡,那麼邪惡不早就滅亡了嗎?
凌晨2點,我返回學員住所,他們看到我被打得滿臉是傷,心裡都很難受,大家睡意全無,聽我述說後,不約而同地感到佛法的神聖和莊嚴,對主動正法清除邪惡有了更強大的信心。隨後給我拿剛到的新經文《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讀後對這次天安門正法之行及遭遇磨難的真實意義有了全新的昇華。 經文中說:"他們能達到這樣考驗學員的目的,因為學員自身需要提高和消去最後的業力。生命在越來越向表面發展逐漸地變成一個神的過程當中,你沒有自己的付出;繼續提高,沒有自己的威德的建立。那怎麼能行?"我想:"這一切表面上是我們這些做弟子為正法而走上天安門。實質不還是師父給我們未來將要圓滿的一切在建立威德嗎?不要總是覺得自己走向天安門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就是在痛苦中也是師父一再點化,用神的一面才堂堂正正走過來了,因為師父正法進程已在結束當中,而我們如果還停留在微觀上用神的一面要求自己是遠遠不夠的,必須現在連表面宏觀思想和行為都要用神的一面,否則我們不僅會阻礙自己同化大法進程,同時也會影響整體正法進程,因為我們所有弟子是一個整體,個體修好了,並不代表整體,只有整體達到標準,法正人間的這一天才會早日到來。同修們,讓我們每個大法粒子由無限微觀到表面都發出純正的光芒,共同盪盡殘留在人間的最後的一點魔障,早日迎來法正人間的無比輝煌!
大法弟子
思想在另外空間是真實的存在,甚至比這個物質空間還真實。在正法與講清真相、清除邪惡的實踐中我們大法弟子的心態也尤其重要。大法弟子是高於常人的,大法弟子的思想是有能量的,而且是巨大的,大法弟子的思想的純淨是常人無法比的,那麼我們在思想中想什麼,在另外空間就是更加真實的存在。
為甚麼有的同修越害怕越被抓越遭迫害呢,其實這個空間只是另外空間的一種表現,另外空間才是更真實的。那麼,當我們面對警察時我們的心態是什麼?我們把自己當成什麼?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如果我們想:他是警察,我這下被發現了,跑不了了,要被抓了,甚至心理上有一種作賊的感覺。那無形中你在另外空間的身體就縮小了,就沒底氣了,甚至比那個警察的身體都小了。而那個警察的另外空間的身體也感覺到了,哦,你是賊,我就得抓你,我就可以打你。於是,你就被抓走了。如果我們想:我們是善良的百姓,我們沒有做錯事,我們在告訴世人真相,揭露邪惡。然而,你還是把自己當人,他可能還是個壞警察,對無辜的百姓他照樣可以無禮。雖然他底氣不足,你還有可能被迫害。如果我們這麼想:我是偉大的神,我在做宇宙中最偉大最慈悲的事,我在救度眾生,在人間正法,包括救度你,你們抓我是錯的,你們在迫害正義,你們只是被邪惡蒙蔽的可伶的卑微的生命。那麼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在另外空間你就是一個偉大威嚴無比的神在面對一個無知而卑微的生命,你的心中充滿了慈悲,你的心就像金剛一樣堅不可摧,甚至你的身體都是金剛不壞之體,他還能動得了你嗎?他那背後的邪惡在你的慈悲面前都得化掉,他在你的面前只有感到敬畏和恐懼,甚至為自己的過錯感到無地自容,因為他面對的是神。
我聽說這麼一件事,說有個同修在外發真相材料,一個便衣過來了吼到:"可抓住你了,原來這些都是你貼的,跟我走?"然而這位同修一身正氣,沒有一絲害怕,一絲恐懼,而是慈悲而威嚴地說:"你知道我貼的是什麼嗎?",便衣說:"不知道","那好,我可以帶你去看。"同修就帶他去看貼的真相材料,並念了一遍,然後說:"明白了?"便衣說:"不明白。"同修又念了一遍說:"這回明白了?"便衣說:"還不明白。"同修說:"那好吧,你在這好好看,我走了。"同修轉身走了,走出很遠回頭一看,那便衣還在那站著,原來便衣被定住了。
從這個例子我們可以看出,作為大法粒子的心是多麼重要。師父說:"心一定要正",我們心越正,越符合宇宙特性,我們在另外空間的身體才越偉大,越光芒四射,那魔就越渺小,越啥也不是了。過去有功能的人講,說兩軍打仗時,另外空間也在打,往往是另外空間某一方勝了,地上才表現為相應的一方戰勝了另一方。
在今天的正法與發正念中,師父讓我們把自己想像成頂天獨尊的神,其實就是要幫我們修成的那一面擺脫未修成的人的一面的控制,把我們帶到那樣的境界中去。當我們做到了,那我們在另外空間真就是頂天獨尊的神,那三界中的邪惡算什麼,連灰塵都不如,我們清理邪惡不就像打掃宇宙中的灰塵一樣嗎?當我們發真相資料時,我們不就是神在地上走嗎,我們全身充滿了正氣,邪不可侵,是邪魔怕我們,而不是我們怕邪魔,他們不嚇跑就只有被神清理掉。神是沒有敵人的,人不配,魔也不配作我們的敵人,那魔只是被清除的對像,人只是可以被救度的生命而已。如果我們只是把自己當人,那就只是人在做大法的工作,如果我們把自己當神,那就是偉大的神在正法。
記得有一次,馬三家子的叛徒把我圍成一圈,妄想用惡毒的謊言改變我對大法的正信,我當時的心態非常正,我想,我是正的偉大的神,而你們卻是蛻變了的低下的可悲的小魔小鬼,我一時感到自己非常的高大,我輕蔑地看著他們可笑的表演,就像看小丑的表演一樣,內心沒有受到絲毫的干擾,甚至他們的語言在我面前都象囈語一樣,根本不配進到我的耳朵。一個修煉的人走向了大法的反面,那就連人都不如了,我們對那些被迷惑而掉下去的人有的只是慈悲與伶憫,我們可以用大法用我們善的一面來喚醒他,用最正的一切去歸正他,而不能有和這些邪悟的人平等的想法。有的學員還把這些叛徒當同修,其實不就是變相的把自己放到和他們一般高了嗎,結果有的人就被迷糊過去了,因為你和他們平等了,你在分析他們說的對錯的同時也無形中在裝進他們的東西。其實,這些人有很多都是魔操縱了。他們只有重新找回自我,回到大法中來才配算我們的同修。
師父曾說過:神不把人和他們當同類的,而我們怎麼能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呢,我們已經是偉大的助師正法的神啊,這不是不謙虛,這是對真實的堅信,我們不是個人修煉,在面對邪惡的迫害中,我們可以把那些被邪惡利用的人性尚存的人當成可慈悲救度的生命,用我們善的一面對待他們,然而我們是不能和這些生命劃等號的,更不能把他們當成可制約我們的什麼力量,否則,就是對自己與大法的侮辱,同時也是自己被迫害與阻礙我們正法的一種因素。
大法弟子 童話
速印機柔和地、有節奏地運轉著,每分鐘歡快地"吐"出近百張真相材料。當我心態純淨、詳和的時候,這速印機是這樣的與周圍環境相協調一致。
想到樓下街道上那幾位雇來的盯著郵筒的、四處張望的"外地男青年",我心裡覺得真有意思,成千上萬的交流、洪法材料就這樣送入弟子手中,流入民眾手裡,在另外空間猶如一發發威力無比的炮彈,將破壞法的邪魔滅盡。
由於一位同修的"大意",用我的固定電話給另一位同修手機打電話時,對方說"你趕快把電話掛了,我在保衛處。"這樣我的電話被暴露了。(後經證實這另一位同修當時被抓,至今被關)。
按"一般情況",同修料定我處可能處於包圍的危險之中,"建議"我出去"?"一段時間。這"一般情況"就是舊勢力所認可的、所安排的、迫害法的一部分,並且正在時時發生在我們身邊。
是啊,舊勢力迫害大法的邪惡安排,給我們演化了一幕幕在這個宇宙中本不該存在的假理,並深深形成了我們或許不易覺察到的變異觀念,並指導著我們的行為,給舊勢力迫害法有可乘之機。我們思想上如果沒意識到這些,哪怕是再小的縫隙,邪惡也會乘虛而入,並放大我們的不純淨,影響我們的正法進程。
對於這種情況,我腦子空空,心態詳和,好像與我沒什麼關係,無動於衷。因為我沒有舊勢力所安排必須如何如何的假理概念。"那麼你修到哪一個境界中呢,你在微觀的生命構成的那一部分就和那一境界是連繫的;你再往更高修呢,你就跟更高連繫著,就斷絕了以下的所有層次的連繫。就是這麼一個關係?"(《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
做為一個大法粒子,在任何問題的認識上不僅應是超常的,還應以大法更新後生命的視角,超越舊勢力演化出的時空看待一切問題。放下自己一切利益,用純淨心態維護產生所有生命的法--宇宙的根本,有誰能說、有誰敢說你不對呢?
用正念證實法的過程,也是改變舊宇宙相生相剋的理的過程。"有人講什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是常人中的一種邪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轉法輪》第五講)。邪不壓正。"真善忍是法!是宇宙大法在不同層次的體現,絕不是人所認為的人的什麼思想與常人生活的準則。如果邪惡已經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採用不同層次的各種方式制止、鏟除。"(師父經文《忍無可忍》)
我雖看不到另外空間,但我堅信"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轉法輪》),正念一出,光芒萬丈。我堅信,偉大的佛法--法輪大法給予我的能力可以把邪惡形神全滅。
後經證實,後又有10多位同修被抓。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我這裡一切如常。
我以我的正念,融化了邪魔在我這裡檢驗、迫害大法的企圖。
幾個月過去了,速印機繼續運轉著。
一天,有同修告知說:邪惡已掌握了你們的情況,知道了你的方位,已經盯了一個多月了。有可能你那兒今天晚上要 "熱鬧"了,又有消息傳來,有位學員被抓後是"爬"著出來的,他是去過我處的xxx,了解我的情況。他們建議我出去"躲"一段時間。
告知我消息的並給我建議的是放下生死,拚闖過來的弟子。
在迷中,處於舊勢力的包圍之中,感覺到看不見的邪惡之場壓了過來,有些心跳……
"為甚麼要這樣?"我心裡想:"我維護大法、救度眾生,在這浩瀚大穹之中,我做的是最好的、最神聖的事情,我沒有錯?", "既然我沒錯,我為甚麼要"躲"呢?我要"躲"出去,不就默許、配合了舊勢力的安排嗎?"
對於那位"爬出來"的學員,我沒有任何人的心態,我此時體悟到善的力量,心中充滿愛伶和慈悲,我希望他再站起來,並以我的正念之場喚起他的正念,而不是馬上把他稱作為"叛徒",把一個尚有希望的生命推向深淵。
舊勢力在哪裡?就在我身邊,就在我身上,我不純淨的部分迎合了舊勢力的安排,他們才有迫害法的藉口。"既然舊的惡勢力非要給我們清除他們的機會,那就好好利用它。歷史上沒有過,也算是難得。"(《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
我想:要讓偉大的佛法在人間得以體現,我要改變舊勢力迫害法給我的安排。 "據特異功能看,那個地方有黑氣,認為是病氣;中醫看就是那個地方脈不通,氣血不通,脈淤塞;西醫看呢,就是那地方潰瘍、長瘤、骨質增生或者是發炎等一些現象,它反映到這個空間就是這個形式的。你把它那個東西拿掉之後,你就發現這邊身體上啥都沒有。什麼腰椎盤突出、骨質增生,當你把那個東西拿掉之後,把那個場打出去之後,你發現馬上就好。你再拍X光片子,什麼骨質增生也沒有了,根本的原因就是那個東西在起作用。"(《轉法輪》第七講)。
從自己思想清除掉舊勢力安排的偏離法的不純淨因素,正念一出,威力巨大?"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以大法更新後生命的視角正見一切,邪惡自滅!
我沒有行動,心靜如水,一切如常。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一切如常。
從舊勢力的觀念來看,這兩件事情的結果有些不可思議,表面上好像是被遺忘的角落,但沒有偶然的因素。因為大多這種情況,邪惡都能得逞以迫害大法。
"歷史上的正面教訓對人好像永遠也不能引以為戒,相反地人總是為自己的利益引用反面教訓為戒。"(師父經文《佛法與佛教》)。同修們啊,大法弟子正法,歷史上從來沒有過,我們在創造歷史。弟子們正念除惡、闖關的故事已屢見不鮮。以法為師,從正面吸取教訓,將會使邪惡自滅;否則從反面吸取教訓,誰高興?邪魔高興。 不是舊勢力不想在我這裡下手,也不是邪魔"心慈手軟",而是我以一個大法更新後的生命去正見一切,正一切不正的,全面否定舊勢力安排的一切,不給舊勢力、邪惡有任何鑽空子的機會,改變了舊勢力在我身上迫害法的安排。我是大法粒子,而法是莊嚴、神聖的!
寫到這裡,我想起了最近明慧網編輯部的文章《法理與人情》中指出的問題:"法理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與世間的人情、工作萬萬不可混淆不清。在關係到法理的大是大非面前,我們是否能時刻讓自己神的一面用法理來主導自己人的一面,對於正法和修煉都是至關重要的,而人的情(情面、世故、苛責、因人廢事等等一切人情)卻是阻礙我們神的一面起主導作用的粗顆粒物質。"
我認為,正見網《認清魔的幻化形式,迅速完成人到神的轉化過程》一文提出的一些問題很值得我們每一位同修重視並在法理上明白,不給邪惡任何破壞法的可乘之機。正一切不正的,"無所不包,無所遺漏",並為我們大法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我們是大法弟子在走最後圓滿的路。走正自己的路也是證實法的一個方面。
以大法更新後生命的視角正見一切,徹底從舊勢力的桎梏中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