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文摘 第009期 影視劇本(一)



【正見網2002年01月06日】

目錄

正文

電影文學劇本:天書 (上)


王慶豐

(一)

2000年,北方農村的一個縣城,深秋時節,微寒的風中,殘葉飄零。

在一嘈雜、擁擠的集市,一老婦人面含慈祥的微笑,手挎提籃,提籃上搭著一條淡蘭色的毛巾。老婦人不時從籃子底下摸出一張油印的紙張,上面印著密密麻麻的文字,遞給過往的人群。有的人走過了,見此情景又轉身回來要一張。匆忙而面目冷漠的人們開始有些騷動起來,有的停下步子讀那張紙。

  「法輪功!」

老婦人聽到後從容地笑了,她看上去健康硬朗,乾淨利落,紅潤的面頰襯托著那雙安祥善良的眼睛,那是一雙飽經歲月的勞動的手,實在、靈活、令人信任。老婦人走過集市,越過窄小布滿灰塵的街道,不時在雜貨鋪、住家進進出出。邊上鋪子裡售貨的夥計和鋪子的店主,遠遠望著她,面含不解或擔心。

(二)

北方的偏僻山村,寒風呼嘯,狗叫聲已顯微弱。老婦人在半尺厚的雪地深一腳淺一腳、步履艱難地走著。凜冽的寒風吹動著她頭上的咖啡色的頭巾,走過一戶又一戶,雖是艷陽高照,但卻天寒地凍、呵氣成霜,當再一次敲著一戶人家的門時,一聲「誰呀?」,老婦人雙腿一軟,倒在門前。

(三)

淳樸、暖和的農村人家。

老婦人躺在炕上,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陌生的一家三代圍在她周圍,焦急擔心地看著。見她醒過來了,其中的中年婦女鬆了一口氣 : 「哎,總算醒了,總算醒了。」婦女趕快轉過身,端來一缸冒著熱氣的準備好的紅糖姜水,順手擱在炕頭,又輕輕扶起老太太。

晚上,老婦人看來已恢復了,看著這一誠實、熱情的莊戶人家,從他們關切、疑問的目光中,慢慢開始了她的故事……

旁邊的爐火上燒著水、水壺冒著熱氣。

(四)

畫外音: 「不記事時,我被一家人抱養,那家人信佛,一打記事起俺爹就跟我講……」

在一個錚亮、古樸的供台前,殷切的父母耐心地手把手教著一位大約5、6歲的身著紅色碎花布衫的小女孩上香。台上供著一本發黃的用線裝訂起來的書。書已發黃,老舊,但卻依然完整。一家三人跪在供台前虔誠地磕頭。

三人起身,端莊、閃著長長睫毛的母親上前小心地擦拭供台的四周,虔誠地用手認真地理放好供台上的書,回憶著對小女孩講:「這可自打你佬爺的佬爺就開始供佛了,這本書是那前兒就有了。」

聲音溫柔,象一個夢飄落過來。

在房間的另一頭。傳來父親渾厚的聲音:「咱家祖上供佛,有一天佛爺臨壇,房樑上懸著筆,地上鋪著沙子,筆一動彈,沙子就開始寫字,後來,你佬爺把字抄下來,就是這書。」

古老的莊戶人家土牆小房漸漸呈現,猶如過去歲月中的見證。
  
在那北方肥沃、原始、人煙稀少的古老風貌的小村。人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過著一種自給自足的田園生活。

老太太的聲音:「俺們村在黑龍江一個叫北屯的地方,只有十來戶人家,土又黑又厚,誰來村上,搭個馬架子,種上小麥、黃豆就過日子了。」

(五)

一家農院裡,外牆上掛滿了金黃的玉米,鮮紅的辣椒,雪白的大蒜。
  
老太太的聲音:「俺是個丫頭,也沒啥名,娘也不讓我去哪兒。」

院裡,母親正在幹活,一抬頭發現女孩不在身邊,就走出院門,喊道:「丫--頭--,丫--頭--」女孩應聲從很遠處跑出來。母親對小女孩說了幾句話,然後牽著小女孩進自家院子,走回到屋裡。

母親走進屋,小心翼翼地把經書從供壇上捧下,用布輕輕地仔細地擦拭一遍,小女孩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

母親又從新把書放上供壇,然後拉著小女孩虔誠地上香,跪拜。

(六)

日子一天天過著。
  
有一天,小女孩從外面進來,看上去有點委屈、傷心,衣服頭髮顯零亂。一邊還用袖口擦著眼淚。

家裡母親正在炕上坐著做針線。小女孩走到炕邊,看著母親,眼淚在眼睛裡轉。母親拉過孩子,一句也沒有問,輕輕拉過孩子給小女孩梳頭髮扎小辮,一邊理著一邊慢慢對孩子說:「別人打你罵你都不要上心,也不要以為吃虧了,忍著就過去了。丫頭,遇啥事兒呢別怨別人,什麼事都要忍著點兒,你要好,別人不會打你、罵你。明白了嗎?」

小女孩似懂非懂,但很認真地聽著,聽話地點頭,母親又替她整了整衣服。

(七)

簡陋的手工織布機被叭嗒、叭嗒推拉著,小女孩和母親並坐在織布機前面的一條長凳上。母親一邊織布一邊高聲說:祖上傳下的經書上說了,以後會有真佛姓十八子李出來傳大道大法,穿翻領的衣服,脖子下結,頭頂「四兩棉花」。

(八)

早晨母親拉著小女孩虔誠地上香,跪拜。走到小院後面。後院的青菜地裡,母親往筐裡放摘下的小白菜,摘完後,彈了彈身上的土,一邊起身,一邊挎上藍子說:「他有一本真經,有一個輪子,輪子一轉,到那前兒天地間他說了算。」

頓時,百鳥婉囀,祥雲朵朵,天空一片明麗。一隊大雁飛過。

(九)

母親將燒好的晚飯放上桌:青菜、麵條和饃。柏木飯桌上饃還冒著騰騰熱氣,母親:「啥時候有德就有一切,沒德啥都沒有,別人要打你、罵你,是你自己不好。」

一家人在滿足而溫暖的氣氛中吃著晚飯。

(十)

又是一個清新的早晨,母親肩上挑著水桶和小女孩走在一起,母親穿著藍色的罩衣,女孩穿著粉紅色的花衣服,她們步履輕快,走過長滿野夏菊的小坡,來到了一個四周長滿青苔的古井旁,母親嫻熟地搖著轂轆,把一桶清水提了上來,灌滿兩個桶,起身,把桶掛在扁擔兩頭,並不十分費勁地挑著,兩個桶隨著步伐悠悠揚揚,小女孩一走一停跟在母親後面。母親邊走邊對女孩講著。

旁白:「我一打記事起,母親就給我講著那本祖傳下來經書中的事情。聽娘講我佬爺一輩子都讀經書,不吃葷,吃素,死時坐著,打坐的樣子。」

母親講:「待到成佛的那一天,善男信女,都要到京城過大篩。那可是一個重要得不能再重要的日子 (聲音漸遠) 就像考狀元一樣。比那還要難,千載難逢啊!」

母親下意識地有力地握了一握女孩的小手,象是要小女孩記住什麼。

她們進了院子,母親將水倒進一個大水缸裡。然後拿起一個柳條編的篩子篩穀子。幾隻雞在院子裡尋食。

母親一邊篩動著篩子一邊說:「到時上邊的不要」,母親抓一把浮在最上面的穀殼扔給院子裡的雞,雞子們爭搶著去吃穀子,「下邊的也不要,就要中間的。」母親把穀子放在磨的口裡,推磨。繼續說:「磨了又磨,烤了又烤,真火烤,頂不住你就下去,烤住了你是成子,烤不住就是癟子。」
  
母親說著,不時停下來叮囑地看著小女孩。小女孩認真地聽著。

四周夕陽燦放,遠方農村籠罩在裊裊的炊煙之中。

(十一)

日復一日,周而復始。

小女孩牽著母親的手,母親另一隻手挎著一個提籃,她們走過麥浪翻滾的田野,去田裡送飯。

和煦的微風吹著,蜂舞蝶忙,山花盛開。

母親說:「我們都趕不上趟了,就你命好,福份大,你能趕上,到那時你一定要得這個法,誰不要你可得要,得了,抓住你就別撒開,這是一條金光大道,最直、最正。」

她們身後是一條筆直的通向山頂的小道,挺拔的揚樹,綠葉婆娑。

母親聲音漸遠:「誰叫你都別回頭,你一回頭可就掉下來。」

(十二)

秋天的夜晚,農家院外高高的麥垛,熒火蟲一閃一閃,秋蟲唧唧。

母親替小女孩掖好被子。房子裡被油燈溫暖的光所籠罩,小女孩臉紅撲撲的,睜著亮亮的雙眼,母親繼續說:「你記住我的話,你一定能得這個法。得了,抓住你就別撒開。」

小女孩聽話地點了點頭,幸福地閉上了眼。

寶藍的夜空,群星閃爍。

(十三)

初冬的荒郊滿目蒼涼,小女孩和父親並排佇立在一座墳前。

小女孩扎著白頭繩。風中瑟瑟發抖,抽泣,慢慢在母親的墳前跪下了,父親高大的身軀在一點一點縮小,背有些彎了,小女孩和父親一起向母親告別。

(畫外音):「我九歲那年,媽沒見得啥病,一夜之間就死了。」

(十四)

母親的墳上長滿青草,旁邊一新墳,無草,稍大,小女孩長高少許,衣著頭髮零亂跪在墳前,默默地。在萬物生長的春天,竟是送葬,生死無常,人生如夢。

小女孩一個人的背影。畫外老太太的聲音:「我十二歲時,爹也死了。」

大雪紛飛,寒風呼嘯。原來住的房子塌了。

老太太畫外音:「後來房子也塌了,我離開了咱村開始流浪。」

光禿的樹木,灰色的天空。小女孩一個人走在荒涼的路上。

(十五)

一個青年婦女夾在一大群找活乾的男人中:工地、車站、鐵道、街邊。她看上去結實而又操勞過度,一雙粗糙的大手,眼圈疲憊,雙眼饑渴等活兒干。

老太太畫外音:「我沒有名字兒,因為老是路邊蹲著等活兒干,別人都叫我蹲子。」

老婦人的聲音充滿堅定但又平鋪直敘。「我什麼活都干過,什麼苦都吃過,一輩子沒結婚。」

有人叫著:「蹲子,那兒要幾個人,你跟我來。」

婦女一下和幾個民工走開去了。

(十六)

婦人在垃圾堆中撿破爛,背上背著孩子。

在一破爛棚子裡,婦人用簡陋的器具燒飯。一鍋黑糊糊的東西。婦人一碗一碗盛給旁邊站著的孩子們。孩子們饑渴地看著母親盛飯的手。母親想多盛一些到碗裡,但又擔心最後的分不到了。

婦人坐下細心地用勺子一勺一勺地依次餵身邊的幾個小孩子,抱著一個,旁邊還有好幾個。

幾個稍大的男孩和女孩,自己捧著破碗吃著。
  
老太太畫外音:「我沒結婚,但養了二十幾個娃兒,都是撿的,有的沒了爹娘,有的是有病沒人要的,唉,這都是一條條命哪!」

婦女彎下頭,極慈祥地親了親懷中的孩子。餵完飯後,孩子睡著了。

深夜,一大堆孩子擠在一起,睡著了,婦女忙碌地給孩子補衣服。給他們蓋好踢開的被子。

在那些日子裡,婦人與孩子們在貧困中掙扎。

(待續)

電影文學劇本:天書 (下)


王慶豐

(十七)

(畫外音):孩子拉扯大了,都挺出息。作了工人,幹部,成了家。

(一個九十年代的中國工人家)

轉眼到了九十年代了,青年婦女已成了白髮蒼蒼的老太太。在一個工人家庭裡,房間不大,但非常整潔、乾淨,老太太在家安度著晚年。兒子高大魁梧,非常溫和孝順,兒媳漂亮玲瓏,說起活來象喜鵲兒唱歌一樣。一家和和睦睦,兒媳婦與老婦人說著話,老婦人正拿起掃帚要做衛生,被兒媳一把搶過:「媽,您這些日子心臟又不好了,醫生都囑咐了,讓您好好歇著,別累著。家裡的事您別動,還是我來。」

這時兒子拿著一封信過來,說:「媽,老四又在催你老過去,說最近家裝了空調,要你趁天熱過去。媳婦插著話說:還老四催呢,老九早就等急眼了,說剛裝修了房,把最敞亮的一間留給了咱媽,什麼都給備齊了,專等咱媽過去,說哪怕只住一個月也行。」

(十八)

時間轉回到老太太與那一家農村人講故事,老太太說:「孩子們都非常孝順,爭著養我老。三年前,我在老四家。」

春天的清早,外面鳥語花香,文靜的四兒媳細聲細氣地和老太太嘮著家常。媳婦打開窗,春風吹進房間,媳婦:「媽,您看今天外面多好,我陪你去公園走走,好不好?公園的花可能已經開了呢。」

春天的公園,花團錦簇,在一個湖邊,悠揚的樂聲飄過,一群人正在煉法輪功。湖邊,垂柳依依,老太太不覺放慢了腳步,漸漸停下來,著迷地望著那一群煉功人,象被定住了。

(十九)

老太太問媳婦:「這是在幹啥?」這時從煉功的人群裡走出一個中年婦女,非常和藹地向她們打招呼,和她們交談。

老太太畫外音:我一聽「法輪功」,想起我媽說的輪。

(二十)

還是同樣的地方,昨天的那位婦女耐心地手把手教著老太太煉功動作。
完了後,老太太和兒媳手裡拿著書和錄像帶。
老太太小心地把書和帶子捧回家。

(二十一)

回到屋裡,老太太洗乾淨手,然後將書萬般珍惜地放在屋子正中的桌子上,拜了三拜。然後打開書,看到師父照片。照片上師父正對著她微笑。

老婦人畫外音:這不正是嗎?!就這樣我得了這個法。

老太太在公園參加集體煉功,春、夏、秋、冬,一天不落。

老太太與學員們一起集體學法,學員們讀著,老太太認真地聽著,手裡拿著書,但沒有看。

在白天,老婦人有空就聽錄音。每個晚上,老婦人都捧著書,端詳師父的相片良久,念叨著,然後用布小心把書包好,放在桌子抽屜最上面的一隔,然後上床,熄燈。有時關燈了又起來,把書打開。日復一日。

( 二十二)

臥室,白雪積在窗隔上,晚上。

老婦人捧著書,對這師父的相片說著。

(二十三)

一個夏天的中午。午飯後,老婦人回到臥房,又捧上書。
旁白:我一輩子沒進過學堂,這書上的字不認得。我每天對師父像說我想讀這書。

老婦人合著書漸漸睡著了。

夢境:金色萬字符飛舞著從書中出來。在老婦人頭上盤旋,飛舞。

老婦人醒來,揉了揉眼睛,急忙翻開書,一下念出聲來。喜出望外到兒子房間,拉著兒子,不相信地重複著:「媽認得了,媽認得了,來看媽對不對。」

兒子好一陣才明白母親要念書給他聽。老婦人念一段給兒子,兒子激動地難以置信地大聲叫道:「媽認字了,媽能認字了。」 衝出門叫媳婦,一家人跑過來圍著老太太。

一家人爭相雙手傳遞著《轉法輪》,「天書啊,真是天書!」

回到最初那一家農村人家。

老婦人接著說:只能認這本《轉法輪》,其它書不好使,報紙上字兒一個也不認得。說著老婦人從懷裡掏出一本用布包得嚴嚴實實的《轉法輪》,「這,就是那書。」在眾人神往的目光下,老婦人打開書來,一字一句地慢慢地念著。四周聽的人聚精會神。

「這以後,兒女們也跟著修了。我年輕時落下的病全好了,象換了一個人」

老太太與兒女們一起過節時,大家一起讀書,交談,看錄像。

( 二十四)

轉眼九九年來臨。

一家人吃晚飯,電視開著,兒子邊看邊吃著飯,新聞聯播,大約是7:20那一週。

家裡空氣一下緊張起來,老婦人也有點憂心忡忡,對看電視的兒子說: 小三,你得聽著點,外面有啥事,你得告訴我,兒子孝順地點頭:嗯,媽。

第二天早晨,兒子、兒媳上班去了。   

老太太正要拿起書來,一陣敲門聲,開門一看,是居委會的錢二娘。錢二娘抬腿邁進門,回手把門關上。「湊在老太太耳朵邊,看沒看電視?國家都定性了」。

見老太太沒說話。錢二娘著急了:「就是那個法輪功!他大嬸,國家不讓煉了。還煉就犯法。」然後又往老太太耳朵上湊了湊,神秘地說,「連咱這的輔導員姚皇芯都上電視表態不煉了。」見老太太還沒吱聲,又小聲說:「你如果非得煉,就在家悄悄煉,別出去,我也就當沒看見。」看老太太還是沒吱聲。錢二娘又寒暄兩句,就找個藉口走了。

晚上,兒子回家。老太太在給兒子講上午發生的事。

兒子憂心忡忡地拿著當天的報紙問:「媽,怕嗎?」

老太太:「怕啥?煉!」

(二十五)

還是那個家,兒子一進門就對老太太說:「媽,咱點兒上煉功的去天安門了!」
旁白:「我一聽,這不是咱娘說的京城過大篩嗎?我得去!」

火車站,熙攘的人流,大喇叭一遍又一遍公布:嚴禁法輪功學員上北京。
車站到處是公安,警察,便衣。

老太太一家老小被警察截住。

(二十六)

在當地拘留所。

錢二娘和一個穿警服的公安來見老太太。在會見間,錢二娘指面前桌上攤的幾張紙:「他大嬸,煉法輪功的都得簽保證,保證不煉了,不上訪。咱們是老街坊了,托您福,可別讓我不好交差啊。凡是不畫押的都得去參加學習班,」又往老太太耳朵前湊了湊:「傅尚芳第三回上訪又被抓了,已經進關了30多天了,聽說要送勞教呢。您可別象她那樣死心眼兒。」

僵持了很久。

老太太:「我煉功身體也好了,人也精神了,沒幹過一樣昧良心的事。去北京是向政府講法輪功的好。有啥錯?保證啥?」

臨走,錢二娘有些不甘心地:「人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別拿雞蛋往石頭上碰。」看老太太不說話了。不理解地:「怎麼這一家子都這麼倔。」

(老太太畫外音) 「拘留所的幹部說不動我們,就把我們放回家,讓居委會派人天天盯著,出門跟著,怕我們再進京。」

(二十七)

老太太上街到鋪子買東西,賣東西的營業員多找錢了,老太太回過頭去找營業員。

營業員見老太太來找,以為是要退貨:「賣出的不退不換!」
老太太:「不是退貨,是錢找錯了。」  
營業員懷疑地看著老太太:「找錢當面點清。出門概不負責!」 一邊指著旁邊貼的規定。   
老太太:「姑娘,是多找了一塊。」說著,遞過去一元錢。
營業員尷尬地接過錢。突然看著老太太,眼中有敬佩有小心,問:「是煉法輪功的吧?!」

(二十八)

老太太畫外音:電視裡天天在批法輪功。昨天晚上,廣播了要抓師父。我得去給他們講講理。謗佛是要下地獄的。

老太太一人坐上去北京的火車,耳畔有母親說的話。

老太太下公共汽車,走向天安門,有點不敢相信那矮矮的城門是天安門。然後放下手裡包裹,面對著天安門,神聖地舉起雙手做頭前抱輪。鏡頭上天安門一點兒小,老太太很高大。

旁邊的巡警撲過去,連推帶搡地將老太太拖到警車邊,推進車,周圍亂作一團,遊客吃驚地圍觀。

(二十九)

北京拘留所。

老太太畫外音:「我說我沒名,就叫『一粒子』」。背景是公安局拘留所打人聲。「警察把我手腳綁成大字懸空,打了我四五個小時,關進號裡。」

門咣鐺一聲開了,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老太太被扔進監裡。這是一間擁擠、骯髒、灰暗的小屋。好一會兒在黑暗中,老太太慢慢爬了起來,掃了一眼全室,房間很擁擠,有人坐著,有人躺著。老太太坐在了只能容一雙腳的一個角落。儘量把地方留給別人。

第二天。監獄有了一絲暗淡的白天的光。老太太仍蜷在那個只容雙腳的角落。牢裡是互相之間的打罵聲。髒、下流,噪雜。女犯冬梅在與人對罵。一眼便知這是一個從小嬌生慣養任性不吃虧的主。

老太太慢慢爬起,小心走過去,怕碰著任何人,艱難地爬進那又髒又爛的廁所。當老太太走出。廁所被打掃得乾乾淨淨。牢裡一下從種種刺耳的罵聲中安靜下來:犯人睜著非常驚鄂的雙眼。

(三十)

又是一天晚上,外面開始下雨。屋子也開始漏雨了。水正好落在一粒子蜷縮的那個點上,牢裡仍是嘆息聲、牢騷聲、罵聲。一粒子一動不動,雨水一滴一點滲透她的全身。漸漸地,大家都感覺到了,不理解地看著她, 慢慢沉默起來。

吃飯時,老太太揀起落在地上的飯渣吃了。

「兩天了你也沒躺下來一次,淋了一夜雨,怎麼就沒生病? 你是干什麼進了這裡?」一直很少說話也從不與吵架的張媽開口問。

只聽異口同聲地「法輪功?」

(三十一)

張媽:「你一進來我就看出你是煉法輪功的,我從三處轉進來之前,我就見過你們的人了,你們都是好人。」

阿嗇,「好人?這號子我都進過六次了,每一次都是進修來了,--交流經驗,出去再接再勵!」

張媽:「你見了她也許會變。」

(三十二)

老太太靠牆坐著,四周圍了一圈,大家都很願意給老太太說自己的故事。

阿嗇:「我從小生活得很不錯,父母是歸國華僑。文革一開始說他們是特務,進了監獄,一去三年不知死活,我帶著一個小妹妹流浪,受盡欺負。為了生存,我當了扒手。有一天我去一個集市,扒走了一個賣雞蛋的老太太的錢,老太太哭天呼地,原來那幾個雞蛋都是借的,需要換錢給孫子看病,我動了惻癮之心,就又把錢還回去了。以後我發誓要報復整我家的人,當官的,所以我只偷當官的和公家的東西。」

老太太插了一句:「唉,孩子,那麼小小年紀也不容易,但你不該造業啊。你偷的東西都要用你的德去換,想想多不值得,你進這裡就是造了業罰你。」

冬梅:「我恨死整我的人了,出去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仇人,把我進局子受的罪讓她也嘗嘗。」

張媽:「你把人家胳膊已經打殘了。」

……

老太太的聲音:「做了壞事就失了德,造了業就要還,善惡有報這是天理呀,壞事做得越多,德就失去越多,最後就一點沒有辦法了,人來一趟不容易呀」……

聲音漸弱。

一個犯人:「聽這麼一說,我還真不願意再做壞事了,但是我怎麼辦呢?」
老太太:「你可以按照我師父說的按「真、善、忍」去做好人呀!」
阿嗇:「我做了那麼多惡,你們老師要不要我呀?」
老太太:「要!老師就是來渡我們的,生生世世人人都不知造了多少業,你只要想修,老師就會管你。」
犯人們:「真的?」
這時老太太說:「我教你們我們師父的一首詩吧:念《洪吟》中「迷中修」……

張媽聽了,轉身從被子縫裡掏出幾張紙,「這兒有,是一個大法弟子留給我的,我和她在一個號裡住了有40天,聽她講為了護法參加了新聞發布會,7個人被捕。判她那天,律師找到她:「李小蘭,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的丈夫和孩子現在都在下面,你只要現在宣布脫離法輪功,你就能馬上和他們團聚,一起回家。」你猜她怎麼著,她看著律師一字一句的說:「不,我永遠不離開大法,永遠都和師父在一起。」小蘭被判了三年。這些紙上的詩就是她背給我的,她讓我放棄了自殺的念頭,有了希望。她真是好人,號子裡的人都喜歡她,都讓她改變了。」

……

時間過了很長,犯人們的的表情從不解、迷茫到漸漸明白,到尊重敬佩;從嫌棄、看不起、不理解,到好奇、慚愧;從漠然,冷淡到支持、驚訝、敬佩。老太太自始至終祥和、慈悲。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但是大家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圍著她。象在聽神話故事一樣。最後整個灰暗骯髒的牢室裡呈現出祥和、佛光普照的氣象。

老太太獨白:她們都想跟我學法輪功。

老太太一個一個教她們動作。很擁擠的空間比劃著名。冬梅和阿薔一開始就能雙盤。張媽勉強單盤,但很努力地壓腿想雙盤。她們很認真地學著。

(三十三)

又是一天,犯人張媽不注意踩著冬梅。那個嬌生慣養的女孩。她一下跳了起來「他媽……」,手舉在半空,看到張媽一臉歉意,突然將手放了下來。
對著張媽:「算了,沒事!」
轉身看到老太太,狡黠地:「她給我德。」

張媽要給老太太麥乳精喝,老太太和藹地:「你自己留著補身子。我是煉功人可以不需要那個。」
張媽嘆氣:「哎,這是什麼事?好人也住監獄,煉法輪功的都這麼好。我進來前怎麼就沒聽說過,我出去一定煉這個功。」
阿薔:「大媽,要早知道真善忍,我也不會幹那傷天害理的事了。我出去就找煉法輪功的。」。
冬梅:「早認識你,我都不會進這兒來。要是在外邊,我才不信呢?」

(三十四)

犯人們開始主動清潔牢室,房間越來越整潔,髒話、打罵沒有了。冬梅到期了,出獄。她給張媽道別,道歉。然後走到老太太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大媽,別人都說好人進了監獄都會學壞,我卻在這裡學會了做好人。」說著聲音哽咽。一下上前抱住老太太,獄警和其他犯人都很動容。「我以後也要照真善忍去做」。女孩說。老太太慈愛地拍了拍女孩子的頭。

冬梅依依不捨地走了。

(三十五)

老太太在審詢室,鎮定慈祥、一言不發。對面桌子中間坐著站所長。約60多歲。頭髮稀少,灰白。面容蒼老、瘦削、嚴肅。但看上去有一絲不易覺察的善良。旁邊一女警作記錄狀,另一個不耐煩的年輕男警察吼著:「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整個場面看上去僵持了很久。

(三十六)

過了很長時間,老太太嘴角嚅動了一下,象是要說什麼。也許只是口渴。所長連忙使了一個眼神,那兩個人離開了房間。

房間只剩老太太和所長。老太太聲音:「不記事時,我被一家人抱養,那家人信佛,一打記事起俺爹娘就跟我講……」

時間從中午直到天黑。

所長的神情從強硬、憤怒、慢慢變成不解、吃驚、懷疑、醒悟、善念出,到尊敬老太太。

老太太自然平靜地開始緩緩講話。所長從騷動、神色不定到聚精會神。

談話開始,所長一根一根抽菸。然後打不燃打火機。轉而沖茶,溫水瓶水越來越少,以至沒有了水。但忘了。兩次下意識拿溫瓶,搖了搖,才意識到已沒有水。

所長生硬的表情漸漸松馳。從審訓的姿態變成自審,內心交戰著。慚愧,再後來,尊敬地望著老太太。他突然象想起什麼了。趕快起身去外面找了一瓶開水進來。拿起一個杯子倒水涮了涮。倒上一杯水。雙手遞給老太太。

(三十七)

天已黑。所長看錶,有點激動地打開屋子裡的一個柜子。一柜子收繳來的法輪功書籍、錄音帶等。所長取出一本《轉法輪》邊遞給老太太邊說:「老嬸子,我十六歲開始折騰打天下。今年也就60歲了。我是越活越糊塗。這世道咋的了、這壞人不抓,抓好人。我也干膩了。今兒遇到您,是緣份,我也要好好看一看這本『天書』。這書還給您。」

(三十八)

老太太旁白:就這樣我被關了廿多天後放了。
聽後來的講,以後抓去的法輪功再也沒挨過打。
我兒子、兒媳,女兒,女婿中有的被判勞教,有的沒了工作,有一個孫子還在念大學也判了他兩年。
我又回到年輕時候了,到處走。
 
老太太走進一個大法弟子的家,裝進滿滿一大包資料。
大法弟子:「我們要告訴受蒙蔽的群眾,對大法的一念決定了他們生命的未來。」
老太太:「多一個人知道,就是多一條命得救啊,我得趕快去。」
大法弟子:「你多小心。」
老太太消失在夜幕中。

(三十九)

老太太聲音:「這可是千年萬年也遇不著的佛法啊,得著了可是大福份。誰都知道,對法幹了壞事,十八層地獄也裝不下,將來那一天到時,那個後悔啊,我得走,去告訴更多的人 。」

(四十)

老婦堅定的背景在悠長的畫面中。歌聲響起:

雲遊啊,雲遊你漫天寫,
遍地黃花滿山野。
白髮蒼蒼的老婆婆,
半世蒼涼世間寫。
天也深沉啊,地也深沉,
悄悄引來送信人。
白髮的婆婆雪中行,
雙腳踏出心中的誓約。


人物表

老太太 - 70多歲老年農村婦女,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輕, 象50歲左右
母親 - 30多歲北方農村婦女
父親 - 40多歲北方農村漢子
小女孩 - 6歲左右, 一粒子童年時代
兒子1 - 堡人形像,厚道
兒子2 - 幹部形像,老實
兒媳1 - 堡人,善良體貼
兒媳2 - 堡人,善良,體貼
冬梅 - 女犯人, 漂亮, 自私, 任性, 嬌氣
張媽 - 幫助男人犯罪, 窩藏毒品, 自卑, 受人欺負
阿薔 - 犯人,盜竊
錢二娘 - 街道主任

短劇劇本:大水不淹小土房


[畫面] 古舊的縣城。中心街道上有幾座新建的樓房。
[旁白] 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但是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片中只能暫時使用化名。

故事的主人公叫錢桂英,家住遼寧省新賓縣。在修煉法輪大法之前, 錢桂英曾經是一名虔誠的佛教居士。

[畫面] 錢桂英晚上獨自在昏暗的燈光下誦經、念佛、拜佛。
[旁白] 她聽人說:今生要想修成佛,首先要修廟宇、塑佛像、誦經、念佛、拜佛,於是白天集資建廟、塑佛像,每晚誦經、念佛、拜佛到深夜,日日夜夜從不間斷。

[畫面] 錢桂英一個接一個地磕大頭。表情痛苦,骨瘦如柴。
[旁白]後來她聽說磕某宗大頭一萬個,可以消業成佛快,於是堅持磕大頭,肚子摔腫了,喘不過氣來,痛苦萬分,仍堅持不懈。同時她還持僧人戒律,過午不食,餓得骨瘦如柴,以為這樣虔誠地修行,便可功成圓滿早日成佛了。

[畫面] 錢桂英在廟裡,看著世俗化了的僧尼,看著他們為一點小事爭來鬥去,感到痛苦,迷茫。
[旁白] 幾年過去了,錢桂英發現自己的一切沒有因為潛心「修行」而發生變化,還是個爭強好勝不甘人後的常人,心裡沒有一點超常的境界。

她想:我辛辛苦苦地付出那麼多,廟也修了,佛像也塑了,日夜不斷誦經念佛,頭磕了無數,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的痛苦都吃了不少,應該說是個大功德之人了。可是我所修行的境界離佛還是那麼遙遠。人生短暫,我不能再這樣修下去了,我要尋找真正的佛法。尋找能幫助我解脫生死的名師。

[畫面] 錢桂英坐火車、乘汽車、徒步,遍訪全國的名山古剎,拜僧人為師,燒香磕頭。
[旁白] 錢桂英棄家出走,節衣縮食,到處尋師訪道,跑遍了全國的名山古剎。逢廟就進,見僧就拜。走遍天南地北,吃了很多的苦,結果是勞民傷財,什麼也沒得到。

[畫面] 錢桂英的丈夫和她吵架,兩人在離婚書上簽字。親戚指責她。
[旁白] 面對家庭的破裂,親戚的指責,錢桂英痛苦萬分。困惑伴隨著她,終日徘徊在煩惱和痛苦的沉迷中,感到前途無望,

[畫面] 錢桂英手捧《轉法輪》,望著師父法像,淚流滿面。
[旁白] 1994年,錢桂英得到了萬古難遇的法輪大法,再也控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痛哭起來。她心中不住地呼喊:這才是我多年尋找的師父啊!

[畫面] 錢桂英早晨在公園裡煉功,晚上在家裡學法。
[旁白] 錢桂英得法以後,嚴格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修煉心性,明顯地感到自己的心性在昇華,境界在提高,心的容量也在擴大,思維方法、思想觀念都在發生著根本的變化,好像進入了前所未有的境界。她的身體很快恢復健康,紅光滿面,人也胖了許多。

[畫面] 新賓縣城。
[旁白] 1995年7月25日,錢桂英家發生了一件轟動全縣的奇蹟。

[畫面] 兇猛的洪水逼近縣城。
[旁白] 這天,百年不遇的特大洪水以排山倒海之勢包圍了整個縣城。

[畫面] 一間獨立的小土房。
[旁白] 錢桂英當時就住在這間獨立的小土房裡。房子處於洪水必經的主線,上游水庫已經決口,後果可想而知。

[畫面] 小土房裡,錢桂英忙著收拾東西。牆上掛著師父的法像。
[旁白] 在萬分危急的時刻,錢桂英毫不猶豫地將最珍貴的無價之寶――《轉法輪》和李老師的講法錄像帶、錄音帶等,快速用雨衣包好,衝出家門。

[畫面] 錢桂英站在樓頂上,看著洪水呼嘯而來,瞬間就沖毀了防洪河壩,直奔小土房撲來。
[旁白] 錢桂英心裡一遍一遍地默念著師父的名字,只希望能保住自己修煉的小土房,那裡邊有師父的法像啊!

[畫面] 呼嘯而來的洪水突然在小土房後一百米處自動分開,分兩路繞房而過。左側的大橋沖斷了,右側的水田吞沒了,而小土房卻安然無恙。
[旁白] 錢桂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欣喜地流下熱淚。

[畫面] 洪水退去。錢桂英走回家。
[旁白] 洪水退去,錢桂英迫不及待地趕回家。她家房前的菜地依然果實纍纍,泥濘沾腳的小土路變成一條細沙鋪就的路。

[畫面] 小土房內。
[旁白] 水位雖然高過小土房的窗台,屋裡卻一點水也沒有。師父的法像完好無損。

[畫面] 錢桂英跪在師父法像面前,淚流滿面。
[旁白] 想起自己為求佛法所吃的苦、遭的罪,想起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看著發生在眼前的神跡,望著師父那無限慈悲、充滿期待的目光,錢桂英激動的心情難以言表。

[畫面] 錢桂英在小土房裡為人們放師父講法錄像帶,義務教大家煉功。
[旁白] 從1992年李洪志師父傳法以來,法輪大法――宇宙的根本大法改變了億萬人心,使他們真正成為道德高尚的人、符合宇宙特性「真、善、忍」不同層次標準的修煉的人,大法在人間創造了無數奇蹟。本片講述的不過是滄海之一粟。

「大法洪傳,救度一切眾生。」願所有善良的人們沐浴大法洪恩,皆得救度。

音樂電視腳本:路行者之歌


歌詞:

何時再見我的同修? [A段落]
保重啊,我的朋友。
雙手合十你先走,
重託留在我的肩頭。

語重心長我記心頭, [B]
我的心,不再傷愁。
恆心邁出萬斤腿。
伸出救援我的雙手。

真想和你一起走, [C]
風霜露宿在街頭。
真言一句留世間,
千難萬險不回首。

真想和你一起走, [D]
瘋狂綁架不低頭。
只把真言留世間,
法正乾坤震五洲。

風雪擋不住路行者, [E]
狂風吹不滅引航燈。
哪怕征程更坎坷,
風霜雪地心不冷。

不畏艱險的路行者, [F]
胸中澎湃著一隻歌。
雙手合十我先走,
重託就在我肩頭。


背景介紹:

有人說,在某月的中國大地上,只要看到徒步路行的人,他們便是法輪功修煉者。人們還不太懂他們為什麼要路行?他們要向哪兒行?他們到底想做什麼?一位從千裡外趕到北京的法輪功學員,他向阻止他進京上訪的警察交出了幾雙穿破了的鞋子。他說:我來北京不為別的,就是想說一句真心話,政府鎮壓錯了!法輪大法好!


畫面:

[段落A]

一雙雙路行者蒼勁的腳和中國的江河大川重疊;
肩上的背包;
深沉的目光。

[段落B]

上訪的弟子臨行前把洪法工作交給同修;
丈夫臨行把洪法的工作交給妻子;
臨行前雙手合十。

[段落C,D]

路行的同修向世人講真相;
風餐露宿街頭;
強行綁架;
天安門的暴力行為;

[段落E,F]

SOS 緊急救援,世界各地的路行者急劇擴展;
世界各地SOS新聞發布會;
步行隊,自行車隊------
從盛夏的烈日到寒秋的風雪;
弟子們雙手合十。

音樂電視腳本:莫問路行我為誰


歌詞:

豈能寥廖數語話你歸?
莫問路行我為誰。
秋打昨夜兩眼淚,
但見含笑母子云裡追。

豈能寥廖數語話你歸?
莫問路行累不累。
放下人間情陶醉,
帶來天外奇緣與你會。

路難行能行,
別問路行行不行;
心難忍能忍,
別問艱難忍不忍。

豈能寥廖數語話你歸?
莫問路行我為誰。
待春來滿園奇花醉,
再看含笑母子云裡追。


背景介紹:

王麗萱,女,30歲。自1999年7.20以來先後8次進京護法(其中3次懷著身孕,2次抱著兒子進京護法)2000年9月在北京被抓,被非法送往北京團河勞教所勞教。大約在10月,家中突然接到勞教所發來的王麗萱母子死亡通知,說「跳樓自殺」。王麗萱母子在獄中歷經折磨,在死去的不滿十個月的孩子身上,人們看到的是遍體鱗傷,腳脖子上還有明顯的手銬勒痕。

畫面:

王麗萱母子遺照在雲中浮現。
微笑的母子;
鏡框中的母子在一家書桌上,旁邊是白花;
懷抱中的孩子;
母親眼中的淚;
外婆的白髮,秋夜寒窗不眠;
SOS路行,婦女們意志堅強的目光;
舞蹈(片段);
路行的艱難,友誼的雙手;
母子的微笑與路行的同齡人重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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