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應該走的路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2年08月03日】

我是加拿大的大法弟子,這裡跟大家交流一下我得法、正法的一點體悟。

我是98年9月得法的。其實,我很早就聽說過「法輪功」,但由於當時社會上其他氣功的干擾,一直沒有進大法的門。 自我懂事起,就一直有一種特彆強烈的感覺,就是覺得自己是為了什麼來當人的,而且這輩子有某種很重要的使命。 這種感覺時刻伴隨著我,有時會很強烈。 當時我絞盡腦汁也想不通這意味著什麼,直到我走入修煉,才明白這跟大法有關,可能就是師父給種下的修煉的機緣。 現在,非常明了,就是正法的偉大責任。

這裡主要談一下正法時期的修煉體會。99年的7.20發生時我還在中國。記得當時真是風雲突變,黑雲壓頂, 一夜之間到處充斥著誣衊大法的不實之辭。雖然我那時還是一個得法不到一年的弟子,可頭腦卻很清醒,知道這是針對大法的磨難來了。由於那一段時間我們學師父在海外講法比較多,而且師父多次在講法中談到針對大法的魔難問題。如師父在《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說:「如果一個法傳出來,要沒有它的魔難,沒有他給後人留下來的威德,我說那是邪法。沒有什麼值得偉大的,沒有值得慶幸的,沒有威德留給後人,它必然是這樣。」 所以我就告誡自己: 「魔難來了,一定要過好這一關,不給大法和師父抹黑。」 有時聽到媒體造謠時,心裡剛剛升起一絲疑惑,耳邊就想起師父的聲音:「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得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 這時, 任何疑惑便被師父的話打得煙消雲散。當時頭腦中並沒有「正法」、「救人」的概念。只知道政府在撒謊。身為大法弟子,自然而然地就向身邊的人澄清歪曲的事實,所以講真相很容易。 鎮壓沒多久師父就安排我來到加拿大。下面跟大家交流一下向同學、朋友及家人講真相的心得。

我初來加拿大時在一所高中讀13班。 這是一所國際院校,有近70%的學生來自中國。我剛剛到加拿大,人生地不熟又是獨自一人,而且不知道怎麼跟同修們聯繫。開始的時候,我頭腦中沒有明確的「向中國人講清真相」 的概念。2000年5月,我在網上查到了多倫多將舉辦慶祝首屆「世界法輪大法日」及法會的通知。於是我自己坐車第一次來到了多倫多。我不知道怎麼樣去皇后公園,巧的是坐我鄰座的老太太說:「待會兒你跟我一起下車吧,我要去醫院,那裡離皇后公園很近,我可以帶你過去。」 她就一直把我送到活動地點。當我在加拿大這片土地上再一次看到久違了的「真、善、忍」 橫幅,看到同修們一張張純淨,祥和的臉時,我實在忍不住淚如泉湧。法會上,聽了同修們的發言,我對講真相的重要性有了初步認識。回到學校後,我悟到:要想使講真相有效果,必須首先從自己做起,首先得做一個常人中的好人,做一個好學生,用大法來嚴格要求自己。不然的話,別人根本不會聽你講。最先是找機會逐個地跟同班同學講,後來就到學校的學習室發大法的報紙。因為學生們是8個人合用一張大桌,所以為講真相提供了便利。有一次我把報紙拿給一桌的學生,一個女孩子拿起報紙就說:「 哎呀,我好久沒看到中文了。在加拿大看到中文真親切!」 然後她就很認真地讀起來。 我感覺對學生們還是比較好講的,他們畢竟受社會的污染少很多。這裡有一個小笑話: 我在學校的輔導室擔任助理,輔導主任跟我說:「 每次我跟學生們講,如果有問題我不在時可以去問TRACY。他們都說:『TRACY? 是不是那個白白的, 高高的, 學習挺好, 她煉法輪功?」 奇怪, 怎麼對你都是一個看法? ……」 我聽了也樂了。

接下來談一個小故事。2000年底我選報了戲劇課。有一次我們要做一個小組項目, 我和一位中國女孩分到一 組。我們決定星期天到她公寓一起完成作業。星期天中午, 我突然接到同修的電話, 說在BURLINGTON 有一個年度健康博覽會。我們剛獲得主辦單位的邀請, 活動時間一直到下午5點左右。他問我一不一起去。我當時很為難, 去吧, 作業就得推給她做了;不去吧, 就會痛失一次講真想得好機會。但我還是決定去。我跑到她家 說:「實在對不起, 我臨時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做, 而且一年只有一次。我今天下午不能跟你一起做這個項目了, 但我儘量早點趕回來。」 本以為她會不高興, 沒想到 她說:「你趕快去吧! 沒關係。」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就匆忙地走了。那天的洪法效果很好, 參展的有一些中國人, 他們在宣傳中醫, 中藥。我們都給了他們大法的材料。活動結束的挺早, 我回來後沒花多少時間就跟她一起把項目做完了。

2001年春節, 除夕夜她讓我到她家一起包餃子。我把《轉法輪》一起帶去了。吃飯的時候, 我們不知不覺地就把話題移到大法上來了。我主要講了我修煉後身心的變化, 我覺得親身經歷更能打動人心。她和她的室友聽得很認真。吃完飯, 我說:「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法輪功是什麼, 只有親自讀一讀《轉法輪》。我今天把書帶來了, 咱們一起讀一讀吧?」 她說:「好! 其實我已經好奇很久了。」 在不知不覺中, 我們一起讀完了第一講。後來我看太晚了, 跟她說:「 咱們就到這兒吧? 我得回去了。不過我會把《轉法輪》留下, 你有時間了就看。」第二天早上八點多, 她打電話給我說:「TRACY, 我昨天晚上一夜沒睡, 我把《轉法輪》讀完了。講得實在太好了! 我也想煉, 你能不能教我?」 我當時震驚得半天對著電話說不出來話。因為讓人知道大法好已實屬不易, 我根本不敢奢望還會有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入大法的門。我從心底為她感到高興, 她為自己選擇了一條萬載難逢的人生道路。就這樣, 她走上了大法修煉的路。

有一次我們煉完功 她對我說:「我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一起做小組項目的那天, 你突然跑來跟我說你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而且一年只有一次?」 我說:「當然記得呀! 那天我們其實是去 BURLINGTON 洪法。」 她接著說:「 當時你跟我說的時候, 我就感覺那是一件很神聖, 很不一般的事。我很想跟你一起去, 可那時跟你不熟, 就沒好意思開口。」 我聽後, 覺得太遺憾了! 說:「 哎呀! 你那時怎麼不說呢? 不然的話, 你可能提前幾個月得法。以後啊, 可別這麼內向了, 有話就說。」 話剛出口, 我就想: 不對, 我怎麼遇到事老往外推呀? 明明是自己不對, 我當時根本就沒想到她, 沒想到她更應該是進一步講清真相的對像。當時只知道時間緊, 也沒有跟她說是去幹嗎的。只丟給她一句 「很重要的事」。 後來想想不止是她, 由於自己的心性不到位, 很可能錯過不少有緣人。

高中畢業了, 我們分別要去不同的城市上大學。走之前她對我說: 「我得法有一段小故事從來沒跟你說 過。第一次聽你跟大家談大法的時候, 我很迷惑。你講的跟我在國內聽的完全不一樣。當時我不怎麼認識你, 但就覺得你特別正直。象你這樣的人是決不會說假話的。如果大法是不好的, 你一定不會說她好。我一開始就是憑著對你的信任走入大法的。」聽了她的這一番話, 我淚盈滿眶。我深深地感受到了大法的威力。大法在度有緣之士。師父慈悲, 不願落下任何一個有緣人。是大法的力量使她在一夜之間就讀完了《轉法輪》。同時, 也體會到大法弟子「做到是修」是多麼重要。我們的一言一行常人都看在眼裡;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影響著他們對大法的看法, 也影響著他們得法的機緣。我們是溶於法中的, 我們代表著大法。我們修得好、走得正就已經是在最好地講清真相。

當然, 很多地方還是做得很不好, 離大法的要求相差甚遠。開始時經常把握不好講真相的度, 容易講高;而且海外的華人經常自認為非常愛國, 他們不願一聽到一點對中國政府不利的言論。他們甚至不會理會鎮壓有多麼殘酷, 他們不會去想他們與遭受無辜鎮壓的大法弟子同是華夏子孫, 對鎮壓的漠視就是對他們自己的侮辱。所以我們一旦把握不好講真相的度, 就會使他們產生很大的逆反心理, 這種心理一旦形成就給他們的得度下上了一道屏障。我性子急, 有時一次心性沒把握好就火冒三丈了。有一次我被一個朋友狠狠地說了一通。她說: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說話的口氣?! 我開始時真的是很同情你們, 可你的口氣是實在是太進進逼人了, 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把我往外推?」 她的話猶如一盆冰水澆在我頭上。我靜下心來看看自己, 發現自己根本沒做到「善」;講真象的時候沒有真正地為別人著想, 根本不去考慮別人的接受能力。同時在講的過程中也沒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智慧。師父在《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中講到:「大家記得,我經常跟你們講一句話,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 師父還在《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中說:「因為我們是修正法的,無論做任何事情都是用善來對待。那麼,我們本著善念,在證實法中、在揭露邪惡中所做的一切都體現出了我們弟子的偉大、慈悲。」如果我們不符合他的口味去度他, 有怎能體現出大法弟子的大善大忍? 講真想又如何有效果呢?

這幾年中, 講真相時遇到了很多感人的事。我在大學裡向加拿大的西人同學講到中國的血腥鎮壓時, 他們很多都泣不成聲。他們說如果我在任何時候需要他們給大法幫忙, 他們都會全力以赴。

去年聖誕節, 我爸爸因公來到加拿大半個月。他不修煉, 但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他的很多朋友都管他叫 「唐僧」。 我每天晚上都跟他談到深夜, 我準備跟他更細緻地澄清迫害真相, 我說:「爸爸, 我們老師說過一句話 『 富而無德危害眾生,富而有德眾望所盼,故而富不可不宣德。』」 他說:「孩子呀, 你根本不用跟我講。我什麼都清楚。我為甚麼不相信我的女兒而要相信造謠呢? 不過孩子呀, 兩年沒見你了, 我又不知道加拿大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是危險那還是安全呢? 電話裡又沒辦法講, 真的是為你擔驚受怕。誰知道那些壞人會下什麼毒手。你可要保重自己!」 我說:「爸爸, 您不用擔心, 加拿大很祥和。況且我是修大法的, 他們誰也別想動得了我……」 後來我跟他談了很多我的心性和思想上的變化。我說:「爸爸, 我們師父講:『相反,一個人接受著人類千百年來善良的傳統思想,信仰正統的人的行為與規範,裝進去的都是好東西,那麼這個人的行為是什麼樣呢?無論此人表不表現出來都是一個真正的好人。 』」爸爸要走的時候對我說:「孩子, 你真是長大了, 你不再是兩年前的你了! 其實, 咱們全家都為有你這樣的乖孩子感到欣慰, 你奶奶每次提起你, 都高興地合不攏嘴。」 我說:「爸爸, 當然了, 因為我是用宇宙的理來要求我自己。家裡的人可以放心了, 我走到那都會做一個好人的。」

回過頭來看看自己走過的路, 我想起師父在《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講的:「冷靜下來,你們走了自己應該走的路,不需要人用什麼語言來表白、說自己認識得如何,你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能夠在大法中走到今天,你的行動已經證實了你要的、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走的路。」

正法進程到了這一階段, 我們都知道向中國人民講清真相的重要性。我認為, 向身邊的人, 向親朋好友講清真相是至關重要的。很多同修都有同感, 覺得向不認識的人好講, 自己認識的人反而不好講。而且很多磨難和干擾來自家庭。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談到:「當年傳大法的時候,為甚麼舊的勢力把第一次得法的人數死死地限制在一億?這一億人哪還是我一定要的。它們當時給限定的數字是七千萬,我當時要兩億人。它們知道第一次得法的如果是兩億人的話,那這場所謂的邪惡考驗也搞不成了,所以它們就死死地限制在一億上。」 我想, 如果每個大法弟子都能讓至少6個親朋好友真正地知道大法真相, 我想這場鎮壓說不定也鎮壓不起來。從另外一方面講, 我們的親人和朋友不知道跟我們有多大的緣分, 可能跟我們來自同一個天國, 可能跟我們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轉世中一直在結緣, 可能把我們當作唯一可以幫他們得度的人。 有一個同修做了這樣一個夢, 她夢見洪水把她丈夫沖走了, 她趕快跑過去救他, 還在喊著:「救人哪! 救人哪!」可是卻怎麼樣都把她丈夫拉不回來。如果我們連身邊的人都救不了, 將來就不只是個遺憾的問題了。

下面跟大家交流一下我對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如何修自己的一點認識。 就在我準備這篇心得體會的時候, 突然接到一位西人同修的電子郵件, 他非常直接地給我指出了我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 我知道他說的每一點都對。可心裡心就是覺得彆扭。接下來的幾天, 好像所有的同修都看我有毛病了, 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對了, 包括洪法的事也遇到了很大的阻礙。我明明知道應該向內找, 可心裡不知怎麼地就是不舒服。我翻開《轉法輪》, 看著師父的照片, 師父看起來好像很傷心。我就冷靜下細細審視自己的內心。我猛然發現, 我這一段根本沒有好好地學法, 而且還出現了這麼一個狀態: 就是覺得自己這段時間修得不錯。 我忽然記起師父說過(不是原話), 如果那一天你發現自己什麼都好, 那一定是你自己有問題了。我就把那位西人同修的電子郵件重新讀了一遍, 再讀的過程中, 我能感覺到他那顆純淨的心, 感到他真的是發自內心地想幫我提高。那些話說的是那麼得對, 我甚至感到是師父用他的手點給我。接下來我靜下心來好好學法, 在學的過程中我猛然覺察出我有很多地方做的已經不符合法的要求了, 很多執著心是早都該去了。我當時是真的覺得自己太差勁了, 覺得愧對 「大法弟子」的稱號。師父說:「你按照心性標準去做,按照大法去修煉,那才是真正法輪大法的人。」(《轉法輪》)但我很多時候都不能主動地修, 主動地向內找, 遇到矛盾不是往舊勢力身上推, 就是同修的不是。 師父看到了, 千方百計地點化我, 可我還是不悟。 這真是太不應該了。師父在經文《挖根》中嚴肅地提到:「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修煉是嚴肅的,差距拉開得越來越大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其實能做一個好人也可以,只是你們要清楚,路是你們自己選擇的。」

我們不管在任何時候, 都要紮紮實實地修自己。當別人給我們提出時, 不管他的口氣是好是壞, 我們都得靜下心來向內找。如果我們連自己都修不好, 談何慈悲眾生、救度世人呢? 師父看著我們心裡也一定很難受的。

接下來借這個機會談一下國內一位弟子的正法壯舉。每次跟她交流, 我都能體會到她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 感到她真的是一個金剛不動的大覺。 她跟我說, 國內情況的複雜程度遠遠超乎我們的想像。即使明慧網有報導, 有時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那樣的情況下, 他們想見師父是根本不可能的。如何窒息邪惡, 如何堂堂正正地隨師正法, 唯有以法為師。她的精進狀態達到什麼程度呢?她每每能提前幾個月, 甚至一年就能悟到師父要出的新經文的內容。 她根本就不需要師父用新經文推她一把。下面有幾個她的小故事。

鎮壓開始時, 她就開始一本一本地抄寫師父的所有著作。去年,當她 快抄完《轉法輪》時, 她發現自己的手和胳膊在閃閃發光, 後來全身都在閃。她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天目開了, 後來她就問她丈夫 (她丈夫不修煉), 她說:「 你看我身上是不是在閃?」 她丈夫說:「 是呀! 你都閃了好幾天了。大法可真神奇呀! 我想你們老師也會為有你這樣的好學生而欣慰的!」

去年夏天, 她因為去保護大法的資料點而被捕。在監獄裡, 她的一個眼神, 一個微笑, 都能使正要動手想打人的警察刷地縮回手去。她的善使警察和犯人們都流下了熱淚。跟她一起關押的有很多殺人犯, 她就一遍一遍地教他們寫「 真、善、忍」, 一次一次地跟他們講做好人的道理。後來犯人們也跟著她一起練功、學法。 她徹底地把監獄的環境正過來了。 就如師父所說:「我們大法弟子本著善念所做的一切,也感動了世人、感動了各個層次的生命,……」她只關了兩月就被放出來了, 出來以後收到了很多犯人給她寫的信。這裡的一封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殺人犯給她寫的:

「阿姨:知道您要走了, 我為您感到非常地高興。我真心地希望和祝福您在今後的 生活中充滿幸福, 快樂和溫暖。

阿姨, 我實在捨不得和你分開, 雖然我一直都希望您能早一點出去。 您那麼善良, 應該擁有人世間最美好的生活, 和親人團聚, 而不是在這裡受苦。相聚的這些日子, 我深深地體會到您對我的關心和愛護。 在我感動的同時, 也對您產生了深深的眷戀。前幾天我看到您開心, 我就感到特別開心;看到您煩惱, 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的時候, 我的心就會跟著難受。可是我又不知道怎樣寬待您的心。這幾年因為家庭的原因, 使我很久沒體會到親情和愛護及家的溫暖。在我 和男朋友相依為命、為生活奔波、流淚的日子裡, 我看到了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和相互利用。家庭的變故在我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我甚至已經對親情和愛感到陌生。然而在這裡, 是您重新使我找到了家庭的感覺。重新讓我感受到了愛的溫暖。

阿姨, 在這裡, 當我的人生受著極大的挫折; 當我的生活面對這如此殘酷的考驗,面對如此強烈的打擊; 面對生活徹底絕望的時候, 您的善良與關愛對我就像是黑暗中的黎明。我不知道我以後要面對的是怎樣的生活和人生道路, 也不知道我要經歷怎樣的折磨和懲罰。只是, 阿姨, 我無論走到哪裡, 無論身在何處, 我都永遠不會忘記您。您的關心和愛會伴隨我走過以後的人生道路。

阿姨, 面對您, 我實在有太多的感慨和心裡話要對您說, 卻很難用文字來表達。只有用心來為您祈禱, 為您祝福。 一生一世, 生生世世
……」

「佛光普照,禮義圓明」。能使殺人兇手對大法弟子打自內心地尊敬, 能使她的心受到徹底的震撼, 在這位大法弟子身上放射出的是怎樣的一種光焰四射的覺者的慈悲光芒! 這位弟子曾反覆叮囑我, 如果有一天我有幸能見到師父, 一定要告訴師父, 他們國內的弟子不管在什麼樣的情況下都會以法為師, 他們決不會作出一件讓師父失望的事。 我想, 即使我不說, 師父也一定會看在眼裡, 知道得一清二楚, 也會從心裡為他們感到高興的。

最後, 我想用師父的話跟諸位同修共勉:「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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