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8月01日】
我在正法的過程中,常常出現一個誤區,就是事做了一堆,或僅僅注重做事本身,卻沒有做到修在其中,影響到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效果,同時自己的提高也很慢。所以這裡我想從自己如何放下常人心的角度來談一些自己正法修煉過程中的體會。
講清真相和心的去淨
我在國內曾因為上訪面臨關押,加上自己在修煉方面的不成熟和「情」的執著,導致家庭矛盾非常激化。父母曾經把我送到醫院去做全面檢查,因為國內那種瘋狂的洗腦宣傳,加上無法理解一向很乖的女兒為甚麼在面臨拘押和他們幾乎崩潰的跪地請求下都不肯寫幾句搪塞的話,作為常人他們真的無法理解,以為我精神真的出現了問題。
在這種情況下導致我面對他們講清真相十分艱難。在來到國外時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堅持不懈地給他們講真相。
我告訴他們人所忘卻的仁義與道德,告訴他們歷史的真相,告訴他們神對人的教化,告訴他們科學的局限和修煉的存在,激發他們為人天性中就有的善與正義,儘管如此,我仍是舉步唯艱。因為儘管他們也認同道德、仁義與善的重要,對神與修煉也半信半疑,但他們人的一面時刻提防著,怕我再去赴險,怕我損失了人的利益,怕我修煉沒有了人的情,因為他們認為他們那樣的哀求我都不肯,那不是不正常了,就是要做尼姑丟掉親情了,這是他們作為父母最怕的。所以在一次去信中,我有點急躁了,略微用了訓斥的口吻,加上當時又出現公安的調查和騷擾,結果馬上招致了他們的集體反攻,全家一起罵我,歷數我給家裡帶來的危險和痛苦,並罵大法。我看著那些罵大法的話,仿佛看到生命向地獄的滑落,想到這麼持久的講真相就因為一時的急躁毀於一旦,我痛徹心肺,一時人心嘩嘩全往上起。想到了自己出來時的種種艱難和不容易,當時人心無法抑制,哭倒在床上。心裡說,「師父啊,這人怎麼這麼難度啊,我沒法救這一家人了!」……正這麼念叨,一回頭我看見師父的法像,莊嚴地坐在那裡。我一下呆了,眼淚全凝在臉上,也不哭了。我想起了師父是怎麼度我的。面對無法過去的苦難時,師父怎樣牽著我,點化我,為我承受,不行了批評,批評不行又鼓勵,鼓勵不行再批評,如此艱難的度著弟子。
我記得剛開始有些有功能的同修寫到我們是世界的王和主時,我始終無法把自己擺到那個位置上,面對修煉的艱難,我總是感到自己什麼也不是。有一次在師父法像前打坐的時候,仿佛豁然打通了什麼,我一下心如苦海,淚如泉湧。因為我一下感到了自己作為一個王的洪大慈悲,我人的這面瞬間哭得無法抑制。以前在關沒過好時,我總是覺得對不起師父,對不起自己,而這一刻,我仿佛一下站在了我的所有眾生面前,我眼前是他們信任的殷殷目光,我才真正感到,我最對不起的是他們呀,在他們最需要救度的時候,他們的王,因為懈怠而沒有伸出解救他們的手,那將是怎樣的一種悔恨;這一刻,我真正體會到高層生命的無私,在宇宙裡,王完全是為著他的眾生而存在的,那是王的責任,也是王之所以為王的境界。那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了一點什麼是師父的慈悲。以前我總是只感到師父對「我」的慈悲,我無以回報,那一刻,我明白師父不需要回報,每一位王都是為著自己的眾生能夠捨盡一切的,沒有王需要回報,那就是宇宙生命的存在狀態。以前我只懂得為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而無限感激,現在我終於明白了師父為每一個眾生捨盡一切的那種偉大時,我的景仰與崇敬用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雖然我不知道神的世界到底是怎樣的。我只知道,我願付出一切來完成主佛的任何心願,我知道每一個大法中的眾生都是如此,我明白主佛的心願都是完全為著眾生的,我也將如此。我真正體會了神的偉大,王不願看到哪怕一個眾生哀哭。我明白不管我們在人中如何的迷,我們每一位修上去的神,無論處於宇宙哪一層次,都是絕對無私的,都是宇宙純正永遠的保衛者。
雖然後來這種強烈的感受被隔開,我一下又回到了常人狀態,但這種強烈的記憶還存留在我的思想中。這時我開始在心裡說,只要能救了人,怎麼都行,怎麼委屈都行啊……儘管人的一面使我放下心時如同刀割,但我終於放下了,我一邊壓著心裡的痛一邊流著淚寫下一封道歉的信,對他們的惡言我什麼也不提,只批評自己的急躁,我說「我因為最近有些累,所以態度有點急躁,但是我連人的善都沒有作到,真的是不應該的,真是我的錯」,而這一封短短的信,竟然成了我講清真相的一個轉折點,家人看到了我作為一個修煉人的真正的善和對他們的愛護,他們真正的平靜了,思考了,對我信任了,真的再也不會相信國內講的談虎色變的「斷絕親情走火入魔」了,不再委屈他們自己的女兒了。從這時開始,他們再也沒有反駁過我,我給家裡帶來的不便,他們默默承受不再埋怨。最後我把主佛下世度人的故事告訴了他們,告訴他們中國人的危險處境,我的親人朋友們的危險處境,他們雖然不做聲,可是他們開始照我的請求,把我給他們的資料給身邊的親戚朋友看,用便利告訴他們的朋友法輪功的真相。在如釋重負後我回想這個剜心透骨的過程,這心放得真難,因為面對家人時心是最難放下的,所以過去的修煉人才不敢沾親情;可是這心放得真好,一顆執著心的放棄,換來的是無數生命的未來,哪一位神會不願做呢,現在再想起當時哀哭倒在床上,就不由嘆氣,不過是一顆常人心啊,放得這麼難,修得差勁。
走過這個過程一段時間後,我回頭再看看,我看到我還放下了一些新的東西,淡了各種常人心。舉個例子,在最初講真相時,我恨不得把所有師父講的法都讓他們知道,讓他們一下轉變過來,因為是自己的家人,所以就隨便一些,之中還摻著人的顯示心,信的語氣中帶著高人一等的心理。之後我開始修掉了顯示心,懂得了真正為一個生命負責,我開始儘量推敲他們能接受的理來講,經常想到不要因為講得太高毀了他們,信的語氣開始變得平和,裡面少了常人心的因素。而現在我再講時,我首先想到的是,我這麼做對法負責了嗎?會不會因為常人的不理解給法的形像造成損失,我開始明白,隨意不加推敲的把天法講給一個不修煉的業力滿身的常人,也是對法的神聖認識不足的表現。經過一段這樣的修煉過程,雖然我的情沒有去盡,可是我真正在一定程度上超越了情,從心底裡把法放到了第一位。
舊勢力是如何利用修煉人的不純淨干擾修煉者的
我曾經在一段時間中被睡眠和疲勞干擾,雖然發正念否定,可是一直都沒有在根本上突破。
在一次狀態非常純淨的學法和長時間發正念過後,我忽然從法上明白了,開始真正用神的一面,來看舊勢力如何利用我沒有修淨的常人心干擾我。
這個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法來的,那麼舊勢力在久遠以前對人的安排時,就仔細考慮了如何利用人的皮囊這個系統,使今天修煉人接受它們的安排和控制。
修煉人要修掉人中的情、欲、色,細到各個方面,比如人的喜怒哀樂,這是情;比如人想要睡覺,對於人這是正常的,但對於修煉人這也屬於「欲」的範疇,就是能夠被魔利用來干擾的部分;還有被色帶動下的那種難以自拔的時候。
以前也知道這些東西全是假象,而當我在法上跳出來看時,我才開始真正的明白並做到。
比如這個干擾我的睡眠,每次我都是確確實實感到我實在是需要這個,我不睡就不行啊。但是是我真的需要嗎?不是,那是客觀的物質干擾,或者說一個生命,在控制我的頭腦和整個這個身體系統,是它在干擾;而任何一個生命,只要在人皮這套系統中時,就很難掙脫,哪怕他是神下來的。當神的一面看清這個因果後,再發正念,一夜之間就突破了。
從修煉開始到現在,我都一直在反反覆覆地過情色關,有時過得好、有時過不好。而過不好時會感到非常羞愧,尤其在修到後來感到自己越來越純淨時。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連這都過不去,特別是當意識到我們的一舉一動都有神在看著,就感到十分羞恥。有時這種懊惱的痛苦會持續好幾天。現在才明白,這種羞恥感也是人的東西,神是沒有這種感覺的。在神看來,這是一個修煉人沒有過好他的關,沒有能掙脫束縛他的這套機制,沒修好。後悔的是沒有學好法修好心,而不是人的羞愧,實際這種懊惱和羞愧就已經是一種人心的干擾,也就是一種三界內低層生命的干擾,一切干擾人的物質都是利用人的這顆心,包括人的各種情緒,神的思想是沒有這些東西的。
而這些生命在干擾時,三界內的一切因素都會給人製造這個假象,就是:這不是別人強加給我,這是我想要的,是我需要這個,我愛這個,我樂意。人就是靠這個假象才能在三界這個如此骯髒的地方有滋有味地呆下去的,而對於修煉人來說,它就是一套龐大的束縛的機制,一個大法弟子不管修得如何好,只要人的這層粒子皮囊沒有轉化成神體之前,就很難擺脫,因為人的一面太弱。記得原來師父講過,你煉功思想不能入靜時,你可以就把它當成別人,而當我照做時,發現還是很難,不知不覺就會重新被它們控制,而現在我開始真正明白它存在和干擾的狀態,我才真正能把它看成別人。我們修煉人都知道,這些讓人以為快樂或美好的「情、色、欲」,其實都是低下不好的,是這個快樂或美好的假象讓人不願擺脫,真正修去這些個束縛時,那才是生命的大自在,那才是真相。當然這些也都是法給予我的在一定層次中的認識。在這個突破的過程中我真正認識到法才是根本,沒有對法的正信和深刻的理解,一切都等於零,一切都無法擺脫。只有法能破除一切執著,法在指引我們看清舊勢力安排的實質和思路,看清假象,法鑄就一切。
在小組工作中的體會
在小組做項目的過程中,我看到人的生氣和埋怨這些個東西,當我在參加小組學法時明顯地感到這種物質對人心的牽動。我們在做大法工作時通常會根據法給每個人的特長和能力的安排,分成不同的項目小組。每次項目小組開會時,大家通常把議題集中在如何把這個項目做到更好和最好。但是每個人的看法不同,還有每個人沒有修去的執著也不同。當我看到別人的執著時,我通常會指出來,然後把我對這件事應如何做的看法講出來。其他同修也是如此。但是儘管是修煉人吧,畢竟人的看法都不一樣,而沒修掉的常人心也是很複雜的。有時我們的意見不一定對,而有時即使對了,被指出的同修也出現不願意承認和牴觸的現象,因為這是他沒修好和沒有意識到的部分,對於這個心的修去還需要一個過程。
那麼當意見不能統一、矛盾激化時,就會出現幾個會開下來,大家仍然在這一個問題上徘徊。而一次在我給他人指出執著和說服過程中,我發現我動了氣,換句話說我動了常人心。而這次,因為有上面說的那個對假象的突破做基礎,我馬上就意識到了,在接下來的發正念中我感到它是一種物質,象一堆浮末一樣浮在我的心上,我就輕輕把它抹去了。發正念過後我承認了我的錯誤,這個錯不是說對問題的看法對錯,而是我動了常人心,這種錯是修煉人的錯。常人心被牽動時是絕對的不純淨,那就是低層生命干擾你的機會,那是如影隨行的,因為千萬年來包括我們所呆的三界這套系統就是這樣周密安排的。而當一個小組整體的常人心被牽動而意識不到時,就會陷入一種困境,這就是沒有修在其中的直接表現。
當大家都意識到這個問題並且開誠布公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時,狀態就變好了,也許問題還沒有解決,但整個小組的氣氛不同了,大家開始真正感受到這是修煉和修煉的神聖,大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長期過不去恰恰是因為我們的執著心沒去,而當執著去了,事情怎麼做都不重要了,因為一切都是靈活協調的。這裡我體會到師父講的洪大的寬容,神是沒有常人這種應該怎樣或不應該怎樣的邏輯的,對生命的無條件的包容與慈悲,那是大法弟子應該有的境界。大法弟子的偉大在於能在人中修去自我、救度眾生,而不在於某個作品是否完美,一個完美的作品是否就能救得了人,也不是我們看的這麼簡單,因為法的一面人眼是看不到的,沒修去的常人心也是看不到的。獄中同修一副粗糙的鋼筆畫,給人心的震撼也許比我們花大量時間精力做出的精美作品還大,因為這是法的純淨的體現。
現在我最希望做的,就是在付出的過程中修在其中,去盡一切常人心,真正地做到一切為法負責,為師父給我們開創的新宇宙而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