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體會 (譯文)

湯姆


【正見網2002年07月28日】

我想與大家分享一下我在修煉道路上的一些領悟和體會。我希望我們可以互相交流,互相支持,互相學習從而戰勝我們的弱點,在正法修煉中做得更好。如果一個人做得好,大家都會受益。

師父說過每個人的修煉故事都可以寫成一本書。有時我覺得每一個念頭象是經歷了永久的反思,每一個執著象是有一個古老而深入骨髓的根。在人世上,陷入迷中,我所能看到的只是現在這短暫的一刻,將來對我是一個未知數,而過去則象過眼雲煙般留在腦後。在這短暫的一刻,人類只是象他們真我的一個影子,一無所知卻事事執著,為自己的缺憾而承受痛苦。無怪乎神為人掉下了慈悲的淚。

在這個階段,舊勢力為我們做了安排,但是尊敬的師父慈悲地主掌了大局並最終善解了一切。因為我們是為大法而創造的生命,我們生命的真正意義在於衛護大法。通過發正念,我們得以參與清除邪惡的正法進程,這是一個偉大的榮耀,一個偉大的使命,一個偉大的責任。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現在已經邁進到了放棄一切執著,走出來衛護宇宙大法和一舉清除邪惡的一步。

去年九月我去了波蘭洪法和講清真相。我在那呆了六個月,其間經歷了許多事情。我發現那裡的環境很困難,沒有其他學員的援助,我遇到了很多磨難和干擾。我要同時面臨很多事情:找地方住,找工作,走訪一些我十年沒見的家庭成員。每當我放鬆學法和發正念時,邪惡馬上就會鑽我的思想空子,企圖干擾,打擊和摧毀我。如果我學法不夠好,沒有把學法當作是一項神聖的生命必需品,而是當作一項責任或一般的學習時,或者當我發正念時思想不夠純時,我會覺得那種疲勞的感覺象是要把我的骨頭擊碎一般,夢中出現信息干擾並出現強烈的思想業。我殘存的每一個執著的每一個部分都被放大,被邪惡勢力抓住。每一個不穩定因素都被放大,每一個怕心都被利用。有時我感覺喉嚨象被一隻巨大的腳踩住,象是有一個殘忍的勢力在壓迫我,窒息我。我開始懷疑自己,我感覺有許多念頭在告訴我,我不配當一個學員,我只能放棄,然後各種人的念頭和慾望衝上來企圖控制我的思想。我感覺到的是人的思想,而非神的思想。 有一次我達到了徹底懷疑自己的程度,我再也承受不了了,我衝出門去一直跑到自己筋疲力盡,回到住處時我的雙腿都在發顫。我看著鏡子中的我在哭泣,血從鼻子裡流出來。我是誰?常人還是大法弟子?人還是神?將來會怎樣?我聽到一個聲音告訴我,結束這一切磨難的唯一途徑是放棄修煉和放棄修煉者的身份,這樣我就可以舒適地過常人生活。我回答說我是一個大法的修煉者,我選擇了修煉這條路。

時不時地,當我在做大法項目時變得不耐煩,急於完成和對某一狀態過分焦慮時,我的心就會急跳不已,我的手也開始顫抖。有時這種狀態會持續幾個小時,有時幾天或幾個星期。有一次當我在過關中感覺虛弱不堪時,我接到了一個我很崇拜和信任的學員的電話,他批評我說我沒有善,完全就是惡。我覺得象是被人用錘子砸在了胸口。

唯一能撫慰我的就是法。當我真正讀書時,一切都會改變,我感覺被撫慰並變得平和。當我放下一切發正念時,干擾就被清除了。但是它又會回來。透過我的有漏之處還有許多邪惡殘存下來。它甚至企圖干擾我們的活動。二月份,當一些來自斯洛維尼亞、捷克、瑞典和加拿大的學員來參加洪法活動時,本來整個星期的天氣都很好,但是突然來了一場暴風雪。我們不停地發正念,天氣有了很大好轉,但是當我們在室外時,一場很大的冰雹打在我們身上來干擾我們。一位從加拿大來華沙的學員說發正念時她看到天是黑的,沖我們而來的邪惡數量非常之大。

在這種情況下,我開始從根本上理解和重視學法、發正念和講真相三者之間的和諧關係。它們形成了一個完整的一體。當我在華沙最繁忙的地鐵站外發傳單時,有時我覺得我自身很不協調,加上邪惡的控制,人們都不接傳單。然後我發現當我平靜地發正念清除控制他們的邪惡後,通常每人都會很高興地拿一張。

只有當我學法、發正念和講清真相達到標準時,周圍才會變得和諧,我自己也變得更有效率。我在那兒當英文教師,因為我不單在學校裡也在不同的公司裡教課,因此有向很多學生和商人講真相的機會。其實以英語作為母語的人很容易在所有的東歐國家找到工作,學生的英文都還不錯,老師不需要懂這些國家的語言就可以向他們講真相。我教的大部分班都是高級會話班,通常是課上老師選擇一些話題,準備一些閱讀材料,然後指導學生討論。法輪功和中國的鎮壓經常是我的話題之一。

因為我是孤軍奮戰,我總在想怎麼樣產生更大的效果。我決定二月份去中國,這樣波蘭的媒體就會更關心法輪功被迫害一事。在北京,我遇到了波蘭最大的報紙之一的一名記者。他以前寫過有關法輪功的非常負面的報導,還用了非常不好的字眼。我們談了很久。他報導了天安門請願,而且是事情發生後波蘭媒體發出的第一聲。我被捕後,他寫了一篇非常正面的文章而且完全改變了他的語調。

最後我要分享一下在北京時,我的執著和有漏之處是如何成為邪惡干擾我證實大法過程中的理由,但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是如何不斷給我們機會彌補這些,以及師父賦予我們發正念的能力是具有圓融一切的威力的。

我總是放不下要被逮捕的念頭,所以邪惡就派警察在我要去天安門的前一天晚上來抓我。他們在夜裡當我發正念的時候來到。我聽到他們的腳步聲,但是在我收拾好之前,他們不敢闖進來。我一收拾好,他們就開始敲門並命令我開門。在他們就要硬闖進來的時候我從二樓的窗子裡跳了出去。當我在牆和屋頂之間跳來跳去的時候,我一直在發正念。我知道我必須離開這個區域。警車和計程車在附近環繞,但我分不清哪個是警車哪個是出租。我再次發正念,靜下心來,從黑暗中走出來。有一輛車開來了,當它走近時我認出是一輛出租。當我越離越遠的時候,我感到越來越安全,越來越自滿。我變得執著於在第二天去天安門之前睡一個好覺,所以我讓司機帶我去一個便宜的旅館。我很滿意自己的逃離危險的行動並忘了發正念。然而在我們的車就要拐上那家我剛剛逃離出來的酒店的車道時候,我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在最後的一秒鐘裡我鎮定地告訴司機繼續開,並開始發正念。我們經過了很多警車和站在酒店附近的一排士兵……他們在那干什麼?那時已經是晚上一點鐘了。我又一次逃離了魔爪。我放棄了找旅館的念頭。但是又一個執著又代替了它的位置。我真的很餓了。如果我不能睡,起碼我也得在寒冷的二月的街頭之前吃頓熱乎乎的好飯吧。所以我們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麵條店停下了,裡面燈光明亮,有一面大玻璃正對著街道。我一眼可以看到那兒沒有警察,離那家旅館也挺遠。很快我變成了那裡唯一的一個人了。我專心地享用著我的飯,忘了發正念,還在高興又一次逃了出來。前面的街道很空曠,看不見警察。我吃完了飯開始收拾桌子。我抬起頭,這時街對面出現了一輛警車,和我這邊馬路隔了一道鐵欄杆。這回我象腦袋上被人澆了一桶冷水。我馬上離開並開始發正念,我快步走向一條小巷。那輛車開始在後面跟著我。我拐進小巷開始猛跑。那輛車停在馬路對面小巷的入口,還是隔了一道鐵欄杆在觀察我。我看好了一個跑的地方。那條小巷是個死胡同,我轉過身來看見一輛保安貨車開始跟著我轉進小巷。我跳過一堵牆,跑進一個半廢棄的工廠院子,找到了一個躲的地方,在那呆了幾個小時,一邊發著正念。沒有人跟我進院子。但是當我謹慎地走到院子邊緣時,我看到他們已經包圍了院子,沒有出去的路了。我決定在離大街最近的一個地點試著衝出封鎖。大約在早上五點,當我開始聽到汽車聲時,我走近了院子邊緣。我必須從一輛離我大約30米遠的警車前穿過。要想離開,我必須要翻過一堵牆,爬過屋頂,去到另一邊的大街上去坐公共汽車或計程車。我發了一次正念,我想,「我在發出我所有的特異功能讓你們全睡著。」我很緊張也有一點害怕。為了冷靜下來,我又加上,「你們看不到我,我是隱形的。」他們真的沒有看到我。我又第三次逃離了,坐上了去王府井的公共汽車。

我在馬路上徘徊,混入了人群之中,不斷地發正念清理自己的怕心。大約下午1點45分我走上了天安門,喊出了「法輪大法好!」

最後,我想以師父的一首新詩「大法好」與大家共勉:

大法好

法輪大法好
大穹法光照
正法洪勢過
方知無限妙

法輪大法好
漸入世人道
眾生切莫急
神佛已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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