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07月28日】
師父在講法與經文中一再強調講清真相的重要性,並告訴我們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
有一次去約見一位人權律師,因為是想請對方幫我們立案起訴邪惡,因此材料準備得比較充份,將國內學員受到的迫害加以分類,每一類都有具體的例子。儘管對方開始就說已經知道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的情況,但接下來卻靜靜地聽我們講了至少一個小時。這位律師最後吃驚地說:「我還以為我已經知道了呢,但絕沒想到有這麼嚴重。」
最吃驚的還是我們。這位律師是專門做人權方面的工作的,如果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就可想而知了。以後又多次碰到這樣的情況。議員、記者、普通人,他們或許從報紙電視中或多或少的聽到過一些法輪功學員受到人權迫害的一般報導,然而,具體的情況,迫害的嚴重,邪惡的程度,他們並不真的知道。
我們漸漸認識到要告訴人們迫害的具體事實,而不僅僅是一些數字;不能滿足於人們說「我們聽說了」,而是要讓人們真正知道迫害的事實真相。我們意識到,當人們還在不停地問「為甚麼中國政府要鎮壓法輪功」,那就是他們還不知道迫害的程度與範圍。因為,當真正看到了慘絕人寰的浩劫時,世人的第一反應應該是立即幫助制止而不需要問為甚麼的。
我們開始將迫害的案例分類整理出來,又選擇了一些典型的迫害案例編輯成「法輪功報告」。這個過程使我們更清楚地知道真相,許多參與整理工作的學員也被震驚了,真正知道了為甚麼師父說這場迫害是史無前例的,是最邪惡的。而對真相的更深的了解也使我們能更好地講清真相。
「法輪功報告」以詳實的案例,怵目驚心的真相照片,對我們在聯合國人權委員會會議期間講清真相起到了很大作用。先後運到的幾百本在幾天之內就發放完了, 而且我們注意到,很多人拿到書後馬上就翻看起來,甚至有幾個國家的外交官員還來找我們多要幾本給他們的同事看。
同時,與會的法輪功學員在各種人權報告會上作了大量的發言。由於對具體案例很熟悉,這些發言言之有物,針對性強,有說服力,明顯給與會者留下了印象。不少人跟我們說,法輪功這次來的人特別多。實際上,當時更多的人在德國近距離發正念,在聯合國的學員就七八個人。還有很多人看完書後特意找到學員們說:「我們就想告訴你們,這書編得很好,印得很好,你們就應該多引起人們的注意。」
「法輪功報告」在對各國各級政府講真相也起了很好的作用。有一位參議員在中國的人權問題上一直比較曖昧。我們將「法輪功報告」送到這位參議員的辦公室,接待我們的助理翻閱了報告,又仔細詢問了我們如何接收整理這些案件之後,兩次跟我們說:「我不知怎樣才能告訴你把這些迫害案件整理歸檔的重要性,有了這些可靠的資料,我們辦公室就有根據採取相應的行動。」這也許是遁詞,但我們能將事實越清楚地擺到他們面前,也是給他們越好的機會。
加州一名議員助理看了「法輪功報告」之後,主動和當地學員聯繫,希望幫助我們展開這方面的工作。就像一位美國人說的:如果你們能讓美國大眾真正知道這些迫害,他們一定會來幫助你們的。
是的,他們一定會的,畢竟大多數人來到這個世上是為了得法而來的。人在迷中,對從未知道過的大法有所疑問是正常的。可是,有一些提問卻明顯超過了疑問的範疇,完全是敗壞了的,是出於對大法的誤解甚至是敵視的。而這只能是舊勢力或邪惡強加的。對於疑問,我們應該耐心解答,而對於帶有敗壞觀念甚至是邪惡觀念的提問,我們首先要做的是破除邪惡的觀念,這才是對人負責,這才是真正為別人好。
記得有一次在電台的脫口秀節目介紹法輪功,打進來一個電話,語氣很沖地說:「如果法輪功象你說的那麼好,政府怎麼會鎮壓?」很明顯,這個人其實不是想問為甚麼江澤民集團要迫害法輪功,而是想用鎮壓來說明法輪功不好。這不是敗壞嗎?如果直接回答這個問題,怎麼回答都等於首先承認了這個問題。必須從根本上否定這個敗壞以至邪惡的問題,於是我說:「首先應該明確的是,是不是受到政府鎮壓不是判斷好壞的標準,從來就沒有是過。」
當然有很多人不一定是帶著明顯的惡意來的,但是對於其中帶有的敗壞觀念也是要幫他去掉的。國內親友來探訪,雖然不直接反對大法,卻明顯帶有邪惡宣傳造成的偏見:「說法輪功是某某教肯定是過份了,但是為甚麼你們一定要去天安門,在家偷偷煉誰會管你呀?」我回答說:「就因為我們正,我們才要光明正大地爭取我們的權利。你看過哪個邪教敢公開煉的,那才躲起來呢。」他們又問我:「但你們到處去講,把中國的事情弄到世界上去,這對中國的形像總不好吧?」我反問:「那中國政府做的是好事還是壞事呢?如果做得是好事,還怕人講嗎?如果做的是壞事,不去講做壞事的人,反而指責受害者,合理嗎?」道理講到了這麼淺顯的地步,不明白也難。
即使是我們希望得到支持的官員、媒體、其他團體,當遇到帶有敗壞觀念的問題和看法時,不把這些敗壞觀念去掉,對方也很難真正發自內心地支持我們的。今年初西方學員去中國講真相遭到無禮對待,回來後去見一位資深的國會議員。當我們學員講到惡警衝過來逮捕他時,他想盡力跑開時,議員助理竟然脫口而說在美國那就是拒捕,是違法的,你們在別的國家也應該守法。這位助手是一直參與我們一些支持大法活動的。 一位學員立刻認識應該糾正她背後的敗壞觀念, 因而告訴她:「這場迫害才是違反中國憲法的,許多法輪功學員只不過是行使言論自由的權利卻被警察抓走後活活打死,有一名女學員甚至在天安門廣場被當場踢死」。這位助理馬上臉紅了,並向我們道歉說她說得不對。
相對於一般人,如果記者帶有敗壞的觀念去寫報導,那麼牽涉的就不僅僅是他自己了。當然有很多事情不是我們一兩次接受採訪就能改變的,但是碰到了這樣的情況,就要注意去糾正,因那是為更多的人負責。去年七.二○,有好幾個記者採訪。其中一個問是不是因為中國政府受到威脅了才鎮壓法輪功。我告訴她,這場迫害已經持續兩年了,千百萬法輪功學員受到極端的不公與迫害,卻沒有任何一起暴力行為。這個事實已經足以說明法輪功對任何人都不會有任何的威脅。希望媒體不要再傳播'感到威脅'這種解釋,因為那客觀上是在替江澤民集團的暴力解脫。」這個記者馬上說「講得好」,並在第二天的報導中登了出來。另有一個記者想以「法輪功和中國政府的較量」為題來作文章,這又是敗壞的觀念在起作用,我立刻嚴肅地糾正她:「你這個提法是不成立的。對於這場迫害,法輪功從一開始就是呼籲和平對話,根本不存在對立較量的問題。而且我們是被迫害的。把迫害者和被迫害者等同起來,描述成籃球場上對等的雙方,把酷刑、造謠與呼籲世界關注描寫成取勝的手段,也許是引人注目的一種寫作技巧,卻抹殺了正義與邪惡的道義界限。」這位記者後來還是寫了一篇負面文章,但另一位記者卻把上面那段話正面地報導了出來。
我個人理解,以正念清除帶有敗壞觀念的提問,不是不友善,而是真正的慈悲。如果眼看著常人被敗壞的觀念控制著,卻為了自己表面的友善而不去糾正,那才是縱容敗壞,滋長邪魔。當然我們的語氣口氣還是平和友善的,這其中的區別並不難掌握。
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告訴我們:「使全世界的人都覺醒了,都知道了這場迫害的邪惡,誰也不去隨從它,都在抵制它,那邪惡還能支撐下去嗎?」我們離這個要求還有很大距離 。師父在《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中還告訴我們:「表現上我們求得世人對大法的支持,這是在人這兒表現出來的世人那一面想法,而在另外一面它是反過來的。誰給予大法支持,從正面宣揚了大法,他就是給自己未來開創了生命存在和未來得法奠定基礎。」真正慈悲於眾生,我們就不能僅僅滿足於發出了多少資料,得到了多少褒獎,而是要真正讓人看到真相。真正慈悲於眾生,我們就不能僅僅滿足於技巧地回答了對方的問題,而是要正念清除其敗壞的觀念。要真正做到這些,我們還任重而道遠。以上和大家交流的經驗,只是不多的幾次還算成功的例子,更多的時候還是挫折與不足。
前不久和一位從一開始就很支持我們的一位國會議員辦公室聯繫,他的首席助理對我們說:「我們支持的只是你們的權利,你們的人權。但這不等同於我們支持法輪功。我們的立場是,就算你們習煉的是某某教,也不應該被暴力鎮壓。」 這很值得我們思考。支持我們的權利當然好,但當對方對我們還有疑問,甚至是根本性的疑問時,他們對我們能支持到什麼程度?能給我們真正的支持嗎?那麼從另外一面來考慮,在這場迫害中他們如何能正確的擺放好他們的位置呢?
最後用師父的一句話與大家共勉:「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這就是在建立覺者的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