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0月26日】
10月2號,坐上了到北京的火車。半夜,到達北京,才發現北京的夜晚很冷。我只穿了一件單衣。在瑟瑟的寒風中,凍得我渾身發抖,站都站不穩。我從來沒吃過苦,這一次我親身體會到了那種難受的滋味。想到監獄裡那些正在承受酷刑的同修,再回頭看看這點苦,什麼也不是。當時就有一種感覺,我們已經得法了,還怕什麼,又還在意什麼,還不敢捨棄什麼呢?!我們已經得法了,這就是萬幸中的萬幸。
一、在天安門廣場講真相
3號那天我正在金水橋邊轉,碰到了一個小姑娘,她向我藉手機。這時旁邊一名中年男子告訴我,你別借她,她是盜你號的。我沖他笑了一笑。隨後就和他聊了幾句。
我說現在的社會風氣很不好,三句兩句就把話題扯到了大法上。我想既然他能主動跟我說話,這不是師父安排的嗎?當時心裡什麼也沒想,就給他講。從「天安門自焚」構陷、「1400例」到江的「屠殺令」,講大法弟子為了告訴人們真相,捨生忘死,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就為了一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好」,在暴力下,他們就依靠自己的一顆善心,手無寸鐵,承受著普通人不能承受的一切。走在廣場上,不時碰到警察、便衣、拿者電棒巡邏的人。當時我心裡真是心靜如水,只是為那些生命惋惜。後來,我們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我就跟他說,我就是一名大法弟子。大法從來沒收過費,師父沒向我們要過一分錢。他有一億多弟子,假如一個人給他一塊錢,他就是億萬富翁。現在天安門廣場上到處都是警察,我告訴你我就是大法弟子,就相當於我在用我的生命在告訴你真相。
他隨即告訴我:你很善良,我跟你談了幾句話,我就聽出來了,你心很善、心眼很直。接著他告訴我其實大法的書他看過,師父92年在北京辦班時,他當時想進去,只是他當時沒票。還告訴我他以前有點特異功能,只不過後來沒有了。我就問他,你後來是不是思想上不好了。他告訴我他吸過毒、販賣過毒品,在戒毒所裡呆過。在裡邊,他們根本不把他當人看,有一次把他打得休克了。我就跟他說,既然你知道酷刑的滋味,那你想過那些手無寸鐵的到天安門的大法弟子嗎?他們明明知道如果被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可是他們還是來了,你知道這是為甚麼嗎?誰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幸福的生活?!如果沒有天大的冤屈,他們會用自己的生命來開玩笑嗎?!接著我又給他講大法弟子在監獄中承受的種種酷刑,這時,我看到了他眼裡的淚水……
4號那天,我正坐在草坪邊的花池上,剛在我身後貼了兩張不乾膠,正想把條幅展開放在哪兒,迎面走過來一名50多歲的男子。我沖他笑了笑。他走過去卻又返回來了,在我身邊坐了下來。
他問我說:小姑娘,十幾歲了?我又沖他笑了一笑,沒跟他說。接著他又跟我說,我打你這路過看著你很親切,有一種非常好的感覺,所以我就又回來了。我又沖他笑了笑。
「您看我只有十幾歲?其實我20了。您看的是我剛開始煉一個功法時的年齡。」「什麼功法,這麼神奇?我到處找一種好功法,就找不著。我在佛教裡呆過,也在道教裡呆過甚至天主教、基督教裡邊呆過。可是現在打坐仍然不能入靜。」
我一聽這些話,知道這又是師父安排的。我就給他講,我在這個功法還沒弘傳到我們那裡時,我就夢到一個佛坐在我家的東北角,我們同門的一個阿姨在沒修煉這個法門以前,在夢中就經常衝著東北方向拜。我見他還沒明白,就接著給他講,在家鄉我有一個姨,她的舅舅是屬於那種在民間獨傳的那種修煉人,在70年代的時候就告訴她,以後的社會形勢……還告訴她,她以後會在一個法門中修,之所以告訴她這些,是因為她的舅舅說她的悟性不好,怕她得不了,進不去我們這個法門,得不了那本書。事情過去了20多年,她的舅舅早已不在人世。果然,這個阿姨經歷了一番周折,才得到了那本書。剛給他講到這,他的臉色突然大變,「我知道了,那本書是不是12塊錢?」我就告訴他,你終於明白了。他告訴我其實《轉法輪》他看了一遍,也看過師父的講法錄像帶。只不過他對一些事情理解不了,所以沒修。
接著他就問我他對修煉界的一些不理解的現象。我就給他講。後來我們對面突然來了4個穿西服的、嘴裡叼著煙的人。他就拉著我走開了。當然,我身後的那兩張不乾膠也就漏出來了。當時我並沒有發正念,我知道我自身攜帶的那個場就能制約他們。在我們離開很長一段距離後,也沒有動靜。
後來這位老人領我到了一個地方,其實我並不知道那是哪,只看見來來往往的警察、便衣、警車。
我們坐在台階上。我就一直給他講。我想那個地方可能是那些警察的駐地。那位老人告訴我,他一直在找一個真正修煉的法門。他沒有孩子,這些年一直在遊覽大江南北,在哪都呆過,甚至有好幾次想出家。我告訴他,其實你已經找到了,只不過你沒珍惜。他說他想把各教各派的精華的東西都學到手,集各家之所長。我就告訴他不二法門的道理。還給他講了一下現在宗教的情況以及修煉界的事。把他所有的疑惑都給他解答了。他還告訴我有人跟他說過,現在佛、菩薩都在人世間,但他理解不了。我就給他解釋說,現在你也看到了宗教裡的情況,那些人為當主持,都搞起暗殺來了,這哪是修煉啊?釋迦牟尼佛也沒讓他的弟子去殺人啊,哪有修煉的人、信神的人殺人的道理?!現在不是末法時期是什麼?!說佛、菩薩在人世間是因為宇宙中有大事發生了。你有沒有想過為甚麼在70年代中國出現了從來沒有的氣功熱,80年代全國各地出現了那麼多的特異功能兒童,還有特異功能大師等等,這不是都在為大法開傳做鋪墊嗎?後來這位老人聽明白了,一直給我說,幸虧今天遇到你了,你說的這些我聽都沒聽到過,在他的一生中只有三個人使他佩服,我是其中的一個。有那麼多的事情就是那些大和尚都沒給他講清楚,他們甚至不能給他解釋天堂、地獄是怎麼回事。活了50多年,今天遇到高人了。我就給他講,我的這一切都是從大法中得來的,我們所有的弟子都在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在修。
他又問我修了幾年了,我告訴他四年。他很驚訝,一直說我的根基好。我就跟他說我的根基好壞並不重要,關鍵是我現在在大法中修啊。就像一塊原料,給一個手藝好的,他就會把這個材料加工成一件精巧的工藝品。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的啊。
我和他分手的時候,他給我說了一句話:「我也想修煉法輪功」。
二、在天安門廣場掛橫幅
這次去天安門,我拿了兩條橫幅。那天,我轉到了天安門西邊,坐在用銅造的那個東西上,我不知道那個叫什麼,它的四邊可以坐人。我拿出炭素筆(粗的那種),在基座上寫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拿出一條橫幅,上面寫有「法輪大法好」(長一米,寬半尺),放平整了,站起身就走了。其實在那一刻,在我西邊10米處就有20多個便衣在那訓話,都是20多歲,平頭,有的還保持在軍隊中跨步的姿勢。在我前方20米處停著一輛警車。
我大踏步的就走了過去,從西門又進了廣場,直到這時才聽到警車的鳴叫聲,其實在我剛站起身的那一刻,那些便衣齊刷刷的轉向了我這邊,天安門廣場上的噴泉在這時達到了頂峰。在我走過那20米時,來來往往的行人也很多。我在廣場上一直在轉,可是廣場的人沒有我想像的多,就在我轉的時候我遇到了前面那兩個人,把廣場上的人群高峰時期都錯過了。我就一直沒將剩下的那條橫幅打出來。後來,那位老人領我到了天安門廣場那些警察的駐地後,我就想把另一個條幅掛在他們的門口。門口有值勤的士兵我也不怕。我在廣場上轉的時候,看到那些警車、警察、便衣一點感覺也沒有。當時在我的眼裡,廣場上他們就不存在。
找了一個合適的機會,我掏出那個我精心製作的條幅,用不乾膠固定在門口的欄杆上。兩個條幅都是用黃稠子做成的。這個條幅長約1米,寬一尺。上面我用紅色的炭素筆精心寫了「法輪大法」四個字,下面是用英語寫的「真、善、忍」三個字。看它飄揚在那些人的駐地門口,當時心裡很是愜意。(這個地方在廣場東邊,臨著博物館,不知道是不是警察的駐地,反正我看見的都是來來往往的警車、混雜在一起的排著隊進進出出的警察和便衣。我沒去過北京,希望我沒轉向。)
把條幅固定好後,我洒洒脫脫的就走了,向北走去,一路無聲。我坐在椅子上,那有一對夫婦。我坐在邊上,用炭素筆寫上「法輪大法千古奇冤」,貼了兩張不乾膠,就離開了,只聽見那位男士說「哎呀,法輪功」。我笑了笑就離開了,回來的途中,順手在地道裡貼了兩張不乾膠,坐上汽車我就離開了。
我在去以前,我就在心裡對師父說,我就是助師正法來了,不是讓舊勢力迫害我來了。為了眾生,我可以忍受一個人的孤獨、可以去忍受家破人亡、去忍受毒刑拷打、甚至捨棄我這張人皮,但是這一切是舊勢力給我安排的,我一概不承認,丁點不承受。舊勢力本來就已經不純了,不符合宇宙對它們那層的標準要求了。不正的生命怎麼可以干擾正法這件事呢?!還反過來迫害這些真正正法正覺的真正偉大的覺者呢?!它們不配!不正的生命怎麼可以干擾正的生命呢?只有正的糾正不正的,沒有不正的糾正正的道理。
以上只是我個人層次的見解,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