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1月08日】
我17周歲那年得法,那時我正在上高三。後來我考上了大學,我們大學沒有煉功點,我就一個人默默地修煉。
99年7.20的時候,我正在讀大二,學校領導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於是我就向他們洪法,後來我們系的一位當時做我的所謂的「轉化」工作的輔導員說,那天做完所謂的工作後,領導就把他批評了,說他立場不堅定,沒有轉化我,倒叫我把他給轉化了!當時,學校領導很重視我的問題,讓父母把我領回家,什麼時候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什麼時候回學校繼續上學。
我的學習成績一直是全系第一,所有認識我的老師都說,我是他們見過的最聰明的學生。其實我的智慧包括我的一切都是大法賦予的。在我修煉之前,我並不十分聰明,而且心眼很小,一點小事在我心裡都過不去。修煉以後,我的心胸變的十分開闊,認識我的人都說我是個少有的樂觀的人,是法輪大法從根本上改變了我!讓我懂得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然而就因為我信仰真善忍,就必須在學業與大法之間做出選擇!當時的中國,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面臨著同樣的問題:在工作與信仰之間、在學業與信仰之間、在家庭與信仰之間等等做出選擇。師父說:「要知道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我的一點感想》)但由於當時學法不深,沒有做到以法為師,認為我可以寫一份玩文字遊戲的保證。就這樣,我返回了學校。
2000年6月6日,我一個人站在了天安門廣場上。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法輪大法受迫害千古奇冤!我被學校接回後,學校領導十分生氣:全校教職員工加學生幾千人,就我一個小姑娘敢跑到天安門廣場上為法輪功喊冤。學校領導經研究決定,我只要寫一份「悔過書」就可以回學校上學。於是我又玩了一次文字遊戲。看到師父《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我明白自己做錯了,給大法抹了黑,給自己修煉的路上留下了污點。我在明慧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的同時找到系書記,聲明我所寫的一切文字全部作廢!(當時我想自己將再一次面臨失學的危險,但為了證實大法,為了救度眾生,沒有什麼放不下的。現在明白了當時的那一念也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我用慈悲心向書記講真相,當時我的心態很好,真正做到了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為自己的目的。我和書記的眼圈都紅了,書記終於明白了真相。從此以後,書記不但再也不找我寫什麼保證,還在學校領導面前保護我。
去北京回來以後,家鄉的一位同修幫助我在我上大學的城市裡聯繫上一個資料點。於是我一邊上學一邊做洪法、講清真相的工作。向周圍的人,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我都向他們講清真相。師父在《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講:「所以,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干。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我每天都精進的學法。學習成績仍然是全系第一。那時候我一個人取回真相資料包裝好,再挨家挨戶的發送出去(包括學生宿舍、教學樓、學校老師的住宅區以及學校附近的居民住宅區)。那幾年,中國的氣候不正常(天象變化),夏天太陽特別毒,我每次都在一天最熱的時候出去,但我一點都不感覺熱,反而感到習習的涼風。有一段時間腳上磨的都是血泡,血泡裡的血流出來粘著襪子又粘著鞋,幾乎無法行走,我仍然一步一步挪著,堅持著發放資料。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有兩個常人得法了,我又聯繫上住在學校附近的兩個修煉人,我們組織了一個小煉功點。我們在一起助師正法,我們把真相條幅、不乾膠粘在學校附近的街道上。不管街道上有多少人,我們都一邊發正念,一邊懸掛、粘貼。我們沒有怕,反而有一種殊勝、莊嚴的感覺!
在理性上我清楚的意識到,是大法弟子在證實法、在救度眾生,不是人在做大法的事。每一思、每一念都必須站在法上,把大法擺在首位、把師父擺在首位。一個生命只有完完全全同化宇宙正法理,才能成為新宇宙中的一個永恆的生命!我們都是從舊宇宙中來的生命,必須將自己溶於法中。「做」與「修」不能脫節,我不認為我在「做」大法的事,而是在正法修煉之中,做每一件事都必須達到證實法的目的(但心態必須是做而不求)。做事之前,我都靜心學法、發正念。助師正法不能有一點兒保護自己的私心,而是為了救度眾生,做什麼事情必須先考慮到別人。像師尊那樣,珍惜眾生的生命比他們自己珍惜他們的生命還珍惜!每發放一張真相資料、懸掛一張真相橫幅,我都帶著一顆對大法無比正信的心、帶著一顆慈悲眾生的心、帶著清除一切破壞大法的邪惡因素的正念;每發放一張真相資料我都在心裡默默的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我正法的邪惡因素,一定要讓有緣人拿到真相資料。
2001年10月25日,我又一次站在了天安門廣場上。我打出了「法輪大法好」黃底紅字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一個武警從我身後抓住我,一把扯下橫幅,並用橫幅堵我的嘴。我又對著人群接著喊:「天安門自焚是政府導演的!」我被拽上了警車,送到了北京前門派出所,關在了專門抓捕在天安門廣場正法的大法弟子的籠子裡。那一天,一共只抓了10名大法弟子(有很多弟子都是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返回)。我們在一起交流、發正念。有一位阿姨A 聽完我交流的體會後,悄悄的告訴了我她家的電話號碼,希望我以後能到她的家鄉去。到了晚上,我們被送到北京郊區一個看守所。那裡的大法弟子都在消極的承受著邪惡的迫害。我和一個同修背師父的新經文給她們聽,通過交流她們也都意識到「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我們是一個整體,必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當警察拽大法弟子去灌食的時候,我們都站出來用身體保護同修不讓她被惡警帶走。警察瘋狂的把我們一個一個拖出去打,並給我們戴上手銬、腳鐐,而且在我們身後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了一起。我們的身體成了一個橢圓型,趴著、躺著、蹲著,任何一個姿勢最多只能保持幾秒鐘就疼痛難忍,晚上疼的根本無法入睡。如果不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是很難承受的。我是一秒鐘一秒鐘忍過來的,我清楚的知道,邪惡勢力在動搖我的意志,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在心裡一遍一遍的背著《論語》。那時候我一想起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們承受了本質上的東西,而我只承受了肉體上這麼一點點痛苦,我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下來。第二天奇蹟出現了,我突然感到身體一點也不難受了,胳膊、腿好像沒在身後鎖著而是在身前舒展著放著,我美美地睡了一個午覺。
到了晚上,警察就把我們的刑具拿了下來,因為它們知道任何方式都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對大法的正信。而我也深刻的體會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知道師尊就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絕食抗議9天后,家鄉的警察把我帶走了。坐在火車上,我想我是正法弟子,決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是護法神,怎麼能讓魔抓在爪子裡,有很多正法的事還沒有做呢。我一路發正念讓三個接我的警察睡覺,可是他們都精神得很。我想一定是我心性上存在問題,向內找我發現了自己的怕心:我怕自己一旦不能成功走脫,抓回來後不知會被怎樣的迫害。找到自己的怕心,我發正念清除它、不承認它。當火車在某站停車時,我在三個警察面前成功走脫。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兩個月後,我給在上面提到的北京認識的阿姨A打電話。阿姨A告訴我她絕食抗議12天,身體出現嚴重不適後被無條件釋放。於是,我於2001年12月下旬來到離家鄉數千裡之外的一個陌生的大城市。當時那個地區,學員幾乎都是在家裡走不出來的狀態,幾乎看不到明慧網的材料。我知道了此行的目的,此行的使命。阿姨A得法很晚,在當地只認識一個同修B。通過她,我一個同修一個同修的找、一個同修一個同修的面對面的交流。
我給她們背師父的新經文。給她們講師尊的偉大:師尊在9個月的時間裡用自己的身體承受了宇宙從始至終的苦難,為宇宙中的眾生耗盡了一切。「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使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這不是誰都能做得了的,也不是對常人而做的。」(《排除干擾》),「如果不為你們承擔歷史上的一切,你們根本上是無法修煉的;如果不為宇宙眾生承擔一切,他們就會隨著歷史的過去而解體;如果不為世人承擔一切,他們就沒有機會今天還在世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給她們講其它地區的正法情況、交流整個大法的正法進程、講大法弟子在正法中的壯舉:正法弟子在放下一切人的觀念中走出來,在生死存亡中走出來,在放下一切物質利益中走出來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用鮮血乃至生命譜寫了一篇篇可歌可泣的正法篇章!
每交流到此時,同修的情緒都是比較激動的。這時候我就開始交流如何從理性上認識法、如何走出來證實大法:從理性上認識法非常重要,因為我們的一切思想及言行都必須用宇宙的正法理來指導,時刻歸正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首先我們必須從理性上真正明白什麼是舊勢力的安排?因為「最根本上講你們還要在破除舊勢力迫害的過程中建立起偉大的威德,回歸到你們的最高位置……」(《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個人認為如果不能認識到我們所遇到的一切干擾和考驗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包括身體出現消業的症狀、與同修發生矛盾等等,我們就會陷入到個人修煉的框框當中,就不知道什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接下來我就交流如何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先向內找,找到自身存在的變異歸正過來,然後用正法理正一切不正的!其次,我要談到個人修煉與正法修煉的關係、不是工作是正法修煉、什麼是真正的善?為甚麼要講清真相?用什麼心態講清真相、為甚麼要靜下心來學法?如何時刻保持正念?遇到任何問題都要用正念對待、發正念的重要性,在正法的舞台上如何當導演、當主角?為甚麼要在懷大志的時候拘小節?怎樣體現出大法弟子的風貌?什麼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每次與同修交流,我都十分珍惜師尊安排的機緣。那裡的學員怕心很重,如果不珍惜第一次交流的機會,很可能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因為她們懷疑任何人,看誰都像特務。有的時候,同修的家人不理解,攆我走,更嚴重的還有要打電話報警的。不管有多大的壓力與困難,我知道那是舊勢力的安排,想阻礙生命同化大法。我要全盤否定它們的安排。做任何事都要放下自己,先想到別人。一想到那些被謊言蒙蔽的生命,就沒有什麼困難能擋住我正法的腳步;一想到師尊的偉大與其他正法粒子的承受,我的心中就充滿了無限的正信與正念。
那裡的修煉人都是被監控的。我沒有著急建資料點,而是先通過學法、交流使同修在理性上昇華上來,然後給她們看我帶去的真相光碟,讓她們明白怎麼講真相。我與她們交流:大法弟子所有的心都應該放在正法上,我們不是來過常人生活的,我們可以出去買菜、出去逛街、到朋友家做客,符合基本的常人生活狀態,但目的只有一個:講清真相。因為人類社會的一切都是為法而來的、為法而成的、為法而造就的。之後,她們向周圍的親朋好友、單位同事、鄰居、居委會……講真相,不放過任何一個正法的機會。從開始不知道從何處講起,到後來慢慢的越來越會講、越來越能講、越來越願意講。有的同修將她們認識的所有人都講了一遍,仍然有一些不明白真相的,同修不知該怎麼辦。大家交流時,我講了自己的觀點:大法弟子要做到「視而不見―不迷不惑。聽而不聞―難亂其心。做而不求―常居道中。」(《洪吟》-道中)大法弟子遇到問題時要先向內找:我們講真相時的心態真的是完全出於慈悲度人之心嗎?當別人一開始不能接受你講的東西,我們有沒有自己首先不耐煩了,把講真相變成一種機械的說詞。有一個同修一跟常人講真相,常人就說什麼多掙些錢是大事,我想也許同修就該想想自己是不是沒有放下對利益之心。我們互相鼓勵要靜下心來學法紮紮實實地提高,過一段時間再向原先那些不明白真相的人講清真相。後來大家都說效果非常好。
在和同修的接觸中,我一直在留心找誰最適合做真相工作。一方面必須是心性非常好的,一方面要有熱情做的,因為要為大法負責、為同修負責、為眾生負責。我知道只要我們能精進的學法、時刻純正自己、整體提高、整體昇華一切都會有安排的。很快我們的資料點就建立起來了,我們建立了單線聯繫。安全與正念的問題,網上有很多體會,寫的非常好,那些都是同修用生命換來的經驗。
通過和同修的相處,他們對我從懷疑到信任,我們成了堅不可摧的粒子團。一個同修身上出現了問題,我們不會去指責他有漏,而是說明整體出現了漏洞,我們都要向內找,找到問題的根源就去歸正。有的同修把我當成了負責人,對我「言聽計從」,我知道這個狀態不對,看到了自己那顆隱藏很深的顯示心。在大法工作中決不能有領導別人之心,要把自己擺在學員之中。大家是在正法中起著不同作用的大法粒子,誰也沒有資格指揮誰。我們每個人的任務之一就是起「粘合劑」的作用,把粒子與粒子之間的裂痕除掉,使我們成為金鋼不破的粒子團;同時在與邪惡的較量中,鼓舞同修的士氣,以樂觀的心態助師正法。遇到任何事我都和同修商量,決不能用自己的觀念衡量別人。師父講過他不看形式,只重人心。有時候,做事情的表現形式是一樣的,但心不一樣,往往結果也不一樣。例如,兩個同修做事都很謹慎,但一個是出於怕心,一個出於為法負責的心。我們就不能一概而論,不能從表現形式上認為誰謹慎誰就是怕或者誰謹慎誰就是為法負責。我在有的地區看到一些同修之間,由於不能理智地識別邪惡勢力的安排與破壞,為了爭負責人的位置而相互不配合:他看她不順眼、她看他不順眼,我感到很悲哀。希望每個同修都能靜下心來看師父寫的《精進要旨》和《精進要旨(二)》。以洪大的寬容和慈悲對待同修,「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內部,我們對外講清真相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應該慈悲地對待眾生,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也不能不慈悲。你們是同門弟子,大家都在為宇宙正法在盡心盡力,所以互相之間要配合好,不要過分地用常人心來看待問題,互相之間帶著常人心產生一些不應該發生的矛盾與爭論。這些事情都應該有大法弟子寬容、善良、祥和的表現,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我們不講什麼常人的團結,那是一種強求的表面形式,你們是修煉者,你們有更高的境界。那麼,在很多工作中的表現上就應該是能理解別人、能聽別人的意見、能用大法來衡量對與錯。」(《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同修與同修之間最重要的就是理解。我剛剛開展工作的時候阻礙很大。一次,一位阿姨帶我到一個同修D那裡去,那位同修D懷疑我是特務,我剛要與他交流,他的一位多年未見的朋友突然來訪,我就在另一個房間裡發正念清除這次正法的干擾。一會兒,他的朋友走了。我們坐下來準備交流。帶我去的那位阿姨的丈夫(常人)趕來攆我走,我沒有被人間表面空間的假象所動,我想每一個生命都是應該珍惜的,我就向那位叔叔洪法,給他講我的正法經歷,講我一個大學生放棄舒適的生活條件、放棄即將擁有的優越的工作環境千裡迢迢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沒有為私為己的任何因素,完全是為了那些不明真相的生命。而我們大法弟子從中能夠得到人世間的什麼呢?被關押、被判刑、被酷刑折磨……我講完後,叔叔對我說:你真了不起!後來,這位叔叔以及他的家庭給了我很大的幫助。
那位同修D聽完我講的以後打消了所有的顧慮,我們敞開心扉的交流。他是一個非常注重發正念的大法弟子,每天晚上元神都出去在其他空間斬妖除魔,而他除惡的過程中看不到自己的功,只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默念正法口訣,每天晚上他都要幾經生死。有的時候,邪惡將他的內臟震碎了,有的時候身體被鋸得四分五裂。發正念過程中,頭腦中不允許有一絲雜念,比《西遊記》中孫悟空斬妖除魔描寫的不知道慘烈多少倍。第二天起床,他都無法想像自己晚上的經歷,只有「歷盡萬般苦」的感覺。最令他痛苦的是沒有同修能夠理解他,沒有同修能夠與他交流。當時我也從來沒有過這方面的交流,我首先鼓勵他、肯定他的正念與正信並站在他的角度和他一起分析他身上存在的變異:他的身上缺少大法弟子應有的樂觀、祥和,有時候在處理某些問題時用了過多的人的小聰明而不是大法弟子該有的覺者的智慧。交流中的慈悲祥和的語氣打動了他的心,他的眼圈濕潤了,從此以後他走出來積極參與正法,成了那個地區正法工作的一個主力。
有一次,我想見7.20以前那個地區負責範圍最大的輔導員E。7.20以後,邪惡一直對他進行24小時監控,他不和任何同修接觸。第一次找他,我給他寫了一張紙條希望他能看看我這位不遠千裡來看他的親人,他給我回了一張紙條卻不肯見我。第二次找他,沒有碰到,我給他寫了一封長信。我和上文提到的同修D商量怎麼辦,我們決定發正念。第三次,我終於見到了同修E。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他流著淚看了五遍我帶去的真相光碟(當時那個地區沒有光碟)。後來他和我一起合作建立資料點,做得非常好,在助師正法的路上堅定地走著。一開始,有的同修不理解他:輔導員還在家裡躲著。我覺得處理任何事都必須站在當事人的角度考慮問題,他被邪惡勢力用無形的牢籠禁錮著――心牢。我們所應該做的就是全力以赴幫助同修。這是我們助師正法的使命之一。因為舊勢力總是想利用大法弟子的漏洞迫害大法弟子,如果我們不能夠理解同修,那麼我們等於是站在舊勢力的立場上否定大法弟子。每次我與同修交流,不管他是走出來的還是暫時走不出來的,只要他還有修煉這顆心,我都對他們講:你們將是值得我尊敬的偉大的覺者,但是你們必須跟上正法進程才能對得起對你們寄予無限希望的眾生,才能對得起師尊的慈悲苦度!
通過在這個地區建立資料點與資料網,我認為建立資料點不要急於「做」什麼,因為不是用我們生產了多少真相資料、真相光碟來代表我們助師正法的成績。關鍵是大法弟子在理性上成熟了多少、實踐中昇華了多少、自身體系中的變異歸正了多少。我聽到一些同修講,有的地區建資料點很困難,建起來不久就被邪惡破壞,同修損失也很大。我想問題就出在我們隱藏著一顆做事的心,沒有注重從理性與實踐中互相探討。這方面的教訓太多了,希望同修能夠引以為戒。
(轉載自明慧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