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2月11日】
師父在一週多前的費城法會上講到:「我過去講過,我說實際上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那麼這貌似氣勢洶洶的23條是我們的什麼心招來的呢?
修煉到今天,我們在感性、理性上都對法有了深刻的認識,也都知道,面對再不好的事情,如果我們能及時的向內找,用大法修正自己,事情瞬間就可以發生奇蹟般的變化。個人修煉是這樣,那麼這種瘋狂的衝著我們整體而來的所謂檢驗,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
我在法中學到的是,師父的法講得越明,舊勢力對我們所謂的考驗也越大。早在去年的華盛頓DC法會上,師父就講了我們是一個整體的法理,從那之後,對我們整體配合、協調等等方方面面的所謂檢驗就一個接一個的來。回想德國事件時,自己只顧忙著處理手頭的大法工作,心想XXX同修去了,有這麼多修得好的同修去,足以除魔了,我手頭的工作也很重要,不能耽誤。抱著這樣的心,那幾天甚至沒有特意坐下來發正念除魔。接下來是俄羅斯、冰島、美國,在一次次的大會戰中,我們每一個弟子都在法理上有了突飛猛進的突破,我們國內國外的大法弟子也越來越明白了整體的成熟是我們必須達到的狀態。
然而23條的出現,說明邪惡在未被正法前的最後一分鐘,也要維持它們所謂的檢驗大法弟子整體的安排。師父不承認這種安排,並要我們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及其本身。而且師父也講過,任何事情,如果師父不讓其發生,就發生不了。那麼這件事發生了,是否說明我們的確有大漏呢?
我理解,我們整體上還有在法上的迷惑才是23條出現的根本原因。面對23條的時候,我真切地感到了疲憊和力不從心,有強烈地被舊勢力牽著走的感覺。面對著每天被塞滿的電子郵箱,我在太多做不完的具體事物中感到不知所從。
好在自己清醒的知道,越是在這樣的壓力面前,我們越是要靜心的學法。在學法中,我看到在這件事中,我們整體暴露出來的兩個問題:首先,忙於對此事進行積極反應的弟子,還是那些在參與正法中,三年多來一直都很主動的同修。這些同修大多擔任許多工作,本來就已經忙得不可開交,學法、煉功很多時候都難以保證。出於正法粒子的本能。這些同修毫不猶豫地又開始積極應戰,但在如何更好地做好其他同修的「秘書」,儘快地幫助其他還不了解情況的,在法上還沒認識到的同修參與進來等方面,其實做得是遠遠不夠用心和細緻的。另一方面,很多同修也還處於我在德國事件時的狀態,執著於自己手頭的正法工作,覺得已經有那麼多同修在操心了,自己的工作也不能耽誤,所以心並沒在這件事上。
第二個問題也很嚴重,在費城法會上,師父講:「這麼一部大法,這麼多大法修煉出來的偉大的未來的神,偉大的大法弟子,怎麼能把希望寄託於常人的什麼人呢?這不是對我們自己的侮辱嗎?人類能左右神嗎?可是我們有很多大法弟子都在這樣想。一個人想不要緊,兩個人想也不要緊,那是個人修煉問題。大家都這樣想,在整個大法弟子的群體中,這是個什麼現象啊?一個強大的波動,一個強大的執著。這可不行。我看見了,舊勢力也看見了。舊勢力認為這還了得啦?所以它就叫中共的十六大的結果變得更壞。」在我們討論23條這一事件的時候,很多同修也在用人的思想在分析,處處落在做事上。我們要不要做事,當然要做,這是我們「修煉」中「煉」的那一部分,必須要做,而且要大家一起來做,使每一位同修都能得到「煉」的機會,從而在法中修上去。然而,如果說想只通過打電話、發傳真、寫文章、搞遊行、辦集會就能解決得了法上的事,那在高層次上看來,是不是也是想把正法的事寄托在人的什麼方法上呢?邪惡能不鑽空子嗎?
在學法中,我體悟到,在正法進行到今天這最後的階段,師父一再講我們是個整體。我們應該如何以覺者的狀態在人中配合,這是大法對我們正法弟子的要求,是我們必須達到的狀態,因為這關係到未來宇宙的安全。那麼邪惡的一切所謂檢驗,也是以在這方面幫我們提高為藉口而來的,那麼此時如果我們都能在做的過程中,時時靜下心來,用法來對照我們的一思一念,迅速地糾正自己的念頭,當我們整體無漏的時候,邪惡的破壞也就不能得逞了,這才是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
我們有任何做不好的時候,都是以眾生的生命為代價的。師父正法為甚麼?我理解是為救度眾生。我們冒著天膽而來為甚麼?為救度眾生。我們要徹底否定23條為甚麼?也是為了救度眾生。23條動不了大法一絲一毫,23條也阻礙不了大法弟子走向圓滿,但如果我們不能在法理和心性上快速突破和成熟,受害的將是那裡的無數可貴的中國人。
個人境界所限,看到的問題就這些,讓我們更多的結合這一事件,在法理上交流,在心性上突破,當我們整體的心性達到標準時,23條自滅。
(English version: 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126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