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2年12月31日】
這篇心得體會稿,寫寫停停,進行了很久。最初想寫時,電腦更換,耽擱了好幾日,動筆以後,總有別的事情插了進來,時間久了,想:恐怕失去時效了,幾次想擱筆作罷。
但總有一個力量驅使著寫下去,有時那怕睡魔干擾,只寫幾行字,也寫。
今天終於完稿。
其實,那些讓你擱筆的,就是邪惡干擾。它以另一種形式削弱你的意志,它不願意你揭露它、清除它。
當大法弟子在寫出宇宙正法史詩中,自己的一點心得體會,那怕三言二語、一首詩時,也是在清除著邪惡,並包括自身體系內的,因為這個過程,是在法中再認識的過程、昇華的過程。昇華即意味著邪惡、髒東西被清除了;也是證實法的過程。
10月22日至10月28日,中國那個邪惡總代表江XX,要離巢到美國、墨西哥興風作浪,毒害眾生。亦正好給我們大法弟子一次清除邪惡的機會。距離邪惡之首所到之處較近的美國及加拿大大法弟子早就在做清場工作,為近距離發正念除惡、大批各國大法弟子的到來做準備工作,同時把法輪功真相告訴人們,救度眾生。
我決定去墨西哥。
入境
公元2002年10月25日,星期五,中午,我們一行四人在墨西哥Los Cabos 的機場海關排隊,等待入境驗證,一個海關官員走過來問我們:「你們是不是『法輪功』?」並說:「請跟我來。」他的態度平和,我們跟他進了他的辦公室。他在裡間驗證,我們則向外間的工作人員介紹法輪功。遺憾的是,我們沒有西班牙文的資料。不過,我們告訴他們英文傳單上有大法的網址,那裡有西班牙語的大法資料,請他們去查看。他(她)們笑嘻嘻的點點頭。
當驗證官員告訴我們可以入境時,我們同樣送給他一份資料。他高興地告訴我們,他已經有了。並回到裡間,拿出一份資料,一朵紙制的粉紅色小荷花,給我們看。
大法已經傳到了墨西哥。
我們順利進入了墨西哥。後來聽說,有同修在入境時,發現海關官員複印護照,後來經過講清真相,取回影印件的事。回憶起來,我們在等候驗證時,他們的複印機壞了,弄了一陣子,當初只顧與他們談大法的事,也沒注意他們要複印什麼。看來,我們不能忽視一切與我們有關的事情。
關於影印件風波,據說後來墨西哥政府方面給予的解釋是:防範非法輪功學員冒充法輪功學員幹壞事,所以要取件。
還聽說,江氏邪惡集團也有黑名單給墨西哥政府,想在海關阻止法輪功學員。但是它是事與願違。這與早去的同修做了大量的講清真相工作有關。
因為談到大法時,海關人員們喜樂的神情,所以,墨西哥人給我的第一印象是不錯的。
發正念
早到的加拿大同修接待了我們。我們就在候機樓集中,並開始定點發正念。邪惡之首將於下午四點左右到達墨西哥。我們同樣將向它傳遞一個強而有力的信息:「停止迫害法輪功!」「法輪大法好!」並同時清除因其而帶的邪惡物質。
此時,我慎重而神聖地感到:聖戰,在這裡繼續,並將推向高潮。宇宙、大穹將在根本上變得更加純f簦?
我們是宇宙之主的千軍萬馬,威力無窮;我們擁有宇宙中最強大的除惡神通,足以去「除亂法鬼,救度眾生」。我告誡自己:要爭氣。正法中,每一次機會都極其珍貴,也不會再來。這一天,對於我來說,己經等待好久了。
從芝加哥、休斯敦方面傳來的大法弟子除惡消息,令人鼓舞:他(她)們不畏寒泠、不畏暴風雨,主動出擊、多方圍剿、動靜結合。全球大法弟子亦整體參戰,整點密集發正念除惡。大量的邪惡因素被消毀。邪惡之首以擔架代步,狼狽不堪。
宇宙、天體中經歷了一場歷史上最激烈、壯觀、輝煌、徹底的、前所未有的除惡大戰!主戰告捷!大法弟子神威顯現、金剛不破、頂天獨尊!
曾經聽說過,首惡所到之處,氣侯、天氣定變:或陰冷森森、或烏雲遮日,邪氣沉沉。這次眼見,果真如此。四點左右,首惡抵達機場。剛才還是烈日當空、萬裡無雲的天空,頓時大團大團的烏雲湧起、蓋住太陽。我們加強發正念、清除邪惡之首及其背後的邪惡因素,直到首惡離開機場。
對於墨西哥之戰,先到的同修已作好周全的安排。一部分人被安排在相鄰的二座屋子裡。集中高密度發正念。我們幾個人先到,在我們之後,各國同修也相繼而來。有的弟子馬不停蹄,從美國芝加哥、休斯敦趕來。到星期六,我住的這邊大約有三、四十人。大法弟子來自加拿大、法國、台灣、日本、美國、西班牙、新加坡等。加拿大的弟子較多,他們說:美國弟子主要集中到芝加哥、休斯敦去了,所以,加拿大的弟子就到墨西哥來。
這話很使我感動:在大法中,大法弟子確實己經成為了一個整體。
第一天,即星期五,安頓下來後,傍晚六點,我們就開始發正念。每半小時一次,每次十五分鐘。負責協調的同修講,大家就在客廳集中發正念,睏了,就到房間去休息。 我已作好準備,今晚不睡覺,連續發正念,能發多少次就發多少次。但如果想睡怎麼辦?我問自己:神睡不睡覺?我想起了師父的話:神是大自在「想干什麼就干什麼」, 「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意念中有關於「睡」的思考,就已經是意志不夠堅強的表現了。邪惡就會鑽空子。我馬上清除了雜念。
開頭的幾次發正念間歇中,我採取閉目靜坐的方式,以便積蓄精力,發好正念。可是,到後來,腦子開始混混的了,我說,不行。看到其它同修在學法,我想,應該這樣才對。
於是,我翻開了《轉法輪》。
第一種方法是人的方法,不管用;第二種方法,才是大法修煉者的應有狀態。黎明前,間歇時,有同修放煉功音樂,我們隨著音樂煉了幾套功法,精神振奮。
自從讀了師父新經文《正念》後,每次發正念,感覺體內強烈震動,打出去的功,力量更強、更猛。默念「滅」字時,會連續不斷的發出「滅―滅―滅―滅---」,真有搗毀宇宙中一切亂法邪惡爛鬼、催枯拉朽、橫掃敗物之神力。師父又給弟子加持了更大的神通了。就這樣,一直堅持到天明。不過在天快亮的時侯,不知不覺瞌睡了一下。
第二天,星期六。
晨曦初露,此時才看清:我們的住地原來處在海灣,住地庭園外就是大海,海水深藍。住地的左、右兩邊分別有二座山向海中延伸,有同修說,左邊的是「龍」山,右邊的是「虎」山。這裡一帶是避暑山莊,我們離首惡住的地方只有一英裡左右。因為偏僻,人跡稀少,人的出現很容易引起注意,所以,我們的行動應保持十分安靜,大家足不出戶。而二座山真是絕妙的螢幕,這一切又何嘗不是奇妙的安排?
今天的弟子比較多了,一個加拿大同修提出發正念間歇時,大家集體讀法。當我們齊聲讀誦師父的一篇篇新經文時,我感到整個場能量非常強,接下來的發正念,腦子清醒,思想容易集中,正念持久。我們就持續不斷的發正念、讀法;發正念、讀法……大量大量的邪惡物質就在這過程中被消毀。
我發現,昨天發正念,當默念到「滅」時,功能環繞、穿入極大天體、十方世界,猛力旋迴除惡;但今天,打出去的功能依然強烈,但是卻神速地沖向遙遠處,過程中清除敗物,輕輕一掃而過,就如撣塵,果真是「神雷炸陰霾散 橫掃亂法爛鬼」(《天又清》)通過高密度發正念,更大量的邪惡因素已被大法弟子清除了。
今天發正念時,腦海中有一情景出現:一付軀體的白骨躺在一棺木中。起初我有點納悶,不知何意,但我並未為之所動,繼續照常發正念。後來我悟到,這是邪惡在干擾,想以此暗示:邪惡之首已經「死亡」,可以停止發正念了,用此類的迷惑或者假象來分散大法弟子的注意力、或者讓大法弟子生出歡喜心,削弱我們的除惡戰鬥力,從而企圖苟延殘喘,繼續幹壞事。
邪惡之首的「存在」與否,用不著我去猜測、考慮,它該怎麼樣就會該怎麼樣。正法中,一切都在師父的有序掌控中,我們只管照師父講的法去做,每一步,盡力走好、每件該做的事,儘量做好,使自己不愧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去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神聖使命。
「滅惡盡 掃寰宇」(《掃除》) ,堅持不懈,救度眾生。
邪惡的另一種破壞形式即在學員內部引起爭論,使正法的進行受阻礙。這種現象就發生在我們今天發正念時。
中午時分,有同修提出來:我們到這兒來,是來發正念的,就是只發正念,要持續不斷的發,能發多長時間就儘量發多長時間,不讓邪惡有補充給養的機會。
而一部分學員則認為:發正念、學法,這樣的方式比較好,學法能加強能量,同時在其它空間同樣也起到清除敗物的作用,法是有滅邪之威力的。況且,持續發正念,一個人能堅持多久?時間上就會造成差錯不齊,功力難以集中,發正念的質量就會受影響。師父說:「要集中精力,頭腦絕對地清醒、理智,念力集中、強大,有搗毀宇宙中一切邪惡的唯我獨尊的氣勢。」(《正念》)因此,發正念應該首先注意質量。當然,對於能較長時間在頭腦絕對地清醒狀態下發正念的同修,是可以做長一些,不必局限於十五分鐘。
大部分學員同意仍然是:發正念與學法交叉的方式。
但是,持第一種意見的學員感到很著急,仍然堅持自己的看法,當大家在集體學法、發正念時,她們找了幾個管協調的同修,去說明持續不斷發正念的重要。他們為此討論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鄰近的同修對我說:干擾來了。我認為也是。但是,我們「以一個不動就制萬動」堅持發正念、學法的持續進行。
當我們需要共同做一件事情時,會有不同的主意,但這些主意應該是使這件事情做好,更重要的是這些主意必須在法上,而不是憑自己想到的,那麼,不管哪個主意都是可行的。否則,在這些個主意中,有些就是不可取的,還可能會是邪惡的干擾、破壞。
「以法為師」,正法修煉中,我們每做一件事,都要在法上去悟,遵照法去做,才能有效、才能威力無窮。
可能發現我們這邊「軍容」不夠威嚴,間隙中,隔壁來了一位同修,估計是加拿大弟子,他很認真的說:「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和大家交流一下。我們發正念的場所應該是非常神聖的地方,而且不僅是這個空間,我們相對應的層層層層的空間都會同時在發正念,天體中的佛道神也在看著我們,所以,我們應該嚴肅地做這件事情,我建議,這塊地方保持整潔、肅靜,想休息的同修到房間去,即使打瞌睡幾分鐘,也請離開這裡。」他的話提醒了大家,大家很贊成。其實,師父早就告誡過我們,要注意大法弟子的風範。在集體中,我們共同提高。
想要在晚上發正念,(因為相對來說,白天發正念的同修比晚上多)為了調整一下體力,傍晚六點鐘時,我去房間睡覺,對自已說:只睡二個小時。不是睡覺的時候,又擔心睡不著。那知道,幾分鐘就睡著了。到這時,我已經三十六個小時沒有睡覺了。大約八點半時,我醒了。
整個晚上,我們仍然是半小時一次發正念、然後學法或者煉功。
阻截江魔頭
第三天,星期日。
清晨,一個管協調的同修告訴大家,要去邪惡之首必經之地抗議它迫害法輪功。有的同修又提出說,發正念除魔很重要,要抓緊時間做,什麼地方也不要去。最後大家還是兵分幾路出發了。
一個妄想鎮壓法輪功的蠢東西,一個屠殺善良百姓的劊子手,見到法輪功的黃衣服就發抖,那我們就讓它看到:法輪功無處不在,黃衣服遍地開花!停止迫害,邪不壓正!
我們十幾個同修來到一?公車站,它在高速公路邊。這公路是這裡僅有的一條貫穿山地的公路,是邪惡之首從住地到會場的必經之地。
我們分別來自加拿大、台灣、美國、日本。有五人是非華人學員。大家集合後,一起望向左邊一裡路遠處的山凹處,邪惡之首的車隊將首先出現在那裡,並開過來。我默念著正法口訣。那個日本男青年則立掌姿勢(他在春節時隻身去天安門正法,惡警以為他是中國人,就拳打腳踢,後來看到他的日本護照,才住手。)。
突然,二部大客車開了過來,圍擋在我們前面,一隊保安員在客車與我們之間排開。他們還搬來護攔將客車圍不了的地方圍了起來。我們知道這些不明真相的人,一定受到壓力,做著不該做的事。有一個中國人面孔的(估計是中領館的)在與領頭的說著什麼。
我們傳呼新聞媒體,一時聯繫不上。但是,大家並不慌張。我對那個領頭的講:「你們不要緊張,我們是好人,是安全的。」他連著說:「怎麼不緊張,怎麼不緊張。」他忙著張羅去了。
我為這些受邪惡毒害的生命擔憂。也為這種幼稚可笑的方法,感到人的無能。豈不是,就在我們背後的山坡上,恰好有幾塊大石頭,我們一呼擁就站上去六、七個,幾個西人學員站在最高處。高速公路盡在眼前,經過的車輛一覽無遺。邪惡之首將無法躲過這一群「黃衣服」!
保安隊非常慌張而無奈。只好派了幾個保安員站在我們後面的鐵絲網外。並把上司「請」了來。(據同修後來說,那是內務部的一位主管)於是這個主管就勸說我們離開這裡。當然是無濟與事的。我們堅守陣地,面對山凹方向,立掌除惡。我發現,那個日本同修一直掌立胸前,十分認真,沒有停過。烈日當空,那些保安隊員迎面陽光,想必灼熱難受。有個同修去發書籤,他們都笑嘻嘻的收下了,還都仔細看著上面的詞畫。這些也是該救度的生命啊!
忽然,山凹處出現一列車隊,五、六輛車,向這邊開來,一輛救護車呼叫著隨隊而行。這就是了,是邪惡之首,別無出路,只好硬著頭皮闖來了!
大家齊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滅!」搗毀一切邪魔爛鬼!
邪惡之首以及車子裡的人,都該看到法輪功特有的黃衣服了。在這一片空曠,無有遮擋的大地上,這是面向他們的唯一的最注目風景!「停止迫害!」「善惡有報!」凜然之氣,威震邪惡。邪惡之首愴惶逃去。
墨西哥內務部的這個頭兒,繼續在動員我們離開,他可以用大客車送我們去機場附近那個「三角島」(暫且用這個名字),在那裡,我們有請願許可證;星期五,就有同修打開「真善忍」、「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還有大法輪圖,阻截江魔頭。但我們沒有同意走。如果既然邪惡之首已經過去了,那就意味著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為甚麼他們不走?我們離不離開跟他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剛才過去的會是假的嗎?我們不禁想到邪惡的狡猾。我們不走,依然佇立於大石頭之上,眼望遠處山凹處,警惕著。
他們無法使我們離開。只能說著用客車送我們的承諾。時間在過去。我就問那個主管:江XX過去了嗎?他說:過去了。但旁邊的一個估計是他的部下卻說,沒有過去。
APEC高峰會應該是開始了。我們討論著去三角島與其他同修集合,在江離開墨西哥時,將再一次向江展現「黃衣服」的威嚴,發出強烈抗議。
我們沒有乘他們的客車,而是乘了計程車。在離開之前,一個同修對他們的主管說:「你是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中國江XX迫害法輪功,殘害自已的人民,我們向它抗議沒有錯。你們這樣做,不等於幫助壞人做壞事嗎?」他難過得低下了頭,並說:「你說得沒錯 」。
這是一塊三角形的草地,上面有幾棵小樹。是所有去機場的車輛必經之地。地的每邊公路上只有二條單行車道。草地邊緣沒有人行道,使得停行的車輛與我們僅一臂之距。
我們約有六、七十人匯集此地,在參加APEC會議、各國首腦將要經過的草地的一邊,我們展開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停止迫害」等大型橫幅。一部分同修發正念、煉功,一部分舉橫幅。
當空的烈日烘烤著大地。幾棵小樹無濟於事。有的學員沒有得到攜帶涼帽的通知,很快地,他(她)們的臉與脖子就曬紅了,但他(她)們無畏地站在烈日下,高舉橫幅。我們到達後,剛在樹蔭中坐下,就有協調的同修來說:有涼帽的去換一下沒涼帽舉橫幅的同修吧。
我們立即起身。我從一個同修手中接過一條橫幅的一端。車輛從我面前開過,有時停下。我們向車中的人打著招呼:你好!同時發傳單、報紙。幾乎所有的人都響應我們:或微笑、或呼應、或打手勢、或按喇叭;當他(她)們接過資料的時候,喜形於色。甚至有的車子裡一家大小五、六?人都會對著你笑。有人主動要資料。群體性的,對大法這樣的熱盼,在我發資料的經歷中真的還是旗一次。我很驚訝於這個現象,對我身邊的同修說:他(她)們怎麼這樣高興、喜氣洋洋?她說:等今天,等了千百年了,終於等到了。
是啊,墨西哥人,他(她)們會記下這幸福的日子,主佛關顧,佛恩浩蕩:「大法弘傳,聞者尋之,得者喜之,修者日眾,不計其數。」(《拜師》)
以美國總統布希的車隊開始,APEC會議的各國首腦、政要相繼去機場了。一輛輛車都從我們面前經過。當布希的車隊經過時,他向我們招手致意。有學員數了一下,分別是越南、菲律賓、日本、台灣、香港、新加坡、澳大利亞、俄國、朝鮮、印度尼西亞等等國家或地區的。我們也同樣向他(她)們打招呼、發資料。他(她)們都回以善意的表示。這種情景,就好像是在通過一場對「真善忍」接受與否的考試,而且,是代表他(她)所在國家、地區的。那裡的人民該有福了!
由於心虛害拍,邪惡之首的車隊遲遲未到。
而我們幾個人不得不去趕乘下午六點鐘的飛機回國。
後來,聽同修說,邪惡之首是第二天上午溜走的。墨西哥方面再也沒有發生用客車圍擋法輪功學員的事情。
關於這一段,有同修這樣記載:「清晨8點半,滿載中國代表團人員的兩輛大轎車和幾輛麵包車在有『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等醒目標語和上百名學員整齊的隊伍前緩緩駛過。 9點,警方突然把駛向機場的單行路封上了。學員早就料到江氏很可能要逆道而行,早有部分學員帶著『法輪大法好』等小型標語分散在魔頭將要經過的路上。在江氏離開前,中國方面在27日晚、28日晨兩次給墨西哥警方施壓。在目睹了連日來一直在酷暑下、在夜幕中席地而睡、平和、有序的學員後,墨西哥警方最終頂住了壓力:是學員的心感動了墨西哥警方和人民。
9點15分,江氏的車子果然故伎重演:逆道而行、倉惶駛向機場。墨西哥警方和人民,看到這一奇景時無不瞠目。」
大法弟子在墨西哥除惡,從頭至尾,是圓滿的。
加拿大弟子印象
我還想記的是:加拿大弟子印象。
作為一個群體,我與加拿大弟子第一次接觸,是在今年五月的多倫多法會。
這是慶祝法輪大法弘揚世界十周年的一次盛會。加拿大大法弟子舉辦了非常豐富的系列活動:新聞發布會、心得交流大會、大遊行、國畫塑雕展、二場大法頌音樂會、專題分組交流會等。
就在晚上分組交流的時候,我得到一個非常明顯的印象和一個強烈的感覺。
開始的時間是六點。我和一個同修進場較早,我們倆就走到前排的位子。這時,就在我們左邊,已經有五、六個加拿大弟子坐在一起,他(她)們正在討論關於晚上交流的事情。
我聽到他(她)們中有人在說:今晚誰主持?
有人回答:該是某某某。
另一個人說:但是他還沒來,想是有事了。
有人說:沒關係,鐘點到時,誰先去主持一下。
有人建議:某某,你去吧。
某某:好。(同意者是一位女學員) 但我不知道交流什麼?
有人說:就先交流一下有關講清真相的體會、經驗吧。
某某:可以。那就開始吧。
於是,她從容地走到講台,主持討論。
大約十分鐘後,正式的主持人來了,臨時主持人就把話筒交給了他。
主持人自我介紹說:「我是某某某,是今晚交流會的主持人,我們今天要交流的主題是:如何突破舊勢力的安排(他把討論題寫在了黑板上)。請大家談談。」
發言很踴躍。主要是圍繞去德國近距離發正念的體悟、經驗、教訓交流。想發言的舉手。有的同修上講台講;有的就站在位子上講:發言時就會有一個加拿大同修遞上一隻麥克風。
從開始交流討論到過程中,那幾個加拿大同修一直坐在一起,共同維持著秩序,也參與討論,互相的配合非常默契,就好像一個人做著一件事情那樣的融洽、自然、自如。
就如上面一段對話,看似平常,其實卻透露出非常純正與流暢。甚至於他(她)們說話的語氣與音調都是在同一個平和的基調上,我很驚訝於我得到的這個印象。是什麼力量把他(她)們組合成這樣美好的狀態?
還有,當我來到教室,找到的位子剛好靠近他(她)們的時候,就非常強烈地感覺到有一種力量從他(她)們這個群體中放射出來,阻隔在我與他(她)們這個群體中間。這是一種十分細膩、緊密、無隙可入的物質團,不純的東西靠近的話,真得會被擊毀得煙消雲散。我聯想到師父說的「一正壓百邪」,還有「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加拿大弟子整體的力量是很突出的,這就是我從這次法會上感覺到的一個明顯的、深刻的印象。但是,我一時還找不答案:是怎麼促成的。
墨西哥之行,我明白了。
就如前面「發正念」一節中所述,在我們密集發正念的時候,有一個加拿大弟子提出間隙時間集體學法。他領了個頭,集體非常自然就跟了上來。在墨西哥除惡,加拿大弟子占多數。集體學法的時候,我看到他(她)們的神情非常專注、集中;抓緊時間,不鬆散;備帶的師父經文很齊全,而且一下就找到了;讀法的聲音有力、整齊。其間,帶頭的學員有事離開後,學員們主動協調、繼續進行,用不著誰領頭了,整個發正念、學法的過程仍然連貫、暢通。
身歷其間,這個情景,又一次讓我感覺到加拿大弟子的整體的力量,而且一下子明白了:聚集這種力量的是大法,而重視集體學法是形成這種狀態的一個重要方面。我的這個結論,後來得到了一個同修的證實。
她曾經在加拿大二個月,與加拿大弟子一起修煉。她說,加拿大弟子學法很抓緊,不管做什麼事之前就集體學法、學法、學法。他(她)們堅持很長時間了。因此,任何時候、任何場合,集體學法己成其自然了。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
此時,我也豁然聯想到了師父關於「法粒子」的講法。是啊,如果我們每一個大法弟子,都能達到法粒子的標淮,那麼整體就能金剛不動、無堅不摧。任何邪惡在這樣的整體面前,必不攻自滅的!而且我們做一切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事情也會順暢得多。
坐在回國的飛機上,感覺就像剛剛結束了一場激戰,就在北美的戰場上:從美國的芝加哥、休斯敦到墨西哥的洛斯卡巴斯,還將有美國的舊金山。
一次宇宙的除惡大戰;一次全球大法弟子最大規模的最集中的密集除惡大戰:保衛宇宙、救度眾生、非我莫屬!
正戰勝了邪,正清除了邪,是決定性的。
坎坷正法路,下一步,我們該做什么,怎麼做得更好?
如果一切在今天結束,那麼多受邪惡謊言毒害的眾生怎麼辦?
望著飛機窗外的雲層,忽然感覺到身體擴大了,擴大到飛機外、天體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