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講真相的一點體會

秋峰(美國)


【正見網2003年01月02日】

大約半年多以前,在一次給大陸惡警打電話時,我很擔心他們不聽我講。因此思前想後,琢磨好半天,並把想好的寫在紙上。然後開始打電話。可是不知為什麼,我越打越緊張,到最後手直發抖,全身像一根繃緊的彈簧,大腦一片空白,什麼也說不出來。這時心慌氣短,煩得不行。既學不了法也煉不了功,連睡覺都睡不了。這是自從95年開始修煉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我反覆問自己:「那些壞人在地球的另一邊,你究竟怕什麼,你緊張什麼?修煉的人還怕什麼。」可是仍然無濟於事,完全控制不住。我在屋裡走來走去,思索著:「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到我突然悟到:「這不是我!害怕的不是我,而是後天的觀念、思想業力或者外來干擾!」 這時感到全身一陣發麻,好像一股強大電流從頭灌到腳,情況大為改觀。這時我才明白了在此之前問題為什麼解決不了,是因為我一直認為是自己在害怕,其實根本不是。

我想起了師父在《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中的一段話:

「問:修煉中害怕,在哪一層次達到坦然不動?

師:我看你這個害怕是有大問題。你真要修煉那麼高就不害怕了,修煉越好怎麼能越害怕呢?我們剛學功的人原來怕走夜道啊,膽子小啊,一學功馬上膽子大起來了。說你學學害怕了,你就找找你的問題吧,這絕不是層次問題。害怕的不是你,連你都不知道是怎麼害怕的。」

看起來這是一件小事,可是在另外空間卻很可能去掉了一塊很不好的物質,這也許是全身一震的原因。如果我不打這些電話,不做講清真相的事,就根本意識不到這些執著和怕心。由此可見,僅僅停留在看書學法是不夠的。在學法中能悟到法理,但有許多執著與怕心只有在證實大法的實踐中才能真正去掉。

我通常給國內普通人打電話講真相都是結合當地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具體案例進行的。因此可以這樣開頭:「你好!是這樣的,我這是從美國打來的國際長途,我是一個在美國的中國人(或留學生等),我想耽誤您兩分鐘跟您說(打聽)個事兒行嗎?(對方一般都說『行』)我在美國這兒(網上)看到一個消息,說你們那兒(XX縣市)有一個叫XXX的人,X月X日被警察抓走了,被如何如何迫害,還要判刑,原因僅僅是因為他煉法輪功,他沒有干任何壞事。我就感到非常震驚,因為在美國煉法輪功的人非常的多,很多公園都能看到他們在煉,又很多白人在煉,還有黑人也在煉。他們都覺得很好,因為法輪功講真善忍,教人做好人又能?病健身,得到美國政府和人民的廣泛支持。其實法輪功在全世界60多個國家都非常受歡迎,成千上萬的人在煉法輪功。唯獨在中國受迫害,真是不可思議。在美國還廣泛流傳一個錄像帶,是從中央電視台焦點訪談上錄下來的……」

在講真相過程中,常常有人問:「為什麼跟我講這些,迫害法輪功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一般這樣回答:這和你有關係,而且關係還很大。大家都很清楚,法輪功學員都是真正的好人,可是這些好人卻被關進監獄,被打死打傷,相反有許多罪犯和貪官污吏卻逍遙法外,為所欲為。這正常嗎?這直接加劇了現在世風日下,治安狀況惡化的局面。這牽涉到每個人的切身利益。

一個國家的興衰關係到每個人,十年文革給國家帶來了巨大災難,還記得當初吃飯要用糧票油票的歷史吧?文革不就是挑動各派群眾互相打鬥嗎?如果那時人人都知道事實真相,都抵制、不參與或消極對待,文革就搞不起來,中國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兒了。

現在迫害法輪功就是又一場政治運動,我們現在就是在告訴大家事實真相,希望大家對報紙電視散布的謊言都不聽、不信、不附和或予以抵制,從而防止文革的重演。至少減輕所帶來的災難。

有人可能會說:「現在與文革時期不一樣了,經濟發展了,生活也好了。」 表面上看是這樣,可實際上現在貪官污吏橫行,銀行壞帳達到驚人的程度,貧富兩極分化急劇擴大,一方面特權階層聚斂了巨大的財富,另一方面幾千萬下崗工人生活極度貧困,上億農民負擔重,缺吃少穿,進城打工。這些問題不解決好,就是一顆定時炸彈,總有一天要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而如今的當權者,不抓經濟建設,不解決這些問題,反而耗費龐大的人力物力迫害幾千萬練功鍛鍊身體的老百姓,置國家民族的前途命運於不顧,難道我們不應該積極行動起來,抵制這場毫無意義的、給國家民族帶來巨大災難的迫害嗎?

還有人說:「你們為什麼要講真相、參與政治?」可簡短地回答如下:法輪功學員講真相僅僅是為了爭取一個煉功的自由,早日結束這場迫害。你想想,一幫退休的老頭老太早晨起來在公園裡煉功鍛鍊身體招誰惹誰了,卻被抓到黑牢裡往死裡打,還不准喊冤,這是什麼法律?三年多來,法輪功學員無論是發傳單、貼標語,還是去天安門廣場打橫幅,所說的只有三句話:1)法輪大法好,2)法輪功千古奇冤,3)停止迫害。就像一個人受到不公的對待時說:「我是好人,我冤枉,別打我,幫幫我!」 這是搞政治嗎?秋菊打官司討個「說法」是不是在搞政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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