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3年03月10日】
剛來美國面對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地大人生、不會講英語、不會開車,如何去洪法、去助師正法呢?師父說:「大志者學正法,得正果,提高心性,去掉執著方為圓滿。」(《大圓滿法》)我們體悟到師父的這段講法就是我們的修煉道路,擔心不會講英文、不會開車就是怕心,怕心也是執著心,我們一定要克服它。我們商量後決定先依樣畫葫蘆,把報紙上現成的中文資料剪下來貼在硬紙板上,又叫我兒子翻譯了內容,做成了第一塊展版。同時學點簡單的英語單詞,比如:你好、謝謝等等。我們就來到了街口開始向路人洪法、講清真相,每天在那個地點站二個多小時,太陽底下,一百多度的高溫下我們都堅持著。剛開始沒有資料發,但大家也都能看到展示牌上寫的英文「法輪大法好」、「停止迫害法輪功」字樣,人們看到後有的投來讚許的眼光,有的伸出姆指,有的鳴喇叭表示支持。這對我們是很大的支持和鼓舞。後來有了資料,我們每天可以發二、三百份,因為是十字路口,每天都有來自不同方向的人經過,有些人特意繞了一個大圈子過來向我們要資料,有的甚至於給我們錢,還有的孩子搖著小手給我們送來了飛吻和微笑。時間長了,有許多美國人和華人每當路過我們站立的路口,總是高高地舉起我們發給他們的資料,表示他們己經拿到了,並向我們致意。有一位美國人還把我們在路口發資料的事說給在一起工作的西人學員黛安娜聽,當黛安娜告訴我們這件事後,我們更加受到了鼓舞,我們看到了美國人民的善良。有時警車路過,我們也讓他看展示牌,同時也遞上一份資料,他們一邊說「謝謝」一邊叮嚀我們當心。
有時也會碰到對我們不理解的人,有一天突然來了一位華人女士,她滿口對大法和師父說出不敬的話,當時我們十分著急,看到邪魔如此猖獗毒害眾生,但很快我們就冷靜了下來,於是一邊發正念鏟除邪魔,一邊嚴肅地向她講清真相,最後她終於無話可講,認為我們洪法沒有錯,講清真相是必要的。她了解了真相後,消除了誤解,我們為她欣慰。事後,我老伴對我說:「你講得真好!」我卻認為不是我講得好,是大法給了我智慧和力量。
用展板洪法、講真相是我們來美國後克服障阻,走出來的旗一步。
師父在經文《理性》中指出:「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渡世人」。我們明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重任,所以我們每次外出時總要抓緊時機向世人講清真相,向世人發放資料和光碟,見縫插針,救度著世人。有時和家人去外州旅遊,例如,我們到拉斯維加斯、大峽谷、桑塔巴巴拉、舊金山、聖地亞哥等地旅遊,就把資料帶著,發給世人。剛開始我女兒留下的《中國特刊》報紙,沒有發完就回日本去了,我們就隨時帶上拿到中國超市門口發,記得有一次碰到熟人小黃的父母,這是?美國後第一次碰到的大法弟子,我們交流了很多體會,受到鼓舞。
在《致北歐全體學員》中師父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干。」在這裡我特別要感謝一位年過七旬的同修,她天天到領館發資料,風雨無阻,不僅如此她還教會了許多不會開車的人學著自己坐巴士來領館,我倆就是在她的幫助下知道怎麼乘巴士的。如今我們可以單獨坐車來領館和其他地方去了,可以做更多的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的工作。當然,在這段日子裡,有不少同修主動擔當起接送我們的任務,讓我在這裡說聲謝謝!
後來我們從IAGUNA搬到AZUSE,周圍幾乎都是墨西哥人,如何去向他們洪法、講清真相呢?我們憑藉著已經掌握的有限英語,再去學了一些簡單的西班牙語。
最令我欣慰的就是一次在我們社區講真相中,我們遇見了一位先生,他又會講英語,又會講西班牙語。我們就用最簡單的英語單詞和他溝通,連比帶劃地講述了我們在大陸被抓的遭遇,揭露邪惡,他聽後非常同情和支持。因為我們天天要在十字路口發資料,只要碰到他在那兒工作,他就是我們最好的翻譯,他向過往的行人宣傳,講解我們的SOS徵簽名和發資料的真相。時間一長見到我們時乾脆叫我倆「SOS」。記得有一次在市政辦公室開會時講真相又碰到了他,當時我就向一起去的學員介紹了這位先生的善舉。還有一次,我買了很重的東西從商店出來,要在100多度的太陽底下要走一段時間,就在這時只聽有人叫「SOSMAM」,我抬頭一看正是這位先生,隨即他叫我上了他的車,把我送回了家。第二天我又買了好多東西很難一個人把它拿回家,誰知剛一出商店,又碰到了他,他二話沒說又叫我上了車,一路上他又教我講英語,他的善良真使我感動,同時更激勵我讓人知道法輪大法好,講清法輪功真相,救度眾生。
漸漸地日子長了,周圍的鄰居都知道我們修煉法輪功,當我們學會了坐巴士後,我們就坐車到處發資料,每次出站前我有一個念頭:今天會碰到中國人的。說來也奇怪,明明很空的車子偏偏就有華人會坐到我們身邊,每次總是採用「一看」:看他們是否是華人,多大年齡,「二問」:問他們是否會講英文,「三聽」:聽聽他們是哪裡人,然後我可以根據不同的地方的語言和他們交談,如聽出他們是廣東人,我馬上說我也會說廣東話,或者是福建人話、北京話、寧波話、江蘇話、上海話。他們聽到了鄉音很快就會拉近距離,話鋒也變得自然,「四送」:最後我就邊聊天,邊把資料送上。嘗試下來效果比較好。當然,也有拒絕的,不過即使碰到這樣的人我也要補上一句:「你不要當然可以,但我想說相逢只是緣,多行善必有福,多作惡定有報,知道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就可以了,你說呢?」有大部分人是默許的,也有一部分人說:「我知道」。當然有時也會錯把日本人、朝鮮人、泰國人、菲律賓人當成中國人,如碰到日本人我也會點日語也可以向他們洪法,如果是其它國家的人我便只好用簡單的英語和他們交流,然後再送給他們一份資料。不過儘管有些華人很固執但我最後一定會講:「請把『法輪大法好』告訴你愛的人和你周圍的人。」也有的華人很親切,他們有的問你們的辦公室在哪裡?怎麼跟你們聯繫?我就說:「我們沒有辦公室,但報紙和資料上都有我們的聯繫電話,也有地方買書也有網址可以免費下載所有資料。」我們從中體悟到只要我們念正,再注意一些方法,師父總會把有緣人安排在我們身邊。每當我們看著他們拿到資料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時,我們總是感到正法弟子的重任,我們在做著一件最神聖的事啊!
師父說:「那麼在任何歷史時期都沒有這樣的事情,沒有先例,沒有參照,能做好這一切,真正體現出了作為大法弟子的偉大,而且是你們的榮幸,因為在歷史上任何生命都沒有這樣的機會,這是第一次。」(《在2001年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們要做得更多、更好。還記得有一次江XX訪美時,在芝加哥,我們集體發正念,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有一位同修在向一個華人小伙子發資料,可那小伙子一口拒絕說:「我為什麼一定要接受你們的東西?」可那位同修好像一個勁兒地勸說他收下,他又重複了一遍說:「我不要難道不可以嗎?」我聽到了,換了一個角度說:「你不要當然是可以的,不過我看你這位先生挺有學問的,看得出來你還有良知。」他說:「你怎麼知道?」我便說:「我是過來人,年長者能不知道嗎?我們老年人講相逢就是緣,今天能碰上你說說我的心裡話吧!你們是做學問的,你想『做』這個字不就是一個『人』字加個『古』字再加個『文』字嗎?說人要學點古訓才能做好學問,你既不看又不問你就一口拒絕,這種態度不符合做學問人的最起碼要求,況且還有許多你們還沒能接觸到的科學領域,你說對嗎?」他說:「對!象你這樣說法我還能接受,不過我還是不要資料。」我又說:「人各有志,不過以後有機會你千萬不可錯過。」他說:「好。」過後那位同修跟我說:「你說得真好。」我說:「不是我說得好,我只覺得不同的人得用不同的方式接近他們,這樣容易溝通些。」
時隔沒有多久,馬路對面傳來了一群人在那裡嚷嚷,手裡拿著高音喇叭在向大法潑污水,我一看領頭的就是剛才那小伙子,我馬上擠到他站的地方的馬路對面,向他搖手跟他打招呼,他一下就楞住了,頓時他也認出我是剛才和他說話的老太太了,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示意不要這樣。後來他再也不敢在那裡出頭破壞大法了。
今年的玫瑰節花車大遊行,我倆也在街上發掉了四、五百份資料,其中也碰到了不少華人,他們也都欣然地接受了真相資料,有一位從河南省來的華人說:「這些資料在大陸都不准看。」我說:「在這裡你盡情的看,你多拿點去送給你的鄰居親朋好友。」他高興地說:「來到美國什麼都知道了。」
師父說:「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美國的22個月裡我們估計發了萬餘份的資料。22個月的洪法、正法經歷,我們體會到其實一切的困難都不是困難,主要是我們的心怎麼動、腦子怎麼想、手怎麼做。如果我們真正心在大法上,慈悲眾生,那麼我們就能克服一切困難,堂堂正正在正法路上走出來。
我們雖然做了一些洪法、講清真相的事,但是還遠遠不夠,與那些默默無聞,踏踏實實、勇猛精進的同修,以及分分秒秒飽受邪惡摧殘遭受痛苦的同修們相比我們是微不足道的,而一切也是大法的威力造就的,我們希望做得更好。
師父說:「邪惡逞幾時 盡顯眾生志 此劫誰在外 笑看眾神痴 」(《正大穹》)同修們!讓我們在這場大戲中當好風流主,更多地救度眾生,開創宇宙美好的未來,無愧於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