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紅朝謊言中覺醒(中)

? 謹以此文獻給所有的中國同胞
趙明


【正見網2003年09月09日】

4.被非法抓捕,勞教所裡的殘酷迫害

我99年底聖誕節回國休假,去國務院信訪辦上訪,想以我個人煉法輪功的親身經歷向政府反映意見,希望政府停止迫害。結果僅僅因為想和政府幹部談話就被抓了,他們扣了我的護照。我被拘了兩天,後來送回老家,釋放了。幾個月後,我在北京和幾個法輪功學員在一個學員的宿舍聊天,又被綁架了,這次被拘留了,後來未經法庭審判被投入了北京團河勞教所。

勞教所平常關小偷小摸和真正的殺人犯的時候,警察整天就是混事。可一到法輪功學員開始被抓進來以後,所有的各級警察都精神起來了,因為從上到下的「轉化」率指標下達下來了,大筆的資金開始注入進來了,干不好的升不了官,拿不著獎金,想升官的、想多得點獎金的,整起人來都特賣勁。這時候才看出來,養兵千日,這時才是用兵。這時我才發現中國的看守所、勞教所其主要功用完全不是維護社會安定、懲罰有違法行為的人,而是完全為了對異見者進行精神迫害的機器。

說起來,沒法想像,這個江氏流氓集團動用了所有的各級政府,整個公檢法系統,花了巨額的錢整法輪功就是為了一個目的??就是為了把法輪功學員投入監獄勞教所逼迫他們放棄信仰,然後在媒體上造假欺騙群眾,來表示其鎮壓之合理性。我了解我自己,我也了解法輪功。我個人所為,法輪功所做的上訪請願等一切活動沒有任何政治背景、政治目的,且完全符合憲法規定,我身邊的所有法輪功修煉者也都是這樣,我們就是想要一個煉功的權利。他們為什麼非要這麼幹呢?而且所用的迫害手段完全是違法的。

勞教所裡面有一些因偷盜搶劫而被關押的人,對這些人就是混到時間釋放了事,可對法輪功學員則是上上下下,費盡心機,用盡一切殘酷折磨手段、洗腦,各種流氓手段,軟硬兼施,施加精神壓力,逼迫其放棄信仰。

在裡面一起被抓進去的有教師,有醫生,有勤勞致富的農民,有工程師,有公司經理,博士碩士學歷的大有人在,甚至還有教授、博士生導師!說這些人都蓄意聚到一塊顛覆政府、威脅政府?這是純粹的謊言!裡面有一個很瘦的年輕人,是個水利專家,有一次一個著名的水庫出了問題,一架飛機專門拉著他一個人飛往水庫所在的城市去解決問題,他在團河勞教所多次被多個警察電擊折磨。還有一個協和醫學院的副研究員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還有一個年輕的中醫師,在勞教所時我們被關在一起。我今年在報上看到他的死亡消息,說他勞教到期釋放後又被抓了,在跳樓逃走時摔死了。我知道他是寧可冒險逃走摔死也不願再被關到勞教所去了。

勞教所那些惡警羨慕我們的學歷、職業等個人素質。後來,因為法輪功學員被抓進來的多數都是高學歷的,警察系統開始給獄警搞進修,提高學歷,不到兩年,考了兩次試,獄警就都拿到大學文憑了!其實都是做假。他們怕我們瞧不起他們,跟我們說話很費勁地板著不說髒話。他們完全知道我們都是好人,完全知道我們沒有政治目的。

可是在「文革」以後的中國社會裡,人的傳統道德、人性、倫理概念都已經被清洗沒了,這時你才能看出「文革」的真正用意和作用??這種狀態的人最容易被利用。雖然這些人不象「文革」時的人那樣政治狂熱,但當給他一個來自上邊的行政命令,再結合以經濟利益,這些人什麼都會幹。

在勞教所裡每天都是一場鏖戰,我曾經被警察唆使犯人群毆、被長時間體罰,不讓睡覺,被一幫警察圍著用電棍電擊。我就舉其中迫害較輕的一段時間,在新安勞教所其間的一些經歷。2000年底各地到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非常多,不斷地往勞教所裡面送人,可是我們一些在裡面呆的時間長「轉化」不了的,也了解了他們的伎倆了,惡警怕我們影響新來的,就把我們分散開轉走。我們團河勞教所有六個人一起轉到了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的少年勞教隊,是男隊。

去之前那天我們中有一個人晚上做了個夢,夢見進了妖精洞了。她們先是來軟的,弄一幫人輪班天天跟你說,說的都是歪理。有的偽善,軟磨硬泡,有的象紅衛兵小將,大呼小叫,軟的硬的變換著來,不讓你大腦閒著,不讓正常休息,這就是所謂「春風化雨」。其實也是非常殘酷的,就是要讓你精神崩潰。

其中有一個參與「轉化」我的女士。我就問她,「當初你學法輪功可沒人逼著你學,那可是你自願的,那時你是怎麼想起來學法輪功的呢?」她說她身體有病,我就問她什麼病,她還吞吞吐吐不想說,但後來終於說了,還是很嚴重的病??乳腺癌,煉功後全都好了。這種病例在法輪功中煉好的在我們那也有。我們煉功點也有一位乳腺癌患者,去作手術切開後,醫生看到已經完全擴散了,根本沒法處理,於是縫合後讓出院,回家享受餘生吧,說只能活個把月了。她在不抱任何希望的情況下,聽說法輪功挺好,就來煉,悟性也不錯,一個月兩個月過去,還活著,狀況還越來越好了,煉了不久所有的症狀都消失了,我九九年出國時她已經被醫生判了「死刑」兩年了,還好好的活著呢。

我對「轉化」我的這位女士說,「你的命是法輪功給的啊,你今天這麼說,你是在否定你自己的生命啊!」她當時無話可說,可是過一陣,又開始重複那些歪理。我發現了,她心裡有明白的地方,但強制的高壓洗腦迫害完全扭曲了她,她怕旁邊別的人揭發她轉化不徹底,她那一點點明白的地方也不敢說,再加邪惡理論和謊言的灌輸弄得她也分不清對錯了,但我看到了她的良心分明還在!這套邪惡的機制能把人性扭曲成這樣!讓一個人明明自己在被無理關押被迫害,卻感激迫害者,寧願去幫助迫害別人,這令我痛心不已。

後來我的一年勞教期快到期了,這些惡警凶相畢露,把我用手銬銬在一個椅子上,找一幫女流氓輪班整天整天地對我打罵大喊大叫,我一打盹就推我,踢我,在勞教所裡穿的都是硬塑料底的布鞋,她們踢我小腿的前側,這地方沒有肌肉,踢的全是血。還不行就開始體罰,找一幫少教隊的少年犯按著我「軍蹲」。這是一種軍隊士兵用的一種暫時性的姿勢,兩腳一前一後離開半步蹲下,後邊的腳只前腳掌沾地,又承受主要體重,時間一長後腳和小腿完全失去知覺,那就交換前後腳,除了上廁所和吃飯,一天這樣蹲十來個小時。

我現在從勞教所出來一年多了,小腿和腳還一直感覺麻木。我在新安勞教所曾經有不同的大隊負責轉化我,我勞教期臨到期前最後一段時間的折磨是勞教所四大隊乾的,因為我是跨勞教所轉過來的,所以對我的折磨是所有以上各級:教育科、管理科、副所長、所長、勞教局認可的,所以他們全都要負責任。

這個四大隊是這個所裡最邪惡的大隊,聲稱沒有轉化不了的,大隊長叫李繼榮(女)。她在對我開始折磨前專門找我談話,我非常清楚她一定是作惡多端的,她上過勞教局的報紙,因為轉化法輪功受過獎勵,我很清楚那些所有的轉化成績背後不知有多少罪惡,但她講話語氣非常溫柔,面帶笑容!我心想我倒要看看她露兇相時什麼樣。可是令我吃驚的是她開始讓女流氓折磨我以後還是那麼溫柔,面帶笑容。惡警的偽善我見得太多了,可是象她這麼偽善的我還沒見過,當時我內心裡怒火中燒,這才是最邪惡的!她玷污糟蹋了人的一切!如果人都這樣表面偽善,內心又狠毒無比,溫柔和笑臉還能代表美好嗎?人世間還怎麼分善惡?!

後來她轉化不了我,就構陷了一場鬧劇說我違反所規紀律,把我延期了。可能後來決定要把我轉走了,她把折磨我的人撤了,把我送集訓隊關小號,讓我掏全勞教所的垃圾。有一天又去找我談話,這時的談話更是讓我噁心,她開始說軟話,說什麼「都是為我好」,還是那麼溫柔,面帶笑容!我知道她談完這話轉過身回隊裡折磨起人來還會毫不手軟的,我用最輕蔑、嚴肅的目光直視她人皮背後的邪惡。

有的不煉功的人會說,你就說不煉了不就完了嗎,出來你再煉誰管你啊。說這話的人是因為他還不了解他們的手段有多邪惡。不是你說你不煉了就完了。你說你不煉了,那麼好,接著就讓你天天說;你要是也天天說了,那麼你再去上電視報紙去說;如果這你也幹了,那麼好,你再去「轉化」別人,折磨別人!哪一步你不做下去你就是「轉化」不徹底,就繼續洗腦施加壓力。要是這些你都同意按這些惡警的要求去做了,你就已經不是你自己了,你已經和他們一樣邪惡了。

人要是變成這樣了那活著和不活著已沒有多大區別了。我在頭腦不清醒時也做過違心的事,可是我確實在儘自己意志的極限在承受煎熬,有時經常是在堅定和妥協的臨界點輾轉。對於這些披著人皮的禽獸,如果不是法輪大法的修煉的真善忍充實著我,對它們的恨就能毀了我,恨能使人睡不著覺,可我告訴自己必須得平靜理智。

對於所有親手迫害過我的惡警,默認過對我的迫害的惡警,策劃指使過對我的迫害的惡警和他們的以上各級官員,如果這僅僅是為個人恩怨,或僅僅是肉體的摧殘,我都可以原諒他們。但是不是,它們是對人性、良心和正的信仰的摧殘踐踏。我寧願忘了這一切,如果他們能停止犯罪,彌補過失,我也願意原諒他們,可它們還在不停地幹著。雖然有上邊的命令指使,可但凡有一點人性善念的人都不會這麼做,是它們自己明明白白地選擇了作惡,所以他們必須承擔他們所做的一切!

對新安勞教所惡警李繼榮、團河勞教所惡警姜海泉和其它團河、新安兩勞教所迫害法輪功的最積極者,我必盡我一切財力、精力,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追查其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有罪行,公布於眾,並採用一切法律手段窮追其實施酷刑和反人類的一切罪行,將其繩之以法!

5. 勞教所裡的斥資偽裝和新聞造假

這次整人的運動和八九年相比變得極其狡猾,偽裝得極其偽善。鎮壓者怕國際社會象八九年那樣一致地譴責它,斷絕外交和貿易往來,他們就沒錢支撐下去了。自從法輪功學員開始被投入監獄勞教所以後,隨著迫害在國際上的曝光,和國際人權組織和媒體的壓力,他們開始斥巨資到監獄勞教系統,修繕硬體,偽裝出好的生活環境和人權環境。自從我們法輪功學員被送入團河勞教所之後,由於國際社會的關注,江氏集團開始在監獄和警察系統投入了巨額資金,勞教所裡就不停地改建和添置設備:

  • 拆下了高牆上的電網,換上了紅外探測器和攝像機。

  • 高牆上粉刷上各種體育運動的圖案;

  • 宿舍窗外的鐵欄杆換成了做成孔雀圖案的漆成白色的鐵欄杆;

  • 每個宿舍添置一個金魚缸和一些盆栽植物,一台電視機;

  • 伙房的所有炊具換成不鏽鋼炊具,原來燒煤的爐子換成了煤氣灶。

  • 院子裡,種樹種草坪,放養著鹿,兔子,雞等。


  • 做這些為了什麼呢?那些因盜竊、搶劫被送入勞教所的人會因此而重新做人,而使社會安定嗎?不是。這樣的硬體設備是北京的名牌大學和中學都比不了的,這都是為了向國際社會偽裝勞教所裡有良好的人權狀況。可是酷刑虐待並不因此而有絲毫減少。

    這種情況,不是個別勞教所,勞教所的獄警說他們到南方的勞教所參觀,發現那裡的勞教所比北京的建得還要誇張。另外,勞教所系統的獄警開會地點都是在風景勝地,勞教所所長和一些警察還經常到國外旅遊參觀。但是與此同時,中國許多地方政府開不出工資來,許多邊遠和貧困地區的學生連為孩子們建一所最基本的小學校舍的錢都沒有。

    在這裡我也親身見證了這場鎮壓的另一個主要部分――新聞造假。

    在2001年下半年,中央電視台的記者到團河勞教所採訪了我整整一下午,先是一個聲稱是英文節目的主持人用英文採訪,然後是焦點訪談那個在自焚新聞中採訪病床上的劉思影的女記者李玉強。他們表現得非常支持法輪功的樣子,問我怎麼開始修煉的,有什麼體會,受益。我於是盡述在大法修煉中身心受益的體會和對大法法理的科學性的認識,表面上看那真是一次愉快的採訪,要是發生在九九年以前還有可能。

    可是採訪我的鏡頭在CCTV的焦點訪談中並沒有見到,相反2002年9月,一個布魯塞爾法輪功學員在中國使館前煉功時一個中國官方人給了她一張VCD,是攻擊法輪功的材料,她看到裡面有我的鏡頭,就寄給我。我發現就是這次採訪的鏡頭,但它們把我的話脫離了上下文,又加上畫外音,完全違反了我話的本意,用來攻擊法輪功。其實他們如此費力地裝模作樣採訪了一下午就是為了套取一兩句話,試圖抹殺我在勞教所受到折磨的事實。

    6. 勞教所裡的特務

    還有一種情況非常複雜,就是特務冒充法輪功學員進到勞教所的。他們來的時候也聲稱是煉法輪功被抓的,也表現得特別堅定,法輪功書上的一些話甚至也能背,可是有一天突然他「轉化」了,反過來還毆打、迫害法輪功學員。在北京的勞教所,一般地惡警不親自動手打人,惡警利用這些人,他們整起人來比那些惡警還狠,因為他們覺得自己可以不負責任。在我們樓上一個隊裡有一個法輪功學員被打得脊椎骨折,癱瘓了。這是在北京的勞教所裡,有國際上的廣泛關注、制約,否則的話,讓這些人放手去打人就不知道要出多少人命了。

    他們最擅長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有時裝得很象,但他們決不是法輪功學員。煉功人向內找,也沒人老注意他們,可時間長了他們要跳出來搗亂。他們畢竟是在偽裝,他們的思維和人格表現是不一致的、不連貫的,充滿自相矛盾。法輪功是講善、講忍的,真正煉法輪功的人修煉以後心態、面目變化是非常大的。我見過不少煉功人,原來有很多人在世間的爭鬥中形成的一臉的戾氣,煉法輪功一段時間以後從言行到外表全變了,變得很和善。可是這些人沒有這種內在的東西,這是裝不出來的。他們和那些被不情願地強制轉化的煉功人完全不一樣,他們的言語中體現的是一種浸透了XX黨意識形態中歷來的那種基於階級鬥爭、人人為敵的整起人來絲毫不講人性和法律的思維,而且他們往往也自以為在這場人與人的爭鬥中靠上了統治階級、在暗處,最聰明地掌握一切。這些狀態他們自己意識不到,但在煉功人看來非常明顯。

    很多人說我們去中南海請願惹著XX黨了,其實這場鎮壓已經蓄謀已久了。XX黨早就開始滲透法輪功了。在團河勞教所有一天我碰到一個外省的法輪功學員,這是我碰到的唯一的一個來自這個省的人。於是我想起來在迫害開始之前,我還認識一個來自這個省的功友X,我就向他打聽X。他說知道這個人,然後又說X導致很多大法弟子被抓捕,是個特務。他這一說我一下想起來了,那是97年,X從一個認識我的人那裡拿到我的聯繫地址,他說是煉法輪功的,在我住的地方留宿過幾天,我們那幾天裡在一起煉功、交流,他煉功的感受還頗深。當時X不上班,專門在全國各地走,X到我這不兩天,我們師父發表了一篇短文《猛擊一掌》,談到一些現象,說有的人不在自己家裡安心修煉,四處亂竄,在法輪功學員家中吃喝拿要。我一看正說的是X的情況,我就請他走人了。

    《猛擊一掌》這篇短文中有一句話:「今後再有這種情況,可按常人中的騙子對待報警,因為其人絕不是我們學員。」我當時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在勞教所裡聽這位學員一說,我恍然大悟。

    法輪功引起世人關注以後,也有不同的政府、組織、情報機關在暗中觀察我們,但XX黨不是在觀察,它是直接蓄意地從內部栽贓、破壞,XX黨對我們這些平民百姓使用這些手段,也實在是卑鄙下流到家了。

    其實那些警察和這些打進來的人最了解法輪功學員,他們很清楚我們沒搞什麼別的,無非是要求煉功權了,只是他們很多人已經被灌輸得不會用人性的基點去思考問題了。對於他們,也不過是一種工作,怎麼做也是個個人選擇問題,做了傷天害理的事將來就得償還,相反要是能入道得法也可以修煉。他們也很苦,自願遠離家人鑽到勞教所裡遭罪,多數是為了錢。

    對於這些無神論者來說,他們最不可理解就是我們相信我們師父。其實他們思想狀態是XX黨多年系統的、殘酷的、反人性的政治運動和宣傳造成的。文化大革命中鼓動學生鬥老師,使人不再信老師;批判人們所信的所有傳統思想和各個領域的學術權威,使人不再信任何思想信仰;最後搞得夫妻反目,父子劃清界線,親人之間也不能相信了;最後毛澤東死去了,人們發現對毛的崇拜和相信也完全錯了。

    這時在中國人的心中這個「信」徹底被摧毀了,在文革以後中國人的概念裡,「信」就意味著盲目和被欺騙。所以文革後的中國人很難再相信什麼了。其實「信」是人與人之間交往的一種很基本的精神交流方式,人與人之間如果任何信任都不存在了,那人與人之間就沒法交往,人類社會就真的徹底沒法存在了。這些認為我們信師父不可理解的,其實他們在接受執行每一個任務的時候都在信,可悲的是他們願意信江XX這個最卑鄙的政治流氓,為虎作倀。

    如果法輪功弟子真的是在圖謀政權,那麼這些滲透活動就真的有意義。但法輪功學員沒想要誰的政權,我們是在修煉,同時在挽救在謊言欺騙下敵視天理、造罪業的世人。就我們自身的修煉而言,他們是干擾不了的,所以他們無論採用什麼手段,法輪功學員都將立於不敗之地。這就是它們鎮壓法輪功不能如願的根本原因。所以在中國的這場法輪功問題自始至終的焦點都不在政權,而是在人性天理。法輪功學員在抵制迫害過程中所做的一切,從沒有威脅過中國的政權;江流氓在整法輪功過程中所做的一切從沒有一丁點維護過中國的政權。問題在於江就是要反人性、反天理,所以就認為法輪功學員所堅持的影響到它了,而它利用中國政權所做的滅絕人性、傷天害理的事的過程中恰恰真的在把當今中國政府推向深淵,它才是罪魁禍首。

    法輪功學員決不會搞什麼暴力革命,象江流氓這樣的罪魁禍首自有天理和法律來懲罰它。但所有以下各級被指使實施迫害的人,各級政府幹部、610、警察、特務他們在執行迫害中所做的許多事是違法的,上級的命令並不能使這些人逃脫責任,所以他們也必將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負責。

    在XX黨的歷史上,所有被利用來整人的人都沒有善果。文革中,毛煽動了十幾歲的世界觀還沒建立的中學生來整老幹部、老知識分子,這些年輕的紅衛兵雖然容易被利用,可這麼一大批熱情沒處發泄的年輕人老在城裡也不是事,毛不可能讓這些紅衛兵永遠鬧下去,利用完之後,就讓他們去上山下鄉,到山溝裡去修地球,就這樣耽誤了一代人的青春。在許多地方造反派今天搞武鬥整人出了風頭,過些天卻被說成反革命暴亂而被血腥鎮壓。

    在天安門自焚栽贓案中充當演員的劉春玲母女均被滅口。這些參與各種最惡勾當的各級特務了解了這樣的「國家機密」,他們每一級都是上一級的威脅,難免一天會成為整治的對像。在海外實施的各種見不得人的特務活動,有其中任何一個知情人透露出去都會在國際輿論引起軒然大波,這些被指使者和知情人必被視為國家的敵人。將來形式稍有變化時,各級參與整法輪功的政府官員、610、警察、特務都會毫不猶豫地拋出當初被他們指使的直接充當打手的下級當替罪羊來解脫自己。

    這一點在北京的勞教所裡表現得非常明顯。副所長以上和勞教局裡,它們只向下面要「轉化」率,從不直接參與酷刑,但實際都是它們暗示和默許的。當酷刑被曝光,國際上的壓力從上邊下來的時候,這些所長又道貌岸然地做姿態,對發生酷刑的隊嚴加制裁。每當這時,象團河勞教所姜海泉、岳清金這些在第一線苦心鑽營想通過整法輪功升官發財的惡警就像霜打了的茄子。可是等國際壓力一過,上面又開始要轉化率,姜海泉後來又被提了副科長還混上了出國旅遊的機會,從此摸到了領導明做姿態、暗許酷刑的心思,開始死心塌地地做惡。可是沒想一想江XX自身都難保,它能逃脫懲罰嗎?

    團河勞教所自從開始鎮壓法輪功還招了一批大學生。他們還不是一般中專警校畢業的,是正規的本科,而且什麼專業的都有。他們剛畢業,對人生充滿希望,剛來時也很有工作熱情,可是在勞教所裡他們找不到任何他們所追求的東西。主宰這個體系的沒有任何正的因素,在勞教所警察的上下級之間,沒有正常的人與人之間的人格平等和尊重,平日在所裡,副所長莊某對下屬一貫橫眉立目、動輒辱罵呵斥。只有會搞關係的和敢於違法行惡的流氓惡警才能有提升的機會。

    他們很幼稚,對法輪功學員酷刑的事那些老流氓惡警背地裡干,他們都不知道,他們的任務就是扮演「春風化雨」的那一面。我問他們,怎麼想起來到這鬼地方當警察了?他們也很直率,他們都是外地的,說就是想要個北京戶口,哪想到到了這裡算上了賊船,白天工作,夜裡值班,周末沒有休息日,也沒有加班費,怕他們不穩定,戶口、身份證、畢業證等所有換工作可能需要的證件都被所裡收了,實際已沒了人身自由。

    法輪功學員在遭受迫害的煎熬中是痛苦的,可是我們的未來是光明的;鎮壓法輪功的人現在趾高氣揚,他們卻是在毀滅自己的未來。在一個從上至下做惡的體系內沒有人是安全的,他們都是以犧牲下一級為代價的,要想安全只有棄惡從善。

    (待續)


    (英文版:http://www.pureinsight.org/node/1884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海外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