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我,才能走過來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1月31日】

師父開示我們:「為私是過去宇宙的根本屬性,成住壞滅、生老病死也是因此屬性所帶來的必然性。將來的法是圓容的、是為公的,由於宇宙的根本屬性的改變,也使宇宙的過程、生命的特點發生了根本的變化。宇宙的根本屬性決定了宇宙的根本狀態。」(《各地講法五》 <二零零四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只有走出舊宇宙為私的屬性,放下自我,才能走過來。這裡先講幾段我和同修在正法修煉中放下自我的小故事。

(一)

二零零七年,我所在的資料點被邪惡破壞,我被綁架,當天正念闖出後,經歷了一段時間邪惡瘋狂搜捕後,通過背法,找到自己心性問題後,不斷的擺脫舊勢力的糾纏,最終流離失所至另一個地區的同修大姐A那裡,她打算讓我幫忙建立小資料點。而此時,邪惡並未就此罷休。由於同修A之前與我並不相識,舊勢力就用假相使她誤認為我是特務。當時幾個同修圍著我,表情嚴肅,心理壓力都很大,有一個年輕的小弟子甚至說,要把我送到派出所。我當時感受到另外空間的邪惡黑壓壓的已經逼近我了。後來我突然悟到:「邪惡干擾同修A,讓她阻止資料點的建立,並迫害我。邪惡這樣利用同修A,實際上是在迫害她呀,我要幫同修A發正念。」那一刻我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安危,全心全意為同修A發了四十分鐘的正念。四十分鐘後,空間場透亮,邪惡徹底解體了。

晚上,同修A找到我說,她在上午時,突然明白是誤會我了,心想,同修冒了那麼大的風險幫他們建資料點,而她居然還懷疑我是特務,上午她明白時就流淚了。我當時估算了一下,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也正是我給她發正念的時候。現在我悟到,當時正是放下了自我,完全為她的心,解體了舊勢力對我的迫害。

(二)

二零零六年,我在清心論壇認識了一個海外的昔日同修,他邪悟了,把我也搞的邪悟了,由於我當時自己獨自在外地,身邊沒有同修可以幫助我,論壇同修給我寫信交流,但我完全被邪惡控制,那些邪悟的理論不斷的自圓其說,使我在邪悟中無法自拔。大約過了一個星期,有一天,一個聲音暗示我與正法有衝突,我當時想:「師父,您可以銷毀我,但我不能影響正法啊!」那一刻,我想起我曾經走過的所有艱難修煉的路,但現在我的生命卻要被銷毀了,淚水順著臉龐淌了下來。但是為了正法,自己內心無怨無悔。當天晚上,我夢到一位身材高大的男醫生(後來悟到是師父)穿著白大褂,拿著一個電鋸子,對我說:「把你的頭鋸開,把不好的東西拿出來,你就好了。」我驚恐的盯著電鋸說:「不,我怕。」大夫溫和慈愛的跟我說:「一點都不疼,不怕。」隨即,我的前額被鋸開了一個長方形的口子,不好的東西被清理了。第二天,突然有無數的亂神從我腦子裡清理了出去,我的思想一下子清醒了,我才明白自己之前是邪悟了。當時我無比的後怕,如果沒有師父幫我清理,憑我自己是完全無法從邪悟中走出來。

後來隨著修煉,我悟到,當時是因為擺正了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放下自我,完全為了正法純正的一念,亂神失去了迫害我的理由,師父才救了我。

(三)

在資料點,有位男同修C給我講了他的修煉經歷,其中有一段我記憶猶新。他說,曾經在迫害最嚴酷的時候,由於舊勢力演化的假相,當時同修們都認為他是特務,都排斥他。他一個人雖然很孤單,但是當地也只有他能及時上網看到師父的新經文,而他上網的地點是網吧。可是,他想,自己看了,同修們沒看到怎麼辦?他就在網吧給同修們手抄經文,無論經文有多長,無論在嚴酷的環境下在公眾場合心理壓力有多大,他都會為同修們手抄,然後再從同修的門縫裡塞進去。因為他不敢給同修送,同修們把他當特務,可能會不相信他手抄的經文。我當時聽了非常感動。他也是在這種完全放下自我,無私的為同修的境界中走出了舊勢力圈套,後來他溶入了當地的整體環境中。

(四)

二零零九年,我在另外一個城市遇到了同修D,她給我講了她的經歷。她說她在南方的一座大城市,那裡經常會有特務,其中有一個特務E,同修們都知道E是特務,為了安全大家都迴避他。同修D卻放下了自己的安危,主動找到E,勸他不要為中共當特務,那樣會毀了他自己。E當時很是感動。後來E還是把當地所有的同修都出賣給了中共,唯獨沒有出賣同修D。我想也是因為同修D放下自我的安危,完全為了E的純正無私,解體了舊勢力對她的迫害。

(五)

同修D還說她被綁架到勞教所時,惡警用電棍電她,並說:「所有人都轉化了,你為甚麼不轉化?」她說:「我不能轉化,我轉化了,你們就毀了。」後來那些警察都被她感動的淚流滿面。而她也看到警察和電棍越來越小,就在她腳底下,後來小到看不見了,最後警察都不再電她了,她正念走出了勞教所。

(六)

我丈夫在婚後迷於麻將,修煉越來越懈怠,他每天都被邪惡生命控制著起床就往麻將館沖,回來的時候,全身癱軟無力,就像被吸了精華的人一樣。那一天他又要去麻將館,當時我想,無論如何我都要攔住他。我用手阻擋他出門,他拚命的往外掙脫,並朝我吼叫,他看我不放手,就順手抄起一個錘頭朝我頭頂砸了下來。當時我想到不能讓邪惡迫害他,看著錘頭朝我頭落下,我開始幫助他發正念,而不是給自己發正念。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他胳膊軟綿綿的垂了下來,錘頭落在地上,他拖著虛弱的身體倒在床上說:「我要死了。」我知道這是邪惡說的話,所以我說:「你早該死了,你把他迫害成現在這個樣子。」

當天晚上,我夢到他本來在一條大路上走著,突然看到一條風景優美的彎路,他上了那條彎路,並摔斷了脖子,我叫醒了他,他的脖子恢復正常了。而他也做夢他掉到懸崖下,一個小孩子丟了一根繩子,他順著繩子爬到快到山頂的一個山洞裡了。

第二天,他就開始學法了。我知道我能夠解體掉他背後的邪惡,是因為當那個邪惡要迫害我的時候,我能放下自己的安危,一心只想著他,並為他發正念,才能真正把他從邪惡的控制中解脫出來。

(七)

好景不長,我丈夫繼續不正常,由於那時我還不懂得怎麼否定舊勢力,造成衝突越來越強烈,背後的邪惡因素搞的我筋疲力盡,很多時候剛覺的修的有點起色,就又被他干擾的一落到底。在極其痛苦中,我想到離開他,因為我的確感覺到,他在我身邊,我要被他毀掉了。有一次,我被干擾的倒在床上,已經無力起身,自己的元神就要離體了。我想我如果離開他,我就能修煉下去。但是我如果離開他,他就毀了,不好的影響也會毀了這裡的眾生。在艱難的抉擇中,不是毀了他和眾生,就是毀了自己。我決定,無論自己是否被毀,我不能離開,我不能毀了他和眾生。把自己能不能修成放下吧。

就在下定決心放下自己的那一刻,我感覺到師父從我生命的微觀中把私的根子清除掉了,而所有的執著心的根子也同時不見了,因為它們賴以存活著的「私」沒有了。這時,我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全身輕鬆,前一秒後一秒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我從絕境中走了過來。

(八)

由於自己個人修煉的不紮實,路走的跌跌撞撞。在各種各樣的迫害干擾中,有的時候跟頭摔的很慘。在摔到谷底的時候,真切的感覺到生命已經沒有修煉的希望了。在無望中一個人默默的流淚。可是這時自己生命在法中的渺小讓我深切的認識到,無論未來我將面對什麼的結果,生命沒有任何資格不去遵照法去做。所以還會拿起法來學,法在心中絕對的至高無上,使渺小的我一刻都不敢有背離法、不學法的念頭。這樣,沒想到居然從新走了回來。當時沒想太多,現在才悟到,是生命擺正了自己與法的關係,放下了自我,才走出了魔難。

(九)

在迫害中,在助師正法的這些年中,多少次面對魔難,雖然知道師父在身邊,由於自己修煉的太差,沒有正念的我,在魔難面前心中充滿巨大的恐懼,在各種各樣的迫害中,有時候真的覺的自己支持不住了,但是心中永遠有一個不倒的信念:我不能倒下,我已經不是僅僅為自己負責,我是我宇宙體系生命的代表,我絕不能倒下。有一次在被迫害中,不斷的倒下,爬起來,又倒下,再爬起來,再倒下,還爬起來……我沮喪於自己怎麼這麼差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天上的神在無比敬佩的看著我,我想師父讓我看到天上眾神的敬佩是在鼓勵灰心喪氣的我。

有次我跟同修說,如果修煉僅僅是為自己,我早就放棄了,正因為這種為了宇宙眾生的使命感才使我走了過來。同修也是一個很柔弱的女子,她說:「我也是。」那一刻,相視一笑,什麼話都無需多說,在助師正法中,在舊勢力險惡的迫害中,億萬真修的大法弟子大家都是一樣的,正是那顆為了眾生無私的心,才讓我們義無返顧的走在這條路上。

(十)

記的十幾年前有太多次,我被迫害的幾乎主意識都無法左右自己的身體了,感覺到邪惡一直在拚命的搶我的身體,然後想利用我這張人皮做破壞法的事。我意識到自己的正念已經無法解體迫害,闖過來。心中默默的求師父:「師父銷毀我吧,我絕不做破壞法的事情。」有一次在正常的環境中,都要被邪惡奪走身體了,在已經無法自控的情況下,求師父銷毀,也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我突然想:「只有法可以銷毀我這個被邪惡利用的生命。」我唯一一次學法是為了銷毀自己,義無返顧的捧著書讀了一夜,當把《轉法輪》讀了一遍後,我發現控制我的邪惡被銷毀了,而真正的我卻從邪惡中解脫了出來。我現在想,雖然當時的認識有很多偏頗的地方,比如承認了舊勢力的迫害,但是那時的那個修煉的狀態中的我,可能也達到了法在某一層次中「放下自我」的標準吧。法在生命中紮下的根,使我能認識到在法面前自己生命是如此的渺小,所以哪怕自己被銷毀也不做破壞法之事,也許正是因為這一念,才讓我一次次的闖過了邪惡的迫害。

(十一)

有一次被綁架到洗腦班,當被迫害四五十天後,已經完全沒了抵擋的正念。這時邪惡的陰招開始加壓逼迫我出賣同修。無助中,我天天求師父保護我們當地的同修。我不知道其他同修都是在怎樣求助師父的,我是連續多少天,一直在求師父保護同修們:「師父,都是我沒修好,才被邪惡綁架迫害,我絕不能讓同修們也被迫害,他們沒有錯,是我的錯。求師父保護他們。」白天求晚上求,只要有思維我就在求師父保護當地所有的同修。

當最後邪惡開始逼迫我出賣其他同修時,嘴卻不受控制的說:「你可以了,不用再說了。」它說完,自己愣在那裡,我知道它不明白自己的嘴巴為甚麼不聽自己的使喚。當它讓我回到那個房間後,它又後悔了,又跑回來想逼我出賣同修,結果嘴巴裡又說了同樣的話:「你沒事了。」說完,它又傻在那裡。當時,我也覺的奇怪,它明明是逼我出賣同修的,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後來當地國保要來提審我,結果車壞在半路上了,只能做罷。

後來我才悟到,是我放下了自己的安危,心裡一直想保護每一位同修的一念,結果師父保護了我,保護了同修們。如果相反,我當時為怕自己掉下去而不出賣同修,為此目地求師父保護我,我想不一定會有這樣的結果。

(十二)

在家庭魔難中的十幾年,多少次想離家出走,感覺到自己留下來就毀了,但是師父卻一再點化我不能走,我想:「雖然我感覺到我不走就毀了,雖然我不明白師父為啥要我留下來。但是對於一個修煉人來說,無論自己是怎樣的感覺,都不去想了,就聽師父的話,不走吧。」結果一次次被打,苦忍;被干擾的掉下來,默默的哭;也一次次的告訴自己不能走,否則就毀了這裡的眾生;甚至長期家庭魔難的痛苦,還差點掉到男女關係中,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同修們看不上我,我自己也覺的做不好,同修們看不上我「很正常」。最艱難中,師父用同修的嘴送我四個字「忍辱負重」,並鼓勵我說:「忍辱負重本來就是一個褒義詞。」

十幾年後,終於走了過來,法一下子在我面前鋪展了開來。有一次,我突然悟到:能夠忍受別人對自己的不好,是單一生命的「小容量」,而為了眾生能夠放下自己,抵擋一切重壓,這才是師父要的宇宙的王的「大容量」,這容量能大到容下宇宙和眾生,以至於保證未來永永遠遠的宇宙體系的不壞。這時,我才明白師父為甚麼當時不讓我離開,師父是讓我達到法對我要求的標準啊。現在想想,當時正是因為能放下自己的認識,以至於完全放下了自己,聽師父的話,才在十幾年的修煉中漸漸的達到了這樣的標準。

(十三)

其實剛開始救度眾生是帶有為私的心的,是為了自己的提高和圓滿,感到那顆心那麼頑固,而且很難產生出正念去排斥它,我想可能因為舊宇宙的根本屬性就是為私的吧。後來還是升起正念,當一意識到的時候,就讓自己用全部的身心去排斥它,雖然笨拙,但有一天突然發現,私心淡了,越來越小了,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師父幫我做了這一切。

(十四)

寫到這裡,我想起了我之前津津樂道自己怎樣正念闖出的時候,師父為了讓我修出無私,讓我看到了歌手於宙的妻子許那的故事。她在黑窩中被非法關押迫害時,每到一個黑窩,在被迫害時能把所有的警察和犯人都救了,沒辦法惡警又把她轉到另外的一個監室,她又把所有的人救了……她沒有為自己做的多麼好而沾沾自喜,覺的保持正念是一個大法弟子本應該做的,無論自己承受多大的痛苦,她心裡只想著眾生,把他們都能夠救下。當時,看完後,我真是無比的汗顏,真正的明白什麼才是真的正和無私。

(十五)

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我還到了一篇交流文章,題目可能是《心中的寶塔》。就是當一些修煉人看到修煉要游過一個可怕的水塘時,都望而卻步了,但是看到水塘對面是一個光焰無際的寶塔,就放下了心中的怕,奮不顧身的遊了過去。當他們往寶塔上攀爬時,只要過程中產生各種執著,就會被上面的舊勢力迫害掉下來,有的都快爬到頂了,由於產生歡喜心,也被舊勢力迫害掉下來了。但有些修煉人游過水塘後,卻沒急著自己去爬那塔,而是趴在塘邊幫助那些游不上岸的人,過程中,那金光閃閃的寶塔在自己心中生成了,而舊勢力卻完全無法觸及這心中的寶塔。這篇文章當時對我「放下自我」的幫助也非常大。

結語:

人世間是反理,在危險中自我保護才是危險的,放下自我才安全。放下自我後,就沒有了崇拜別人的心,更沒了希望別人崇拜自己的心,生命只想用心的認真的學法,讓自己全部同化法,也特別希望同修們去學法,用法去對照自己,無條件的照著大法去歸正自己,而不是到處找同修去交流。放下了自我,當丈夫無論在外面如何說我,完全沒了怨言,對他心中的苦和怨完全能夠理解,一心只想對他好,希望他能夠早點走回來。放下了自我,對別人的誤解也能夠理解,也沒了妒嫉別人的心。放下了自我,對圓滿的理解也不同了,圓滿不再是自我的解脫,而是對宇宙眾生那份永遠不變的付出和責任。放下了自我,「提高層次」不再是為了自己能在高境界中得到的更多,而是在高境界中能更無私,更能為別人付出,所以想更快的提高層次。放下自我,救度眾生的效果完全不同了,卻不會在意表面上是否能看的出來自己起的作用。放下了自我,心靜如水,不再胡思亂想,顧慮重重,生命感覺到了解脫和輕鬆。

正法修煉中的驚濤駭浪,摔過跟頭,走過彎路,留下過污點,每每想起這些都是自己最最錐心的痛。走過來後,回溯修煉的路,沒有師父的看護,我幾乎是寸步難行。多少次被舊勢力已經取走了另外空間的生命,只因對師對法的正念還在,對眾生的那份責任在,師父又一次次的重塑了我的生命。生命的一切都是師父的心血鑄成的,曾經夢到過,自己被舊勢力抓住把柄,無數的手把我攥在手中,向師父獰笑:「我們抓住了她的把柄,要取走她的命,除非拿你的命來換。」我看到師父二話沒說,把自己的身體連骨頭帶肉磨成了肉醬,把我換了回來。夢中,我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面前發生的這一切,我無法形容我生命每個微粒的震撼和感恩。我懂的了,什麼叫「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宇宙的一切生命都是師父換來和給予的,未來亙古的久遠,我及我宇宙的一切願用生命敬師敬法,同化大法,永不偏離。時至今日,有時依然感覺艱難,但是對師對法的正信,確實能夠讓生命放下一切恐懼和顧慮,心裡亮亮堂堂,有師在有法在,什麼也不需怕。對眾生負責的態度,也鑄就了大法弟子無畏前方任何艱難險阻,一路前行。再回首,發現自己居然已經在法中成長的那麼高大,曾經的那些魔難 ,那些極度的恐慌,已經感覺它們低在自己的膝下。

原諒我的筆拙,無法形容師尊的洪恩之一二,也無法描述自己生命的感恩之萬一。叩拜恩師。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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