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金歲月 蕩蕩師恩(四)——記憶歐洲法會

大法弟子 小葉


【正見網2019年05月20日】

(一)

一九九八年五月中旬,又傳來歐洲要召開首屆法會的消息。我知道師父一直很惦記很著急西方民族的眾生儘快得法,而那時西方學員又比較少。所以我決定去參加歐洲法會以示支持。同時我還跟其他同修交流,講明我對歐洲法會重要意義的認識。五月底,我們一行十幾人蹬上了飛往德國法蘭克福的飛機。

五月三十日在德國的法蘭克福召開了歐洲首屆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

五月的德國,天高氣爽,風和日麗。法會會場設置在一個花園內的俱樂部裡,環境優雅,清淨,整潔,連樹木都修剪的有模有樣,造型規規矩矩,給人一種潔身自好的感覺。這裡真不愧是哲學的故鄉,一切都是那麼井然有序。

這天大家早早進入了會場,我們大陸來的同修主動把前面的座位留給當地同修,而坐到了較往後的座位上。從後面往前看,都是金色頭髮,白色頭髮,栗色頭髮-----一片,也就是說,與會者絕大多數都是西方學員,我們看了真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當時整個會場來了八百多人。

(二)

上午九點整,我們的師父準時走進了會場。大家熱烈鼓掌歡迎師父。

工作人員請師父先講法。師父笑著問:讓我先講?

我猜想這不是師父的本意,但在學員們的熱烈掌聲中,師父還是走到了主席台上。

李洪志師父在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講法——橫空顯巨佛
  德國,法蘭克福(1998-5-30)

李洪志師父在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講法 德國,法蘭克福(1998-5-30)

講了一會兒,師父問工作人員:可以了嗎?

工作人員回答:還有四十分鐘。

於是師父又繼續講法,在工作人員所給的時間內準時結束。

然後是學員的交流,發言的都是西方學員。他們對大法的認識非常的樸實,真誠,單純,很多剛一煉功就開了天目,他們的內心都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這期間,師父一直坐在會場的後面認真的聽。師父很珍惜這難得的聚會,希望把時間多留給西方同修交流,尤其是新學員的發言。

中午休息的時候,師父也不離開會場。東,西方的學員簇擁著師父問這問那,師父都微笑著一一給予特別詳細的回答,沒有問題的學員也不捨得走開,大家都非常非常的珍惜跟師父在一起的美好時刻。

法會的第二天下午,師父來給大家解答問題。大陸來的我們心照不宣, 都不舉手, 都知道應該把這寶貴時間留給西方同修。

臨近法會結束的時候,師父坐到桌子上,雙盤腿,打了一套大手印(這應該是師父第一次以打大手印的方式向人間天上傳達法音)。學員們都屏住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看著。雖然我們無法理解大手印的深奧內涵,但大法所帶給眾生的慈悲與美好我們卻感同身受。

後來,據大法研究會的工作人員講,這套大手印的錄像發表在《廣州講法》DVD的前面。

(三)

接下來,工作人員又宣布:各國來的學員可以分批與師父合影,但大陸來的學員除外。這一下,會場立刻歡騰起來了,就連一貫矜持的西方同修也按捺不住這出乎意料的特大驚喜!

再看大陸來的學員,雖然嘴上沒說什麼,臉上也還掛著微笑,但眼光裡卻流露出失望與渴望------

歐洲學員開始與師父合影了:按國家,按地區,按家庭,按小組,按煉功點-----,一撥接著一撥,一批又一批。

大陸來的學員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那是真羨慕呀!你想他們是什麼心情?!那時師父已不在國內傳法,要想見到師父多難啊!更別提與師父合影留念了。

我知道與師父合影是沒指望了,於是我就跑到外面去幫助做會務工作了。

不一會兒,同修跑來叫我快進去,說師父同意與大陸學員照相了。

大陸學員那個高興呀!!!

終於輪到大陸學員上台了,大家爭先恐後,都想儘量站個好位置,離師父近一些。我站在上台的階梯口,讓過了一個又一個同修,心裡叨咕:我見師父的機會比你們多,也合過影。你們都先上去吧,都離師父近一些。我是最後一個走上主席台的,這時走在前面的師父回頭看了我一眼。我一下子感覺到,我心裡想什麼,師父都知道。

合完影后,師父依次與學員們握手,一遍又一遍,再一遍------。同來的趙姨忍不住的說:「師父,您都握了三遍了,怎麼還握呀?」當時我緊挨著趙姨。師父也是幾次與我握手,並對我講了很多法。可惜,我們那時只顧高興,激動,誰也沒有留意師父的心情,師父的表情,師父的眼神,師父的語重心長。

兩天的法會結束了,我們滿載而歸。

回國後聽說,師父對首屆歐洲法會的召開十分滿意。看到有那麼多西方眾生得法,師父特別高興。

花絮

(一)

由於我個人的行為,動員了一些學員去參加歐洲法會。當時傳出北京研究會的工作人員批評我們是破壞大法。我們同去的每個人心情都很沉重糾結,壓力很大。

法會開始之前,同修小陳在會場外遇見了師父,師父還與他握了手。他向師父匯報了這個情況並訴說了自己的苦惱和困惑。師父聽完後明確肯定了我們的做法,而且說是功德無量。

(二)

在歐洲學員與師父高高興興拍照的時候,一對夫婦卻沒有加入其中,因為他們很慚愧在婚姻之前他們就有了兩性生活,身體骯髒,不佩與師父合影。於是他們就遠遠的站著,痴痴的看著,羨慕著大家。

讓他們完全想不到的是,師父微笑著向他們走來,一手拉一個,跟他們一起合影留念。

幾年前紐約法會活動期間,我遇到了他們。這位女同修向我提起那段往事,依然是由衷的感動,淚水充滿了眼眶。

直到今日,這對夫妻在他們所在的國家仍然擔任著很重要的洪法工作。

當時周修是德國佛學會的負責人之一。法會休息的時候,他站在會場入口處的台階上向師父匯報工作,我們則站在較遠的地方圍觀著。周修的表情很沉重,好像在跟師父檢討他很多工作沒做好。師父面對著周修,雙手扶著他的肩膀安慰他說:有些事情沒有做好,不完全是你的原因。有些是你力所能及的;有些是你力所不能及的。師父只看你在這件事情上的用心大小。只要你盡心了,就行了。

聽了師父的話,周修都快哭了。

這一幕,給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三)

二零零年三月我去日內瓦參加聯合國廣場洪法,講真相活動的時候,認識了一位來自印度的同修。他告訴我們,他就是因為看了師父歐洲法會上打大手印的錄像而得法的。他說我一看到師父就知道他是一位先知,是大佛下世,他打的手印是天上的語言。

(四)

九九年七月以後,大陸公安找到我,他們手裡就拿著歐洲法會上師父與大陸學員的合影照片,問我都認識其中的誰,叫什麼名字。我回答誰都不認識。他們說:你不告訴我們,我們也都知道。我們只是隨便問問。

那時我才明白為甚麼師父一開始不同意與大陸學員合影;為甚麼師父一遍又一遍的跟我們握手並諄諄囑咐;為甚麼師父離開會場時對我們依依不捨------

血雨腥風將至 ! 生死考驗將至 ! 可我們卻全然不知 !

註:

九九年四·二五發生後,大法研究會曾發過通知,要求學員立即銷毀與師父的合影照片。我馬上照著做了,連底片都銷毀了。當公安拿出照片詢問我時,我心裡就「咯噔」一下:不知是哪位同修沒有按照要求去做,私存照片,從而被鑽了空子。當時照片上有好幾十位大陸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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