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5月10日】
近期聽了明慧廣播《憶師恩》節目,使我回憶起以前得法的經歷,以及修煉過程中的一些片段,現寫出來跟師父匯報,與同修交流。
得法
我從小就愛生病,周期性的發燒,以至於燒的兩眼瞳仁翻白花兒,後經醫治不翻白花兒了,卻落下一隻眼的瞳仁往上飄,人稱飄眼,兩眼視力都很差,兩耳聽力也有問題,連省人民醫院的太平間都待過。因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易怒,易躁,身體虛弱瘦小。
一九九五年十月底,丈夫的身體健康出現嚴重問題,經市醫院診斷,結果為腦瘤,醫生說最多活不過三個月。這晴天霹靂的消息,使我的頭髮一夜之間幾乎全白。在那段昏天暗地的日子裡,在醫院與家裡兩點一線護理丈夫的日子裡,我經常聽見頭上方有隻鳥在叫:「苦啊!苦啊!苦啊!」叫的我淚流滿面。我在暗地裡不知流了多少淚,在心裡也不知問了多少次,人怎麼這麼苦啊?我這虛弱瘦小的身體哪經的起這樣的折騰,不久就病倒在我姐家,臥床不起了。
一天,我正躺在床上,聽見姐夫在另一間屋子裡對我姐說:「你妹妹也不能一直這樣躺在咱家裡吧……」隔天我的一個很要好的同事見到我也跟我說:「我們就像親姐妹一樣,我就直話對你講吧,你在你姐家,她還有家人,你有什麼事也不要影響到她家呀。」聽完後我感到既淒涼又無奈。其實,我一直癱軟無力,甚至連上廁所的力氣都沒有,但是至今我都不知道,我當時是怎麼從姐姐家的六樓走到車站(平時從她家到車站要走十來分鐘),然後坐一站路下車,再走大約十分鐘才來到我的娘家住處的。
幾個小時後,我媽急匆匆的趕過來,邊進屋邊說:「你姐買完菜回來沒看見你,很著急,就跟我講了,我馬上就趕來了。你沒事就好。我給你姐打個電話說一聲。」等打完電話後,我媽就手捧著一本書看書去了。我癱軟無力的躺在床上,腦子中不停的翻騰著近段時間家裡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越想越煩,越想越氣,越想越急。這時看見我媽正在聚精會神的看書,看的還挺入迷,便好奇的問道:「媽,你在做什麼?」我媽說:「我在看《轉法輪》。」我說:「你可不可以先給我看看?」我媽就把書遞給了我。
我接過《轉法輪》躺在床上看。看著看著,便坐起來看。當看到第三講時,我就能下床出去上廁所了(因我媽的住處是平房,公廁離家有點遠)。等回來時那種無力感不知不覺間消失了。我趕緊接著看,直到將《轉法輪》看完一遍。這時我才明白人所遭受的一切痛苦與磨難,都是以前自己做了不好的事所造成的,只有通過修煉返本歸真,才能跳出常人這個苦海。我的心情漸漸的平靜下來了。
我是在無神論的教育下長大的,「佛道神」在我所學的課本中全視為迷信,甚至是受到批判的。記的有一次婆婆在家裡接待了一個算命的,當時被我碰見了還朝他頂了一句:「算什麼命啊?把你自己的命給算算吧,算人家的命養自己的命。」但是看完《轉法輪》後,我的世界觀全發生改變了。我與住家對門的、已修煉一年多的鄰居說:「這世上還真有神耶!這李洪志老師是個真神耶!我家裡發生的事情他怎麼全都知道?他可是這世上最大的神呀!我也要煉!」
因當時要護理丈夫,沒有時間到煉功點上去煉功,我就在煉功點上學會了五套功法,並請了九講師父在大連的講法錄音磁帶及錄像帶,回家自己學煉。
雙盤
我每天在家煉功聽法。記的有一天我正在煉第五套功法時,突然感到左腿的外側一陣陣的疼,就像有人在揪、在掐一樣的。第二天右腿又出現了相同的情況。當時我是單盤,腿盤的很平,一點也不感到吃力。我想是不是師父要我煉雙盤呀?可我不知道怎麼雙盤呀?怎麼學呢?此時腦子裡想起《轉法輪(卷二)》中師父的照片,同時又有一念:男女動作相反。於是我對著《轉法輪(卷二)》中師父的照片,將左腿往上一搬,就變成了雙盤。從此一直堅持雙盤,直至今日。
夢中的點化
我雖是九六年得法的弟子,天天也在家學法煉功,卻只是在感性上認識大法,在工作中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貪不占,不拿不要不是自己應得的東西(當時的崗位是幼兒園的會計、採購兼保管員),做個好人中的好人,但躁脾氣一直未改,使兒子感受不到母親的慈善母愛,不怎麼修心性,屬於中士聞道者。
一次,夢見丈夫在一個空曠的小山上,要我教他煉抱輪動作。當我教他煉抱輪時腦子裡生出一念:肉身沒了怎麼煉?之後便醒了。師父見我不悟,還是帶修不修的老樣子,不久又讓我做了跟上次同樣的夢。時隔很久很久,此夢還時不時在我腦子裡清晰的出現。後來我才悟到是師父用此夢來提醒我:要把住大法實修,珍惜這萬古難遇的法緣啊!
弟子愚笨,讓師尊操了不少的心!謝謝慈悲偉大的師尊!
淨化身體
說起來很是慚愧,儘管我法也天天在學,功也天天在煉,但我對於大法的理解總是僅停留在感性認識上。即便如此,師父也沒拋下我,有段時間給我淨化身體,表現症狀為發燒。白天工作起來我精力充沛,下班用自行車載著兒子回家都沒問題,但每當我將自行車停靠在家門口時就開始發燒,人感覺很難受,渾身無力。接連兩天都是如此。於是第三天,我便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啊,兒子要吃飯,我得弄給他吃呀,等我安排妥當了再消業行嗎?」沒想到,師父還真的按照我的願望來安排!當我每天把工作和生活都安排妥當了,一躺上床就開始發燒。等第二天早晨把五套功法煉完,一切又都恢復正常了。這種現狀大概持續了七天左右。
就在今年三月份,也出現過淨化身體的現象:眩暈。其表現是:白天做任何事情都不受影響,只是行動比平時要慢一些,動作要小一些,但是當我一上床頭剛落枕時,或早上起床時就開始眩暈,眼睛不能睜開,噁心想吐。此時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病業)中講的樹的年輪由裡往外推的法理,不禁由衷的感謝師尊,心裡默默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此現狀大概持續了二十天左右。
退休工資
在二零零一年的年底,我從單位被所在地派出所及本地610綁架到派出所並連夜送往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三十天,後又轉到本地最邪惡的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迫害。二零零二年初,我從洗腦班出來回單位後,又被區教育局、區610及本單位的領導繼續迫害,單位會計、採購和保管員工作不讓做了,並受到行政處罰,降低工資待遇等等。
有一天單位領導又找我談話時,我不禁火冒三丈(現在回想起來,當時一點大法弟子的善都沒有,都是黨文化的表現),大聲吼道:「你們還有完沒完了?我什麼壞事都沒做,上班上的好好的,就被抓去關起來,做好人也有錯嗎?我身體好了是事實啊。」此時我腦子裡打進師父的一段講法:「有人說你好,你不一定真好;有人說你壞,你不一定真壞,因為衡量好壞的標準都發生了扭曲。」[1]我對他們說:「我不要你們說我好,只要我師父承認我是弟子就可以了!」這話說完後我的心情也不再壓抑了。
我每天將幼兒園的走道、樓梯、扶手等打掃的乾乾淨淨,幹活兒時我邊干邊哼著大法弟子的歌曲,或背著《洪吟》。若遇到班上有人需要幫助時,我都是主動熱情的前去幫忙。同事們因此都很同情與關心我。有一天,一位同事對我講:「園長說,你這一抓還抓壞事了,以前不怎麼的,現在你卻一本正經的學煉起來了。」
最富有戲劇性的事是:在二零零二年放寒假前總結頭年的工作時,同事們對我一學年的工作態度及成績均一致評價為好。後園長找我談話,說區教育局和區610的不讓我參加各種評優活動。我被迫害後就只負責幼兒園的掃地、打雜等,做了三個學期後,由於我良好的表現,加上人手不足,就調我到班上做保育工作,直到退休。
在區財政局核算我的退休工資時,據辦理我退休工資的資料員老師告訴我,區財政局為核算我的退休工資待遇時,還專門開了個會,因我的正級工資不能動,便商議將我的輔助工資待遇全部調靠到正科級檔上,這樣我每個月可拿到四千多元,否則我只能拿三千多。我默默的在心裡感恩師尊!真的如師尊所講的那樣:「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後記
師父的洪大慈悲,用盡人類的語言都不足以描述;師恩浩蕩,無疆無界!
僅以以上幾個回憶片段,來感恩師尊對弟子的鼓勵和呵護!弟子要抓緊時間多學法,學好法,向內修去人心與執著,做好三件事,做個實修弟子!
在此,遙祝師尊生日快樂!
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想念您!盼望您與全球的大法弟子團聚的日子早日到來!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