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1月10日】
當我回顧去年時,我覺得,在我的修煉道路上,在我做正法工作時,我是搖擺著走過來的,有時我做得好,有時我做得不好。這都直接與我對法的理解和與我自身的修煉提高有關。
例如,當我花很少時間去學法時,那麼我談起迫害和真象來,總是蒼白無力,不能打動人。而當我讀法讀得很多時,我的幾句話語就可以命中要害,因為我總能馬上找到我該說的。
儘管大家早就知道這一點,但是每次我們還是會驚喜地發現,的確是這樣。有時我有些機械地做著證實法的事,就像在做一件常人的工作,也不能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在與別的同修相處中,有時也這樣。
例如,有一次在歐洲議會,我和一位修煉者去約見一些議員。當我們見到一位官員時,這位修煉者就開始迫不及待地說起我們此行的目的。他說得很多、很快,也沒有停頓,我能看出,那位官員有自己被強迫著聽的感覺。我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時間很少、我們已經打擾了他。我看到,我們的好的動機在講真象中幾乎達到了相反的效果,那個官員甚至開始產生懷疑。這使我很不安,於是我也對這位同修失去了容忍,在心裡抱怨他。當我們離開時,我們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
不久我又遇到一次類似的情況,我和一位同修去找一個官員,那位官員開門見山地說他時間不多。然而我又發現,這個好心的同修講得太多,因為那位官員又失去了耐心,於是我又不安起來,因為我擔心,我們因為說得太多給他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
可是,當我再細聽這位同修講話,我發現,他講這麼多是很好的。和上次不一樣的是,這次我從另一個角度看這個問題,我越來越能寬容這位同修的講真象的方式。我不時地用我的方式插幾句話,提醒同修,這位官員的時間不多,但我內心對同修是滿懷寬容的。我們的談話進行得越來越好,那位官員也越來越願意和我們談話。我們和他談迫害談了很長時間,比我們原先計劃的時間長了兩倍。
這次經歷使我明白了,寬容可以創造一個符合大法的能量場。所以那位官員儘管時間不多,但還是對我們的談話越來越寬容。只是在談話後我意識到,這兩次談話在剛一開始時是多麼的相像,而通過對同修的寬容,談話的結果也發生了變化。就像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的:「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而且呢,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地默默地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
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這幾句話的含義,而在這之前,在幾次的大法工作中,我經歷了同修之間互相批評抱怨的事情。通過批評別人,在大法工作中我把自己障礙住了,而且這又使我削弱了自己的創造性,現在我認識到,這恰恰是放大我自己寬容心的時候了。當我認識到這一點後,外部環境發生了變化。
對我而言,修煉者所帶的這個和諧的場不是一個表面形式,或者一個外在的事物。我認為他是一面鏡子,照出了我們在正法中應該負有責任的那些人。我相信,當我們和諧了,民眾對法輪功的興趣也會增加。更準確地說:我們和諧了,舊勢力就失去了搗亂的空間,它們也無法繼續阻止人們來了解迫害的真相。
就像我開始所說的:當我學法、修好自己時,我就能更好地講清真象。當許多修煉者修好自己、彼此和諧了,就會對整個社會產生好的影響。最近我從同修的交流中得知,突然間,很多不同的人和組織訪問幾個同修做的網頁。我想,這是因為修煉者正的場把很多障礙清除了,所以使更多的人能夠了解大法。
在一次信息日活動中,我發報紙。有時我變得有些麻木,或者當我的報紙發得好時,我生出了歡喜心。每當這時我發現要報紙的人馬上就少了。於是我向內找,發現並去掉這種狀態時,要報紙的人立即又多起來了。由此我看到,正確的心態對大法工作多重要啊!調整好心態對大法工作的影響又是如此的立竿見影。我覺得,我們的心決定了常人是否能正確地理解大法。事實上,所有的事情都在另外的層面上發生,只是從表面上看,好像結果僅僅依賴於我們工作的數量。例如當我們發了幾千封信時,我相信,只有當我們心態純正時,這些信才會發揮出應有的作用。在我眼裡,這心態又和寬容緊密相關。
師父在經文《何為忍》說:「忍是提高心性的關鍵。」我想不僅指自己的心性,也指整體的心性。另外師父在經文《無漏》中說:「忍中有捨。」我理解,人有時應該放棄自己的立足點和觀點,來傾聽別的同修的意見。就像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說:「用不用你的意見,用不用你的辦法這並不重要。如果別人的辦法達到的效果是相同的,你並沒有去執著你自己,相反地,你同意了別人,……神可都會看見:你看看,他沒有執著的心,他能夠這麼大度、寬容。……但是真正的提高是放棄,而不是得到。」
每次我傾聽別人時,我總會獲益匪淺。師父在經文《金剛》中說:「其實對於大法的干擾,多來自我們內部……」 我相信,寬容將會趕走這些干擾和弱點。
(德國2004年新年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