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08月04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我於一九九七年在長春和家人一起得法,目前在魁北克城的大學就讀MBA。現將今年在墨西哥幫忙推廣神韻的修煉心得與同修分享交流,希望能夠互相提醒借鑑,共同精進。
一、放下自我 形成整體
去年底,墨西哥神韻協調人打來電話問我能不能去幫忙賣票,說今年墨西哥的形勢很艱難,感覺另外空間的阻力很大。考慮到那邊的演出是四月份,正好是魁省神韻結束後沒什麼大法活動的冬季空檔,我就答應了。隨後把冬季學期的課全部選了網上授課,重拾了一下基礎的西班牙語,辭去了周末的兼職工作,三月初動身去了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
今年由於當地學員的變化,商場人手嚴重不足,我們四、五個從美國、加拿大等地去幫忙賣票的中國同修,住在當地一位墨西哥同修提供的公寓裡。因為我是第二次來,對當地的文化、生活、語言都有所了解,感覺自己跟這個地方似乎也有很深的緣份,一切都親切自然,獨立行動非常自如,但是協調人要我照應一下第一次來墨的同修,我就覺得憑空添了許多瑣碎的麻煩,要耽誤時間、牽扯精力。
由於在賣票之餘還要花時間完成課業,我需要相對安靜的環境,可是在集體中,其他同修正常的生活起居都讓我覺得無法集中精力學習。另外,我做事情習慣提前做好比較詳盡的規劃,但集體行動時通常都要互相遷就,讓我無法執行自己設定的時間表,導致很多事情看起來象被耽擱滯後了。總之,很多對天生喜歡群體生活、熱心助人的同修來說不是問題的問題,在我這裡卻成了剜心透骨的大關,當生活上紛亂的假相最嚴重時,我一度想自己花錢租個旅店單獨居住,可是,另一方面卻又清楚的悟到這一關就是得過,不能逃避矛盾。
在這個充滿磕絆的過程中,我意識到,我們這幾位「外援」是一個小整體,賣票的事情能不能成,舊勢力的虎視眈眈,其實就是看我們是不是有間隔,能不能放下自我,整體行動。於是咬著牙告訴自己不能逃,要和大家在一起。所以儘管有些波折,我們始終擰成一股繩,沒有分開居住,每天早晨都堅持面對面集體學法,最終配合大的整體,完成了賣票任務。
除了生活上,在票點也面臨自我被衝擊的考驗。一天我在商場裡,一位其它城市的墨西哥同修過來幫忙,我們初次見面,剛打完招呼互通完姓名,她就向我建議賣票方法:「我們墨西哥今年換了左派總統,所以你賣票的時候要跟人講共產邪黨的危害等等」,我當時心裡就不舒服,心想剛見面,你就來教我怎麼賣票?再說介紹時說什麼要根據顧客的反應有針對的互動,我也不是新手了還用你教?當下心裡就跟這位同修產生了隔閡。後來終於有一天因為收款流程上的一點小事,在票點上和她當場爭執起來。我知道這是間隔積累的結果。
還有當地的一對夫妻同修,平時上班,周末才能過來幫忙賣票,和他們搭檔時,我經常在旁邊看到他們講了半天,最後顧客說「好吧,我考慮一下,」就走了,他們也欣然同意,根本不去努力挽留,爭取當場完成交易。當時離演出已不到三個星期,我心裡很急,於是多次口氣不善的指責他們不當場出票。後來,協調人把這幾位同修調去了另外的商場。當我發現搭檔的當地學員中沒有了他們的身影,心裡非常難過,心想我明明是來輔助本地學員的,怎麼把人都擠對走了?我這是做了件什麼事啊?!
後來協調人就互相配合的問題與我交流,他說,這些墨西哥當地的學員本來得法都比較晚,還能克服經濟條件和時間上的種種困難來參與推廣神韻,其實是非常了不起的,非常值得珍惜。儘管他們在個人修煉上可能還存在一些不足,但我們作為中國學員,又是迫害前得法的老學員,應該用慈悲的心去包容對待。他還建議我好好向內找一下自己。
向內找時發現,表面上,我是在為賣票著急,但實際上動機真的百分之百為法、為救人嗎?我發現這裡面其實有個驕傲自大、證實自我的私心被觸動了——因為別的同修行為和對法的理解沒有符合我的觀念,從而對他們有了間隔和抱怨。而真正的配合應該是完全無私、放下自我的,甚至都放得沒有自我了才行。顯然,我離那樣的境界還差太遠,心裡還有一堆出於觀念而給自己設的「原則」和「底線」,誰要是觸到了,我就不幹了,動機根本不純。
找到這些執著之後,我注意發正念去掉不好的觀念,再和本地同修搭檔時,他們和顧客講,我如果不忙就在旁邊默默發正念,不再暗自心裡評判同修講的好不好。遇到講了很多還是說要和家人商量時間的客人,我會根據當時情況,能適當插上話的時候就補充幾句,告訴客人,越到最後,同樣的票價可以選擇的餘地會越少,所以最好儘快決定。如果不能得體禮貌的插入對話,就發正念讓顧客過幾天再回來買票,相信師父的安排,該在今年看秀的人一定不會錯過。
放下觀念之後,我發現當地同修無論是對神韻知識的掌握,還是救人的急迫心情,以及賣票技巧,都不比我們這些做了十多年神韻的同修差。比如一次,一位看起來很有社會地位的老先生路過票點,我遞上傳單,他看後說,他太太參加一個高階層人士的俱樂部,而中共邪黨的人接觸過這個俱樂部,向他們散播神韻不好的謠言。老先生不怎麼講英語,我的西班牙語水平還達不到深入講解的程度,這時,搭檔的墨西哥同修就主動接過來,和老先生講了很久,從邪黨如何破壞中國傳統文化講到神韻的美好,在世界各地如何受到主流人士歡迎。老先生後來明白了真相,當時沒有買票。過了幾個星期,臨近演出的一天早上,商場剛開門,他直奔票點買了九張高價票,說要請自己所有的孫子孫女們一起觀賞神韻。和他交談過的那位同修當天沒在,但我心裡非常感謝她的努力,並感激師父讓我看到了整體配合的力量。
二、去名利心 平衡神韻推廣和學業
在墨西哥,商場賣票強度很大,每周六天,每天十多個小時,墨西哥人口眾多,每天商場裡人流量都象加拿大的聖誕節期間一樣。在這裡,我每天四點半起床煉功,六點半開始集體學法,然後稍作準備出發去商場,晚上回來已經快十一點。我卻還面臨著學校的四門課業——雖然是網絡授課,總要花時間去學,而且還有小組作業需要完成。幾個星期下來,我壓力很大,因為如果全力保證神韻賣票的工作質量,課業根本就顧不過來,只能指望回去之後期末集中突擊了。更甚的是,我原本是定好墨西哥城演出結束就回去,那時也快期末考試了;但協調人說第三站克雷塔羅市的出票情況也不樂觀,當地只有四名學員,所以希望我們這些「外援」多留幾天,在墨西哥城演出開始後再去克雷塔羅商場賣票。在協調人的勸說下,其他同修都同意改簽機票推遲歸期,只有我還是遲遲不能決定。同修也說「我們去就行了,讓她回去學習吧。」
可能是師父看我太執迷,用一件事點醒了我:一天早晨,我收到學校的郵件:上學期申請的獎學金全部被拒了——這頗令我意外,雖然錢不多,但我上學期GPA很高,又在系裡學生會做副主席舉辦各種活動,感覺得獎學金應該是十拿九穩的事,結果事與願違。我首先想到的是師父在《轉法輪》中關於去利益之心的法理:「所以我們講隨其自然,有的時候你看那東西是你的,人家還告訴你,說這東西是你的,其實它不是你的。」[1]接下來,我開始進一步思考自己到底為甚麼如此執著學業:究其根本,無非是為了取得好成績,得獎學金,找好工作,說到底是個人名利的驅使,但和神韻救人一比,孰輕孰重,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於是和同修交流了想法,大家都為我提高認識感到高興,改簽機票時發現克雷塔羅秀結束後第二天回去的機票最便宜——其他同修也是如此,雖然目地地不同,但都是那天的機票最便宜。後來回到家,學業,以及加拿大東部從四二五到大法日的一系列活動,什麼都沒耽誤。其實都是師父早就安排好的。
三、兌現誓約,救有緣的眾生
從第一次來墨西哥,我就很快適應了當地的生活,比如其他中國同修吃不慣的墨西哥食物,我每天吃都吃不膩,還覺得很美味。大家都開玩笑說我可能前世是墨西哥人。其他中國同修剛來的時候都會有不同程度的身體消業反應,有的甚至很嚴重,而我一點都沒有。
一天早晨,乘車去商場途中路過高架橋,我坐在車裡俯瞰整個城市,忽然產生一個念頭:「美國和加拿大那麼多有能力的同修,為甚麼我會被師父安排來這裡推廣神韻救人呢?說不定是歷史上和這裡的眾生約定過要救他們,所以我一定要做好才行。」結果到了商場,下午的時候,忽然毫無徵兆的渾身發冷,而我已經至少五、六年沒出現過任何病業假相了。晚上回到住處,我感覺越來越冷,當時氣溫二十多攝氏度,同修給我找來四條厚毛毯蓋著,我還是覺得寒冷,仿佛滲透到骨頭縫裡。那天夜裡,我很困,卻冷得無法入睡,發正念又無法集中精神,心裡就不停的喊師父,有時甚至喊出了聲音。但是沒有任何害怕的感覺,迷迷糊糊中就在想,第二天是周末,商場需要人手,我最好不要缺席。到了後半夜,終於不冷了,又開始象發高燒一樣燥熱。就這樣折騰到了早晨,和大家一起學完法,協調同修讓我休息了一上午。我又睡了一覺,起來煉了功,感覺好多了,下午就去了商場。之後的兩天,我沒有再發冷或發熱,但吃不下東西,吃什麼都會吐,只能喝水。神奇的是我的精神很清醒,肚子也不餓,在商場正常賣票一天也不覺得累。
這場疾風驟雨般的消業很快就過去了,我對這件事的悟法是,一方面為救這裡的眾生,清理一些另外空間敗物;師父講:「特別是在正法期間,所有宇宙中的正負生命都想在這次正法中能夠被救度,包括最高的層層無量巨大的神,特別是它那些個世界的眾生,因此它們都在世間、三界之內插了一腳,它們能失去這萬劫不遇的救命機會嗎?你得救我,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象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2]
另一方面,我也找到自己被鑽了空子的顯示心和歡喜心:當看到別的同修出現消業承受時,我覺得自己比別人強,更適應環境,不會被空氣、食物和水質的污染所影響,而沒有意識到那只是人類表層空間的誘因假相,沒有正念去否定這種被強加的魔難。
這一個多月的經歷對我來說是相當「高強度」的修煉。賣票中也結識了許多有緣份的墨西哥人,發生了很多神奇和感人的事,限於篇幅不再詳述。但最終在大家共同配合努力下,墨西哥城和克雷塔羅的秀都場場爆滿。墨西哥城首演那晚,當我坐在臨時開放的角落位置,回頭看到五千人爆滿加座的劇場時,不禁淚流滿面。原來真正達到了師父的要求,真的找到了每一個應該在這一年被神韻救度的人,看到他們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是這樣一種難以言表的感受!而在魁北克本地沒有做好的後悔和愧疚也油然而生,畢竟用心成度的差距最終都會體現在結果上。從那一刻起,我也明白了明年的蒙特婁神韻該用怎樣的態度去參與。
以上就是我在這段時間的修煉體會,我理解,在正法時期,雖然大家要爭分奪秒的救人,但師父也不厭其煩的教導我們一定要修好自己,只有這樣做救人的事才有法的威力。而我自己也感覺到,有些參與項目時的用心與努力程度,也不是強為而來的,如果有了對法理的認識為基礎,正念之下自然就有決心和動力迎難而上,難行能行。同時還要對照法理,分清一思一念,哪些來自主元神,哪些是來自執著、假我、思想業或舊勢力的強加,對於後幾者必須用正念堅定排除,不予承認。
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與巨大承受,感謝同修的相互扶持與幫助。
謝謝大家!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二零一九年加拿大法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