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業廳裡講真相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9年09月05日】

家裡通訊合約上個月就到期了,沒有了優惠,妻子立馬就感受到了,因為按平時數目繳納的月租不夠用了,交了沒兩天又顯示欠費,她到營業廳補費一問才知道是這麼回事。可是當月已經不能再調整資費方案了,只能重新簽署協議,下月生效,以前的合約寫的是我的名字,而我每天上下班的時間剛好和營業廳重合,只有公休日才有時間去續約。她怕我忘記了那就又得延續到下個月,沒有優惠的合約她總覺得不合算,於是幾乎每星期都要催促我去辦。這個星期天中午我從市場回來,順便到營業廳看了一眼,只有一個女職員在值班,心想這個時段沒人干擾,正好可以利用辦業務的時機講講真相,於是就走了進去。

通常我習慣於單獨給一個人講真相,覺得那樣說的明白,能夠有針對性,能抓住對方的關注點,順著他們的喜好講起來就比較順暢,要是人多了,你一言我一語很容易造成思路分散,往往效果不好。簡單的對營業員說明了我想換資費的要求,她就開始上網查原來的底冊,我按計劃跟她聊著找好的話題,不巧的是期間來了個電話,因為只有她一個人值班,她只好歉意的先去接電話應對那個客戶的需求,我知道這是邪惡因素在干擾,不想讓她得救,於是正念排除,可等她終於處理完那個業務,我一看錶,已經接近中午全球發正念的時間了,只能先告辭出來,急急忙忙往家趕,心想下午抽時間再回來講完,反正已經鋪墊好切入點了,到時候接茬往下說就可以了。

轉眼到了五點鐘,幸虧妻子及時提醒我去續約,我連忙向營業廳奔去,心想著要是下班啦就太糟糕了,推開門往裡張望時,一個年長保安生硬的問我:有什麼事?我說你們幾點下班啊。他面無表情的說:六點。那還來得及。廳裡沒有顧客,櫃檯後面坐著兩個女營業員,卻不見中午的那個了,一下子打亂了預期,碰到我最不擅長的局面。一個營業員問我要做什麼,我應答著,同時盤算著怎麼從頭開始給她講真相,還得趕快找個題目,不然她手腳利落的辦完業務,也就沒有「說閒話」的餘地了。「你們上下午不是一個班次吧?」她簡潔的答:倒班。我順著說那就沒有公休日之說啦?也不給補休嗎?她說:沒有。我問那收入應該不低吧?她說:不高。隨後很難得的補充了一句:只靠這個工作養不活人的。我原本想由收入引出貧富差距、共產黨腐敗等內容,一聽她這樣說,我猜測她可能還有其它的收入來源,這樣講下去不一定會得到她的認同。正猶豫怎麼繼續的時候,保安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就上樓巡視去了。我心想:你就是嫌我話多我也得講啊!越發著急,一時沒有思路從何說起,正想著,辦業務的營業員抬起頭來,想必是辦完了,我心失望:唉,錯過機緣了!不想卻只聽她叨咕了一句,今天的網怎麼這麼慢啊?!然後對我說:別著急,還得等一會。又轉過頭對另一個營業員說:某姐,我這邊電腦光打轉,要不試試你那台?

感謝師父!如果不是師父延長了這個時間,下次可不一定具備這樣的條件了,就像上午的那個營業員,如果聽不到真相就真的失去得救的機會了,感恩師尊無量的慈悲,這一刻我的思路也理順下來,就以電腦網路不給力說起,先給她倆講。我說可能這兩天香港那邊大遊行,國內封網封的厲害造成的吧,先前那個營業員應了一句:嗯,可能是封網引起的,這幾天都這樣。我說:共產黨歷來封鎖真相,然後編造些假消息欺騙老百姓,你看電視裡宣傳的那個付國豪,被人扒出來是住在北京國安宿舍的特務,冒充記者去渾水摸魚,他有兩個身份證和兩個帳戶,咱們辦業務都要實名制,誰有兩個身份證啊,那不立馬派出所就得找你麻煩啦,實際情況是香港總共七百萬人,有二百萬人都上街了,還不止一次,除了老弱病殘公職人員外幾乎全民參與了。後來公務員、律師、醫生、教師、老人等等也都陸續出來聲援,咱們這電視台哪敢播啊。

她們感興趣的問,那為什麼香港人要遊行啊?我說:香港人一部分是港英時代留下來的原住民,也有國民黨士兵留在那了,也有大饑荒和文革期間從大陸逃過去的難民,還有一些受迫害的民運和法輪功人士等等,剛說到正題那個保安恰好從樓上走下來,打斷我說:你經歷過文化大革命嗎?我不假思索的回答:沒有...本想再解釋兩句:「沒經歷過不一定說的就不是事實」之類的,一想不太對勁,我一直以來就怕講真相面對的人比較多,說不定誰要打岔,怕啥來啥,現在還真就出現這樣的事情了,這分明就是舊勢力在搗亂,讓一些眾生起負面作用,不但那人自己聽不到真相,還妨礙了別人被大法救度。

於是我就沒再接著他的問題往下說,隨即一個正念打過去,不允許他被邪惡利用干擾大法弟子,否定舊勢力安排的同時將計就計,讓保安安靜下來也接受大法的福音,思想中閃過這些之後,我繼續說:早先去香港的那些人很多都功成名就了,人家反對那個「送中條例」根本原因就在於,你中共要是翻後帳,說他們有罪就能從香港提回大陸審訊,那誰干啊,香港學生受民主思想教育成長起來的,也堅決反對專制的,香港法律公正透明,得走程序還允許律師辯護,真有罪才宣判處罰,中共的法律咱們都知道,不就它說了算嗎?

說誰犯罪就能隨便關你、判你,很多所謂的證據都是編造的,那個天安門自焚說人家法輪功要升天而點火燒自己,不就是誣陷和栽贓嗎?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人家把原始錄像帶都交聯合國去了,世界教育組織認定是中共假造的偽案。警察迅速到了現場,人手一個滅火器,還有滅火毯,誰平時帶那些東西巡邏呢?說小孩喝汽油燒壞了氣管,在積水潭醫院做了切開手術,過了四天殃視採訪她這個小孩居然能說話還唱歌了,那不成了醫學奇蹟嗎?...簡單例數了自焚的幾個漏洞之後,我抓緊說:共產黨這樣陷害打壓善良的修煉人,天理不容啊,第二年貴州平塘縣就發現一塊藏字石,上面六個字:中國共產黨亡,是二億多年前天然形成的,她們有些驚訝:有這事?我說不信你們用百度搜一下「藏字石」就可以找到,自己看看是不是真的。我停頓了一下,想著是不是現在就要給她們做三退,此時營業員還沒有做完業務,我感覺是師父點化我還要再講點內容讓她們更明白一些,我也感覺好像只說了邪黨的壞,沒有講清法輪功的好。果然當我接著往下說的時候,她們的疑惑就顯現出來了。

我延伸著話題說:相反,人家法輪功在國外很多國家都深受歡迎,大法著作被譯成近40種文字,從總統到百姓都說好,李洪志先生還獲得了四次諾貝爾和平獎提名呢。這時那個做業務的營業員突然發問:他還沒被抓起來啊?我一驚,確實沒把真相講透,才造成眾生被灌輸的壞東西沒有完全清除。師父什麼都知道。我反問她:為什麼要抓起來呢?她說那不是邪教嗎?我說那你是聽信了不實的宣傳,誰正誰邪可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你說真善忍這個理不好嗎?人與人之間真誠相待、向善包容不好嗎?他包含了傳統文化的精髓,是最正的啊,你說是不是?她的態度有所轉變,點頭稱是。我又鞏固道:江澤民和曾慶紅也策划過抓捕、暗殺法輪功創始人,可是人家好像未卜先知,不僅輕鬆化解了那些人的陰謀,而且參與活動的特務、黑幫一個接一個的莫名死去,要不怎麼說佛法威嚴、害佛的罪大了去了吶。看得出這些話觸動了她。

頓了一下我又說:可別聽共產黨的,年都得過錯嘍。這時,那個保安湊了過來,冒出一句:我可知道鎮壓學生時,真是坦克壓啊!看來他也一直在聽,師父真的是不想丟下一個眾生啊!可喜的是他也轉向正面了,這次我順著他的話說開去:我記的當時那個國務院發言人叫「袁木」,公然說謊稱一個人沒死,一個人沒傷,後來他也被劃為「六四屠夫」。

講到這,我覺得差不多了,別再引申太寬了,就給他們說了一下三退的意義,幫他們三退,先前那個營業員一說就退了,後來做業務的那個推脫沒入過黨,我說你入過團吧,只要是加入它那個組織,邪靈就在你腦門上或拳頭上打個記號,咱們看不到,可有功能的人可看的清楚著呢,你不退那個記號永遠抹不掉,她一聽這話,也同意退了。回過頭來看保安已經踱到門口附近了,我走過去對他說:大哥你也入過黨團隊吧,一併退出來吧。他應答道:我只入過團...那個沒什麼用。因為開始我就覺得這個保安不一定太容易認同三退這件事,(其實是成見在作怪,講真相不應該挑人,也不應該先入為主,給對方定性)現在聽他這樣一講,更必須把事情說清楚,於是我接茬問他:您說的「沒什麼用」是指哪方面呢?如果說入的團沒有用,您不正好利用機會退出來嗎?省的日後麻煩;如果說三退沒有用,您還得深入了解了解,三退後得福報的實例太多了,將來還能躲過大難,可不是「沒什麼用」啊。我幫你起個化名,你答應把團退掉嗎?等他給予了肯定的答覆後,我離開了營業廳。身後聽那保安好像對營業員在說:這個人還挺能講。

出了門回頭想想剛才的情景,感受到整個過程都是師尊在慈悲加持,幫自己突破了對群體講真相的難關,正想著總結一下哪裡還有欠缺時,忽然閃過一念:實名制!順著往下就琢磨開了:唉呀,實名制,是不是不安全吶?會不會留下線索?是不是有漏啊?等等等等。負面想法涌動,隨即警覺起來:不對啊,大法弟子助師救度眾生是神聖的責任,誰也不配干涉,救人和注意安全並不矛盾,關鍵是看出自於什麼心,為了別人,為了世人,為了其背後所代表的生命,講真相是必須的,況且自己也沒有拿著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不怕汽車撞,是非常理智的在做,是符合法理要求的。另外一方面來講,聽明白真相得救的生命可能就是我世界的眾生,怎麼會陷害他們的主呢?即使沒完全清醒,大法弟子的善舉對他們而言也是有益無害,只要不被舊勢力插手利用,他們就不會做出不明智之舉。反思一下自己也沒有哪方面可被舊勢力鑽空子的,師父講過:「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再向內找發現心性還真是有待提高,其實根本就無需考慮什麼舊勢力,我們只歸師父管,想用實名制嚇唬大法修煉者,最終也只是徒勞,從根本上不承認他們這些強加的考驗,舊勢力就沒有把柄可抓,也就不會有什麼魔難發生了。想到此,心中釋然,走在回家路上的步伐更加堅定、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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