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9月05日】
我出生於東北一個普通家庭裡,父親是工人,母親是小學教師。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看過一個故事:一個小男孩和另外一群孩子玩遊戲,這個小男孩被「長官」指揮站崗,下雨了,其他小孩都跑回家了,小男孩卻沒有離開,恰好一個路過的部隊長官看到了這個小男孩,問他怎麼在這淋雨不回家?男孩說:我是士兵,我在站崗,我沒有接到命令回家!部隊長官告訴他說:我是長官,我命令你現在回家!男孩立正敬禮,開心的跑回家。
起初,我不明白這樣一個小故事為甚麼如此印象深刻的灌注在我三十幾年的生命中,歷久彌新;現在我知道是神使這份使命與責任感沉澱在我的生命中,直至在多年家庭資料點中以信念堅守,克服怕心,不放棄、不退縮,默默圓容,與同修相互配合,形成助師正法的整體力量。
我於2013年5月走入大法修煉中,伴隨著手不釋卷的學法,生命破繭成蝶,在真、善、忍的佛光下翩然起舞。那份喜悅與震撼無以言表。
明法理後,回頭再看從前的自己原來是那麼的不堪與墮落,因為我們已經沒有了做人的衡量標尺,我們眼裡、心裡除了情色、利益,沒有了善。三十幾年的歲月,看上去我孝順,婚姻穩定,相夫教子,努力工作賺錢,從不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可現在以大法為標準來衡量過往的自己,真的是發自內心的不寒而慄,在人類道德一日千裡的下滑中,我們為自己量身定做的為人標準根本就是可笑的,對人類社會的亂象更是司空見慣,不以為然。於是人生陷入各種名利情慾的苦海,痛苦茫然不知所措。
大量學法後,我明白了大法弟子不是個人修煉而是身負救度眾生的使命,2013年6月末我開始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併大量發放真相資料、神韻光碟、翻牆軟體。真心希望更多的人能夠象我一樣感受大法的美好,有個好的未來。
大法的神奇無處不在,身體的狀態都是超常的體現,有時發資料一口氣跑十幾個門洞上下樓一百多戶一點不累,修煉前我卻是個上到四樓都吃力的人。
起初我白天上班,都是在晚飯後去附近的公園講真相勸三退,一天去媽媽家吃餡餅,我已經很餓了,可一想吃了韭菜餡兒那麼刺激氣味的東西還怎麼講真相呢,就不吃了。到了公園,碰見一個老大爺坐在長椅上休息,老人笑咪咪認真聽我講。我講完後,他告訴我他是檢察院退下來的,以前搞批捕的,以前好多老太太都跟他講過退黨,他就說什麼都沒入過,他其實是黨員,並把真名告訴了我,還問我他這麼大年紀能煉嗎?我說當然能,我姥爺也是七十多歲才得法。之後一直到晚上八點半我才騎車回到媽家,一路上開心又激動,最大的感觸就是忽然間明白了什麼是幸福,真正的幸福不是索取,真正的幸福是不以名利為基點的無私的付出。能夠按師父的要求,幫助給予一個生命他生生世世盼望與等待的,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呢。晚上回到家,開始煉第五套功法,坐在那兒,如山的能量充滿我身體微觀,我一動也不敢動,好像一動就會被能量衝上天。臥室門在這強大能量衝擊下發出三聲巨響。我所付出的一點點努力,慈悲的師父都會給予我最大的鼓勵和加持。
一次我去早市買菜途中看見路邊一老人坐在輪椅上,老人有腦血栓的病態,爸媽認識這老人,說這老人年輕時是單位小領導,人名聲很壞,為人尖酸刻薄。我想救度眾生不分好壞,只看人這一生對大法的態度以擺放他的位置與最後的未來。老人順利的同意退黨,我教老人念九字真言,老人吐字不清,口水直淌,可老人眼含熱淚說:姑娘啊,你能活一百歲!我老頭兒這樣了你還跟我講話!再以後,只要遇到老人,有時間我就教他背《論語》。後來老人大老遠看到我就會舉著胳膊喊:法輪大法好!我真為這樣的生命感到欣慰!雖然他還有個富有的女兒和我也住一個小區,可後來聽說他被兒子獨自扔在家裡餓死了。我想,認同了大法好的生命是不會下地獄再受苦啦。
有一段時間,媽媽同修感覺形勢緊張,就讓爸爸把沒有裝好的幾十套半成品神韻光碟送到三公裡外的叔叔家。叔叔不修煉,家是平房,平時也不怎麼上鎖,爸爸也沒告訴叔叔光碟就放在他家,叔叔又是公安輔警。我顧慮、擔心,心裡惦記著光碟就悄悄跑去找,第一次找遍屋子也沒找到。我又策略的向爸爸打聽光碟到底放在哪裡了,爸爸告訴我在外面小棚子裡。我心急那簡陋的小棚子會讓光碟風吹雨淋受損,帶著孩子就去找,手被小棚子門上鐵釘子劃破也不在意,光碟找到了就放心了。我提著沉重的一大絲袋子的光碟去外面公交站等車,孩子小也不能幫我。剛到公交站,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大爺開著一輛無篷三輪車吱的一聲停在我面前說:上哪兒啊?我拉你!我說不用,我等公交。老大爺說:看你拿著大袋子,帶著小孩子不容易,不要你錢,我就是為了做好人。我一聽:這是有緣人吧!我就上了車,一路上我在大爺的耳邊勸他退黨。大爺告訴我,他九九年前也修過大法,後來政府打壓就學不了了,也沒聽過三退,他說明白要做個好人哪!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講:「同時在傳法過程中,我們也講出了做人的道理,也希望你們從學習班下去之後,如不能夠按照大法修煉的人,最起碼也能做一個好人,這樣對我們社會是有益的。其實你已經會做一個好人了,下去以後,你也能做一個好人。」到了下車的地方後,我執意塞給大爺我身上僅有的七元車費。大爺眼裡含淚問我:能修上去嗎?我說:能!大爺。回到家晚上煉功,剛站在那兒就感覺強大的能量從腿部向整個身體上邊升騰。
我在96年獲得大專計算機專業文憑,可是我的電腦使用水平也僅限於辦公軟體。在接下來的多年自主創業中,我一度認為我曾經的學業、文憑都是種無用功,完全是浪費。直到2014年成立自己個人家庭資料點回頭再看,這一切都有著師尊最完美的安排。
我雖然不是開天目修,但時時感受師父就在身邊。2015年訴江大潮開始,為結束這曠日持久的對修「真、善、忍」的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們本地同修相互配合都陸續加入了訴江行列。我與媽媽同修因得法晚,認為自己不象早年得法的已在公安系統掛名的大法弟子一樣,擔憂這種真名實姓、具體住址的控告信的安全性,壓力確實大,可我認為這是正法進程大法弟子必需走的一步。我不想讓媽媽擔心就瞞著她與同修L一起約好在七月初的一天投遞控告信,在信中的個人部份我寫道:我們的心中沒有仇恨,我們的心中只有大法的美好,我希望更多的世人明白法輪大法好,有個好的未來。投遞控告信的前一天晚上,我需要列印控告信中L同修的個人部份,只需一張紙,可印表機卻出了問題,怎麼也打不過去,就是不斷的夾紙,夾成一團,同時機器發出刺耳的故障聲音,可我不想輕易放棄就不停的試。從晚上六點半到九點半,三個小時過去了,我很難過,我想再試最後一次吧。心中一念:師父啊,我如果沒有做錯,求師父幫幫我吧!一念之間,被夾歪了一半的紙竟然過來了,第二張就完全好了。這一次的經歷讓我明白在以後修煉這條路上,遇到什麼困難都不要輕言放棄,師父在身邊啊,只要我們肯努力與堅持下去就會好的。
訴江之後不久,我與媽媽同修以及住的很近的同修就遭遇第一波警察上門搔擾,警察周六上門時我沒在家,丈夫開的門,警察直接提我的名字問我是否煉功,丈夫是常人隨口就說:早不煉了。丈夫並不知道我參與訴江的事,警察問他要我的電話,丈夫沒給他們,就把他自己的電話告訴了警察,警察說那就周一讓我去做個筆錄。我回來後知道了此事,對丈夫說:我沒有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我不去做什麼筆錄。之後時隔大概兩個月後,警察又給他打電話問他我是否確實不煉了,丈夫說不煉了。之後再沒找過我們。警察找我的當天,媽媽也被警察敲門,媽媽沒開,當天晚上我與丈夫開車送媽媽去了外地親戚同修家暫住幾日。回來後我把師父法像、大法資料、印表機耗材暫運送到車庫去,只留了一本《轉法輪》和煉功用的廣播。可恐懼如影隨形,晚上煉抱輪的時候,我在心中默默背法:「我的根都扎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那一刻,強大的能量似乎將我托舉,師父的加持使我信念倍增。
晚上坐在家裡心卻很難過,好像家空了,心都掏空了,師父法像不在那供奉,感覺沒辦法忍受這種失落感,我流淚,心中就一念:我的生命與法同在。我不要這樣的結果。第二天,丈夫收拾車庫的時候,碰翻了印表機墨盒,黑墨灑了他一身,他一生氣扯斷了墨盒扔了出去。丈夫是2018年走入大法中的,2015年時丈夫對大法還沒能夠真正的理解與認同,我不怨他,是我自己做的不好。師父講過「一個不動能制萬動」的法理,我因為怕心,沒能守住心性,致使印表機被損壞,也讓他造業。我搬回大法資料、書籍和師父法像,從新購買了印表機。而接下來本地同修因訴江遭受一波又一波的搔擾、綁架、拘留與判刑迫害,本地幾個資料點陸陸續續不再繼續下去了,同修所需要的週刊、經文、資料和三退名單都逐漸的集中在我這兒。師父發表《洪吟五》後,我就用傳統手工訂線的方法做出了上百本,完全保證了本地同修所需。我想:這就是我要走的路吧,是師父為我安排的路,我是那雨中等候命令的男孩,師父沒說結束,我就堅守在這裡,不放棄、不退縮。象法中所講的那個燒火做飯的小和尚,就做默默圓容大法的一個小粒子。
現在每周的三退名單基本維持在四百至七百人之間,按平均每周五百人和僅按十年來算,本地同修講真相的數量就能達到二十萬之多,在我們這個近四十萬的小城三退數目是很大的。2019年開始出現的新冠疫情,雖然本地也經歷封城、出行受限、核酸檢查等,但我們這裡卻並沒有出現被傳染、死亡的案例,這與我們本地同修不懈講真相、眾生明真相得福報是分不開的。真是明真相得福報。
一路走過來,隨著丈夫於2018年也走入大法中,也開始在生活中按大法標準去修了,在財務工作中不再貪求私利,就算開自家車去辦單位的事也不隨意弄虛作假開發票。他理解了大法,就更加理解了我多年的不易,從前的他是自結婚後我把飯菜做好端上桌,不給他拿筷子都用手抓的大男子主義者,現在不僅主動承擔了大部份做飯、洗碗、洗衣、擦地等家務,有時還能同我一起發放資料。從前他激烈的反對我學法,不僅不聽我講、不聽勸,甚至撕壞很多大法書。平時臉色總是陰雲密布的,各種對我的不滿、責難、挑剔,我終能按師父在法中所講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化解種種魔難。孩子今年二十歲了,我自2013年走入大法中就帶著他一句句教他念,現在孩子每天都能主動學法、抄《洪吟》。最有趣的是孩子成了他爸爸每天必須學法的監督員,每天早飯前叮囑我們先給師父上香的監督員。有時看著我們一家人安安靜靜一起學法的狀態,心中感慨萬千,所有的苦、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難忍能忍都在大法中冰消雪融,佛光普照。
我更由衷敬佩那些二十年風風雨雨堅持在一線講真相救人的老年大法弟子們,她們在大法中被洗滌後與年齡不符的簡單、純真如孩童的性情,帶著對師父的那份摯真、誠信走過黑暗,必將一路正念前行,不負使命、救度眾生。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