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永恆的意義

大陸大法弟子 必成


【正見網2022年04月28日】

今年的五一三,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尊傳法的第三十個五一三。短短三十年間有上億人蒙受大法福澤,修心向善,返本歸真。在這十惡毒世中,成為了走在神路上的人。有三億九千萬餘人認清了中共邪黨的真面目,退出了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抹去獸印。世界各地區、各個民族、各個國家也都因法輪大法的存在普遍使得道德回升,人心向善。法輪大法為人類帶來了無數的光明與希望。在這偉大又無比殊勝的日子裡,我也試著將自己的修煉過程簡要成文,向師父匯報,與同修分享。

一、初識大法

小時候自己就很喜歡聽老人們講各種神仙的故事,還做過各種奇奇怪怪的夢,也相信這世上一定有神仙的存在。回想起三十年前那時自己小學還沒有畢業,但氣功熱已慢慢興起。我們生活的小鎮上有一個大操場,那時候隔三差五我們幾個小夥伴就去那裡踢球。就看到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氣功,三五人一群,十來人一夥的練著。好像是在1994年,我在大操場上看到了幾個叔叔阿姨拿著錄音機過來煉功,後來知道這叫「法輪功」。到我上初中的時候大操場上那些其他氣功好像慢慢的越來越少,而煉法輪功從開始的幾個人,十幾人,變成幾十人越來越多,直到最後半個操場的人一起煉功。有時我過去撿球時,都會慢慢的把球抱起來生怕打擾了他們,那時候就覺得煉功音樂那麼好聽,那些人個個紅光滿面,表情祥和。

我的爸爸也是一名氣功愛好者,記得小時候經常家裡都來很多人說著各種所謂的氣功現象、特異功能,我都很願意聽。直到1996年我爸爸也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給我最大的感受是自從學了法輪功後,他變的不像之前那麼愛發脾氣了,對我和母親也越來越好,因為工作優秀還當上了廠領導。我們一家人過著很幸福的生活。

二、邪惡迫害

直到1999年,慢慢的電視上開始說不讓煉法輪功了,當時我的同學還問我:你爸就是煉法輪功的吧。我回家後對爸爸說:您知道嗎?現在不讓煉法輪功了。爸爸沒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直到有一天我媽到學校找我說:你快回來,你爸找不到了。我趕緊跑回家,直到快12點了,爸爸和幾個叔叔才回來,一進門還沒等我媽說話,爸爸和幾位叔叔就興奮的說:我們見到總理了,他答應給法輪功一個合法的修煉環境!那時就記的幾位叔叔笑的那麼開心。那天正是1999年4月25日。

可事情並沒有向好的方向發展,慢慢的電視、廣播、報紙都開始打壓、污衊法輪功。爸爸工作的單位也開始找他談話,找到我和媽媽,讓我們做他的思想工作,說如果還堅持煉的話職務就保不住了。很多親戚來家裡圍著爸爸和他理論,爸爸從開始的逐個解釋,到後來保持沉默。最終爸爸被廠方開除公職,從一名幹部成為了一名買斷下崗職工。那時還有很多同修來送經文,送小冊子。我由於受邪黨的矇騙,只要看到他們來自己就很生氣,看著爸爸還是這樣堅定修煉,就覺得不能讓他這樣下去。有天我和媽媽說:我看這書得燒了,不然他就清醒不過來。我媽趕緊說:可別燒,你沒看你爸把書看的比命都重要,你要把書燒了,你爸不得瘋了嗎?慢慢來吧。現在想想真是師尊的保護我才免遭大罪。

從此家裡失去了往日的歡樂,取而代之的是媽媽整日的以淚洗面和派出所的各種騷擾,有時把他帶走三五天,回來後感覺整個人筋疲力盡,他也不發一言,後來知道他被迫害到洗腦班,三天三夜不讓睡覺。即便這樣他也沒有放棄修煉。有天一位叔叔為了不被迫害,只能選擇流離失所,他把一箱子大法書拿到我家。媽媽說如果你要把書留下,我就和你離婚。我一看也急了,對著爸爸大喊大叫,說什麼也不想讓他把書留下。可爸爸最後還是背著我們把書留了下來。這箱子大法書就成了我日後得法的途徑。現在想想這都是師父的巧妙安排。

三、錯失良機

之後的日子裡,爸爸還是堅持每天早上起來煉功,家裡也時不時的來同修拿東西送東西,每次我一看到他們來心裡就很生氣。直到有一天我看到桌子上放了一本小冊子,上面寫著《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不知為甚麼自己那天就想拿起來看看。等我把整本書都看完後,自己感覺腦袋像被炸開了一樣,然後就感覺天旋地轉。裡面說的事我都很相信,但表面又好像被什麼東西間隔著不敢承認。

爸爸慢慢從屋裡走出來說:現在的人連好奇心都沒有,就不想想我為甚麼這麼堅定的修煉?你看完明白了嗎?我們沒做壞事。現在什麼感覺?我說:頭暈。那就休息休息吧。我沒理爸爸就出門了,想著可能是屋裡太悶了,就騎車往外走,我家住在一個大上坡的地方,當我回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人推我一樣,輕飄飄的就回到了家。可我不知為甚麼開始渾身出汗,我爸問我說:好點了嗎?我當時受毒害太深就回了一句,沒有,就看完你這本書,我現在頭暈,渾身冒汗。我爸說:那是好事啊,是師父在給你清理身體啊。突然覺得小腹處有個東西在轉,轉的很強烈。我問爸爸說:你們的法輪在哪放著?爸爸拍拍小腹。我說:那我肚子裡好像也有一個。爸爸激動得不敢相信說:啊?這麼快嗎?你給我比劃一下有多大?於是我用手在小腹部位畫了個碗口大的圈。他說:看來你和大法緣分不淺吶。爸爸說:你先看看《轉法輪》吧。於是我看《轉法輪》,看完一遍後好像一下子明白了很多東西,自己也知道爸爸做的事沒錯,爸爸還教我煉功,可自己當時只學會了1、2、3套功法。

由於剛剛開始工作,也知道這法挺好,但覺得自己現在還達不到那個水平,就放下了,但有時遇事也知道向內找找自己的問題。當自己遇到什麼過不去的關時就憋一口氣,就能清晰的感覺到法輪的旋轉,心裡也就能馬上平靜下來。現在想想就像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中講的那樣:可能有的學員也感覺到了,有的人得了法之後他回家去煉了,不來了,好像沒有音信了。也許象種子一樣埋下去了,也許有其它原因,兩方面都有。

由於當時自己剛剛步入社會,還有很強的在常人中的好勝心和幹事心,所以大法的種子雖然埋在了心裡,但卻被自己的人心間隔著,錯失了良機。

四、歷經魔難 師尊保護

2003年爸爸突然出現「腦出血」假象,當時我到醫院時看著樓道裡的家人和癱坐在椅子上的媽媽,21歲的我腦子裡一片空白。後來爸爸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家人們輪流看護,到最後只剩下昔日的幾位同修還在一直陪著。開始家人們看到幾位同修時都用氣憤的眼光看他們,因為家人都覺得爸爸是因為煉了法輪功不吃藥才得病的。可他們每次都是笑臉相迎,認真的照顧著爸爸,他們看我叔叔和媽媽已經快熬的筋疲力盡了,就說:你們別再熬著了,我們看著他就夠了。通過這事媽媽也很感激這幾位同修。那時我白天上班,晚上要坐一個小時的車去醫院去看護爸爸。

一個月後爸爸去世了,自那以後,媽媽就經常發愣。直到有次和我說:兒子,我們別在這住了,我看到這家裡哪都能想起你爸,咱們搬家吧。可那時我們還欠了很多帳,哪有錢買房?但看到母親傷心的樣子自己只能說:行,我過兩天去看看房子。後來我們搬到了新的房子。但我的壓力也隨之增大,要還債還要還貸款。沒過多久家裡又出了兩件對我影響很大的事,媽媽又回到了原來的家,只有我一個人住在新家。周末媽媽回來也因為我性情大變經常吵架。甚至有次參加專業考試畫畫時,我剛畫完打算交上去,結果前面的人一回頭把我桌上的涮筆筒碰到了,筆筒裡的水直接灑在了畫上,由於畫還沒幹,整個畫瞬間都花了。

我看著花了的畫低頭苦笑著,監考老師過來對我說:你的畫都花了,你還笑得出來。我說:沒事。監考老師對我說:我大概對你的畫有印象。沒事,我會按大概印象給你一個分數。我還是說:沒事。那時的我就覺得所有倒霉的事就該發生在我身上,這事太正常不過了。自己好像對什麼都沒有太多想法。我突然想:爸爸教導我的做人方式根本不適合現在的社會,現在本來就是唯利是圖的社會,自己就應該與時俱進,人就應該為自己的仕途努力,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之後為了儘快在工作中有所進展,我一頭扎進了紅塵中不能自拔。用各種手段竭盡所能的迎合,沒過多久就成了當地最年輕的部門主任。自己更覺得洋洋自得,覺得人就應該這樣。那時的自己每天白天上班,晚上各種酒局,在紅塵慾海中消耗著自己。可當自己靜下來的時候總覺得越來越空虛,好像內心的自己很掙扎,但現實的自己又被世俗的一切間隔著。自己有時也摸摸小腹,感受下法輪的旋轉,我就能獲得片刻的寧靜。那時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糟,整夜失眠,一閉眼各種事情就像過電影一樣浮現在眼前,翻來覆去每天都要到3、4點才能睡覺,白天迷迷糊糊的去上班。再後來自己把自己灌醉才能入睡。內心的掙扎也越來越痛苦。

直到有天晚上我心臟疼的不行,到醫院做完心電圖說是:心悸,心衰三級。醫生看到我說:你這才20多歲,怎麼心臟這麼差,你得馬上住院,要不太危險了。我說好的,知道了。我拿著診斷證明直接回了家,就想反正我也那麼倒霉了,如果老天要我的命就拿走吧。當天晚上自己回到家不知為甚麼自己就想看看《轉法輪》裡的師父,我翻開書看了師父一眼後小腹處的法輪飛速的旋轉了起來。我趕緊合上書,就覺得這是有次數的,我不能總看,看一下就夠了。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夢,自己在一個小山上遇到一個老人,他說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就跟著他,我們從一個破房子的爐灶下去,越往下越黑。走到一層就看到一個鐵籠子做的門,他一揮手門就會打開,我看到各種受刑的人,痛苦的哀嚎。老人問我看到了嗎?我說看到了。又下一層,門再次打開又有更殘酷和更可怕的各種受刑的人。一直走了很多層,直到有一層他剛要打開門,我說別開了,我害怕。老人嚴肅的看著我說:這已經是第十七層了。你在之前都沒有害怕說明你已經在第十七層了。

我從夢中驚醒,我知道那裡就是地獄。自那以後,自己開始調整狀態,不讓自己再那麼隨俗世下走,晚上他們再叫我出去喝酒也儘量不去。那時心裡就覺得《轉法輪》那本書好像馬上就要沒了,我得想辦法把他記錄下來。而且感覺越來越強烈,於是有天我開始翻開書,按《轉法輪》書上的內容一字字的錄入到電腦裡,每天都打一點。

五、走入修煉

直到2012年,因為我一直對修煉很感興趣,在網上認識了一群這樣的人,其中有一個是廣州某大學的教授,他在網上很有名,有很多追隨者。他說自己是修道的,之後的一段時間人要遭受一個很大的災難,一般人都會在這次劫難中死去。因為我在政府部門工作,他讓我幫忙和他去新疆某地洽談一個項目,我去後一切都很順利。他在那裡買了一塊地,做心靈培訓,有很多人參加,每次聽完他的培訓每個人都有很大變化。尤其是我,聽完以後第二天馬上變得很有勁,甚至皮膚都變好了,他也有很多徒弟。

有天他對我說:你知道我為甚麼要來新疆嗎?因為只有這裡才能躲避災難,明年我就要回崑崙山了,我的能力只能傳授給一個人,你別看這裡有上百人,我唯一看好的就是你,今天我要給你淨化身體,我當時也沒在意他說的。到了晚上他讓我閉上眼睛,我一閉眼就看到一隻狼走了過來,當時嚇得自己不知怎麼辦,又不敢說話,突然想起:我還有法輪,我不要他的東西,法輪能保護我。他剛要碰我,突然說:哎呀,你怎麼身上那麼多紅點?我說不知道。他說:改天我再給你清理身體吧。就這樣師父又救了我一次。

在這裡面有個人和我關係很好,我說了我的經歷,她也很害怕,還說她看過法輪功的書,我問她在哪裡?她說可以翻牆啊!於是她給了我翻牆軟體,我也第一次看到了明慧網。那時自己就像迷失的孩子找到了家。我在明慧網上一口氣看完了所有的經文,看完後自己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自己也開始學法煉功,那時每天學3-5講法,有時到了周末哪也不想出去就想在家學法,一天最多看6-7講。有天走在街上,就覺得世人離我很遠很遠,覺得他們好可憐,迷迷糊糊的活在世上,我閉上雙眼,流下熱淚。就看到地球浮現在我的面前,變得越來越小,最後變得像一個小亮點一樣融進了我的心裡。那是第一次感覺到慈悲的神聖和大法的神奇。自己的工作不但沒有影響到,反而被提拔成了我單位最年輕的副職領導。

那時我們都是在網上交流。都覺得應該抓緊救人,不是因為怕自己落下,而是怕世人沒機會被救度,因為師父在《各地講法五》〈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說:「我講過,我說一天是過去的一秒鐘,後來我也跟你們講過,我說現在的一年是過去的一分鐘。」所以我們必須抓緊時間,不然世人就再也沒有機會了。白天我利用一切機會給同事講真相,晚上自己學著列印各種資料,下班後夜裡去發。

因為當時還不知道在網上學法不對,自己又沒有別的途徑接觸同修,在網上就認識了很多同修,我看到大家都在當地找到了自己的同修。連開始給我破網軟體的同修也說自己在師父的安排下找到了當地的同修。可我卻一直也沒有遇到過。當時看到明慧網上的文章就覺得同修們都做得那麼好,其他城市真相也都做得那麼好。可每次我去發真相資料時看到我們所在的城市街道上從沒有過真相資料,也從沒看到過同修講真相。心裡就想:同修們,你們都在哪?為甚麼我們的街上沒有真相資料呢?

後來自己想:修煉不就是修自己嗎?為甚麼要看別人呢?就算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我也應該盡到自己大法弟子的責任,既然我在這裡我就是這裡眾生得救的唯一希望!自己心裡反倒是信心滿滿。每發一份真相資料,心裡就想:眾生們,你們期盼的真相來了,快來看吧。回到家後發正念時也想:清除有礙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因素,讓看到真相的人都能明真相,把真相資料發給更多的人,讓更多人得救。有時剛在車站貼完真相資料就來人看。有時到小區樓上剛把真相掛到門把手上就有人打開門。那人就像看不見我一樣的把門關上。

六、突破怕心

在這期間我也開始和家裡的親戚講真相,雖然有的能接受,有的不接受我也不放在心上。自己也一直在網上承擔了很多救人的項目,但由於自己沒有安全意識,也不知道注意網絡安全,在2014年被邪惡鑽了空子。

那天晚上大概1點多,單位領導給我打來電話說有個急活,讓我趕緊下樓。因為我們工作的特殊性,這樣的事情之前也有過,自己也沒多想,穿好衣服就出門了,剛一出門就看到有4、5個人在門口,穿著便裝。他們一邊一個夾著我的胳膊小聲的說:我們是市某處的,配合一下,我們要了解點情況。他們把我帶到車上,我們領導趁他們不注意在手機上打了兩個字:IP。我微微點了下頭,心裡大概也知道怎麼回事了。由於當時自己根本就沒想過這事能讓自己碰上,也從沒了解過反迫害的相關法律。他們問我電腦密碼我就告訴他們,還覺得自己這是堂堂正正,一打開電腦很多大法的東西就在表面上放著,我也都承認這是我的東西。

他們把我帶到派出所問了我很多問題,其中一人說:你年紀輕輕工作這麼有為,這麼好的前途怎麼幹這種糊塗事。你以為我們就因為你電腦裡有點法輪功的東西就這麼興師動眾嗎?那還用我們來嗎?當地派出所就可以抓你了,你說吧,你還做了什麼?我大概明白他們應該是因為一些網上的項目找到了我。我告訴他們:如果你們有證據,隨時可以處理我,如果沒有我要回去工作,單位還有100多號人等著我呢,明天如果我回不去單位,整個區的某項工作沒有我的簽字就沒法開展,明天還有市領導要來檢查,這個責任你們誰負的了?他們互相對視了一下就出去了。這時已經快晚上了,他們又帶著我來到我家裡,進門後媽媽說:你干什麼去了?急死我了,一天很多人都在找你。他們來到我的房間翻了很多遍,最後打開的柜子,柜子上面就是大法書,我心裡想無論如何你們也不能動我的書,不准抬頭看,他們看了一眼就把柜子拉上了。

到了晚上他們看也沒法再往下進行了,就送我回家。那個市裡公安某處的人對我說:你知道嗎?只要我們盯上的人是肯定出不去的,你們很多領導都在為你說話,回去後別再犯糊塗了。

就這樣我回到了家,這次事對我影響很大,第二天上班後單位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回到家媽媽更是哭著對我說:兒子,我們日子好不容易好起來一點,你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不然我就真活不了了。

強烈的怕心讓我也不敢去發資料了。自己也知道肯定是哪裡沒做好才造成這樣的結果。回家後就開始大量學法,可自己再也不敢去做證實法的事了,但心裡又很難受,知道這是怕心,是必須要突破的東西。可那時的狀態就是被怕籠罩著,直到有天晚上我又夢到窗外有人大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趴著窗戶看,原來是有人在外面發資料,那個同修還對我說,快起來,我們一起走。我一下子從夢中驚醒。我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自己也終於突破了怕心再次走入了正法的洪流中。又開始繼續做三件事。

七、起訴江鬼

2015年,我在網上認識了一位外地新得法的同修,當知道他也在北京時自己很高興,覺得終於能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後來她介紹我認識了一位山西同修阿姨,說是99年以前的老同修,我更是興奮的不行,因為在我心中老同修都是像神一樣的存在,都像在明慧上交流看到的那樣。還記得第一次見面時老同修和我分享了很多她們在當地修煉的故事後來遭受迫害的故事,我們也開始每周一起學法。記得第一次一起集體學法時輪到我讀的時候自己激動的說不出話,只知道流淚。因為我從沒有過這樣學法,之前都是聽說集體學法是什麼樣的。那段時間對我的提高很大,老同修那種無私和善還有在迫害中堅定的正念給了我很大的震撼與鼓勵。

那時正是訴江大潮剛剛開始,記得是在5月份網上同修開始討論訴江的事,當時有的人同意,有的人不同意。覺得這樣太不理智了。當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周末去見老同修,她說她已經把訴狀寄出去了。當時我問您怎麼這麼快。她平淡的回答了5個字:師父讓做的。我說:如果他們來找您怎麼辦?她說:修煉這麼多年了,江澤民就是迫害的元兇,既然師父讓做那我們肯定要做。如果他們真的找我,我會一級一級的去和他們講清真相,告訴他們這到底是怎樣的一群人,這些年這些人都經歷了什麼。我知道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但我們這些年不就是不懼迫害的走過來了嗎?我們不能因為他們不講理,他們做錯誤的事,我們也放棄選擇正確的權利。修煉就是放下生死,人成神的過程。這對你也同樣是個機會,修煉本來就沒有榜樣,你就按照你覺得正確的做吧……我看到了自己和老同修之間那種巨大的差距。

回到家後自己心裡越來越難受,心裡知道這事該做。但又突破不了自己人的觀念。我問自己:你到底在怕什麼?怕失去現在安逸的生活?那又何苦選擇修煉放棄了那麼多呢?為甚麼不像之前那樣鑽營自己的仕途之路呢?那樣不是可以得到更多嗎?天上會要一個不合標準的人修成神嗎?我每天都在網上看著訴江數量的增加,大概漲到300多人時自己還在算,如果真的現在有一億人修煉,精進的有幾千萬的話,這300人置於這幾千萬人差距太大了。大家為甚麼都不訴江呢?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在看數量,數量大了也跟著起訴,如果數量少就覺得的心裡不踏實。這時我問自己:如果沒有人修煉了呢?如果只有我一個人修煉,自己敢不敢站起來起訴江魔頭呢?我心裡終於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敢!即便所有人都不參與,我也要為師父為大法站出來。我一定要站到法庭上以原告的身份控訴江澤民的罪行,即便失去現在的一切也在所不惜!

於是第二天我自己一個人拿著訴狀到郵局去郵寄,郵局的人跟我核對了信息後,信件順利發出。當從郵局走出門的那一刻,我感覺自己就像在飛一樣,連天上的小鳥都在嘰嘰喳喳的叫著。第三天我就收到了回執信息。在一次發正念時,我看到在一個亭台樓閣的空間中,有一排一排的蓮花坐在旋轉,有很多空著的座位,我看到自己盤著腿坐在了一個蓮花座上。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鼓勵。

自己訴江之後,也變得更有信心了,也覺得自己更像個修煉人了,自己更加堅信自己這一生就是用來修煉的,自己也真的在踐行著自己的使命。

之後我和那位老同修阿姨去了他們那裡,看到外地他們那種堂堂正正在大街上發資料,看到來個人就追上去講真相的狀態,我也很快融入了進去。覺得這樣才像個大法弟子該有的樣子!之後老同修帶我去了懸空寺,由於是周中去的,所以沒有多少人。我之前對懸空寺的印象就是師父在《洪吟》中的那首<游懸空寺>,所以也一直想來看看。可時機不湊巧,我們去的時候正好趕上那裡正在修復,沒能進去。

正感覺有些遺憾時,老同修說:我們也別白來。說著就在景點下面對著懸空寺煉起功來,因為我從沒在室外煉過功,看到老同修這樣心無雜念的煉功,我也突破了自己的怕心和她一起煉起功來。我剛一煉功就看到有一群和尚抬著高大的木頭,一根一根的在往山上運,有個小孩兒就很淘氣的抱在大木頭上盪鞦韆,小孩兒一直跟在寺院老方丈的後面,時不時調皮搗蛋一下,老方丈什麼都知道,也不說他,只是慈悲的笑著,我清楚的知道那個小孩兒就是我。此時的我早已淚流滿面,最後那座山上展現出師父巨大的法身像,罩住了整個懸空寺。我趕緊雙手合十跪倒在地。我知道師父給我展現這些就是告訴我,自己生生世世早已與師父與大法結緣,現在到了兌現誓約的時候了。

2015年底,我也在師父的幫助下終於和當地同修有了聯繫,兩位老同修對我幫助很大,讓我在修煉的路上走得更加平穩。也指出網上學法不符合法的一面,我從此也有了自己學法的環境。開始和當地同修聯繫上就想趕緊做一些幫助同修或者參與大法項目的事,當時就覺得好不容易和當地同修聯繫上了,自己也終於有機會可以為大法做些什麼了。但兩位老同修看到我的幹事心和出於對新同修的保護一直帶著我學法,也為我之後做好三件事提供了堅實的基礎。通過大量學法自己也度過了很多難關。我覺得這一年在懸空寺的神奇經歷,和終於夢寐以求的找到了當地同修,都是師父對自己訴江的一次鼓勵,好像為我推開了一扇大門,從此我也走上了平穩的做好三件事的路上。

八、結語

2017年在師父的點化和兩位老同修的鼓勵下,我與另一位同修結婚,妻子同修一家都是修煉人。結婚後她幫我給很多家人講了真相。她的活潑善良給我們這個因失去親人的家庭帶來了無數的歡笑。我們現在已經有兩個寶寶,母親也因為妻子同修的講真相,從新認識了大法,也捧起《轉法輪》和我們一起學法。這在我之前是根本無法想像的,我們現在一家人在大法的呵護下其樂融融。

回首過往,還有很多神奇經歷,因篇幅有限不再贅述。是師父在我最迷茫時點醒了我;是師父在我最危險時保護了我;是師父在我每次遇到關難時幫我打開了智慧。我有時看到現在兩個可愛的小寶寶,看到笑容滿面的媽媽,看著勤懇樂觀的妻子同修都覺得這很不可思議。我知道這些都是因為自己修煉了才得到的。

這篇稿寫了很多遍,也改了很多遍,一遍遍修改的過程也是去除證實自我的過程。如果沒有大法,我現在會是什麼樣呢?也許是個在世俗路上渾渾噩噩的勢利小人,也許是個內心有修煉願望卻走入邪道、小道的一員,甚至可能是英年早逝的年輕人,僅此而已。是師父將我重塑,變成了另一個人。

如果有人問我:你是怎麼走進修煉的?是因為身體原因?還是有人介紹?我會說:是師父領著我走進修煉的。自我正式走入修煉那天起,自己就知道大法不是治病的,不是為了滿足精神需求的,甚至從某種角度說也不是為了自我救贖的。大法在我心中是生命永恆意義的所在;是成為無我為他的大覺的最快捷徑;是自創世以來神留給人的唯一一部上天的天梯;是創世主在這最後末世一切都已敗壞下的洪恩浩蕩!更是主佛留下的未來乃至永遠的一切保障!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弟子對師尊的敬意。在這普天同慶的日子裡,弟子恭祝師尊生日快樂!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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