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4年06月21日】
一、人家叫我「強活」
我是六零年出生,正趕上大饑荒,我出生在三九天,我身上已有六個姐姐,一個哥哥。家裡貧窮,挨餓。我出生時才三斤重,不會哭叫,好像不能呼吸。我爹就用上了霜的一塊蓆子把我卷上放在鐵鍬上,準備天一亮就扔了。結果沒到天亮我就出聲音了,活過來了。家裡人都說我命真大,以後就叫我「強活」。
現在明白,不管怎樣曲折,我這個生命是被安排來得大法的。從小到大,我一直病怏怏的,十多歲時,一次得了大葉肺炎,喘不上氣,整體蹲在地上,咳嗽的兩天都沒吃飯,哥哥看我可憐,就讓我爹帶我去醫院看看吧。我爹說:姑娘多死兩個沒事。我聽了心裡那個難過呀,自己咋這個命啊。二十多歲了,到出嫁的年齡,象我這樣的病包子,誰敢娶呀。村裡一個地霸把他弟弟介紹給我,見面一看,個子矮小,能有一米五。我心裡沒有中意。但他有手藝,會做鉑鐵活,能掙錢,有錢給我看病就行啊,我就同意了。結婚後,丈夫對我挺好,什麼都依著我。從此,我吃穿不愁,生活有了著落。
二、一生苦難為得法
三十九歲那年,我絕處逢生,喜得大法了,鄰居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一看太好了。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看到有淨化身體的話,我想好好學煉,我的病一定能好。看了幾遍身體就有變化了,心裡亮堂了,後背不沉了,也不喘了,我全好了。我高興的問同修,這法也太神奇了。同修說你與法有緣,師父給你清理身體了。我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不到一個月,幾十年治不好的病全沒了。
我才學法幾個月,中共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不知道是咋回事。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鄉裡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就把我弄到鎮政府辦洗腦班。從那以後我就和同修就開始走證實法的路。自己寫「法輪大法好」往出貼,後來同修給送來了列印的真相資料,我和同修就開始大量的發放。我家在村裡開了個小相館,主要是照相、複印,只要是來我家的顧客,我都給他們講真相,講自己的身心變化,其中有軍人、教師、政府人員、學生、工人、農民,大多數人都明真相做三退。我又在村裡挨家挨戶講,有熟悉的看到我的變化,也都相信。兒子長大了,就把相館接過去了。
後來鄰居介紹我去農村信用社給銀行員工做中午飯,這一工作就是十年。主任和員工都知道我學法輪功,非常信任我,伙食錢讓我自己花,從不查看。我都儘量給他們省錢,兢兢業業,從不貪占一分錢,為他們節省了幾萬元伙食費。從主任到員工都很滿意,我都給他們講了法輪功真相,還拿真相資料給他們看,每年的真相年曆都不落下他們,幾乎都做了三退。其實我只是按照師父教導的真、善、忍去做,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更好的人。等我辭職後,銀行的司機通過朋友還找我回去上班。
由於我學大法的言傳身教,孩子也是那樣。領導把婚慶公司交給他管理,他一分錢也不占。員工都說:你太實惠了,不占白不占,誰會說你好」。兒子說:我媽修大法了,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也那樣做。兒子、兒媳都看過大法書,小孫子放假回來有時也跟我們讀《轉法輪》。
二零零五年,退黨大潮湧起,全縣抓捕法輪功學員,市國保大隊警察到我們鄉,我和四名同修被綁架到市洗腦班,我不修煉的丈夫被他們找到洗腦班,逼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我不寫,丈夫氣的一拳打到我的眼睛上,當時鼻子不住的流血,眼睛腫成一條縫。我不怨丈夫,他也不容易,在壓力下承受的夠大了,其實他平時支持我修煉,只是擔心我被迫害,他走時我還向他擺擺手,意思是別擔心我。
二零一五年,丈夫得了腦血栓,兒子把他送瀋陽血栓醫院治療,他自己說打媳婦遭報了。剛發現腦血栓症狀時,他就念「法輪大法好」,還告訴同病房的人念大法好,還向其他人洪法,講法輪功真相。丈夫的症狀眼見一天天好起來,他更相信大法了。回家後就跟我們學法了。不長時間恢復正常了,什麼活都能幹了。他看書時經常流淚,說感恩師父救了他。
二零二一年,兒子提議讓我們買樓房住,說我們六十多歲了,別幹活了。我們就上鎮上買了樓房。真是師父安排,鄰居是同修,我們家就成立了學法小組,每天有同修早晚兩次來我們家集體學法,交流背法。我和丈夫提高的很快,丈夫說一念法就要流淚。叩拜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