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5月14日】
五、正念除惡 維護大法
二零零零年底,我三次到天安門打橫幅證實法,三次被非法抓捕,前兩次分別是一天、五天闖出黑窩,第三次被非法關押在北京市房山區看守所。這次正是造假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出籠,這一關就是八十天,後來我們陸續的離開北京回到本地,被非法「勞動教養」三年。
因不服公安對我以「勞動教養」這種處罰進行申訴。
在看守所裡,不給提供法律參考書籍、更不給紙筆的情況下,我用同修幫我找來的一塊塊一條條的紙邊和所剩不多的一隻油筆寫下了我的「申訴信」。一位同修看完後鄭重的對我說:大姐,我過幾天如果能出去,我一定把你,也是咱們大家對中共迫害的申訴帶出去上明慧網,給更多的世人看,扭轉人們對法輪功的誤解。我把這些拼接的草稿交給了她。幾天後那位同修真的回家了,後來聽同修說:那段時間資料點做的資料就是在明慧網下載的那份申訴信,大量的列印向世人派發。對世人了解法輪功被打壓的不公對待較早的提供了一個資訊;對同修也是個非常好的鼓勵。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七日,我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勞教所,我們五個從不同地區來到勞教所的同修被幾個猶大(放棄修煉做邪惡的幫凶)看著洗腦。我們不讓她們大放厥詞,她們像瘋了一樣不但不聽我們說,還對我們大喊大叫。她們告警察把我們綁吊到床欄杆上,限制我們的人身自由。我心裡說她們誹謗大法和師父,我不要聽不要聽。一會我覺得身子開始下沉,就聽到同修們喊警察:快來人哪!某某某休克了!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晚上那個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所長來看我,問我怎麼樣了,有什麼要求?我說勞教所不能利用已經背叛大法的人來參與我們的事,她們沒這個資格;第二就是我的申訴信讓一個女警拿去了,得還給我,我要遞交申訴信;我們煉功人去北京上訪是正當行為,沒有錯,也沒有違法。所以要求釋放回家。
三天後我們脫離了「叛徒包夾」,改由女警分時間段的看著我們。五月二十二日女警讓我們去聽「入所教育報告。」我對她們說:勞教所的入所教育是對勞教人員的,不應該是我們煉功人。大家都沒動,女警找來了隊長,前面人拽,後面人推。我們被推拽到二樓的一個屋子裡,裡面有幾排長條椅,一個講台。我想也好,既來之則安之。
總共有十七位同修被劫持到這裡,那個副隊長站在講台上,攤開講稿類的東西說:現在開始上課,希望大家注意聽講。
我跟她說:今天在座的除了隊長都是煉法輪功的,我提個建議,我們能不能用一種對話式的、問答式的方式進行交流。這樣做更能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政府和人民之間應該是平等的,不應是對立的。因為我們是無罪無錯的守法公民。
她說:那不行,我們不是談話,這是在搞「入所教育」。我在上面講,你們在下面聽,要注意課堂紀律。
我問:我想知道你用什麼教材講課?
她說:「用法輪功的東西。」她顯然有些慍怒。「你們不要太痴迷了,你們看看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李某、姚某,人家那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是不是太……」
我打斷她說:某隊長,李某、姚某,他們也是修煉人,既然是識時務者為甚麼還要繼續關押,而且還判重刑?應該放人哪,這不是明擺著欺騙嗎?!
「我在上課,你不要擾亂課堂秩序。研究會都被取締了,你們還那麼痴迷有什麼好處呢?」我真得將計就計了,這個教育應該是我來講。
某隊長,我來糾正一下你所說的話。事實上,民政部做出的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決定,等於是給全國人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研究會在我們師父出國前就已經自行解散了,民政部取締了一個已經不存在的東西,還不是給全國人民開了一張空頭支票嗎?我說的是真實情況。難道這個情況你不知道?
她生氣了,大聲斥責我:你怎麼知道的?你能不能不說話?
我說:某隊長,那就得看該不該說,如果你說的都是謊言,那我有責任告訴你真實情況,正本清源是每個公民責無旁貸的責任。這不也是為你好嗎?你要講教育人的課,一定得知道這個課能不能讓聽課的人接受,法輪功被無端的打壓,最知情的應該是修煉法輪功的人,你說你講的東西擺不上桌面怎麼能教育人吶!
她氣急敗壞,抓起那幾張稿紙又摔在桌上。下面我針對她講的:「不光是研究會被取締了,全國氣功協會早就開除了法輪功。」繼續講。
某隊長,你又說錯了,全國氣功協會沒有開除法輪功,是我們師父主動退出氣功協會的,我給你講講為甚麼?因為全國氣功協會要求層層收錢,還要評定出省、市、區的各級氣功師,我們是修煉,師父只能有一個,不能層層評定;我們也不動錢,這些都不符合我們的修煉原則,所以我們師父退了出來,走了一條鬆散管理的路。
她氣的滿臉通紅,聲嘶力竭的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我說:這個事法輪功學員都知道,今天如果我不說別人也會說的。
她大發雷霆:這個課今天就讓你攪和了,這課沒法上了,走,跟我到辦公室去。
她收起講稿起身走下了講台,教室外面的方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了很多人,我也不知道在我們這間屋子的另一半還有一個班,中間是臨時打的隔斷。那個屋子裡有二十四名同修連同兩個女警一下涌了出來,人擠成了大疙瘩,好多人都在問:誰叫某某某?誰是某某某?
屋子裡一下亂了套了,跟炸了鍋似的,隊長被大家包圍著,走不出去了。我站在她的身邊對她說:某隊長,今天我本不想到這裡來。現在看我來對了,我想告訴你,從現在開始,只要你還辦什麼「入所教育班,」我不請自到,一定參加。你對別人不負責任,我要對你負責任。
好多同修拽著我不讓跟她去,怕她打我。我說沒事,有機會跟她交流交流應該沒問題。
我到了她的辦公室,她氣的說不出話來,我仍然心平氣和的和她講:某隊長,我是為你好,你不應該生氣呀。我是修煉人,我們師父讓我們對所有人都好,你說你講的都是錯的東西,反的東西怎麼能教育得了人呢,那是栽贓陷害,是謊言是欺騙,害人害己呀。我們都是女同胞,又都是有文化的人,我們不能好壞不分,正邪不辨吶?
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我說:等你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們找個時間好好聊聊,我們真能成為好朋友的。
我告訴她:勞教所裡大約有幾百個法輪功學員,你找大家多聊聊,你會知道很多真實情況的。
最後她平靜的對我說:你回去吧。
後來我聽一個和我緣分不錯的女警告訴我:你「大鬧」課堂以後,我們的「入所教育」辦不了了,他們都說這法輪功是真厲害,愣是把「入所教育班」攪黃了。我說那是因為這個「教育」不正。
三年後我回家,在路上一位我並不認識的同修說,當時我就在你的前面坐著。你知道那次你跟某隊長講的那些話,把我們又都轉回來了。我問是怎麼回事?她說:我們有人心被勞教所「轉化」了,那次你跟某隊長講的真相把我們又轉回來了。我說:是反轉化!我倆都笑了。
其實想想這些也是很隨意做的,在邪惡的場所裡,事情就擺在了面前怎麼辦,就是維護法,告訴人們真實情況是怎樣的。記得九六年剛得法的時候就看到師父的經文《法定》中的一段話:「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
六、 兌現承諾 定死「牢中牢」
在勞教所的日子,一個個驚心動魄的場面至今都難以忘懷。我也曾經做過有為的事情,我剛到勞教所一個多月的時間,我們幾個新來的在副隊長辦公室登記黨員信息。我說我九二年就已經自行退出了,不用填了。我看到大隊長從她辦公室走出來,我就叫住她,問她去哪?她說上小號(禁閉室)。因為大隊長平時對我很客氣,我就跟她說我也想去看看。她說行啊,我跟她去了小號。我問她,聽說小號給關瘋了好幾個同修?是不是有點那個呀?
哪個?她一聽就急了。你來了也呆幾天吧。結果她進屋後瘋了似的和另一女警把我塞進了小號,並戴上了手銬。把手銬吊在鐵監門上。她說:讓你氣不公,也讓你嘗嘗蹲小號的滋味。我說你這也太過分了,一點章法都沒有了?她趕緊往外走。同修們見我一個新來的,就問我什麼原因進來的,我說我是自己來的,同修都聽樂了,她們不相信我是自己走進來的。我說了事情的原委,她們都說這個人也太狂妄了,怎麼跟凶神惡煞似的呀。(後來聽說她得了乳腺癌)
小號被迫害致瘋的同修何止三個人呀,應該是還多。我很震驚,我聽說了同修被致瘋的方式和手段,心裡很是詫異,一個信仰問題就能使用藥物摧殘,把人致瘋?把人整死?這個國家的法律到底怎麼了?應該讓這個小號解體。當時只是隨口想了一句,沒有想更深層的東西。
我被囚在禁閉室,這完全是私設公堂,迫害正信的人。幾個隊長研究後說我太能「煽動」,讓她呆在那裡吧。結果一關就是半年多。
勞教所的禁閉室是為了迫害法輪功而臨時改建的一個單獨的監室,總共十八個小號,其中一個是雜物間;這些小監室是對開的,在走廊的兩側,一面九個監室,監號裡沒有床,裝有比水泥地面高出一寸的地板,面積是一米寬二米長,被褥就鋪在地板上。重點監視對像的屋子裡都安有監控,監室的上方幾乎是在屋檐下一點的地方有一個大約五十公分寬、三十公分高的小窗。雖然監室裡是長明燈,但也顯得很黑暗,陽光是無法光顧的,看到小窗戶才能分清是白晝還是黑夜,通往幹警值班室有兩道門崗,都是鐵監門,然後是女警值班室和休息室,再往前是廁間、洗漱間和通往外面的大門。
二零零一年,六月勞教所全面實施「名譽是搞臭,經濟是截斷,肉體上消滅」的恐怖政策。在近四百名大法弟子中搞放棄修煉,寫保證等迫害行徑。同修們輪番的被弄到小號遭綁吊摧殘。就是把手用手銬從背後銬住吊在走廊鐵監門的上方,腳尖著地,吊起後,人是九十度大彎腰。結果很多同修承受不了迫害,寫了保證就可以回大排(監室)。我被吊了兩夜一天,三十多個小時。我完全是在用肉身抗,因為自己修煉出了這樣大的漏洞,是我自己求來的難,無顏面對師父,也就不求師父(其實這種悟法是不對的)。一個同修走的時候告訴我:姐,我們回去想辦法救你。我告訴她:千萬不能走極端吶。
小號裡剩下三個人,我們兩位被綁吊的同修,還有一位沒有被綁吊。我倆還在堅持著,期間我們曾兩次被提升手銬吊繩,感覺胳膊快折了,最後扛不住了,我倆寫了不在勞教所煉功的保證。被放下來時一下就重重的摔在了水泥地上,趴那起不來了。兩隻胳膊跟沒有了似的,身體失去了支點。費了好大勁挪到地鋪上就睡下了。不知什麼時候那位同修使勁的搖晃著我們喊著:快醒醒,快醒醒,老三班(最早被劫持到勞教所的同修)出事了,同修死了好幾個,來了很多車。我倆一聽著實嚇了一大跳,趕緊叫管教把 「保證「要了回來,聲明作廢。
那是六月二十一日凌晨一點多,震驚中外的十五個同修集體反迫害,其中三位同修被虐殺的重大事件。被搶救過來的同修再次被關小號,那段時間我們都很悲傷。她們起不來,說不了話,一點東西都吃不了,喝水就往外噴,有的胳膊抬不起來,有的身子一直彎曲,有的意識不清一直昏睡。面對眼前發生的這一慘案及對本人綁吊三十多小時的嚴重違法行為,二十二日我給省司法廳、市司法局領導寫了「十萬火急制止迫害的救援信」。副所長怕被追責將信扣壓不予上交。
二十多天後,和一直躺著的同修交流開了。身體必須用學法和煉功來調整。我們扶起同修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煉功,一個多月的時間,同修的身體逐漸的復原了。勞教期滿和超期關押的同修陸陸續續的回家了,最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同修在的時候,我們在長長的走廊裡隨便走動,交流,因為環境已經被我們開創出來了。同修走了,我一個人每天安排的也是很緊,學法,煉功,收拾衛生,和幹警講真相,用於時間最多的就是背法,覺得還很充實。可突然有一天兩道門晚上都被上了鎖,而且非法關押我的監室也被上了鎖,要求在室內入廁。我很奇怪這些舉動,卻沒有一個幹警跟我說明原因。晚上躺在地鋪上認認真真的找自己,也沒找到是什麼原因,我想是師父在考驗我?看我一個人在全被封閉的監室能否承受得了?也不像,修煉後我很少有怕心,這裡是苦,可我心中記得:「大法無邊苦作舟」(《法輪功》)。師父啊,我差在哪了呢?想著想著睡著了。
第二天我還是沒有悟道。晚上值班的換了一個女警,她在走廊溜崗,不是溜一次,是來來回回的走。而且一邊走一邊慢悠悠的說:浪費生命,浪費生命……
我心裡一驚,師父點化我呢。那夜我幾乎沒睡。按理只有我一個人了,勞教所的人沒有理由再關押我了,一個人要二十四個女警在這裡跟我耗時?怎麼想也不對勁。我靜下心來開始回憶當初來小號時的一幕幕的情景。突然一個不經意的話出現了:「應該讓這個小號解體」。天吶,我找到了。這是我當時說出來的一個想法,那不就是承諾嗎?修煉的人能隨便承諾什麼而不去兌現嗎?
正法之急,救人之急,我卻再次生出了安逸心?享受著暫時的清淨。這一定是舊勢力的安排,師父不會承認,弟子也不承認。
絕不能讓這樣的迫害重蹈覆轍。這個禁閉室應該從我這終結!
第三天,那個副所長來了,我對他說:我要回大排,不然馬上放我回家。他說得研究一下。
他走了,我開始做準備。這之前,我意外的得到了一些正法口訣的不乾膠粘貼,我先發好正念:師父加持:解體小號,停止迫害!我要把十八個監室,加上值班室和休息室都貼上震懾邪惡的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粘貼。
我邊貼邊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兩天的時間我避開監控、躲過女警,終於全貼好了,監控室和值班室都一起解體吧,警察不許參與迫害了,你們應該是得救的對像。
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得以完成我的歷史使命,沒幾天我就回到大排又和眾多的同修見面了。
直到這個勞教所在解體前的十年間,邪惡的洗腦基地--「入所教育班」和非法關押重度迫害大法弟子的牢中牢(禁閉室)再沒關過一位同修,減少了邪惡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和各方面的損失。
這四年中我們在反迫害的過程中,不斷的解體、歸正那些不正的東西。我最大的體會是大法弟子一定要把師父給我們的大法學好學透,遇事知道如何面對。我們只有在法中悟道,師父加持才有回天的威力。解體邪惡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無論在夜夢中,在晝醒時,心底裡曾千百次呼喊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永遠做師尊的真修弟子!
*************************************************
當天體大穹在成、住、壞、滅走到末後的時候,我們仍然不能忘記那個響徹天宇的聲音:「誰願與我下世 救度眾生!」
我們,作為各界天國的主和王,紛紛與創世主簽下了這樣的誓約:我願卸下神的光環,隨主下世,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二十六年的磨礪,大法弟子一直在歷盡艱辛、前仆後繼的助師正法,呼喚著生命。無論邪惡內外怎樣的折騰,都是在自曝其丑,自證其罪!世間的一切都是上天安排好了的。天上人間都在覺醒,人們逐漸的認清了:「善惡不同途, 冰炭不同爐」的宇宙法則。不斷的擺放著自己的生命位置。面臨著正邪大戰的最後時刻,我們絕不失 「不破樓蘭終不還」的堅忍和剛毅。
在「五一三」世界法輪大法日即將到來,真善忍大法傳於世間三十三週年,指導修煉的寶書《轉法輪》出版三十周年的喜慶日子裡,大法弟子們要互相鼓勵,放下人心,衝過迷霧,負重前行繼續搜救我們的親人,因為回家的日子近了!